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之怜星 作者:astronomy tower-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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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步并作两步,像是看得见一般准确无误的一把抓过我的手臂,苍白的过分的指节,深深陷进我的手
臂中,我的手腕上立刻疼痛异常。只见江玉郎表情有些狰狞的低声道:“你是不是也打算这样打发我?那个家伙好歹也跟了你十年,你居然也能这么狠心,用这么个烂借口就打发了。那我呢?我认识你还不到一年……届时,你是不是会连说都不说一声便径自离开了?”
我不得不承认,他实在很精明,且会揣测人心。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这么不确定不干脆起来。只是……一种忽然的预感。
这两天我过的着实不好,先是姐姐发现了江玉郎,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姐姐狂怒之下差点要了性命,我却无能为力,然后又是子峥的赐婚……我的心里逐渐生出一种没有好结果的突然之感。不论是对感情,还是对以后的生活,我都忽然迷茫起来。而且我忽然发现,原来确定的事突然变得不确定起来,若是以前,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江玉郎,选择子峥,可如今……我深陷于他们两个之间,若是要面对被迫做出抉择的局面……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自己根本无法做出决定……
“你多想了。”尽管心里乱成一片,我仍然冷静道。
“我多想?如果是我多想,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慕容九说你有婚约的时候,你甚至连去质问邀月的想法都没有?为什么邀月找上门来的时候,你一句话也不替我辩解?明明是你那个心爱的‘小徒弟’告的状找的事,你却仅仅凭他的那三言两语,便那么容易的原谅他了。你不觉得你偏心么?”
“……”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放在和其他人相等的位置上?”他冷笑道。“与其被你这样不明不白的抛下,还不如……”说着他脸色变幻了一阵,最终道:“你既然已经成了我的人,就别想再逃!邀月算什么?总有一天我会称霸武林。你等着看好了。到最后,怜星,你一定是我的。”
我看着他,轻声道:“我从来就是偏心无缺的。你也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事到如今你反而在幻想些什么呢?”
刚刚说罢,我只觉得手腕一痛。江玉郎带着那在萧咪咪密室里闻见过的香气的唇立刻挤了过来。一惊,随即想到,他的解药也是这个味道,便迟疑了一下。没想到,他几乎是恶狠狠地将我的吃拆入腹的气势,死死地含住我的嘴唇,然后一手将我的头固定在墙边,一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腕。
该死的!我下了狠劲,淡淡的腥味从嘴里传了出来,他却没有丝毫的退却,仍然不依不舍得缠了过来。直到我的舌尖发疼,双唇发麻,他才气喘吁吁的放过我。那大而灰色的眸子,像一片虚无的海,里面闪过一丝挣扎。他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妖媚至极。“即使是死我也不会放开,别想用这样
的激将法。”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江玉郎,你究竟在执着什么呢。我明明,伤了你的心,你为何还不肯善罢甘休?
用力推开他,我低声道。“你太放肆了。”
他哼了一声。脸色显得有些阴沉,苍白的肤色,尖尖的下颌,还有几近病态的白色睫毛颤动着,却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出一种妖异美感。他冷冷的邪笑了起来道:“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怜星。”
看见他诡秘的笑容,我顿时觉得一阵不妙,下一瞬间,我便忽然觉得腰腿一软,浑身的劲力好像像流水一般,随着一呼一吸,一下子流失了大半。大惊,连忙运气起来,却发现丹田内一片空乏……我脑中最后的印象便是,远处熟悉的人影。
他来……干什么?
第 93 章'VIP'
眼前一片漆黑,但奇异的我却觉得我已经从黑暗中醒来。而且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很悲催的发现,我之前又被某人迷晕了。
好吧,好吧。我虽然不是这原著中的主角,但好歹是主要配角吧?为什么我被弄晕过去的次数简直要比别的炮灰领饭盒的次数还要多?难道是因为我对这群人实在是太过忍让的缘故?一个两个都如此放肆?这个……居然将某种迷药直接强吻进我的嘴里……好大的胆子!怎么说我也是堂堂的移花宫二宫主。他怎么能?怎么敢?
我现在的心情几乎可以用悲愤来形容了。脑子里光怪陆离的想着些有的没的,可是偏偏就没有任何一个脑细胞会觉得他会伤害我。难不成这又是我那盲目的信任所导致的错觉?!我冷静了下,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坐了起来。
当一个人在黑暗的情况下,很难分清自己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直到我光裸的脚贴近了冰冷的石砖,低于皮肤温度的寒冷将我激了一个激灵之后,我才彻底发现我清醒了。而我也注意到我尴尬的境界——不着寸缕。
“江玉郎?你搞什么鬼?!”我的理智彻底的绷断了,怒吼着,这个江玉郎,他该死的又开发了什么色 情的玩法?!为什么这里黑洞洞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声音就像投入水中的石子,迅速消失在了空气中,根本无从察觉。我在哪里,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忽然手腕一个冰凉的东西缠绕了过来。我几乎失态的惊叫起来。接着便听见江玉郎亲昵的几近耳语的声音在耳边炸裂开来。“怜星,你醒了?”
我一怔,立刻咆哮道:“你在搞什么?放我出去。”
“别那么大声,这里只有我们。”
随着他的话,他热情的手脚缠了上来。人在看不见的地方,其他的感官的敏感度往往会提高N个等级。就像现在……他胸口滑腻的皮肤,加上我脑中早已形成的鲜明记忆,几乎立刻拼凑出他诱人的模样……他的皮肤在烛光下看来就像是缎子。柔滑、细腻,而且还闪着光。他的皮肤因为是白子的关系,缺乏色素非常的白,像是瓷器一般的莹白剔透,看来却更有种奇特的扇动力,足以扇起大多数人心里的火焰。病态,本也就是“美”的一种。何况,他几乎全无瑕疵,腿修长结实,胸膛宽厚,腰肢柔韧异常,每一处都似乎带着种原始的弹性,也足以弹起旁人的灵魂。
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某些地方开始明显不同起来。我索性闭上眼睛,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足间触及了一样东西。提住气不动,已经来不及了……忽然间,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轻轻地托住我的脚,耳边传来他一阵断断续续的,轻
微的喘息声。“别动,我中了‘慕颜’。”
我自然知道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发出这样的低沉沙哑的声音,只是我实在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间。“你……”
他的皮肤光滑而柔腻,他的胸膛紧紧的靠在我的身上,胸前的两点,柔软却坚硬的,似有似无的摩擦着。我自然有了本能的反应……江玉郎摸索着我的反应,忽然轻轻地沙哑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像是干涸的沙漠中饥渴的旅人。
“该死的,你不是有了慕颜才能活下去,怎么反而中了慕颜?”我扭曲的咆哮着。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这个该死的……难道他学了慕容九的魅惑术?(大哥,是你自制力低好不?不要赖别人。)
他喘息着笑了一下,我觉得那像是在苦笑。“慕颜当然是药,但他也是催情圣药……不然,你以为我总是发情是为什么?”
我忽然觉得,我几乎一刻也没有了解过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短促的笑了一声。“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没有一线光亮的世界。”
我心不断的往下沉。“你怎么……”我静静地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半晌才慢慢接着道:“你……完全看不见了?”
黑暗中他没有回答,但是手臂上蓦然收紧的劲力已经回答了一切。我叹了口气,这便是白子的结局了。我一直知道,在这个还不发达的时代,他的眼睛不论在如何保护,终有一天还是会瞎的。只不过,比我想象的快。
霎时间明白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的阴阳怪气,脾气为何这么反常,为何要把我带到这个奇怪的地方。在黑暗中,不安的,敏感的,多疑的纠结着,摸索着,却倔强的不愿意出声。所以变得这么古怪且偏执。
“江玉郎。”我叹了口气,摸索着凑上前去,轻轻的在他额上吻了吻。心里不由得叹息起来,江玉郎啊,论资质,论才华,论心计,他明明也该是江湖间的翘楚,可是偏偏老天待他不公,让他投在了那个阴险卑鄙的人家中,又有了这样的毛病,生的了一副好模样却只能被卖到萧咪咪的地宫里,被逼迫着一直不断不断地做着那些下作龌龊的事情……他大概早就扭曲了。
他猛然间紧紧地箍住我,慕颜的味道淡淡的萦绕在鼻尖。“不许走,不许离开,你哪里也不许去。只准呆在我的身边……”
我呆滞了一下,随即苦笑道。“这里黑洞洞的一片,我自然那里也不会去。”
他似乎是点了点头,气息安定了一些。但贴在我身上的身子却越来越热。他暗哑的嗓音忽然灼灼的在我耳边形成燎原之势。“怜星,既然哪里也去不了,还不如来帮我。”
我自然知道他指
的是什么。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在他的动作中丢盔弃甲。“江……玉郎!”
“哼,我说过你属于我。”
黑暗中都仿佛能看见他邪恶的笑颜。
一阵颠鸾倒凤。(好吧,河蟹的错,不是我的)
我终于想起来昏迷之前的情景。于是猛然翻身坐起。还好,长期习武的身体,并没有因刚刚之前的动作造成太大的负担,只有一丝隐痛。“刚刚我看见了小鱼儿?”我不确定到。
虽然看不见,但江玉郎的声音意外的慵懒随和。这样的他是平日里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样子。我忽然有些感叹,他似乎在这里精神比较放松。“啊。”他可有可无的发出了一个声音,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嗯?他来干什么?”我却知道,那是肯定的。我的理智还没有差劲到错认的地步,于是不由的皱眉道。
“哼。”江玉郎哼了一声,修长的手臂缠绕在我的腰部。“有力气想这些,还不如再来一次。”
我的脸刷的一下暴热。不用看也知道红了个七七八八。突然有些庆幸这屋子里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我拼命推了他一下,低声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这样不明不白的带我过来,他们大概要急坏了。”
他忽然笑了起来。“你还不明白么。”
“什么。”
“从今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哪里也别想去。”
我忽然理解了他的想法。因为他的生命已经是一片黑暗,过去是一片黑暗,前程更黑暗。但我却无法认同。他不能将我囚禁于此。我连忙推开他,慢慢的后退,不过两尺有余,我便被脚下一个硬物绊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什么?!”我提高了声音。
江玉郎道:“这是浴桶,沐浴之后,我将衣物给你。”
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要我住在这里,并不是开玩笑的。我不由顿了顿,简直不可思议。“江玉郎,你疯了!”
他忽然狂笑道:“我是疯了,我当然疯了。为了你,我宁愿和那个疯女人合作。我当然是疯了。不过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完全的属于我。”
我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一把抓过他的手臂道:“什么?”
“你既然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仿佛黑暗中我也能看到他甜蜜扭曲的微笑。“这里是龟山。萧咪咪的地宫。”
我的脑子里一下子一片繁乱。“这不可能!”
“这当然可能。”
“萧咪咪的地宫在峨眉山,而这里是龟山。而且她已经死了!”我吼道。
江玉郎挽著我的手,一下子缠住了我的手脚道:“我还有用得着她的时候,她怎么能这么快就死呢?不过你放心,
现在,她已经死了。”声音怨毒的好像黑暗中的厉鬼。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这样微小的动作,紧贴着我的江玉郎自然不会放过。
“你怕我?!”他低声的吼道。
“……”
一股力气忽然紧紧地扼住我的手腕。“你……居然怕我?!”他的声音极冰冷,仿佛是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修罗。
我知道他现在的情绪极不稳定,绝不能再刺激他——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刺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