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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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功一见他不假思索的说出自己的推测,心里又平添了几分好感。
“没错,我就是想看看,你对她到底怎么样。”桃生功一边说边笑了笑,想了想,又微扬起头兀自感叹着‘唉’了一声,“谁叫我就只夏树一个女儿!”
“那裕树他……”迹部一听,当时就愣了。难道裕树不是他儿子?
“我是说女儿就她这么一个!”功一听了,稍稍横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要笑不笑,“裕树是男的!个性又开朗,我根本就不怎么操心他!”
迹部刚想点头说是。又仔细一回味,猛然觉得他这话是一句也没说对!
首先,哪有人会这么说话的?‘就只夏树一个女儿’,任谁听了都会朝那个方向思考吧!另外,怎么就叫裕树个性开朗我用不着操心他?
夏树性格也并不阴沉啊!
站在功一的对面,迹部表情有些无奈。嘴唇微微动了几下,似乎想为她辩白两句,可一时之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每日迹部看着她在厨房里忙上忙下,拿着锅铲翻动着锅里的蔬菜,就觉得其实就算她是一个人,也是有能力照顾自己的。
不过即便如此,迹部还是希望夏树可以多依靠他一下。
他们在看不见彼此的地方过完了以往的岁月,可打从她在医院里醒来那天起,他们又握有了彼此的未来。那是种很微妙的联系,不单单只是个赌约。而存在于赌约之外的那些东西,便使得他们无论分开多远,却始终成不了路人。
更何况,他们以往是没有分开过的。而自迹部留下她的那一天起,他就下定了决心:他们以后也不要分开。
那之后(下)
功一见他只呆站在一边,又不搭话,只得站直腰,神情有些无奈的看他,“可能是我和沙和子都忙着自己的工作,平时也不怎么在家。夏树就算有什么事,也很少主动联系我们。”功一说这句的时候,眼里隐隐露出了些类似后悔的情绪。他的声音听着很平静,可迹部却感觉,其实他心里对于这些话是考究了很久的。
迹部定定望着他,从他的眼睛里望出了似曾相似的神色。带了些怅然的后悔。他又盯了好几秒,从功一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其实她……”他想了半天,刚组织好语言,正要说出口却被功一截住了,“大概她是不想说吧。”
“不是。”
“那是为什么?”见迹部飞快的否定,功一不禁有些好奇。心里猜想兴许夏树是对他说了些什么。
“她不是不想说。”顿了下,迹部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她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对你说的?”功一微微拧眉,不咸不淡的问他。
“我猜的。”迹部说着,竟稍稍苦笑了下。
其实他不是猜的。因为他说的那个人正是他自己。但若用在夏树身上,那便是猜的了。有些时候,他们俩人的脸上会显出相似的神情,大概想法也是一样的吧。
“你猜的?”功一好奇的看看他,又稍稍扭头,“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功一看他,笑一点点,顺手从上衣兜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抬头看一眼迹部,把烟递过去给他,“你要不要?”
“我不抽烟。”迹部愣了下,连忙摆手。
“冰帝好像有校规,学生抽烟被发现就会退学。”他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那支牌子不错的香烟,先轻轻吸了口,一张嘴吐出个烟圈又转回目光继续看他,脸上稍稍露了点玩世不恭的笑,痞子一般,“真是严格的校规!”
“不是因为校规,”迹部飞快的摇头,“我本来就不抽烟。”
校规?迹部站在他对面,听着这两个字,突然有些想笑。要是因为什么规定才不抽烟,那回了家又或是躲到别人找不着的地方,还不是一样的抽?
规定约束什么的,还是要自己认可了才有用。
“老实说,我有些遗憾。”功一微微扬起脸,接连喷了好几个烟圈,半响后,才沉下目光姗姗开口,“连她的订婚仪式都是在视频上看的!”
迹部听了,愣了好些时候。他想出言安慰他,可又觉得不管自己说什么都只是虚伪的表现。
若是换了迹部政行没来出席自己的订婚仪式,他心里肯定也是有想法的!兴许还会暗自生气!
“夏树连有男朋友的事也没告诉我。”他面无表情的说,鼻子竟微微耸了几下,“那孩子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总到了最后才开口。她初中想上冰帝,也是自己一个人去参加的入学考试。还有中学的时候……”他两个溜黑的眼珠直盯着迹部,像在对他讲述女儿的往事,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他一口气没停,总之说了许多。迹部望着他,只站在一旁,安静的听他说。听他用一种半是后悔半是欣慰的语气说。
听他大约回忆了十多分钟,脑间才猛然一道闪电劈过。
迹部突然全懂了。
他不是在后悔,当然更不是在抱怨!
他不厌其烦讲述着女儿那些以往好的或不好的事。这都是为了什么?
迹部已经全明白了。
他真正想说的,其实只有一句:我把夏树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
“您放心,我会很好的照顾她。”见对面的人蓦然打断了自己的话,功一不禁怔住了。尽管他说的,正是他想要的承诺。
“真的。”见功一没再说话,迹部又郑重的朝他点点头。
“那就好。”憋了半天,功一终于低头轻声回了一句。觉得秋初的凉风顺着衬衫袖口直往里灌,刺得皮肤一阵阴痛,冷得他只得腾出一只手扣上了袖口边的纽扣,“对了,上半年夏树还进了次医院,说是学习压力太大了。要是你有空,就多教教她。”他低着头,若无其事的问他。
“……是。”迹部心内一颤,稍稍垂下眼帘,目光停留在他手里的烟上。烧过的地方,红星延伸开去,慢慢落下一条细细长长的灰。
“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了吧?”桃生功一一扣好纽扣,便立刻很自然的抬眼看他。
他两眼死死盯着迹部,有那么几秒,目光竟没移开半寸。似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一般。
迹部怔了怔,随即很肯定的点了下头,“是!”停了几秒,又言辞恳切的对他作保证,“您放心好了。我会教她的。”
迹部的表情一本正经,可心里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住她房间这些天,每天见她按时看书、做功课、偶尔还预习预习。从未听她抱怨什么不想学了。顶多就是说两句立体几何怎么这么难啊!
哪儿来的什么学习压力!
“那就好,”功一略一点头,又眯起眼吐了两个烟圈。白色的雾气顺着冷风袅绕在空气里,袅娜一阵,又扭一下,好半会儿才完全散开。
他抬头看了看融进空气里的烟圈,又斜身子依在了墙上,“对了,上次你不是说……”他话才刚说了个开头,便听见巷子近处传来夏树的声音。
她半扯着嗓子景吾景吾的一连叫了好几声,眼看就要走过来了。功一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冲迹部嘘一声,“千万别告诉夏树你看见我了!”他话音没落,一扭身飞也似的跑了。
迹部下意识的转头盯着他飞奔转过那个路口,一回头,夏树正站在巷子入口处。
“你怎么了?”她小跑到他眼前,伸手点点他胳膊,“我叫你那么多声,怎么不回答?”
“我刚想回答。”本想随口胡诌自己看见那变态了,所以一路跟到这里,一不留神没听见夏树叫他。但一想到所谓的变态其实是自己未来的岳父,迹部顿时不想这么说了。
“你看什么呢?那边有什么?”夏树边说,撰住他手臂就要往前走,被迹部一把拉住,“没什么。就一只猫而已。”
夏树听了,转过头怀疑的直盯他。她眉头皱了皱,抿抿嘴唇,脸上摆出一副‘你没说实话’的表情。
“行了。我们回家吧。”迹部好笑的拉过她,扶开她额前有些细软的刘海,蜻蜓点水般的落下一吻。
被他这么一吻,夏树脸腾的红了些,可脸上还是那副别扭的表情。
“回去了。”迹部最后又说了一次,接着不由分说搂着她就往回走。
“刚才到底是什么?”她觉得他不会告诉她了,可还是忍不住去问。
“没什么。”迹部忍着笑答她。
“你笑什么?”
“我没笑你。”迹部满不在乎的回她,眼睛里明显透了些笑意。
“你没笑我?”她瞪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看他,语调开始往上升,“你到底笑什么?”
“真的没什么。”
回到客厅,迹部又看她一眼,脸上显出了另一种较暧昧的笑,“你那么想知道?”
夏树听了,鼓起眼睛不满的靠在真皮沙发上,头微微扭向相反的一侧。
“这样好了,”迹部边说边不怀好意的靠了过去,“我们先回房间,我再慢慢告诉你。”
“你不说算了。”夏树脸一红,偏着头赌气似的咬紧了下嘴唇,淡粉色的唇上旋即留下了很浅的痕迹,又很快的消去。
“我会告诉你的!”迹部一阵轻笑,俯身抱起她就往二楼去。
“你个色狼!”房间里,夏树先试着轻轻推搡几下,有气无力的顶他两句。待迹部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她又半喘着气,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胡乱捣几下摸出个小盒子,倒了倒,发现居然是空的。
她收收下巴,低头一看,格子衬衫上那排透明纽扣差不多全解开了。迹部压在她身上,还在不停的吻她。
夏树深深喘了口气,挣扎着用力掰开他搂着她腰的手,有些腼腆的看他,“这个用完了。”
“嗯?”迹部抬起头,说话的时候呼吸有些急促,“那今天就不用了。”他想了下,又轻抚她的头发,“反正我们是要结婚的。”
夏树听了,稍稍一怔,目光悄悄从他脸上移走,眉头微缩。看她那微微偏头的样子,似乎正计算些什么。
迹部等了一小会儿,正想低头继续,夏树突然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回他,“那个,我现在还没毕业。我还是高中生。”
迹部听了,垂下目光看了她好一会儿,唇边不由自主挂了抹浅笑。他也是高中生啊!听她那么一说,仿佛自己就成了个强迫女高中生的大叔似的。再说了,就算现在他们生了自己的孩子,那在东京也算不上什么奇怪的事吧!
不过想归想,看她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迹部还是靠前亲了亲她的额头,“那好,我现在就去买。”
从她身上爬起来,迹部站在床边,低头扣好胸前的扣子,拿起钱夹迅速走出了房间。
等他从便利商店回来时,大约已过了二十分钟。
那时,夏树正坐在电脑前打单机版冒险岛。
他左手揣在裤兜里,上楼时眼睛时不时瞟向右手里装在黑色袋子里的彩色小盒子。那盒橡胶制成的产品价格不菲。因为不论买什么,他总是会挑质量最好的。
迹部上到二楼,走几步推开夏树房门,看她正神情专注的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脸上的神色稍稍有些不自然。
刚才出了门他先去离她家最近的便利店,可惜人家刚好卖出最后一盒。害得他只好又拐了两条街到离她家远些的那家店去买。所幸还是买到了。可那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店员把刷卡机推到他面前时,那腮帮子鼓起盯着他脸上堆起的莫名其妙的笑,真的让迹部有些不舒服。
他买这个又不是为了和女生乱搞!
可当他推开门一见她的背影,心里一想起夏树在自己身下微微扭动脸蛋绯红的样子,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觉得全身一阵一阵发烫。
什么时候他变成这样了?迹部有些不解,只是安静的靠在门口看她打游戏。
不过在夏树回过头冲他微微一笑,并对他说‘我马上就好,最多两分钟。’时,他立刻就走了过去,没有一丝犹豫。
“嗯。”他朝她点点头,又拉过床一侧的椅子坐到她身旁。他假装很专心的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个矮小的半裸印第安人跳来跳去,心里却只想了一句:大概男人都是这样的吧,只要遇到自己真心爱的人,他就会想尽办法无数次的证明,她是属于自己的。
后来等了大约三分钟,当发现不管夏树怎么努力仍是过不了第五关时,迹部的假装专心立马变成了真正的关心。
于是,在她又打算从头开始时,他立刻伸手挡住了她,“我帮你过。”
“啊?”夏树听了,转过头很奇怪的看他,“你也玩冒险岛?”
“不玩,”迹部摇摇头,语罢又有些得意的望她,“看你打几次,现在我也会了。”
为了早些把她抱上床,迹部只得很主动的和她交换了位置,两眼盯着屏幕,开始敲着键盘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