独宠娇憨小兔+-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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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在厨房里咚咚咚咚切着茭白。
大姐夫最喜欢吃茭白炒肉丁,每逢大姐夫到来,这道菜必不可少。
小兔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从厨房外溜了进来。
中等身材、西装革履。
一对浑浊的眼睛直盯着小兔忙忙碌碌的背影,咕咚咽了口唾沫,搓搓一对爪子,突然飞扑了上去,一把抱住小兔的纤腰,“小兔子亲亲。”
。
021 歹念
。
“啊!”小兔吓了一大跳,转身用手隔开那双油腻腻的狼爪。
“大?大姐夫?你……”
“小兔子,可把我给想坏了,先给大姐夫亲一个,来,来,唔……”
猪嘴伸得长长,往小兔玉白的小脸袭来。
小兔吓得脸无人色,一个劲推搡着他,“不,大姐夫你干什么,大……”
“嘭啪!”炒菜的油锅给碰倒了,整个儿往张鹏脚上一砸。
他痛得跳了起来,又是跳脚又是鬼叫。
小兔吓得脸都白了,背着一对小手缩到角落冰箱那儿,直愣愣盯着大姐夫张鹏说,“大姐夫,你,你没事吧。”
“你竟敢用锅砸你大姐夫?”张鹏虎着脸,贼眼上上下下打量小兔。
这个张鹏是张氏食品公司的小开,整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手上有了几个臭钱后,人愈发下作,平时最喜欢狎玩十几岁的小女孩。
其实在老早以前,张鹏就把目标瞄向了他的小姨子,那只单纯可爱的小兔子。
只不过可惜一直弄不到与小兔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长期看得着吃不着,这让他心里极其痒痒。
大姐伊泽梦早就知道老公张鹏对自己的小妹怀有猥琐的念头,只不过她喜欢把这一切都怨怪到小兔子的头上,总觉得是小兔子**了自己的丈夫,而他那个活宝丈夫却是一点儿错都没有。
所以伊泽梦对小兔愈发的刻薄寡恩。
那次毫不留情地推小兔子下水,心里实则想弄死可怜的小兔子。
还好这孩子命大,才没糊里糊涂死了。
这个时候伊博阳一家子都在客厅里呆着,厨房离客厅挺远,声音应该传不到那儿。
张鹏的脑海里泛起了黄黄的歹念泡泡,望着眼前秀色可餐的小兔子愈发饥渴难耐。
他先掩到门口小心把门给锁上,再转身威吓小兔子,“小兔儿,你这样砸姐夫,这事给你大姐知道的话,她又得打你了。”
“大姐夫你不要告诉大姐。”小兔可怜巴巴地咬着小嘴儿用力摇了摇头。
“不告诉也行。”张鹏揉着一对狼爪,猛地向小兔扑了过去,“你给我抱抱小兔子,嘿嘿。”
“啊大姐夫你干什么?放开我,大姐夫。”
张鹏才不管小兔子叫喊,反正他笃定这时候没人会经过厨房。
他凭着一身蛮力,将小兔扛了起来,扔上洗手台旁边,一手扣住她一对小手用力拉高到头顶,另一手急切地拽着小兔的裤子。
小兔快要吓昏过去了,喉咙里发出暗哑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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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委屈
。
“别叫,不要叫。”张鹏一手探过去狠狠压住小兔的嘴巴,另一手愈发着急地想要解下小兔的裤裤。
可惜大冬天的,小兔穿了三条裤子,外面一条老式棉裤的扣子怎么解都解不下来。
张鹏急了,用力拉扯小兔的外裤,嗤嗤两下,那纽扣就给弄崩了。
小兔吓得几乎瘫软在洗手台上。
两条小短腿几乎都不会抖动了。
她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颤抖的低沉的声音,“救命,救命……”
张鹏终于成功脱掉小兔的一条外裤,接下来两条就好弄多了。
不过外面不巧传来脚步声,张鹏懊丧得不得了,急忙把小兔从洗手台上拽了下来。
张鹏把小兔的外裤踢到水槽下面,一手拎着小兔用力摇晃了一下,“不许哭,把眼泪擦了,你敢吐露一个字,就叫大姐打死你,听到没有,快把眼泪收了。”
张鹏刚打开门,大姐与二姐便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哟这是怎么啦,怎么锅铲都掉地上了?”二姐伊泽星瞄了小兔一眼。
小兔垂着脑袋背对着她们,眼泪收都收不住,一个劲切着半根茭白,咚咚咚咚几乎剁了个稀巴烂。
大姐伊泽梦用审度怀疑的目光瞅着自己的老公和妹妹,“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肚子有点饿了,想进来找点吃的,谁知道小兔子做事不小心,把刚弄好的一锅炒牛肉都打翻了。”
“你要死啦,牛肉买买不要钱的啊?”大姐伊泽梦上前就用力戳戳小兔子的脑袋,“干什么,我在跟你说话啊,你这贱丫头敢背对着我?”
小兔垂下脑袋,小小的肩膀可怜兮兮地一耸一耸。
“骂你两句就哭哭哭,真是没用,好好的家哭都给你哭穷了!”大姐伊泽梦愈发讨厌小兔,狠狠拍了一下小兔的脑袋,这才转身拉着二妹伊泽梦走了出去,边走还边骂个不停。
张鹏松了口气,贼眼骨碌碌一转,恋恋不舍地瞄了小兔一下,这才跟着两个女人走了出去。
小兔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厨房工作是怎么完成的。
好不容易做完菜跑回自己的小房间,看到皇甫文濯正坐在她的小床上拨弄一个破旧的半导体。
不知道为什么,小兔一看到皇甫文濯,那眼泪就哗哗不受控制地全部流下来了。
皇甫文濯一抬头就见到个眼泪汪汪的妮子,吓了一大跳,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干什么?不过是坐在你床上休息一下,顺便玩玩你这破破烂烂的半导体,这样也不行,马上就哭给我看?”
“小濯……”小兔“哇”一声大哭,整个人子弹头似的射了过去,扑倒在皇甫文濯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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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怒了
。
“嘭!”张鹏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个充气式气球一样飞上了天空,横亘在窗外一株大树的枝桠上。
张鹏吓得那叫一个屁滚尿流。
脚下是湍流不息的河水,身下的枝桠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伊博阳一家人都涌到了窗户边竞相张望,个个面露惊讶。
半个小时之前。
他们正坐在客厅里享用美食与水果。
晚餐十分丰盛,但是他们没有人会想到邀请小兔母女。
郑采蓝的身子骨一向很弱,这回因为亲自去了趟M国接小兔,回来就病倒了。
郑采蓝通常时候都喜欢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看书,她除了女儿小兔,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
伊泽梦她们从来就没把郑采蓝放在眼里,更没敬过她是三妈。
文濯出现在客厅门口的时候,张鹏正在那儿高谈阔论,伊泽梦正温柔地注视着她的丈夫,一手托着腮,手里的钢叉有节奏地轻敲着桌子。
皇甫文濯的右手高高地扬了起来。
一幕诡异的景象出现了。
张鹏的身体逐渐脱离了地心引力,轻飘飘荡漾起来。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飘浮在半空中,缓慢向窗外而去。
他企图抓住窗框,但是他失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他投掷过来,很轻易地取得压倒性胜利。
他像只球一般飞出了窗外,半挂在大树上。
伊博阳家位于大奥山半山腰,也算是挤入富人区行列。
大奥山环境不错,依山傍水,伊博阳家就靠近一片湖,水质尚未被工业污染,所以还称得上清澈。
但是从那么高的树上摔进湖里,可绝对不是闹着玩儿的,那会取了张鹏的小命。
皇甫文濯如玉般的黑瞳中闪过一丝锋芒,把手重重一放,只听张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向下面的湖面急遽坠落。
“阿鹏!”伊泽梦涣散的瞳孔中浮现一片阴影。
她疯了似的推开自己两个妹妹挤到窗户最前面,一手捂着嘴,整颗心似乎要从胸腔内跳出来似的,咚咚咚咚狂跳个不停。
她的目光定格在那一幕上。
张鹏在距离湖面三米处硬生生停了下来。
仿佛给时间静止一般。
他挣动着四肢,惶恐地尖叫,却不能动弹分毫,只能眼睁睁望着下面滔滔不绝的湖水。
皇甫文濯鬼魅般的身形出现在一楼靠窗处,右手微微举起,轻轻比了个响指。
突然——
张鹏整个人轰隆一声滚进了水中。
湖水像打着漩涡沸腾起来,半片碧绿的睡眠翻卷而起,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掌压盖住水中挣扎的张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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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准备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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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打着漩涡沸腾起来,半片碧绿的水面翻卷而起,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掌压盖住水中挣扎的张鹏。
张鹏的身影在水中沉浮,嘶吼狂叫。
伊博阳一家迅速来到一楼客厅,鱼贯冲出门,站在湖边惊悚地叫着张鹏的名字。
小兔听到声音,从自己的小屋子内奔了出来,急忙冲到皇甫文濯身边,脸色苍白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文濯瞥眼看了看她,倏然放下手,转身拉着她离去。
湖里。
正与无形的水柱挣扎奋斗的张鹏,蓦然觉得压力一松,整个儿压在他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了,他松了一口气,却抵不住沉沉的乏力与疲倦,猛地朝水下沉去。
“阿鹏!”
“噗通!”伊泽梦奋不顾身地跳入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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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抱着膝蜷缩在床的一头。
皇甫文濯在床边来回打转,“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这个所谓的家,你难道还打算继续呆下去?”皇甫文濯皱起眉头不悦地望着她,“他们根本就没把你当自己人。”
“可是我除了这里还能去哪里?”小兔无助地将自己蜷成一团,“何况妈妈现在身体又不好,我怎么能丢下她,自己一个人走了?”
皇甫文濯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伸指弹弹她的额角,“说你笨你总是不承认,找个地方落脚,带上你妈不就行了。现在又不是要你和妈妈分开,你摆出这么个哀怨脸给谁看?”
他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有点蛮横无理地伸手过去,把她小小的嘴角往上扯,“笑给我看!”
“你很奇怪!那人家现在心情不好笑不出来怎么笑?”
皇甫文濯的确觉得自己很奇怪,他干吗莫名其妙生她这张哀怨脸的气?
很怪!
可他就是见不得她露出这么副小狗失去主人的可怜表情,这让他打从心底心情不爽。
他伸手揉揉她软绵绵的脸蛋,“你看着我。”
“我正看着呢!”小兔子气呼呼地说道。
皇甫文濯又好气又好笑地捏捏她的小脸,“这样吧,你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带上你妈跟我一起走。”
“小濯你要走了?”小兔子跪坐在棉被上愣愣地望向他。
“出来这么久,再不回去就不好了。”一定会被安老头念叨念叨很久……
“你要去哪里?”小兔子睁大圆亮亮的眼睛望着他。
“回家!”皇甫文濯使劲捏捏她的小脸,“问那么多干什么,跟我回去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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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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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小房间的门给人敲得震天响。
小兔子忙跑去开门,不料进来的是一脸怒意的大姐。
伊泽梦一下拎住小兔的耳朵,对着她一阵狂吼乱叫,“关着门做什么,我叫你那么多声你是不是耳朵聋了?赶快滚过去烧水,给你大姐夫找一套舒适干净的衣服来。你大姐夫刚才落水那么大的事儿你死到哪里去了,啊?”
“大姐,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给我放手!”皇甫文濯没好气地拨开伊泽梦的手,一把将小兔拉到身边护着,顺便用冷森的眸光上下扫视伊泽梦,“小兔又不是你的佣人,你要伺候你丈夫自己去弄,别什么都叫小兔来做。”
“小濯!”
“住口!”皇甫文濯威严地瞪了小兔一眼,意思让她闭上嘴巴。
“你,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伊泽梦快给他气晕了,上上下下打量这个陌生的少年仔,“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们家?”
“大姐,他就是小濯啦,那天我捡到的……”
“闭嘴!”伊泽梦摔开右掌,一耳光气急败坏地朝小兔脸上甩来。
皇甫文濯用力捏住她的手掌,轻轻一使力气,伊泽梦疼痛难忍,发出杀猪般难听的叫声。
“你这个……”
“啪!”皇甫文濯摔过去一耳光,成功让她住了嘴,顺便揉揉手掌,自言自语道,“唉,真是让人为难啊,我良好的教养不允许我对女人动手,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欠扁了!”
小兔吓了一大跳,眼睛瞪得圆圆的,使劲扯皇甫文濯的衣袖,“小濯小濯,算了,算了。”
“怕什么,反正你不会继续呆在这里受气了,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一次了断,后续就没有牵挂了。”皇甫文濯拨弄着手腕,笑眯眯地盯着伊泽梦。
伊泽梦这才发觉眼前的少年出奇俊秀,那双镌刻秀美的黑瞳中绽放着无情的光芒。
伊泽梦莫名其妙脸红了。
她瞪了一眼缩在皇甫文濯身后的小兔,忍不住尖声尖气地奚落道,“真是个小浪蹄子,跟你妈一模一样,这么小的年纪就学会和男人私奔去了,不要脸啊。”
小兔委屈的眼睛都红了,使劲摇摇头,气愤地叫道,“你干吗骂我妈妈?我不是!”
“还敢狡辩,要不是他怂恿你,你有那个胆量离家出走?好啊,你走啊,早走早好!有你这个扫把星呆在我们伊家,难怪我们早晚诸事不顺了!要滚现在就给我滚!以后永远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