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 当玄震成为陵越 by装果汁的杯子(强强 年下 情有独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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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停。
“嘻嘻,大师兄,它很粘你呢~”
芙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拈着包子送到嘴边嚼吧嚼吧。看了地上滚着的先前被小猫抱着不放的半个包子,再看看四爪大张,紧紧地扣着自家师兄衣服,一副死皮赖脸怎么都不下去跟定你了的白毛团,笑得越发欢快了。
……诶诶,为什么突然觉得这只猫的行为有点儿熟悉呢……
“……”
陵越沉默了,……胡闹!!
……
…………
“啊哈,我都没有来过长江边呢,真壮观!”
方兰生一手搭在额前,远眺了苍茫的江面,眯着眼睛努力辨认了远处究竟有几座山啊几座山。
“难怪圣人都喜欢到处游历,饱览天下风光。对了少恭,我们现在是要坐船去江都吗?”
他斜眼瞥见百里屠苏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发呆,而自个儿一见钟情娇小可人的襄铃姑娘就巴巴儿看了他,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只皱了脸撇撇嘴。
欧阳少恭好笑地摇摇头,走到方兰生边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在船老大吆喝着要开船的时候,远处一早就不见了踪影的风晴雪和红玉也是赶了来。
方小公子一鼓脸,瞥了红玉一眼,往欧阳少恭那里蹭了蹭,他现在还对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妖怪心有余悸。当然,其中有多少是因为红玉知道他离家出走真正的原因是因为逃婚而生出的窘迫,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自己为了躲这个女妖怪而被绣球砸中,又想到那个自称只比自家小姐的花容月貌差一点儿的天仙奶娘,再想到自家彪悍的二姐很可能直接押着自己去给那孙家小姐当压寨相公……方小公子在心里默默流泪——他不要回家,不要成亲,更不要比天仙奶娘还‘漂亮’一点的娘子啊啊啊!!
在方小公子的无语内牛之中,泊在港口的大船动了,向着江都行驶而去。
江都城中,芙兰好不容易把大字型扒在陵越背上的毛团拎下来,还没舒口气,却是接到了涵素掌门的传书,没有说明什么事情,只写了‘速回’。
陵越将手中的纸条叠起收尽袖袋中,看了传讯的灵鸟飞走了,和芙兰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芙兰抿了抿唇,最后环视了下四周,眼神暗了暗,收回视线,也点点头。
“师兄,走吧,回天墉。”
衬着芙兰不备又跳回陵越肩膀,缠着他不肯放的小猫也仰了头,煞有其事地跟着喵呜几声。
陵越侧头看了看它,毛团立马讨好地蹭过去,拿自己毛茸茸软乎乎的身子蹭着陵越的脸颊,爪子紧紧抓了陵越的衣领,尾巴尖一绕一绕缠了,人家不要走啦人家要跟着你~。
皱了皱眉,陵越转头,唤出天枢,与芙蕖御剑而走。
而一望无际波澜不惊的江面上,远远地,现出一艘大船的轮廓来……
戒律长老
沿着长长的台阶行至山门,远远就是看见有人等在里面,等到走得近了,才发现出乎两人意料的,那人居然是……凌端。
见了陵越和芙兰回来,凌端倒是真的开心,只不过,他更开心的是终于可以把百里屠苏如何如何丧心病狂杀害同门,又怎样怎样没有担当畏罪潜逃,更是多么多么死不悔改把奉命前去将他带回的众位师弟们揍了回来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陵越。
一甩额发,凌端因为拔了些个子,以前圆滚滚跟个球一样的肚子已经缩了不少,起码能看出来一点腰身来。
“大师兄。”
芙兰也瞥了他一眼,抿了唇角很矜持地露出一个长辈的笑容,加快了脚步,跟在陵越身后。
凌端甩着头发的手还没收回来,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家师姐师兄一副严肃谨然正事要紧的模样越过他向了掌门那里走去——如果不算那只蹲在大师兄肩膀上狐假虎威甩尾巴喵喵叫的猫的话。
凌端一跺脚。
“哼,反正掌门也会说的,你不听我说就算!”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皱了脸跟了上去,大师兄啊,好久不见啊……
……凌端绝对不承认,自个有点儿想念大师兄……
天墉城里似乎有什么和往日不太一样,陵越停了停脚步,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心里似乎生出什么不太好的预感来。
停在了掌门房前,陵越将自己肩膀上的小猫提了下来,弯下腰放在了地上。小猫委屈地喵呜了两声,开始打滚耍赖,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陵越。芙兰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不过也是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也便只站在陵越身边,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对了小猫叮嘱。
不知道为什么……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又来了……
被叮嘱过了的小猫耷拉了耳朵,把脑袋低下去,蹲坐在地上十分乖巧,摇晃着的尾巴也是盘了起来抱在怀里。
陵越看了它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自家师弟年纪还小的时候,心里有些想笑。摇摇头,和芙兰对视一眼,上前叩门。
“弟子陵越(芙兰),求见掌门。”
“进来。”。
门内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陵越推门而入,芙兰随后。
雪白一团的小猫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合上的大门内,蔫蔫地咪了一声,把脑袋枕在爪子上,无视了周围众弟子好奇的视线,也不走也不跑,就无聊地开始甩尾巴。
门内,并不只有涵素掌门,还有着铁青了一张脸一看就没什么好事的戒律长老,陵越敛了眼眸,拱手行礼。
“陵越(芙兰)拜见掌门。”
掌门只是略略颔首应下,素来见了自家徒弟就笑得有点儿傻气的面上冷了神色,显得有些凝重起来。站在他身边的戒律长老上前一步,冷哼一声。
“陵越,你与芙兰还知晓回来。你可知,你那师弟百里屠苏做了些什么事情!”
不待陵越说话,他一拂袖,刚硬的面上带着冷冷的怒气。
“先是杀害肇临,而后不服教训,潜逃私下天墉,更是毫无悔意打伤前去捉拿的天墉弟子!哼,陵越,你与你师父,倒是教出个天墉的好弟子啊。”
“长老所言,陵越不知详情,只不过,屠苏师弟自幼便与我朝夕相处,脾气秉性如何,我自知晓,断不会是长老所言这般。事态严重,还请长老勿要断言是。”
陵越皱了眉,他只知道戒律长老素来护短,却从不知晓,原来戒律长老对屠苏,有着如此深的成见。或者说,他从不知晓,原来戒律长老,对了自家师尊有着那么点儿针锋相对看不顺眼。
看向掌门,陵越也不行虚礼,毫不闪避地皱眉问了。
“陵越与芙兰不在天墉,还请掌门告知缘由。”
涵素掌门眸中划过一丝满意,瞥了戒律长老一眼,止了他的话。
“陵越,你要知晓缘由也好,不过,你可敢言,绝不心存偏袒之意?”
陵越点点头,眉目间是一派的诚然坚定。
“无规矩不成方圆,陵越绝无徇私之心。”
芙兰也点点头,看了自家大师兄。
“师父,你也知道大师兄的脾气啦,多此一举做什么,赶紧说吧。”
涵素掌门气梗,女大不中留啊胳膊肘往外拐啊,还没许配出去就已经偏着陵越了,你叫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的师父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轻咳了两声,涵素掌门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开口。
“陵越你下山第二日,百里屠苏与肇临在经楼誊写经卷,待得天明之时,只见百里屠苏昏沉伏在桌上而眠,手中焚寂犹带血迹,而肇临……已是气绝多时,一剑毙命,手法狠辣。待得询问百里屠苏之时,他道一概不知。戒律长老罚他禁于思过崖,却不料他竟然罔顾责罚私自下山。昨日芙蕖带了几位师弟们……奉命下山捉拿百里屠苏,无功而返还受了轻伤,肇其几人皆言百里屠苏态度嚣张目无尊长,并无悔意。”
说完,他沉默了下来,只眯了眼睛静静地看着沉眸思索的陵越。
“这……”
芙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轻呼出声。
“肇临师弟他……死了……?”
伸手捂住了嘴巴,芙兰摇摇头,忍不住抖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身边的人不在了的消息,记忆中,肇临的个性比较腼腆,一副老好人的模样,无论是对谁都没什么脾气,和百里屠苏,关系算不得好却也是决计算不得坏的。
只是……
想到百里屠苏手中的那把焚寂,思及数年前便是因着那把剑,百里屠苏重伤了他素来亲近的大师兄。当年既是如此,现如今……
芙兰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想,偷眼瞥了瞥大师兄的面色,看到的是自始至终从未改变的坚信,心里,也是一下子定了下来。
……那是,屠苏师弟。相处八年,怎能不信。
更何况……大师兄,相信他。而她,只要相信大师兄就够了。
芙兰开口唤了涵素掌门,很坚定地开口。
“我相信屠苏师弟,更何况,且不言肇临师弟之死疑点众多,便是尚未明晰真相便将师弟罚于思过崖……戒律长老,可不能偏听偏信存了偏见才是。”
自请去寻
“我也以为正如芙兰所言,肇临师弟之死疑点甚多。屠苏师弟与他并无仇怨,而师弟亦非嗜杀暴虐之徒。”
陵越顿了顿,看了似是想要开口的戒律长老一眼,神情有些冷淡。
“戒律长老可是要提当年师弟重伤我之事?焚寂之剑确是煞气逼人,心智不坚者易被其所控,而自那日后,师弟便将焚寂封而不用,更何况行至今日,师弟心志坚定,便是师尊亦是多有赞许。”
“这些我也明白,不过那煞气,怕不仅仅是焚寂那把剑的吧。陵越,你即为天墉城的大师兄,并非百里屠苏一人的师兄,所言不偏不倚,缘何言语间与他多有庇护!”
戒律长老一甩手,皱了眉冷笑一声。
“……”
陵越沉默片刻,没有说话,只重重地跪了下去。
“陵越并非偏袒师弟,实则以我对师弟的了解,他绝非做出此等之事的人。然若是言及煞气,又会牵扯其他,非当时情形所能断,难辨是非。”
“哼,你相信他,那好,我也相信他。但你怎么解释,百里屠苏自思过崖私自下山,更是抗命不回?”
戒律长老脸色缓了缓,毕竟,他实际上也并不愿意相信自己天墉城的弟子会做出这种杀害同门的事情。当时罚了百里屠苏入思过崖……咳咳,一时置气……
只百里屠苏竟然未有乖乖受罚,更是罔顾紫胤曾言的不许出天墉下昆仑的禁令,私自下山……这无疑于,在他这个戒律长老的脸上抽了一个大大的耳光。
“……”
陵越抿了抿唇,这确是师弟不对。
略略沉默片刻,便是抬起头,极黑的眼眸中沉了神色,隐了几分薄怒。
“陵越自请,下山将师弟带回天墉。”
戒律长老扬了扬眉,和涵素掌门交换了个眼神,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
“无论如何?”
陵越闭了闭眼睛,低了头拱手。
“……无论如何。”
涵素掌门目的达到,顶着自家徒弟控诉的眼神开始打圆场。
“陵越,我素来信任与你,你也无须这般郑重,来来,这儿还有件事情一并交与你去做。”
“师父!”
芙兰一横眼,鄙视了下自家师父打一棍子给一甜枣的行为,师兄都为着事情担心死了,你还给他其他的任务!?
涵素掌门别开脸,哼,女大不中留啊不中留!
陵越站起身,面上没什么表情。
“掌门请讲。”
“铁柱观明羲子递帖,言其铁柱观之下镇压凶兽的阵法今年有所松动,故而求助于我天墉。天墉城上下,阵法最为精通者为你师父,不过,执剑长老现下闭关不得出,所以……”
后面的话语已经无需再说,涵素掌门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极浅的笑容来——
陵越啊,我知道你和百里屠苏师兄弟感情深厚,也不愿意见到你们师兄弟拔剑相向。只不过,百里屠苏那孩子我知道,脾气硬性子冷不说,还满身凶煞之气,除了你和紫胤,我可想不出那个出去能够顺顺利利把那他带回来。
所以……不要说我没给你提醒,至于听没听懂,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陵越点点头,神色略略柔和了些许,对了涵素掌门一拱手。
“陵越明白,自当……不负所托。”
芙兰看看陵越又看看自家师父再看看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戒律长老,疑惑地眨了下眼睛。
“师父,我也和师兄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