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叶之九曜-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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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自负地以为，自己有命令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尾兽的资格？
　　怎么会自负地认为，这世间最强大的力量，会甘心听别人摆布？
　　怎么会自负地认为，对世界不屑的它，会对人类的生活有兴趣？
　　怎么会自负地认为，自傲如它，会稀罕一个小小的人类……的身体？
　　锐利的爪子掐在脖颈处，没有空隙，高扬着头，带着傲视一切的骄傲，俯视着，目光冰冷。
　　可以轻易夺取性命的不屑。
　　女孩扯着嘴角，僵硬。
　　却依旧扯着嘴角……
　　高高在上的掌控，和紧贴在地的被压制。
　　就这样。
　　持续着……
　　很长时间。
　　待周围安静下来，刚才破坏的杂乱沉淀下来，还依旧，彼此，沉默。
　　很久。
　　直到，九尾开口。“那是什么？”
　　“啊……”女孩无意义地啊一声。“应该是，生命的气息吧……”
　　那炙热的，在爪底下流动的感觉，如此温暖，而又充满活力。
　　在流动着，生生不息。
　　和那，强有力的搏动。
　　一下一下，带动着身体的起伏……
　　仿佛它自己也那样起来。
　　它所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九尾依旧沉默。
　　爪子更加地下按了。女孩只得扭扭头，有点不大舒服。
　　“为什么我不知道？”九尾沉下脸，声音低沉。
　　“啊……”继续是无意义的声音。“大概是，大家在控制住脖子的时候，都想着如何拧断它吧。”
　　九尾继续沉默。
　　“啊……”这次是引来注意，“可以松开一下吗，我呼吸有点难。”
　　九尾不语，松开了爪子。
　　看着女孩咳嗽几声，坐起来，整理被弄乱的衣服。
　　“也许，人类的世界还有着可以体验的地方。”它如此说着。
　　然后迈着狂傲的步伐，从那黑色沉静的通道中走了出去。
　　“呵呵……”
　　女孩回复了开始的微笑。灿烂，而夺目。

　　人类世界游

　　一天之后。
　　九尾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回来。目光阴沉。
　　“哈……哈哈……”女孩依旧灿烂地笑着。
　　“怎么回事？”口气微冷，九尾问。
　　“啊……”女孩的笑容不减——如果她是狐狸的话，尾巴会摇得很欢——“如果不发生什么事，鸣人为什么会消失，我为什么会在这？”
　　九尾接管过鸣人的身体，就立即发现那个身体已经破败到残废的地步了。
　　极度虚弱的身体，没有营养而瘦骨嶙嶙，被暴打后的严重内伤，和那最致命的高烧。
　　普通人的话，应该已经挂了。
　　九尾冷冷的眼扫过女孩灿烂的笑容。它明白了那个家伙为什么这几天一直呆着这个阴冷的空间里了。
　　不过对于拥有庞大查克拉的九尾来说，修复身体的一小点点破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轻松将那个身体修复并加固后，稍稍适应了人类的身体，九尾就出了那个狭小的房间。
　　外面的世界……
　　第一感觉，视野很大。
　　以前以那个庞大的狐狸的角度来看，一切都很渺小。如今，以这个瘦小的人类身体来看，周围的物体和空间就很大了。
　　虽然这有种无法掌控的不甘和愤怒……不过，按那个家伙的话说，换个角度来体验，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碰到了第一个人类是一个很聒噪的女人，那样惊叫喊着，仓皇失措……很像他还是九尾时碰到的那些人类。
　　如此渺小，而不值一提。
　　他连不屑都懒得表达，直接穿过她，走了出去。
　　那之外的世界……
　　跟他还是九尾时一样。
　　虽然开始很平和，不过看到他，就混乱了。
　　不，多了一点。匆忙躲避外，那些渺小的人类还会投过来憎恨厌恶的视线，嘴里低喃，“真是个怪物！”“那个怪物怎么还不死？”“令人厌恶……”
　　“啊……”女孩依旧眯眯笑，“因为九曜是被封印在这个身体内，所以大家把鸣人当做九曜了。”
　　当做那个摧毁村子，夺走他们亲人生命的九……尾了。
　　九尾冷哼。
　　在它还是九尾时，怎么没人过来对它这么说？
　　果然，欺软怕硬，渺小而卑微的人类。
　　“所以，我才那么敬佩鸣人。拥有如此悲惨记忆的童年……却还是那么开朗，对周围、对世界抱有那么坚定的信念和希望……依然，相信着……是我的话，我办不到……”
　　而且，所有的人，基本上都办不到。
　　不去仇恨，那个家伙果然是个白痴，没有思想被控制的傀儡。没有什么好敬佩的地方。这是九尾的评价。
　　在村子里游荡里一段时间，终于，被拦住。
　　五个身形。同样是厌恶的态度，不过多了轻蔑、强制和不容拒绝。
　　就像对待一个渺小脆弱不值一提的生命一样。
　　九尾一直沉默着。
　　那瘦小的身体下是庞大的灵魂。
　　蝼蚁。依旧是对对方的评价，只是换了个评价人。
　　摧毁，是很容易的事情。
　　……
　　“不随意杀人，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那个家伙……很聒噪。
　　九尾闭上了眼，无视前面气势汹汹的人，转身，离开。
　　不迎面冲突。
　　不代表甩不掉。
　　换了个地方，继续毫无目的地走着。
　　走了很长时间。中间转移几次。
　　最开始的新鲜感没有了。
　　最后还是那种感觉：人类的世界，渺小而肮脏。
　　没有碰到那个家伙口中的“生命的气息”，那种沸腾的，炙热的，直接震撼到他灵魂……的东西。
　　虽然，他也没有去寻找。也不屑于去寻找。
　　……
　　……
　　那种东西，有一个就够了。
　　……
　　而且，人类的世界，怎么会泛滥地拥有那种东西。
　　……
　　果然，人类的世界，一无所有。
　　比不上身为九尾时的骄傲。
　　没有什么好体验的地方。
　　……
　　……
　　在没有什么意义没有什么要做的情况下。
　　……
　　当然，对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九尾并不是愚蠢得一无所知。
　　回到原先的地方。封印被摧毁了，四周依旧空旷。
　　躺下。不去理会那个家伙的轻笑。
　　继续睡觉。

　　三代的见面

　　“九曜～”清甜的声音。
　　九尾闭眼，不动。
　　“九曜……”
　　九尾挑了下眉。
　　“九曜……”
　　刨了下爪子。“这个身体已经修复好了。”
　　意思是，你可以出去了。
　　“嗯，知道呢。”女孩甜甜地微笑，“我只是想说，如果我们一起出去，会发生什么事呢？”
　　“……”九尾沉默。
　　“九曜本身，就是查克拉的聚集体。而将查克拉从身体里提炼出来，是很容易的事情吧。”
　　……
　　“走吧。”九尾站起来，直接走出去。
　　“咯咯……”后面，女孩依旧笑眯眯的。
　　
　　一阵晕眩后。
　　重新掌控了身体，坐起来，然后微笑地看着身旁那只缩小版的有九条尾巴的火红狐狸。
　　“好像成功了呢。”男孩笑得风清云谈。
　　九尾轻哼。
　　“呐，力量什么的，没有消耗吧……？”
　　九尾仰头，喷气。它好心缩小身体，反而没有好报。
　　“咯，咯咯……”男孩笑得灿烂。
　　
　　“呐，九曜。”
　　九尾甩尾。
　　“既然是查克拉聚集体，狐狸只是一种表现形态，那么，也应该可以幻化成其他的形态吧。”
　　九尾沉默，仰头，看他。
　　男孩继续笑。
　　九尾便垂下了头。起身，改变形态。
　　以人类姿态的话，更容易在人类世界生活。
　　……要体验人类世界的话。
　　火红的长发，挺拔的身体，俊逸的脸形，高傲的姿态。睁眼，一片深红。
　　“呵呵呵呵……”男孩轻笑，很认真的观察，然后很认真的评价，“很漂亮呢。九曜……”
　　火红的身影不语。
　　“咯咯，咯咯……”
　　
　　出来了，就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那么……
　　男孩看向自己稚嫩的双手。
　　代替鸣人的生活，开始了……
　　
　　火红嚣张的身影带着黄色幼小的男孩出门。
　　一出门，就被拦住。
　　对方注视了火红身影一段时间，才转向旁边的小小身影：“打扰了，火影大人有请。”
　　“咯咯，咯咯……”男孩笑得很开心。
　　九尾看向男孩。了解他的想法后，便抱起了他。
　　“……跟上。”对方看了他们一眼，转身。
　　“辛苦了……”男孩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卡卡西……”
　　那灿烂的标志性银发，懒散得很有个性。
　　对方身形几乎没有停顿……继续带路。
　　
　　坐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男孩笑得很开心。
　　相比较，旁边的红色身影就很冷漠了。
　　戴斗笠的老者视线移来移去，从红色身影转到男孩身上，再转到红色身影上。
　　一个冷漠而沉默，一个笑得灿烂。
　　银发的忍者安静地抹消自己的存在感。
　　终于……
　　“咳咳！”咳嗽几声，引来注意。先询问冷漠的那个：“请问，你是？”
　　对村子如此熟悉的他，并不认识这个人。
　　而且，一身火红，几乎成了标志……很像，几年前的那个……
　　还不谈，那隐藏在修长身体下的，浓密蓬勃的，即使是他也非常惊讶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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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头疼啊……
　　如果，抱有不好的目的，对村子有威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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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咯～”男孩笑得更开心了。
　　火红身影依旧冷漠站着，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
　　“我很抱歉……”老者长长地叹气，“只是，这个是必须的步骤……如果对村子有威胁的话，身为影的我，是要负责任的……”
　　“掌握资料，是必须的步骤……所以……”
　　“不屑。”火红身影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咦？”
　　“这个村子，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所以，不屑于去威胁，去摧毁。
　　“呃……”老者愣是没接上话。
　　而红色身影的人，对对方的无语，没有任何反应。
　　“呵呵……”老者苦笑。还真是狂妄呢……不过，如果是它的话，应该有那种资格吧……呵呵，被瞧不起了……真是无奈……
　　“不过，确定身份是必须的。”回复了睿智的模样，“这也是为了给村里人的一个交代。要确保，村里人的安全。”
　　依旧冷漠着，没有回答。
　　男孩趴在椅座上，笑着，很有兴趣地观看。
　　“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也需要一个身份……”
　　“而且，鸣人他，到底是这个村子的人……”
　　男孩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所以……”
　　“九曜。”笑够了，男孩终于出声了。
　　老者转向了他。
　　“九曜。我是说，他的名字，叫九曜。”很愉悦的，男孩如是说。
　　“当然，以前，你们叫他九尾。”
　　老者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松了口气。
　　“现在是我的监护人。这个身份，可以吗？”
　　“嗯。”老者点头。“我会这么安排下去的。”
　　新的住处，新的身份。新的生活。
　　“那么，谢谢了……三代爷爷。”男孩开心笑着。
　　
　　看着那火红的男子将男孩抱起来，离开。
　　“没有关系吗，火影大人？”银发的忍者转过去。
　　“没有问题了。”老者如此说着，看向窗外那远处的火影岩。
　　当它接受了那个新的名字时，便表示着它愿意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
　　虽然并不了解封印是怎样解除的，不了解他们是怎么和睦相处的，不了解一大堆很令人头痛的问题……不过，刚才那样，就行了……
　　木叶亏欠那个孩子的，实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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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岩上，年轻的四代带着安详的面容，静静地看着这个村子。

　　想去看一看

　　“宁次是在4岁的时候被烙上了笼中鸟，我爱罗在6岁的时候杀了夜叉丸，佐助在8岁的时候被灭族……”
　　“换过来就是我3岁的时候宁次失去了自由，6岁的时候我爱罗杀了夜叉丸，8岁的时候鼬灭了族……”
　　高大的身影转过身，看着他。
　　“而我现在3岁了，离宁次的很近了……”
　　“……要去阻止吗？”九尾，问。
　　“呀！”男孩摇头。“只有先被烙上笼中鸟，先仇恨过，才能彼此真正明白笼中鸟的含义，宗家和分家的矛盾才能真正和解。”
　　所以，宁次的笼中鸟，是必须的。
　　虽然，在解决的时候，会很麻烦……
　　“所以，是不急的吗？”九尾，问。
　　“嗯……”男孩开心地笑。
　　“同时，白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