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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清剧同人)元配复仇记(重生)+番外 作者:情癫(晋江银牌推荐vip14-9-25完结)-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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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隐秘的地方,李三才和哈斯,多罗继续刚才的事情。
  欠条有,却不是马上就交给他们。
  嗯?这是什么意思?
  李三解释他在帮朋友办事:“我是帮忙的,五千两的账说清就清了,他们这些底下人也得交待。还有,被多罗打伤的人,现在……”
  多罗紧张死了,他记得他打得那人倒地不起,问道:“他怎么样了。”
  李三叹了口气:“不行了,要准备丧事,我也一起办了吧,这事我来办,给你们挡过去,不用怕,但是,你们得给我写个东西。”
  哈斯犹豫,不过多罗老是催她救命,她只能答应。但她只懂蒙语,汉语不行。李三便教多罗写过了,并注明和她也有关系,再让她和多罗一起按了手印。
  随后李三也交出了欠条。
  两清了。
  可是哈斯的心里却越发沉甸甸的。
  命运真是很奇妙的东西。她知道她得为李四儿做些什么了,不想主动也不行:“李爷,您有什么事?”
  其实以她的身份不必这么客气,但是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况且李三看起来很拽的样子,哈斯还是小心些为好。
  李三笑:“没什么,只是盼着您在太后面前多多美言。”
  世间并不是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向慈宁宫。古满寿那边以后再着落,先让哈斯敲敲边鼓。
  李四儿和隆科多商量过了,比赛的结果不公平,应该有说法。
  不满舜安颜的人很多,借着他们可以占便宜。
  哈斯一惊:“这我做不了主。”
  李三继续道:“没事,不求您做主,只是您在太后那儿说一声就行。”他微微一笑,暗示他们别忘了一条人命。
  哈斯只能帮李四儿,没有别的选择。
  李四儿相信太后得到风声后,也会明白这是个打击佛尔果春的好机会。
  她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她需要她的帮助。
  哈斯答应了回了别苑,然后和娜仁回了宫。
  玉录玳也回来了,向佛尔果春进行了汇报。
  她很抱歉:“夫人,哈斯一步三回头,奴才跟不了太近。”她看到了李三,但是只是一瞬,她没能记清他的脸。
  佛尔果春便问:“你在街上听到了什么?”
  听到有人议论初赛的结果,还有佟家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留守在佟府的沙达利也过来了。
  沙达利盯着李四儿,她的见闻便更能证明这件事。
  有人对比赛的结果不满意。而且那些人的地位还不低。
  他们都在说舜安颜走后门,才有了好成绩,这不公平。
  佛尔果春吩咐沙达利:“你先回去,不要让李四儿知道。”
  她明白该怎么做了。
  佛尔果春转眸唤道:“去叫岳兴阿来。”

☆、第59章 试题(一)

  半柱香后;十芳斋。
  初赛有了结果;温宪和保绶都很为舜安颜高兴。而且他们都误以为福全和佛尔果春不日便会有喜事,也将舜安颜和岳兴阿当作了自己人,所以约好在十芳斋会餐,庆贺一下。
  保绶本想邀请福全和佛尔果春一起;但是这样会比较张扬,他俩一个是鳏夫,一个是和离的妇人,多有不便。若是被人看到会有议论。
  影响到大局,那就不好了。
  温宪也这么想,她更想公开自己的身份。但若是以女子之身出现则不便和舜安颜同席,而且相会什么的也会很拘谨。她已经习惯了作男孩子的打扮,还是暂时先这样吧。
  说不定等到时反而是更美妙的惊喜。
  她有点喜欢舜安颜了,只是她自己还处于懵懂之中,不甚清楚。
  保绶坐下来,看少了一个人,问舜安颜:“大哥迟到了啊。”
  他们要了某处雅间,这里很安静。
  保绶拿岳兴阿当自己人,所以叫他大哥。
  岳兴阿还没来。
  舜安颜叫达春出去瞧瞧。
  刚说到这儿,岳兴阿就在门口探了探脑袋。他身上蹭了点灰。抹干净了才进来。他带着布鲁堪,跟他们说:“有点儿事耽误了。”
  他要出门的时候,佛尔果春找他说话。
  有很重要的内容,但不可以讲。
  岳兴阿目色深沉的看了看屋里的人,朝保绶和温宪行礼。他知道保绶是谁,对温宪的身份却很模糊,但这不妨碍他守规矩。
  保绶忙扶住:“你比我们都大,我叫你一声大哥,以后都是自家人。你就叫我保绶吧,我不介意。”
  岳兴阿听拧了意思,以为他是因为康熙才说是自家人。
  这句话抬举得太过了,他忙推辞:“这可不敢。”
  保绶抹着他的胳膊,按着他坐了下来。
  岳兴阿有点出神的盯着舜安颜腰间悬挂的明绿。
  舜安颜有感觉的伸手拂了拂,笑道:“海善还给我的。”海善之前欺负他,夺走了这块玉,后来又突然对他巴结起来。舜安颜了解是因为“上头”对待李四儿及隆科多的态度,由于康熙的旨意是以苏麻的名义下达的,所以,他以为是苏麻的关系,但并不知道其实师父便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岳兴阿可是不同的。
  舜安颜看他的眼睛里闪动着忧色,很奇怪:“哥,你怎么了。”
  岳兴阿没接话。
  因为没机会了。
  保绶很高兴的端起一杯竹叶青,邀请大家:“来。”
  众人举杯,温宪不喝酒,便饮茶。
  保绶和舜安颜说起以后的畅想,非常开怀。
  一征噶尔丹虽是过去了几年,但那里始终是不安稳,也许在未来的一年,或者几年内就会有二征,三征。那可是立功的好机会。虽则前锋营负责皇帝巡幸时的警卫工作,乾清门则是为了守卫皇宫。可是,以舜安颜和保绶的身份,等他们分到了岗位,有了资历,将来康熙必然会优先考虑。
  随同御驾亲征,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的。
  那必须很得信任之人。
  况且,有风光便是有危险。
  可保绶并不在乎,反而越说越投入,越说越大声了,舜安颜也是。
  岳兴阿不便介入,便提醒他们小声些。因为,雅间进进出出的有人上菜,还有人添水。跑堂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某些话教他们听去并不是好事。岳兴阿留心当中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他想了片刻,终是想起这个人是在上一回伺候过,那时是为了隆科多还有李四儿。
  那个人老是有话要说似的看他。
  他心中一动,以内急为由起身离开了这里。
  他出了房,隔壁便有人探出了脑袋。
  岳兴阿心中一凉,没吱声。
  隆科多笑了笑,招手唤他进去。
  岳兴阿走进了这间屋子。
  玉柱正在吃饭,塞得满满一嘴。在家里,因为李四儿他和嘎鲁玳都没有好待遇,所以,到了这里就变成了饿鬼。
  隆科多关了门,示意岳兴阿别管他:“岳兴阿,这几天好吗。”
  岳兴阿知道他是在求官,心中烦躁的闷了一会儿:“先管管您自个儿吧。”
  他没叫他阿玛,也没有叫李四儿额涅或者夫人。
  隆科多顿时沉默,宛如被打中了脸似的咬了咬唇。他和李四儿当然是不好的,自从在仪式上被鞭打之后,这几天各房的女人都是可着劲的折腾她。
  一会儿,二房的乌拉那拉氏叫她过去梳头,一会儿,玉兰叫她过去捶腿。一会儿,杨氏叫她服侍洗澡,一会儿,宁聂里齐格又把她喊去骂一顿。
  没有什么为什么,她也不需要招惹了她们才必须承受这些。
  只是她们高兴这样。
  因为沙达利一直看着,所以隆科多也管不了。
  他面对李四儿只能凶她,不能对她好。
  他每凶她一句,就会想起当初是怎么对待佛尔果春,是怎么折磨她,让她痛苦。
  现在,他也必须让他最心爱的女人痛苦。
  这样当然是不行的,必须赶快改变。
  隆科多请他坐。
  他不坐。
  隆科多尴尬的搓了搓手:“你们刚刚在说噶尔丹?”
  是在说这个。不过,隆科多这么说也就意味着承认他在让跑堂偷听。
  岳兴阿没有理他。
  隆科多便继续讨好道:“真是志向远大啊,你们得了皇上青眼,将来总是有前途的,你看能不能考虑一下玉柱……”他看了一眼玉柱。
  玉柱惊住了,急忙抹抹嘴:“阿玛,我可不要去战场,那可是要死人的!”他要的是舒服又长久的富贵,最好危险的事都由别人来做,福他来享就对了。
  隆科多只是想拉开话题,见他吓住了,忙安抚道:“没那么快,不是要你去,别急。”
  其实,还是跟比赛有关。
  外面都在说,初赛舜安颜是有人撑腰成绩才那么好,所以理所当然要重考。
  重考谁来出题?
  岳兴阿明白了:“你想皇上出题,而我偷试题?”
  隆科多看他的眼神锋利如刃,忙说:“你可别误会,我只是想玉柱的成绩好一点。既然重考不可避免,你就帮帮自家兄弟嘛。反正你们都不吃亏。”
  真是这样吗。
  岳兴阿低下了眼帘:“还有呢。”
  还有?
  隆科多又看了一眼玉柱,讪讪的:“没了。”
  玉柱紧张的斜视。
  隆科多张手摸了摸他的头,慈爱之意尽现。
  岳兴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轻笑:“确定要我偷试题?”
  偷试题太危险了,不过,正因为危险才让他去做。因为他有利用价值,他就应该被利用。隆科多扭头看了看岳兴阿发红的眼睛,顿时意识到疏忽了什么,忙说:“我可不是让你去送死,你别误会。皇上不是经常去看你额涅吗?你总有机会的。而且,你可以主动建议嘛。这事非你不成。你放心,我绝不会外泄。”
  岳兴阿微微一笑:“可以。”
  他答应了。
  隆科多的心却紧了起来,一阵狂喜。原以为没这么容易,可是岳兴阿却答应了!他相信这一定是以前一直打他打出来的,他好有成就感。
  哼,不管是怎么对待他,一个孝字压下去,还不是得乖乖听话?
  所以嘛,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句话是没错的。
  隆科多心里美美的,眼中闪动着激动的光辉:“那你小心点别让他们发现了,我会派阿林接应你。”
  岳兴阿嗯了一声,接着却说:“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隆科多顿时不舒服了,感觉好刺耳:“你说什么。”
  岳兴阿看着他,想起了佛尔果春叮嘱的秘密,很认真的说:“这事成了,我要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隆科多面对着他,耳朵嗡嗡乱响:“你说什么?你竟然敢……”
  岳兴阿面无表情的说:“你答不答应?”
  隆科多难住了。若是不答应,岳兴阿就会什么都不做。若是答应,那就等于承认他为了玉柱可以牺牲一切。那岳兴阿还会乖乖的为他办事吗。
  他想了想,还是要以安抚为主,忙说:“你不要置气,阿玛是很在意你的。你看,依蓝还住在家里,佟家也替你照看着,你别这么无情嘛。”
  此时此刻,岳兴阿看了一眼地上:“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你这回没有跪?”
  隆科多的脸顿时像火烧一样。他不想干了。
  岳兴阿太过分了,居然也敢这么对他!
  他抬了抬手,岳兴阿却是张手一捋便扣住了他。
  隆科多惊呆。
  岳兴阿道:“我吃了药才出来的,你放心,现在我不喘。”对待这样的人,没有必要再激动了。
  隆科多哼哼着指他:“你,你!”
  他只能答应他,没有别的选择。
  隆科多跪了下来,目如喷火般的瞪他。
  岳兴阿冷笑一声,转身出了这间屋子。
  回到保绶那里。他发现,保绶和舜安颜似乎也不太高兴。
  他问他们怎么了。
  保绶抹抹脸,刚想说,突然发现还有一个疑问:“大哥你怎么这么久?”
  “有点小事。”岳兴阿抹了抹手,静静的听。
  保绶这才告诉他,刚才他们听跑堂的说过了那些议论了。不过,保绶为了不使康熙的身份暴露,只是在听了个大概就把跑堂的轰走了。
  大家都很生气。
  岳兴阿拿手巾抹了抹脸,介入到他们的看法里:“若是那些宗亲纠缠不休,怕是只能重考了。”
  重考,谁来出题?
  岳兴阿没有说话,暗示的看了一眼保绶。
  保绶想到了康熙,敏感的吐了下舌头,和温宪相视一笑。
  岳兴阿看他们明白了,这便揉了揉肚子,起身:“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他回到了别苑,回到佛尔果春的身边。
  佛尔果春已经等了他好一会儿了。
  他站在她的面前安静的说:“额涅,已经办妥了。”
  佛尔果春点头:“嗯,知道了,你去歇着吧。”然后她对乌尤道:“通知裕亲王,我有事见他。”
  ……
  另一边,隆科多和玉柱也出了十芳斋。
  他们避人耳目,走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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