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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左晴雯-云且留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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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镜头一样,在直升机未爆炸前双双落海。

 落海后,武叙扬便带着她沉潜海面下,很快的,他们便发现一艘潜水艇,那
潜水艇似乎早就等在那边一样。接着,潜水艇便浮上海面,在他们进入艇内后,
便以最快的速度沉潜航行。

 约莫四十分钟后,他们挥别了潜水艇,踏上了那个漂亮男人口中的索美拉岛。
一直到这时候,武叙扬才又开口说话:“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左右,这附近会有
一艘私人游轮经过,我现在来做求救讯号,你注意观察海面动静。”

 “我知道了!”

 于是两人便分头进行,合作无间。

 动作间,初家宁欣喜若狂的道:“你下的赌注赢了!那个夏侯鹰果然如你所
料,是早有预谋的!”

 武叙扬笑而未答,他心中对夏侯鹰真是既感激又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绛山机场被夏侯岳逮到时,他以为一切都玩完了。没想到事实的真相是,
夏侯岳的出现和发现他们两人,都早在夏侯鹰的预测之内,夏侯鹰早把这一段
列入他那“阴谋”的一个环节;然后在众目睽睽下,瞒天过海的将他们两人送
离红门!

 如此环环相扣、无懈可击、不着痕迹又干净俐落的“阴谋”,恐怕也只有夏
侯鹰这个执“幕后势力”牛耳的“影子帝王”才有能耐办到!

 他相信“红门”在夏侯鹰的领导下,一定能愈发强大,不会让同为“幕后世
界”之首的“唐邦”占得便宜的。所以,他可以安心的离开红门了!

 今生今世,他大概再没有机会重返红门了,想到这儿,他不免一阵心酸。对
于他的矛盾和痛苦,初家宁如同身受,心疼的紧抱住他,深情款款的道:“我
们会幸福的,相信我!”

 “嗯!”武叙扬轻执起她的小手,烙下一记轻吻。

 对他而言,爱逾生命的女子平安无事、生命无虞,便是他心中最在乎的事,
为了这点,付出再大的代价,他都无怨无悔!“船!是船耶!真的有船来了!
叙扬,我们真的得救了!”初家宁慷慨激昂的手舞足蹈,眼前那白色的船身愈
来愈接近他们,她就更加兴奋难抑。

 白色的私人豪华游轮上,除了船长、大副、水手及各种服务人员外,就只有
三位客人。

 一位是刚毅有型的中年男子,一位是冷静俊逸的年轻男子,还有一位是稚气
未脱的淘气女孩。

 那淘气女孩打从上船起,便滔滔不绝的对中年男子叨絮个没完没了。“我说
老爸呀!你偶尔也该回去看看妈咪比较好!否则,妈咪会很寂寞的,您想想,
大哥目前正在美国念书,我又住在外婆家,一双子女都不在妈咪身边,虽然妈
咪身边有家宁姊姊陪伴,不过,妈咪还是会很寂寞的。而且,我知道妈咪她虽
然嘴巴上老是说恨你、气你,事实上,妈咪心里是很爱你的,真的啦!老爸!”
女孩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拼命想说服自己的父亲。

 段仲刚只是一味的笑着,慈祥的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同行的何少昂看不下去,出面打圆场,“水楼说得对,段叔,我
看你还是抽个空回去探望一下盼荷夫人吧!你也知道,她因为气你,所以自己
创了一个‘花间集’和你互别苗头,还订下严格规定,不准花间集的人和风谷
人往来,难道你还要让夫妻间的恩怨愈结愈深?我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
无论如何,总是夫妻一场,何况你又不是不爱她才离开她的,何不和她坐下来
说清楚?”

 段仲刚自然明白这个俊逸晚辈的好意,但他却只能无奈的笑道:“我明白你
的意思,但是我和盼荷之间的事,并不是有爱或者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真要是那么简单就能解决,我早就去做了!”

 说到这儿,段仲刚的双眸蒙上一层灰的阴影,是无奈、亦是感慨。

 何少昂见状,便不再多加置喙。究竟清官难断家务事哪!他将话锋一转,提
及另一个话题,“前一阵子盛传的谣言似乎不了了之了。”

 “你是指我被红门抓去的那个无稽之谈?”段仲刚几乎是用鼻子笑言。

 何少昂耸耸肩,表明相同的看法:“的确是无稽之谈!”

 谁都知道“风谷”和“红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素无往来,红门没有理由
招惹风谷,除非红门想引发世界大乱!

 不过若真是那样,只怕有意见的就不只风谷了,和红门同为第二势力之首的
“唐邦”绝不会坐视不管的,所以红门根本不可能无端抓走风谷的现任代理人。

 “老爸!少昂哥哥,你们看,那边有求救讯号耶!”段水楼声若雷公的哇哇
直嚷,害得两位同行男子想不理都不行。

 “果然是求救讯号!”是从索美拉岛发出来的。段仲刚和何少昂不约而同的
下断论。

 索美拉岛附近的海域因为气候极不稳定,经常出现足以颠覆飞机和船舰的乱
流和飓风,海中更是暗礁、漩涡和湍流四伏,所以经常传出空难和海难。

 而这附近海域唯一的海岛——无人岛索美拉岛便成了落难人们经常拜访的求
生之岛了。

 在段仲刚一行人的示意下,游轮调转了方向,航向索美拉岛。

 啪——!

 初家宁一上船,便扎扎实实的赏了段仲刚一巴掌。“这是你欠夫人的!”

 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激昂情绪趋使下,初家宁把丁盼荷为了他被抓
的谣言,而央求她潜入红门帮会总部的来龙去脉吼了一遍——当然未提及自己
被抓及武叙扬的身份。“夫人这么关心你,你却对夫人如此无情,你说你对得
起夫人吗?”段仲刚因为深感歉咎而未发一字。

 何少昂倒是主动出面了。“好了,先别提那个,我最感兴趣的是,初小姐是
如何逃出红门帮会总部的?”

 “这……我……”好一个何少昂,一句话就让她立刻消音。

 初家宁答不上来的原因有两个,一来是,顾忌身边的武叙扬;二来是,她根
本搞不清楚红门帮会总部究竟在哪里!想她来去都是搭红门的“便船”,加上
她又没什么方向感,所以就更没戏唱了!

 “哎呀!这位哥哥流了好多血哦!”段水楼指着脸色惨白的武叙扬高声惊呼。

 她的话引来其他三人的注意力。

 “叙扬——你怎么了!?”初家宁花容失色的奔回武叙扬身边。

 “我没事……”哪知话还没来得及画下句点,武叙扬便因失血过多而说不出
话来。

 他的伤是在落海时,为了保护初家宁而被海中暗礁刺伤的,只是,他始终掩
饰得很好,因此,初家宁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

 现在,好不容易支撑到上了船,确定初家宁的安全无虞之后,他才松弛下来,
哪知一松弛,便一蹶不振、一发不可收拾。何少昂立刻传唤船上的船医替武叙
扬医疗诊治。幸好只是血多流了些,其他并无大碍,初家宁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之后,何少昂和段仲刚便安排他们两人到客舱歇息,未再多问什么,而武叙
扬和初家宁也未再主动表示什么。

 海上的生活便平静无事的过下去,直到满月之日到来——面对心上人,挖心
剖肺的痛楚,初家宁再也顾不得一切,失控的飞奔至段仲刚及何少昂面前,
“趴”的一声长跪不起,又是磕头又是涕泪俱下的道出一切的真相,并提出允
许让他们进入“风谷”,好向“医坛三怪”求医的心愿。

 当然,除了武叙扬有关的部分外,初家宁对红门的事是只字未提的,这是她
对武叙扬信任她的回报。而何少昂和段仲刚也很合作的未再做进一步的打探。

 段仲刚和何少昂听完初家宁的话,二话不说的便接受她的请求,而且立刻付
诸行动。

 七天后,武叙扬的毒症发作结束当天,正巧也是“风谷”那边传来“真正的
主人”允许武叙扬和初家宁入谷的消息之日。“你们都不问我红门的事吗?”
武叙扬百思不解的正视着段仲刚和何少昂。

 他非常了解,就像红门处心积虑的想探知风谷的讯息一样,风谷也同样汲汲
于打探红门的一切;尤其眼前这两个男人,又都是风谷最高权力中心的“代理
人”,更没有理由不想从他口中打探红门讯息的企图,偏偏他们两个就是没那
种迹象,所以武叙扬才会按捺不住“先声夺人”。

 何少昂和段仲刚交换了一下视线,温和诚恳的道:“我们确实很想知道红门
的事没错,但我们绝对不要从同为风谷人的口中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已把他们两个当成风谷的伙伴了。

 武叙扬深受感动,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说。不过,心中却萌生了一股对
“风谷”的认同感;依偎在他身边的初家宁也人同此心,心同此情。

 友谊之神,便在不知不觉中造访了船上的一群人。

 何少昂善解人意的拍拍武叙扬的肩膀,提出横亘在他们眼前的最大难题,
“我觉得我们目前最该担心的是,该如何说服‘医坛三怪’替叙扬医病!”

 一句话提醒了一伙人。

 这确实是个天大的难题,于是乎,一伙人又陷入苦思之中——风谷赫赫有名
的“医坛三怪”——“见死不救”、“六亲不认”和“冷血华陀”有名的不只
是他们神乎其技的医术,同时还包括他们亦列为一流的古怪脾气。

 因此,武叙扬和初家宁一行人,都有放手一搏的必死决心。

 哪知幸运却意外的降临——“冷血华陀”居然主动接下这个难题!

 不过,天下终究是没有可以白吃的午餐,他开出了一个条件——“在医治期
间我希望这位小姐离开风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来见这位小哥,而且,这位
小哥必须答应,由我派遣的人照应他。”“冷血华陀”果真不负其冷血的特质,
眼看着武叙扬和初家宁的小俩口脸色愈来愈矛盾痛苦,他就说得愈发痛快。

 “算了,我不需要你!”武叙扬斩钉截铁的断然拒绝。他宁愿一辈子失明,
且为剧毒所困,也不要让心爱的女子无处可去,更不要她离开自己身边,他已
经承诺过她,要生生世世和她相伴相随的。

 “我答应!”初家宁的答案和武叙扬大相径庭,语气倒一样坚决,嗅不到丝
毫转寰的空隙。“不过,你要保证你一定能治好叙扬!”

 只要能治好他的病症,让他今后都不再陷落人间炼狱,并让他重见光明,这
一点小小的牺牲,她可以忍受。

 “家宁——”

 武叙扬感动之余,鼓动广长之舌,想大举说服伊人改变介石之心。“冷血华
陀”却抢先他一步,以极为刺耳的腔调吹了一大声口哨,极尽嘲弄的道:“男
人果然是这世界上最自私的生物!明知道自己没有能力给心爱的女人幸福,还
是要自私的将心爱的女人强留在身边,难怪人家常说男人其实比女人还要自私
自利好几倍!”

 “闭上你的臭嘴,不说话没有人会当你是哑巴,难道要像你这样冷血无情、
见死不救才叫不自私的好男人吗?”初家宁卯足全力反击,他的话字字锥得她
心慌慌,一抹不安的不踏实感自心湖底层窜升。

 “冷血华陀”一点也不为忤,不痛不痒的提出“更正”,“小姐,你太抬举
我了,我只有‘冷血’的封号,‘见死不救’可是另外一个名过其实的无聊家
伙的称号。”

 他们“医坛三怪”向来亦敌亦友,谁也不服谁。

 “你少装蒜,我——”

 “我也答应你的条件!”武叙扬以一种诡谲得令人如坐针毡的口吻,更改自
己的答案。

 “冷血华陀”那席话像一条最无情的长鞭,狠狠猛猛的鞭笞他的良心,鞭醒
他的理智,同时也粉碎了他原先的想法和抉择。

 “叙扬——!?”他的改变心意固然使她很高兴,不必再多费唇舌去说动他
没错,然而,凝睇他那冷静诡异得骇人心肺的冷峻侧脸,她的心却失序的狂跳。
心中那抹不安像炸开的原子弹般,放肆猖狂的扩展其版图。

 “这不是你的希望吗?我只是不想辜负你的一番心意。而且,我也重新想过
了,只是个短暂的别离,我就能重见光明,亲眼端详你的容颜和你如月光般耀
眼夺目的金色长发,这个代价并不算高昂,是不是?”武叙扬随话奉上一朵极
具魅惑力的笑。

 “对——对呀——”初家宁期期艾艾的支吾其词。

 尽管武叙扬的话是那么无懈可击,说话的表情是那么深具说服力;然而,正
因为一切完美得过份,反而加剧了她心中那把炽烈狂烧的不安焰火。

 吁——!“冷血华陀”闻言,又是一声清脆响亮的口哨。

 “叙扬——”初家宁也不十分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争辩什么,心绪乱糟糟一团。
她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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