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总裁的天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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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衣摆想要乔好内衣,目光却不由自主望向曾被他握在手中的乳峰,白皙的雪肤上已经留下红痕,顶端的蓓蕾如寒梅挺立绽放嫣红的色泽。
第一次了解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也首次尝到情欲的滋味,她红着脸褪下宽松的棉裤,接着向向拉下白色内裤,湿濡的底部让她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原来小说里那些欢爱描述都是真的……不!还不够逼真,因为根本不及真实感受的万分之一!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蓝宏乐的挑逗有反应,但确定的是,他真的挑起了好的欲望!
这样的认知让她气恼,气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不挑对象,在那个伪装善良的黑道分子手中瘫软成泥;恼的是他胆敢趁她不备时偷袭,甚至摸进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庄净如果迫自己不要继续想下去洗个澡,因为她的身体又开始怪怪的,她决定先洗,将他留在身上的气味都洗掉也抹去身体对他的记忆。
'哼,就当被野狗咬了一口!'她朝着镜子悴了一声,表情虽然坚定,声音却柔软得毫无说服力。
直到晚上收店,庄净一直窝在房里不肯出来,净妈一回到楼上便上门关切。
'净呀,怎么整天不见人影,你这丫头到底搞什么鬼?'下午蓝宏乐自己从贵宾室下来,也没见到女儿,让净妈感觉事有蹊跷。
而且,当时蓝宏乐一脸容光焕发还带着笑意,净妈不禁问他感觉如何,他仅是笑得神秘。'进展比我所想的还顺利……'
之后他还附上两万元的小费说是犒赏庄净的辛劳,让净妈对两人的发展抱持着乐观的态度。她这下得先从女儿这边探探消息,却不能喜形于色,免得引起反弹。
庄净正想找净妈算帐,不情愿地拉开房门嘟着嘴抱怨,'你不是说那位客人不是乐虎吗?你是我妈耶!竟然串通外人骗我下去!'
净妈当场撇清责任。'我也没说不是乐虎呀……'
'哼,吃里扒外!!'庄净瞪了老妈一眼,也不想再与她争辩,径自转身又瘫倒在床上。
'喂!乐虎给了你两万元小费耶,显然很满意你的服务哦!'净妈跟着进房喜孜孜地宣布,却无端激起庄净的火气。
'两万元?他把我当成什么啦?'两万元是调戏她之后的遮羞费吗?这个男人真可恶,竟敢将她当成可心任意狎弄的欢场女子!庄净感觉自尊心大大受损。
'人家只是觉得你的服务不错,给点犒赏,你干嘛反应这么激烈?'净妈一脸悻悻然,却不动声色地探女儿的口风,'还是你根本没有好好服务,领这小费感到心虚?不然这些钱就让大家平分!
'该心虚的是他!'庄净不加思索便脱口骂出,潮红的脸色泄漏了情绪。
'乐虎为何要心虚?还是……他对你做了什么?'这丫头今天怪怪的,整天躲在房里不肯下楼,而且动不动就脸红,这模样……呵呵!和她当年思春时的状况完全一样!
莫非她和乐虎真的有什么'进展',而且已经到达让人脸红心跳、羞得说不出口的境界?净妈暗自揣测着,非但不担心女儿,反而松了一口气。
女儿一直没交过男友,反倒和那票女同学走得很近,加上她的个性又太男性化,她一度还怀疑女儿的性向……老天保佑,她还是个正常的女孩!
老妈眼里闪露的贼光让庄净急着反驳。'哪有什么?他如果敢动我一根寒毛,就走不出‘美而净’的大门!你可别想歪啰!'
庄净眼神闪烁,根本不敢正眼瞧着净妈,薄薄的脸皮倏地涨成猪肝色,陷入愈描愈黑的窘境。
'呵呵,我哪有想什么呀?反应未免太激烈了吧?'除了跆拳道比寒时难得显露的专注沉着,她这女儿平时可说是个喜形于色的透明人,尤其说谎时习惯性的脸红,一眼就让人看透。
但净妈决定先不戳破庄净,以免挑起她的反骨。'好啦,小费还是给你,也算是人家的一番好意。'
净妈将两万元放在床上后径自离去,庄净在后头喊着,'我不要!你拿去还他啦!'
'你自己去还!'净妈挥挥手,头也不回地下楼。
庄净看着床上那些钱,只觉被羞辱了,本想将那些钱往窗外丢去,却硬是忍住了冲动。
'死乐虎,两万块就想当遮羞费,把我庄净当作什么了?'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随即又转了个念头。
她决定将这些钱拿去还他,将钞票往他脸上咂,那感觉肯定很痛快!
似乎可预见蓝宏乐的表情会有多错愕,庄净开始笑得很得意。
第四章
蓝宏乐光顾后连续几天,'美而净'每天高朋满座。
可是,来的客人不是附近的熟客,也非慕名而来的新客人,这些客人分为两批——早上到下午两、三点清一色是留着小平头的黑衣男子;四点到晚上八点则是一些身材高挑姣好、清秀美艳各异的美女,从她们的清凉衣着和谈吐,一看就知道打哪儿来的。
大家当然知道这些客人上门是谁的示意,上次净妈曾对蓝宏乐暗示店里生意不好,隔天这些人就像是排班一样陆续上门。
员工都忙得很开心,也不去过问客人的出身,反正有钱赚就好;而这些黑衣男子也算规矩客气,他们只是纯粹来放松筋骨;酒店小姐们则是安静地看着杂志,或闭目养神等待下半夜以最美的姿态展现客人面前。
净妈则乐得每天数钞票,心里直夸蓝宏乐够义气。
庄净却不爽到极点,她根本不希罕蓝宏乐的施舍,正如他丢下的那两万元小费,全被她当成收买人心的施舍。
况且,自从店里来了这些客人,其它的熟客都不太愿意上门,拿着宣传单或凭网络传播而来的新客人,一进门见那么多'非我族类'之人便掉头离去,'美而净'完全成了酒店的按摩中心。
虽然当初规画这家让的客层也设定有附近的酒店小姐,但庄净对这样的结果却很不服气,因为这不是自己努力的成果;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根本不想领蓝宏乐这个情!
忍到第五天,庄净已经受不了,决定找蓝宏乐说清楚!
没让净妈知道以免节外生枝,十点关店后庄净谎称和朋友有约,换上轻便的T恤和牛仔裤,独自来到'金银豹'门口。
她无意间听说这栋中港大楼一到十五楼是'金银豹'酒店,十五到三十楼是办公室,蓝宏乐的办公室就位于三十一楼。
以往走过这家销金窟都是带着不屑的眼神快步通过,今天刻意寻上门却踌躇不前。以金钱和权势堆砌出的门面辉映出奢华气派的架势,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庄净一时却步了。
她假装路过却躲在暗处,轻咬着唇无法下定决心。
这是她从来没接触过的另外一个世界,仰望矗立眼前的天际线,三十一楼是这般遥不可及,而这就是蓝宏乐一手操弄的世界,仿佛和她不在同一个星球。
庄净忽然感到泄气,就这么直捣他的地盘似乎有些不妥……但胆怯的心情只持续两秒,她仿佛看见蓝宏乐讨厌的脸古嘲笑着她。
'哼!谁怕谁呀?'握紧的拳头显示她的快心,她踏出暗处,大步跨向灯火辉湟的大门,展开华丽的冒险。
踏上阶梯,四名体型壮硕的保镖站成两列,宽敞的大厅垂挂着巨型水晶吊灯,金碧辉煌的装渍炫目得让庄净睁不开眼。
庄净一时迷失在这虚华浮夸的世界里,突然间,一连串咕哝在她耳边响起,还来不及意会,她的手已经被一名喝醉的中年男子握住,他正色迷迷地瞧着庄净,另一只手就要摸上她的胸前——
'干什么?!'庄净大吼一声,反射性地扭住男人的手反转,无视于男人的惨叫,下手一点也不客气,'死变态!竟敢吃我豆腐,小心我扭断你的咸猪手!'
保镖们闻声赶来,一径要求庄净放人。'小姐,请你放开他……'
'他对我性骚扰,我要将他扭送警局!'男人的碰触让她嗯心得要命,壮大净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态势,揪着男人就要下台阶。
此时,绰号'灰狗'的保镖总管赶来,以为庄净存心闹场,不分青红皂白便大声喝止。'你是谁?竟敢骚扰客人?还不快放开这位先生!'
'你又是谁?凭什么命令我?我又不是酒店小姐,是你们的客人骚扰我耶!难道我不能为自己讨公道?'这些人只会站在男人的立场,将女人当成狎玩的物品,她据理力争只不过求个公道。
此时,经过大厅准备上班的酒店小姐目睹这一幕,心里无不为庄净的气魄叫好。
'金银豹'是全台湾最高档的酒店,店里明文规定,如果没经坐台小姐同意,酒客不能随意有肢体的碰触,但仍有些客人藉酒装疯;骚扰庄净的这个酒客早已恶名昭彰,因他是灰狗的朋友,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放……放开我!我以为你是……'疼痛让男人酒意全消,只能发出尖细的破碎声求饶,'灰狗,你快点叫她放开……'
'现在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吧?再叫我就扭断你的手臂!'庄净更加使劲。
眼看男人的手臂就要被折断,灰狗命令保镖们上前制服庄净,'你们还不快拉开她!'
箝住男人的手还是没松开,但毕竟寡不敌众,眼看一群壮汉制住她急于救出男人,围观的人群外却传来一声低沉的斥喝。'别碰她!'
一听见这声音,人群赶快清出通道,蓝宏乐一脸冷凝地走近,以杀人目光瞪视着箝制住庄净的保镖。'还不放开她!'
他们赶紧放开庄净退至一旁,庄净却以为蓝宏乐的命令语气是针对她,不由得火冒三丈。'你凭什么命令我?你们男人只会帮男人说话,把女人当成什么?'
蓝宏乐瞬间露出心疼的笑容。'小净净,你误会了,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你最好用力一点将这个败类的手折断,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方才他从办公室的监视器目睹所有状况,楼下见过庄净的保镖赶紧通报。酒店的保安问题虽然有灰狗负责,但蓝宏乐早知道灰狗常藉职务这便任由朋友在店里放肆。
他接着走到男子的面前,用力捏起她的下颚。'我早就想跟你算帐了,没想到你竟敢动我的女人……'他的口气和表情如聊天般轻松自在,手劲却不留情地使力,几乎将男人的下巴捏碎,他痛得飘出泪光。
'我不知道……蓝先生,对不起……'没想到自己居然惹上大哥的女人,男人心里的恐慌远比肉体的疼痛还剧列。
不只男人讶异,围观的人更是瞪大双眼纷纷打理着庄净,看得她又羞又气,不客气地给蓝宏乐一个白眼。'喂!你别乱说话……'
他身体立刻靠近她,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这是事实呀!毕竟我们都已经那么‘亲密’了,要不要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你……'庄净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红晕看来竟是娇羞万分。
望着那双喷怒的眼眸,蓝宏乐万般温柔地徇问着:'小净净,你说该怎么处理这个男人?要剁掉他的手,还是挖出他的眼珠子……或是将他送到警察局?'
此时灰狗赶紧出来为朋友求情。'蓝先生,我朋友喝醉了才会得罪这位小姐,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他,我保证他再也不会来酒店……'
'是吗?但我听到的消息不是这样……'蓝宏乐挑起眼眉,不以为然地看着灰狗,'不只是他,你那些朋友似乎将我这里当作没人管理的酒店,对我的小姐想摸就摸、想抱就抱,这点你难道都不知情?'
灰狗顿时脸色大变,却无法辩驳。
蓝宏乐不再理他,径自问着庄净:'小净净,这件事你说了算。'
庄净却是感到不可思议,本以为酒店的经营者只会站在客人的立场,完全将女人视为没感觉的商品,蓝宏乐的态度却让她完全改观,也让他的火气消了一大半。
'哼,动不动就剁手挖眼珠的,我才不像你这么野蛮!'她这才甘愿地松开男人的手,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算了啦!我看他这双手十天半个月也动不了,就当已经受到惩罚……'
'就照你说的……'蓝宏乐脸上的温柔只对庄净,一转身对着那名男子,眼眸冷冽得令他不寒而傈。'这件事就到止为上。以后如果让我知道你敢再上‘金银豹’或是骚扰我的女人,下场就不只这样。'
'我再也不会了!谢谢小姐……谢谢蓝先生……'男人拖着脱臼的手猛鞠躬,蓝宏乐则是挥挥手要他离开。
接着他又看向一脸不服气的灰狗。'灰狗,陪你朋友回去,两个人一起好好反省。你的职务由阿昌暂代。'
蓝宏乐一向赏罚分明,灰狗的跋扈已惹得底下人不满,这次正好借机换掉他。
'是。'灰狗态度虽然恭敬,但眼底却写满不服气,对庄净投以一个怨恨的眼神,才搀扶着朋友离开。
'好啦,各自回到工作岗位!刚刚引起的骚动务必好好安抚客人的情绪,今天的坐台费一个小时由公司买单。'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