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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惊情五百年(风云+猫鼠)-晋江文学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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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归我?”
  一听白玉堂要赌,穆尔达双目发亮,大声道:“当然!这雕子便是赌注!我是赌酒赢回它,你若想要,只需喝酒赢过我!”
  白玉堂点点头:“好吧,赌酒就赌酒,这鸟儿我要定了!”
  
  【注1】安达:蒙古语,兄弟。
  【注2】松昆罗:女真语,海东青。
  
                  四、折翼(上)
  惊情五百年
  作者:风云水龙吟
  监修:花非花、清水比奈
  友情支持:开胃狼
  
  、独自莫凭栏
  四、折翼(上)
  
  眉州,云怒堂。
  此刻,再明媚的阳光,也照不散落霞厅内的阴霾。
  只因落霞厅最上首的堂主交椅,正被一片黑云占据。
  “云”静静坐在那儿,左肘支着扶手,下颔搁在手背,望着左右数十名黄衫会众,和厅下整整齐齐跪成一排的十一个人,一动不动,一声不出。
  他不动,厅内众人无一个敢动。他不说话,这十一个人更连大气也不敢出。
  十一个人老少不齐,衣着各异,高矮胖瘦个个不同。其中一个形容枯干面色蜡黄的中年人,瞧真一点,正是不久前才在太白居火并中败给了云怒堂的青神帮帮主董献。
  这十一个人身份全都非比等闲,他们在眉州、邛州、陵井监、蜀州、茂州、绵州都曾拥有自己的势力,哪一个在成都府路的同道中也都是跺一脚地皮颤的人物。但他们的辉煌仅仅持续到一个多月前为止,因为他们在这一个多月间,已经先后被同一个人击败。
  就是正坐在上面看着他们的云怒堂新主。
  一片死寂中,甚至能听见汗水滴在地面的声音。
  是十一个人因恐惧而流下的冷汗。
  他们或多或少都领教过云的手段,被那双森寒的眼睛长久注视,已有人掩饰不住腿脚的颤抖,这种静默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无尽的苦刑。
  就在众人快要无法忍受这种压抑的时候,云怒堂主的眼珠忽然转动了一下,向着静立身侧的秦岚微微点头。
  秦岚一见,便微笑开口,向着众人道:“诸位当家,今日我们堂主请大家到此,其实是有一事相询。”
  “委屈诸位在云怒堂待了这些时日,实在多有得罪。今次只要哪一位前辈能答出堂主所询的问题,便立刻可以回家团聚了。”
  眼见成都府路所有大人物都集结在此,以为会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的众人,闻言不由齐齐一怔——没有人想到云怒堂主掀起这么多的风浪,为的竟只是要问他们一个问题。
  一时众人脑筋皆开始飞速转动,拼命搜寻着生平所知的一切重大秘密……
  却见——
  云怒堂主探手入怀,缓缓取出一样东西——
  一条青丝鸾带。
  
  冷如深雪的目光扫过十一个人的面颊,云怒堂主终于一开尊口,说出了那个攸关众人身家性命的问题:
  “这件东西的主人——”
  “是谁?”
  此言甫出,厅下众人皆是一愕,二十二只眼睛死死地盯住了这条普普通通、甚至已有些残旧的腰带——它宽而且长,应是男人所用,虽为丝质,颜色却极普通,素净的底子上也无任何纹饰……这件东西简直随处可见!只要是略微有些闲钱的人家,男主人都可能会在长袍外系着这样一条腰带……
  ——实际上,重要的不是腰带,而是这条腰带的主人……
  此刻的落霞厅内,比方才还要死寂。
  “如何?”长久的寂静中,秦岚又再重复道,“各位当家,有谁认识这条腰带的主人?”
  很明显,他们的沉默正在挑战云怒堂的耐心——大厅内瞬间有了小小的骚动,有人瞠目结舌,有人汗如雨下,有人偷顾左右,有人暗使眼色……各人反应千奇百怪,而云怒堂主始终冷眼旁观,静静等待着他要的答案。
  “我知道!”果然,一个脸上有颗大麻子的汉子率先嚷嚷起来,“这条腰带是炫珠楼冷二老板的!”
  跪在他旁边那个白面长髯的中年人闻言大惊,一张白脸更是色如纸浆,瞪大了双眼抖着嘴唇,急得说不出话来。
  云怒堂主将目光落在麻脸汉子身上,静待他说下去。麻脸汉子一见更是吐字如爆豆:“郑昊那狗贼轼师自立,是事先与炫珠楼串通的!那日在冷二老板家……我亦在场,亲耳听到他俩计议,说要联手杀害云老堂主!我不愿行这伤天害理之事,力劝他们不成,没曾想姓冷的竟真的跟着郑昊去了!也是天理循环,让他将自己衣带遗落云怒堂中,被堂主得着,正好为云老英雄报仇!”
  ——瞧那腰带是断了半截的,断口齐整,像是为利刃切割所致,很可能是打斗中造成……
  ——江湖盛传这名唤“云”的小子其实是云垂野的私生子,那么……儿子一接任就急着想要找的人,还能有谁?
  ——没错,他要问的一定是杀父仇人,这条腰带一定就是重要物证!
  麻脸汉子一口气说毕,甚至有些自鸣得意。全不顾就在他身边的冷二老板体若筛糠,颤抖着用一只手指向他道:“你……你你、你……”
  这冷二老板虽也是黑道上的字号,却碍于天生口齿不利,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舌头,向着云申辩道:“郑、郑郑昊是找——找找过我,我我我惹他不……起,只得给给给了他一支‘悲风断魂香’,我我没没没去杀云老堂——主,真、真真真的!真的!”激动之下只口吃得更加厉害,急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生怕云怒堂主等不得他说完便要动手报仇。
  云看来却十分耐心,一直听着他说完,方才冷冷发话:“云垂野——”
  “素来待你如何?”
  冷二老板来不及去想这位新任堂主何以在提到老堂主时竟直呼其名,只急忙答道:“老、老堂主早……年于我有恩,一向多有有、有照应,我实不该……实不该……”话到这里,他已结巴得说不下去。
  云只是看着他,以那平板毫无抑扬的声调说道:“忘恩负义——”
  “该当何罪?”
  云怒堂会众中打头的一位老者大声道:“按照江湖规矩,该受三刀六眼之罚。”答话的正是刚刚升任云怒堂刑堂执事的薛安。
  云微微将下颔一扬,立时便有一名黄衫会众出列,将一把短刀捧至冷二老板面前。
  冷二老板已然面如死灰,双手颤巍巍接过刀来,向着云怒堂主一拜道:“谢堂……主不杀!”
  落霞厅内,霎时响起一阵令人心悸的血肉刺裂之声!
  三刀刺毕,两名会众上前将冷二老板架了出去。
  
  麻脸汉子侧目瞟了一眼地上那道长长的血痕,分不出心中是惊还是暗自庆幸。
  正在他满以为自己已可功成身退的时候,却没料到云会突然叫着自己的名字!
  “‘花太岁’廖恺,”
  “你,是冷二的——”
  “八拜之交?”云木无表情地吐出这句一断为三的话。
  “是……是啊。”麻脸汉子连连点头,又急忙地道,“但我同他已无任何情分!那厮恩将仇报,我早已不屑与此等小人为伍!”
  云却对他的辩解置若罔闻,只冷冷道:“你背信弃义,出卖自己兄弟。”
  廖恺闻言大惊失色:“堂主,我是大义灭亲啊!是他们恩将仇报!刺杀云老堂主的事都是他们搞出来的,我真的一点也未参加!请堂主明察!”
  ——有多少所谓肝胆相照的友情,一旦利字当头,生死攸关,总是闪电般反面无情!
  ——五百年后的江湖,他已看尽一切。
  ——如今虽然不复记忆,眼前这个江湖,岂非也一切如是?
  “但,他并非我要找的人。”云的唇角泛起一丝冷酷的邪笑,“敢欺骗我……”
  “你该——”
  “死!”
  所有人都看见,云怒堂主在说出这个“死”字的同时,已经出掌!
  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出手!但是没有一个人自信能避过这一掌,更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阻止这一掌!
  “啪嘞”一声!廖恺的头颅像摔在地上的西瓜一样爆开,红的血和白的脑浆一齐飞溅开去,染污了足足五尺的地面。
  无头尸首颓然栽倒,浓烈的血腥气刺激着所有人的肠胃。
  云已经恢复坐姿,他没有再看那死尸一眼,只是如先前一样扫视着剩下的九个人,秦岚便替他发问:
  “还有哪位知道这条丝带的主人么?”
  此刻厅下九人皆已面无人色,纷纷叩头道:“云堂主,不是我们故意隐瞒,实在是这条腰带太过寻常,我们也不知它是何人之物啊!”
  “堂主你就杀了我们,我们也真的答不出来啊!”
  “堂主饶命!请堂主看在我家上下二十几口的份上……”
  面对众人苦苦哀求,云依旧木无表情,只一一看向众人的脸,直到他们全都住口,方才缓缓地说道:
  “我,给你们一月时间。”
  “一月内,找出这个人来,否则——”
  “杀!”
  话说完,他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落霞厅。
  ※ ※ ※
  “堂主,洗个手吧。”堪堪回到自己屋内,涟漪便捧了水盆进来。
  大约这姑娘自幼为婢,从来手脚勤快,即使如今已快成为总管夫人,仍旧将周遭人们的生活照料得巨细靡遗。
  就像如今这盆水,也是那么不凉不烫温得恰到好处。
  云瞥了一眼那张桃花粉靥,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温暖、亲切,却又充满一种莫名的哀伤……
  “堂主怎么了?今儿有些奇怪……是否身子不爽?”涟漪看了一眼默默净手的云,抬头问秦岚。
  “他没事,别担心。”秦岚安慰着未婚妻子,候她出门,方才走近云道,“堂主,今日……是否想起一些过去的事?”
  ——这般恩爱夫妇,这般细心关怀,也有种熟悉的感觉……曾几何时,他曾经遇过呢?
  仍旧……想不起来……
  见云默然摇头,秦岚笑笑道:“堂主莫要心急,发生过的事情怎会忘记?总有一天能想起来的。就算一直想不起,也未必就是坏事呢,瞧这上上下下的弟兄们哪个不将堂主视作从天而降的神仙一般!说起来,你真是救了云怒堂了。”
  一种莫名的感觉正在心内沉浮,对于这种感激和关怀的说话,云本能地感到不习惯。他调过视线望向门外,冷冷地道:“我,不是为你们。”
  “但云怒堂确因堂主而变得更强。”秦岚微笑,又道,“是了,堂主既然仍记不起往事,那为何方才廖恺指认之时,堂主一口便咬定冷二老板并非这条丝带的主人呢?”
  也许云今日心情不坏,他沉默良久,居然破例答道:“我记不起那人,但——”
  “我知廖恺撒谎。”
  ——虽然他自己也不复记得谁才是丝带的主人,但至少可以看出一个人是否在说谎。
  ——这需要很好的察言观色的眼力,以及充足的情报。
  秦岚再一次地暗暗点头——看他一言一行,处处都显示出非同寻常的手腕和魄力。倘若堂主在失忆之前也曾混迹江湖,一定不会是个无名之辈。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报!”一名执事拱手立于门外,秦岚便示意他进来回话。
  恰逢雾堂执事来见——按云怒堂惯例,由分舵搜集上来的各种讯息,都会在每日正午时分汇总报知堂主。自云接手堂主之位后,更特别设立了“雾堂”,专司刺探。云怒堂获取讯息的数量和速度从此激增,蜀中江湖广布耳目,如今各大帮会若论消息灵通,只怕除了丐帮便是云怒堂了。
  雾堂执事见罢堂主与总舵总管,便开始将堂主下令搜集的情报有条不紊地报来。
  “第一件:经过弟兄们多方打听,对堂主要找的丝带主人始终得不着什么有用线索。”
  秦岚点点头,代替云答道:“这个本来也不易找寻,只得多叮嘱弟兄们,叫大家多想些办法,找不着就一直找下去。”
  “是。”雾堂执事应了一声,继续说道,“第二件:锦毛鼠白玉堂仍旧刀不离身,每日买醉、宴乐不断,行踪无定,结交人等三教九流不拘。只是近日都与一个自称叫穆尔达的黑汗商人结伴同游,赌博作乐,状似莫逆。人仍旧居住悦来客栈中,从不在外宿夜。每逢卯末必归,戌半必睡,辰初必起,而后打坐至巳半,练刀练飞石直至午初,方才出门交游,靡靡半日。”
  “做得很好。”秦岚赞许地点点头。这几日云怒堂上下已无人不知白玉堂曾是堂主昔日的“主人”,猜想这或许就是堂主如此关注他的原因,于是对于有关白玉堂的消息总是份外留心,事无巨细全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云听罢却只是沉默,若有所思。
  “请问堂主尚有何差遣?”雾堂执事显然早已明白堂主没有反应便是满意的表现,便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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