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花]替身情人by未秧-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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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又还没死……”仙道很无辜的回答。
流川这才发现仙道的手指还按在读秒器上面－－－原来他们想得太复杂了，这个读秒器只要按开关就能关闭。流川觉得有点丢脸，都怪自己被樱木的情绪影响了判断力，跟樱木在一起总是会失去冷静，乱了分寸。
樱木呆了几秒，没死当然最好了，想到刚才和流川的深情相拥变成闹剧一场，这次又被仙道愚弄了，他想又笑又觉很恼怒。
“流川！你们没事吧？”此时赤木关切的声音从耳机传来。
“我们没事，是仙道关掉装置的开关。”流川据实回报。
“有、有什麽了不起！你这臭章鱼本来就是专门搞爆炸的！你一定是故意等到最後的！”樱木不服气。
“我是没有机会说明啊……”仙道站起来舒展经筋骨。
仙道整理弄乱的西装外套，扶扶头发摆出微笑看著冒火的樱木。
“白痴……”这次换流川叹气，为自己为樱木也为仙道。
“你说来拜访我们，有什麽事？”见樱木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流川问出疑问。
“啊……糟糕！差点忘了啊！”
仙道像突然想起重大的事，刚才要剪线都没看他这麽紧张，他赶忙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容器，容器里装著一支针筒。
“这是我新的发明。”仙道说。
“……做什麽用？”樱木问，心底已有谱。
“可以溶化流川脑中那个晶片。”
“……”流川和樱木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仙道。

35
“哼，溶化晶片？你骗鬼啊！”樱木不相信。
“那个晶片是有机合成的，只要脑波不断释放强力电流就会让溶化掉。”仙道一边解释著一边把针筒里的空气往外挤。
“……”流川沉默著。
“我做事总是会预留退路的。”仙道看向流川徵求他的同意。

“有没有副作用？”樱木挡在两人之间问。
“不成功……就回到脑死的状态……还有过程可能会痛苦点。”仙道正色回答。
“这药离开实验室後有时效性，愈快打愈好。”
“那你不早点联络我们？”
“我也不知道会成功啊，而且你们换号了，联络彩子她又刚好去医院，这事又不能跟太多人讲。”
“如果你想通知我们一定有门路的！”樱木还是怀疑。
“流川你怎麽说？”
“……就试试吧！”流川挽起袖子。
“……如果你再骗我们，我会杀了你。”流川警告仙道。
仙道翘起嘴角苦笑，以手按压流川手臂弯的静脉，针头已抵在皮肤上时被樱木握住。
“狐狸，不要冒这个险，想不起来就算了！”樱木急切地说。
“白痴，我想试试，总不能一辈子不明白的。”流川安慰樱木。
仙道慢慢将针筒中的液体注入流川的身体，药效很快就发作了，流川先是冒出冷汗，然後身体有些颤抖起来，头痛开始袭来。流川闭上著眼睛忍受晕眩感，药效产生的脑波电流让流川手脚抽筋抽动起来，流川咬住唇承受痛苦，他的手指紧紧扣住樱木的手臂像溺水者抓住浮木一般。樱木感受到流川的痛苦却无法替他分担也是心痛如麻。
渐渐所有的记忆重新涌现，一幕幕快速拨放，喜欢樱木的心情、对仙道的愧疚、出车祸前樱木对他的冷淡、在美国与仙道生活的片段、樱木的出现……流川完全想起了过去的欢喜悲伤。
药全部打完後流川体力也透支晕了过去。
樱木取下流川的耳机要赤木派救护人员下来。
“他等一下就会醒来了。”
仙道脱下外套盖在流川身上，樱木轻轻放下流川走靠进仙道。
其实樱木也知道整件事不能只怪仙道，如果他是仙道或许会更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流川吧。
“如果他好了，我会谢谢你一辈子。”
“还是朋友？”仙道主动伸出友谊之手。
“当然。”樱木握住仙道的手。
“站在朋友的立场劝你最好死心……”樱木加重力道。
“不死心我就不会来这一趟……”仙道抽出手。
“你们保重……”
仙道转身走出车箱外，他的背影有些孤寂。爱情是不能退让的，就算樱木同情仙道也不可能放弃流川，樱木看著仙道的背影祝福他能找到相爱的人。
救护人员已抬著担架冲了下来，赤木在手扶梯处与仙道相遇。
“仙道！”赤木出声喊住仙道。
“赤木老大，好久不见。”仙道上前向前长官敬礼。
“你这小子－－－过去的都过去了。”赤木拍拍仙道的肩膀。
“是啊。”仙道回头看流川和樱木。
“有空常回日本来看同事吧，大家都会很高兴的。”
“其实……”仙道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赤木。
“这是……”赤木看著名片睁大眼，上头写著特警队－－－生化组，特警队何时有生化组啊？
“仙道集团不动产都被美国政府查封拍卖了，剩下的我也全捐出给慈善团体，透过美国总统介绍，这是日本政府给我安插的新工作。
鉴於将来生化进步与治安有一定关联，日本政府决定在现有体制下加设防治小组，因为这小组以前的组织并无设力，按程序走怕引起争端决定而先编派在特警队之下，一方面也让仙道的老同事牵制他。这事一直暗中进行，连在警政界有大影响力的赤木家也没听到风声。

“原来……”赤木心想那批老政客也不是没长智慧的啊！
“暂时别告诉樱木喔。”仙道眨眨眼。
“你等著吃拳头吧。”
“我们刚才已经握手言和了。”
“流川没事吧？”
“放心，有事的樱木。”
“喔？”
“等一下一定会吵架。”
“这是一定的，他们每次出完任务就有千百种原因会吵起来。”
赤木心想这早就见怪不怪了。

36
流川在到医院途中就醒来了，他一睁眼就说要回家，樱木却坚持要流川到医院好好检查一番。
“不用了。”流川口气听来有些冷淡。
“狐狸，你身体很不舒服吧？”樱木用手拨开流川的留海，在他额头上安慰式的摸摸。”
“不要碰我。”流川甩开头想坐起身，但救护车为防止被救护者二度伤害通常会用束带固定住病人，所以流川根本动弹不得。
流川直要医护人员停车，樱木不让停。
接下来流川冷著脸不说话，车子里气氛很僵，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樱木不懂流川的太度为何突然丕变，怀疑仙道又动了别的手脚。
车子奔驰到了医院流川又想离开担架，被樱木紧紧压住。
“他那里不舒服？”急诊室医生问。
“脑袋！脑袋有问题！医生你快帮他照照那怪东西还在不在！”樱木拉著医生指著流川的脑袋喊。
“警官，要做脑波检查做一些事前准备，像是打显影剂……。”医生向一樱木解释。
“要多久？”
“先安排住院观察……然後……”
“我没事了”流川从急诊床上坐起来。
“狐狸！”樱木又把他按下。
“医生！你给他安排一间特房！护士小姐，快拿绑带来我得绑住他，免得他挣逃”樱木死力压住流川。
“警官，这……绑带只绑两种人－－－精神病患跟注射点滴的重症昏迷患者。”
“听我的就对了！你一定在电视看过我吧！我是樱木花道，是警察。”
“可是……他又不是逃犯。”医生也认得流川。
“听我的就对了！否则有什麽意外你要付全责！。”樱木接过护士手中的绑带。
“白痴！放开我！”流川真想一脚踹昏樱木。
“狐狸别怕，我会救你的。”樱木试图安抚流川的情绪。
“呼……”流川被气到想昏倒，乾脆放弃向後倒下。
“先送到流川警官到个人独房，必要时我再给他打一针镇定剂。”医生见流川气到脸色青白交替也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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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独房里流川睁眼盯著天花板，在他以眼力逼退医生和护士之後。
樱木见流川不寻长，更肯定那药有问题。
“你有没有想起什麽？樱木试探的问。
“哼。”流川继续冷漠以对。
“一定是仙道又搞鬼！”
“白痴，不关他的事。”
“那你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记得。”流川看向一旁说。
“太好了！”樱木扑上去抱著流川。
“我记得你怎麽对我的。”流川推开樱木。
“啥？”
“你故意不理我，我才会被车撞。”
“啊？”
“我们在美国重逢时，你当我是卖的。”
“那个……”
“後来你救出我後，在车上……”
“当时情况特殊……”
“哼……”
流川把身体裹在床单里，连让樱木看他都不愿意。

37
“我以前就道过歉了啊－－－再说全怪我也不公平。”樱木决定采怀柔手段，今天好好跟流川说清楚
“哼。”听樱木刻意放软的声调流川也消了点气。
“你每次跟我做总是心不在焉的，……所以我想你其实喜欢仙道。”
“那烟盒最精致，我喜欢的人不是他。”流川闷闷地简要回答。
听流川这样说後樱木就爬上床抱住床单中的流川。
“其实我不喜欢抽烟，但每次想起你或许喜欢仙道……就不自觉的想抽烟……久而久之……”
“白痴……我是喜欢仙道……”流川回答樱木。
没想到流川会这样说，樱木全身血液冻结。
“但是不一样……我只当他是兄弟。”流川说得很小声，但足以让樱木听得清清楚楚。
“那我呢？”樱木抱紧流川。
“早在你跟我表白前……”流川说到一半停住。
“你这狡猾的狐狸……”樱木喜出望外。
“是你太白痴……”流川再数落樱木一次。
“……可不可以问……为什麽每次做完就去洗澡……”樱木隔著床单在流川耳边问。
“因为……”这件事流川实在说不出口，真相是樱木说喜欢闻他身上的沐浴味道。
“……枫，我们以後别为这些无聊的事斗气了。”樱木想流川应该只是有洁癖，只要他不是讨厌自己的拥抱就行了。
“……是你先跟我斗的。”
“……你不要太酷我就不会想跟你斗。”
“你就不酷？”
“……”两人意识到彼此又斗起来了同时沉默下来。
想想也没什麽大事，居然因此兜了一大圈啊，樱木感概万千，他之前那些伤心难过现在想起来真是冤啊！
流川折腾了一天也累了，心结一解开睡意就来了，他想好好睡一觉恢复体力。流川拉下床单翻身想躺平，但床被樱木占了一半，翻半身就被樱木挡住，樱木放大的脸正看著他。

“我要睡了。”
“现在？”
“很困。”从昨天到今天都在出任务，中途还陪樱木玩了一下子。
“这种时刻……你不觉得感动到想……”
“……”流川知道樱木的意图。
“枫……”樱木已经叫顺口也叫上瘾了。
“……”流川一阵疙瘩，他就是不习惯这肉麻的称呼。
行动派又最清楚流川死穴的樱木魔掌已探入流川的衣服内。
“白痴……别……哈……我……说过……哈……别来这招……不……哈……然……我就不跟你做了……哇……哈……停下来……哈哈……”流川被骚到痒处直想骂人又想笑。
樱木知道流川跟自己是两情相悦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放肆起来，其实他嘴巴道歉心底还想著要惩罚狡猾的狐狸，当然他是不会打骂流川的，只好在这上头取巧，当然－－－养精蓄锐多时的他更想做的是把流川吃乾抹净。
病房里的欢愉声隔日也就成了八挂杂志绘声绘影的描述来源。而病院里的护士更是私下传说这一夜的美事。
等到隔日门开了，樱木神清气爽的出现，大方的对镜头摆几个POSE，就到地下室去买累摊了的流川的早餐。
他在地下室遇到宫城听说彩子生了就高兴的跑去看小孩，然後说要当小孩的乾爹，从身上掏出老旧的护身符说给当见面礼，宫城不想收樱木就塞进小孩的保温箱高高兴兴的离开。
樱木再走进流川的病房，跟饿扁的流川用很没营养的对话吵起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