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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龙八部同人)小观音 作者:宴行危(晋江2014-09-19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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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凤静静地守候在厨房门口,看时辰差不多了,将煽火的扇子一扔,忙将药汁入碗,端着送去。
  “大段,大段,来喝药!”白凤人未至,声先到,等她屁颠颠的将药碗送进屋,却见他正襟危坐在床边。
  白凤将药碗递出,那人抬头看着她,一动不动。
  好罢……
  白凤挫败的放下药碗,深吸一口气,扎了个马步,张开双手朝他嘴唇移去。
  “还是那句话,不许咬人哦!”白凤掰开他嘴,两指抵在他牙齿上,右手去够勺子,这次放的不远,轻松的就拿到了。
  她将汤药一勺一勺灌进对方嘴里,他吞咽不及,褐色的药汁又顺着他嘴角流下,白凤忙伸手去接,湿漉漉的手指碰着他略带胡茬的下巴,不禁心头一颤。
  她飞快的看了眼那人,撇过头暗叫倒霉,自己该不会照顾这家伙还照顾出感情了罢?才不要呢!就算他二人有了夫妻之实,到底不熟好吗!两人都不知对方真实姓名,而且他还残疾成这样,自己嫁给他肯定命苦啊……哎,不对不对,她在想甚么乱七八糟的!
  白凤摇了摇头,低头四目相接,对方正看古怪的看着她。
  她心下一惊,想起这人读心可厉害了,切莫让他猜出自己的掉节操思想。掩饰的端碗,喝了一大口……
  “噗——”白凤将满嘴苦药一口喷出。
  只见那人坐在床边,头发湿漉漉的贴服,药汁滴滴答答顺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流了到处都是。
  白凤呆了片刻,忙拿毛巾给他擦干净,干笑道:“哈,其实这个药也可以外用的啦!”
  好在对方并不计较,岿然不动的让她给自己身上的药汁擦干。白凤这一下不敢胡闹,认认真真给他喂完了药。
  “你记得休息一个时辰,我去剪绷带,等会儿来给你上药。”
  白凤打完招呼,飘然离去。她找来剪刀,坐在蜡烛旁将白布剪裁成条,想到大段同学那满身的伤,估摸得用好多好多。
  她专心致志的在灯下裁剪,忙了一会儿,揉揉眼睛,转过头朝床榻一望,却见他还没有睡下,反而目沉如水,不眨眼的审视自己。
  白凤被她盯得毛毛的,顿时都忘了自己准备说甚么。
  “大段,你快睡罢。”她撇过头,望着手里的剪刀,突然想起来自己想问甚么,忍不住嘿嘿笑了笑。
  那人复瞧她一眼,伸手轻叩了一下床沿,仿佛是在问她为什么傻笑。
  白凤回过头,说:“我在想你如果能说话就好了,这样我就不无聊啦,找个人唠唠嗑甚么的,多有趣啊。”
  他闻言眼神一暗,冷哼两声,掀开被子卧榻而眠,不再搭理她。
  白凤暗暗吐了吐舌头,嘀咕道:“算我口无遮拦,你也不必甩脸子给我。”
  话虽如此,她放下手中事务,走过去捋捋床铺,将他断腿平放,又重新盖好棉被,待一切妥帖,才坐回原位继续剪裁。
  不知过了多久,灯花噼啪的轻响一声,白凤揉了揉腰站起来,将就手里的剪刀拨亮烛火,抱着一大捆绷带走过去,轻声唤道:“大段,起来敷药。”
  她唤了一声对方没有作答,白凤无奈的耸了耸肩,将绷带放下,撩开被子,正要喊他,却觉一股热气扑面,他浑身颤抖,皮肤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喂!你怎么了?”白凤大惊失色,摸摸他额头,又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了摸腋窝,皮肤滚烫,又开始发饶。
  白凤对医理一窍不通,怎么喝了药反而会发烧呢?她心里虽然疑惑,但也怕这家伙给烧成痴呆,飞快的端来凉水,浸湿毛巾,正准备给他降温突然又迟疑了。
  恰时对方睡眼迷离的看她一眼,白凤一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又要说“观音菩萨”的口头禅。
  无可奈何,白凤又将他衣服扒了。
  似乎两人短短认识的几天里,就是在不停的扒衣服、穿衣服、扒裤子、穿裤子、摸这里、摸那里、抱过来、背过去……简直不忍直视!
  “我若走了,你总得自己上药才是。”白凤轻轻叹了口气,避开他的伤,用凉水将火热的皮肤一遍遍的擦拭。
  等她伸手觉得体温略降,干脆趁着他迷迷糊糊,将药上了,两人也免尴尬。
  她伸手轻抚对方头皮和鬓角的伤,得把头发剃了才能好好上药。
  白凤一不做二不休,当下拎来小刀剪子,咔嚓咔嚓的将他一头长发给剪得参差不齐。
  “哈哈哈哈哈!”
  白凤摸了摸扎手的短发,想到这堪比杀马特的造型自己都笑抽了。
  她笑够了,干脆脱了鞋子,盘膝坐在床头,左手稳稳扶着他的脑袋,枕在自己膝侧,右手拿起小刀仔细给他剃发。
  白凤自认手艺还是不错的,当初家里养的猫啊狗啊牛啊羊啊,每次都是她一个人搞定的呢!
  待将那人满头黑发都给剃光,露出头皮上两道刀痕。
  白凤看着狰狞的伤口,不禁蹙眉:“你怎这么倒霉?到底惹上甚么仇家?”
  对方尚在发烧,定然不会回答。
  白凤也知道他不会回答,拔出瓶塞,将瓷瓶里的药粉倒在手心,揉上伤处。
  他蓦然浑身颤抖,白凤赶紧缩手,问:“很疼么?”
  那人被这药一激,登时微微清醒,他抬眼见是白凤,又放松下来,因为被剃成光蛋,他头往后枕时慢慢滑到白凤的大腿根。
  白凤“轰”的一下脸色涨红,伸手去推他脑袋,可看见头皮上的伤又下不去手。纠结来去,只狠狠掐了一把自己才算拉倒。
  她快刀斩乱麻的倒出药粉,将他上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都抹了一遍,浑身就像在面粉堆里打完滚儿似的。
  白凤忍不住掩嘴发笑,又捧起他头,将双腿解放出来,拿来枕头给他枕上。
  她撩开半盖的被子,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呼出一口浊气。迟疑了一下,手指勾起对方的裤腰,缓缓脱下。
  对方的大腿上也有刀伤,特别是膝盖往上,因为他每每用手肘撑地挪动,大腿接地最多,被摩擦出大块渗血的皮肤。
  白凤忍住心底的诡异感,将药粉均匀的倒在伤口上。她已经非常非常努力的控制视线,不去看人家胯…下,可那不能描写的一团实在太扰民。
  白凤埋怨自己定力不够,怎么能这么下流呢!怎么能这样偷窥一个患者呢!她咬牙握拳,只听“刷”的一声轻响,手中一轻,她竟然把药瓶给拿!倒!了!
  ——白花花的药粉全倒在对方不能描写的东西上。
  白凤嘴角一抽,瞪大双眼,手忙脚乱的去给他抖下来。
  妈呀,这只有一瓶啊一瓶!这下真是……真是……
  她又是懊恼又是羞窘的去刨弄药粉,手指发颤,心底哀嚎道:大段你可千万别醒,千万别醒……
  可是她太天真了!谁被玩弄小弟弟都会有知觉的好吗!
  那人闷哼一声,随即转醒,他眼神往下一瞟,正好看见白凤扒了他衣服裤子,跪坐在腿间,双手轻轻的握着自己的……
  白凤往后一跌,脑子里嗡嗡作响。她心如擂鼓,脸红滴血,慌忙的摇手,“不不不不不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并非一个猥琐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对弈吗骚年

  万幸的是,那人只从喉咙里“呃”了一下,便两眼一翻,又昏迷了。
  白凤愣了片刻,松了口气,不敢再大意,埋在他双腿间将药给刨出来,飞快的抹在他伤处。然后给他穿好亵裤,将绷带拿来,从头到脚缠的严严实实。
  她对包扎不甚在行,那绷带又裁得短,因此摸索着在他左臂上扎了一个蝴蝶结。伤处绑了一圈不够,又扎了第二个蝴蝶结……待渐渐熟练了,白凤一边哼曲儿一边给他扎第三个蝴蝶结……右臂上的四个蝴蝶结,脖子中间一个蝴蝶结,脑门儿上顶着两个蝴蝶结,断腿处换了新夹板,左右各八个蝴蝶结……
  “真是一个可爱的木乃伊呢!”白凤打了个响指,看着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的说。
  因为他这夜高烧反反复复,白凤只得守在床前照料,待到黎明之前,他身上的烧终于退了,白凤才双手支着下巴,靠在床沿上困倦的睡去。
  院子外一声雄鸡啼鸣,白凤一下就被惊醒。
  她甫睁开,便撞入一双眼眸,忙吓得往后一仰。但因为坐了一夜,全身血液不通,白凤连人带椅摔了个狗啃屎。
  “哎哟喂!”白凤痛呼后将凳子扶起,皱着脸说,“你醒了啊。”
  那人喉咙里“嗯”了一声,望着她没有作答。
  白凤道:“那你躺着,我去给你煮粥。”
  经过几日磨合,她对生火做饭这件事已经上手,不至于再像以前一样做成焦糊。
  白凤坐在灶前,乐滋滋的架柴,看着灶膛里跳跃的火苗,手臂忽而一愣。
  她她她做个饭怎这么愉快?这不科学!
  明明大段那家伙丑的要死还爱用手指戳人,自己应该很害怕才对啊。想到大段抬手之间便将人杀死,白凤脸色一僵,怎么也乐不起来了。
  她慢慢的将手里的最后一根柴放入灶膛,心中打定主意。
  *
  白凤将香软的白粥端来,熟练的给大段喂下,他顿时力气好了很多。
  待他挣扎着坐起,低头一瞧自己满身绷带,雪白的蝴蝶结飘带挂了一身都是,愣住了。
  “哈,怎么样,是不是很酷啊!”
  那人只有一双眼睛和两只手露在外面,白凤立时没忍住笑了。
  但随即知道这样不礼貌,她绕着手指,看向窗外,打胡乱编:“那啥,大夫说包成这样……你的伤就好得快。”
  他冷哼一声,不置可否,但却没有逼着白凤将纱布拆下来。视线正好眼神瞟到墙角木柜,倏然有了神采,朝那方抬手一指。
  白凤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木柜顶端搁着一方围棋棋盘,随即了然笑道:“噢,你想下棋啊。”
  反正养伤闲来无事,白凤自己也特无聊,便搭了凳子,将那棋盘取下,不小心碰翻了旁边的棋子盒,哗啦啦的白子落了一地。
  她哀叫一声,又弯腰一颗颗将白子捡起来装进盒子里,方才抱着棋盘走过去。
  “我下棋可是高手,你待会儿输了可别哭鼻子哟。”白凤笑眯眯的将黑子的棋盒放在他身边,那人闻言诧异的看了她眼,竟颇为高兴。
  因为没想到白凤竟也会下棋,还是个中高手。他这辈子没甚么多余的爱好,但偏偏于对弈一道技艺超群,此刻有人作伴,那自是再好不过。
  白凤抓了一颗白子,正要落下,却被那人抬手轻阻,将自己的黑子棋盒往她那边微微一推。
  白凤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将白子换给他,自己用黑子。不乐意的嘀咕道:“多大人了,下个棋还喜欢选颜色!”
  那人斜睨瞧她,疑惑她这样子到底是不是弈棋高手。
  古来下棋都是执黑先走,并且有助先手威力,自己与她换棋乃是好心让子,不知她干么满脸苦瓜样。
  “我先下啦!”白凤搓了搓手,落下黑子。
  他见白凤落子在棋盘正中的天元点,不禁一惊,诧异的看她一眼。但转而却心想,她既自称个中高手,那定然不走寻常棋,不可小觑,当下两指捻起一枚白子,落在八…九路上。
  他手上虽有细小的擦伤,但骨节分明,难掩修长白皙,指腹执莹白棋子,煞是好看。
  白凤看了眼他的手,又看了眼他的脸,暗暗奇怪。
  她飞快的在天元下格放了一枚,又是招怪棋。
  对方不敢大意,每一子都落的沉沉稳稳,在己边星位下了四子。眼看白凤就要输了,就听她欢呼一声:“哈哈,你到底会不会下棋呀!我赢的也太容易了!”
  “……”
  白凤指着连成一条线的五颗黑子,“这么大几颗子儿,你不来堵,我赢得也太轻松了。”
  说着抬眼一看,对方捏着棋子,眼神古怪。
  果然……他就不该相信她是“高手”。
  “干嘛呢,你别哭了呀!我下盘让你。”
  那人一听当下扔了棋子,怫然不悦。
  他沾了茶水,在棋盘上一划划写道:“你下的甚么棋?”
  白凤瞪大眼睛,愣愣的说:“五子棋。”
  他一听正想嗤之以鼻,但迟疑片刻,又沾水写:“胜败怎论?”
  白凤答道:“五个棋子练成一串儿,先连上的是胜,反之为败。”
  那人颔了颔首,抬手抹干棋盘水渍,一抬手指,示意她先下。
  白凤也不推辞,落了一颗棋子在天元位上,当下对方还了一枚。两人一语不发,默然落子,每当她四子快要连成,就被对方黑子堵住。要么就是还没来得及连三子,便被对方给前后堵死了。
  不过片刻,白凤便举棋不定,进退维谷。她正欲说话,才陡然发现不大对劲儿啊!
  “一二三四五六七?你连七颗干嘛!”
  她说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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