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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波洛5 三幕悲剧-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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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尔斯爵士坐了下来。他改变了腔调,坐阵指挥,导演一场戏剧。
  “首先,我们必须要澄清事实。我们相信还是不相信,杀害巴宾顿和巴塞罗缪·斯特兰奇的是同一个人?”
  “是的。”蛋蛋姑娘说。
  “是的。”萨特思韦特先生说。
  “我们相信第二个凶杀案是直接从第一个凶杀案引出的吗?我是说,我们相信巴塞罗缪被杀,是要防止他暴露第一个凶杀案的事实,或者防止他涉嫌第一个凶杀案吗?”
  “是的。”蛋蛋姑娘和萨特思韦特先生这一次是异口同声地说。
  “因此,我们必须调查的是第一次凶杀,而不是第二次。”
  蛋蛋姑娘点点头。
  “在我看来,要是我们没有发现第一次凶杀的动机,我们就几乎不可能有希望发现凶手。了解动机,难上加难。巴宾顿是一个与世无争、和蔼可亲的老人。人们总说,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敌人。然而,他被杀害了。杀人必定有起因。我们必须找出这个起因。”
  他停了一会儿,然后用他平常讲话的声调说。
  “让我们开始吧。杀人会有哪些原因呢?我想,首先是谋财。”
  “报仇。”蛋蛋姑娘说。
  “杀人狂。”萨特思韦特先生说,“犯罪欲几乎不会出现在这个案子里。
不过,还有‘恐惧’。”
  查尔斯·卡特赖特点点头,迅速地在一张纸上写着。
  “差不多都包括了。”他说,“首先是谋财。有人会从巴宾顿的死获取横财吗?他有钱吗?或者他将得到一大笔遗产?”
  “我想这不太可能。”蛋蛋姑娘说。
  “我也这么想。但是我们最好就这个问题向巴宾顿太太咨询。”
  “还有报仇。巴宾顿伤害了任何人吗?或许是在他年轻的时候?他是否娶了另外一个男人爱着的姑娘?我也要调查这种事情。”
  “还有杀人狂。巴宾顿和托利都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杀的吗?我认为这个想法站不住脚,即使这个精神病人对他的犯罪有某种合乎情理的动机。我是说,精神病人可能认为他受神灵的指派要杀掉医生,或者牧师,但不会是两种人都杀。我想,我们可以排除杀人狂这种观点。最后还有‘恐惧’。说句老实话,我认为这是最可能的原因。巴宾顿知道某人的秘密,或者他认出了某人。杀掉他就没有人说出其中的秘密了。”
  “我不明白,像巴宾顿先生这样的人会知道什么危及某人的事情。而这个人当天晚上正在那儿。”
  “也许,”查尔斯爵士说,“有一件事,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
  他继续说,竭力把自己的意思讲清楚。
  “很难说清我的意思。假如——这只是假如,巴宾顿在某个时候,某个地方看见了某一个人。据他所知,这个人没有理由不到场。可这个人编造了因故不在犯罪现场的谎言,说他在事发时在一百英里之外的某一个地方。可是,老巴宾顿是世界上最老实忠厚的人,他有可能一不留神泄露了秘密。”
  “我明白了。”蛋蛋说,“如果在伦敦发现一起凶杀案,凶手在帕丁顿车站作案,巴宾顿看见了这个人。但是这个人己证明他不可能作案,因为他当时不在犯罪现场,而是在利兹。也许,后来巴宾顿泄露了秘密。”
  “这正是我的意思。当然,这只是举个例子。也可能是别的情况。那天晚上他看见的人是他从前认识的人,但名宇不一样……”
  “也可能跟一次婚姻有关。”蛋蛋姑娘说,“牧师涉及过很多人的婚姻。
有个人犯了重婚罪。”
  “或者跟一次生育或者一次死亡有关。”萨特思韦特先生猜测道。
  “可以猜测的范围太宽。”蛋蛋姑娘皱着眉头说,“我们用别的方式也必须达到目的。让我们重新分析一下那天在场的人,拟一个名单。哪些人到过你家,哪些人到过巴塞罗缪家。”
  她从查尔斯爵士那儿接过纸和铅笔。
  “戴克斯一家,他们两家都到了。那个像干白菜的女人叫什么来着?——不是威尔斯,就是萨克利夫小姐。”
  “你可以排除安吉拉。”查尔斯爵士说,“我认识她很多年了。”
  蛋蛋姑娘不以为然地皱起眉头。
  “我不能那样做。”她说,“排除某些人只是因为我们认识他们。我们必须按章办事。此外,我对安吉拉·萨克利夫一无所知。她像别的任何人一样,都有可能作案。而且在我看来,她更有可能,所有的女演员都有前科。一般说来,我想她是最有可能作案的人。”
  她不顺从地盯着查尔斯爵士,眼睛里闪烁着反抗的目光。
  “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就不能排除奥利弗·曼德斯了。”
  “怎么可能是奥利弗呢?他以前遇见过巴宾顿先生不知有多少次。”
  “他两次聚会都到场。他的到场显然要引起一些怀疑。”
  “完全正确。”蛋蛋姑娘说着停了一会儿,然后她又说,“要是那样的话,我最好把母亲和我自己也算上。那就有了六个嫌疑人。”
  “我不知道……”
  “我们办事要合乎情理,否则就是胡来。”她的眼睛里闪着光。
  萨特思韦特先生利用食品来促使他们两个人休战。他打电话要来了饮料。
  查尔斯爵士溜到老远的一个角落,欣赏着一个黑人头像雕塑。蛋蛋姑娘走到萨特思韦特先生跟前,将一只手伸向他的胳膊。
  “我真傻,对他发了脾气。”她喃喃地说,“我是个傻瓜。可是,为什么要排除那个女人?为什么一说到要排除她,他就那么感兴趣?啊,天啦!为什么我竟会生出那么令人厌恶的嫉妒心。”
  萨特思韦特先生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嫉妒永远不会有收获,亲爱的。”他说,“如果你嫉妒了,就不要显露出来。顺便问一问,你真的认为小曼德斯会是嫌疑人吗?”
  蛋蛋姑娘啊嘴笑了——友好的、孩子般的笑容。
  “当然不是。我说那些话,为的是不要吓住那个人。”她扭头朝一边看去。查尔斯爵士仍然在闷闷不乐地研究着黑人塑像。“你知道。我希望他别认为我对奥利弗有恋情。因为我没有这样的感情。世上的事多难啊!他又回到他那种‘祝福你们,我的孩子们’的神态中了。”
  “耐心一点吧。”萨特思韦特先生劝她道,“你知道,收头结大瓜。”
  “我没有耐心。”蛋蛋姑娘说,“我希望马上有个结果,或者快一点。”
  萨特思韦特先生大笑起来,而查尔斯爵士转身朝他们走来。
  饮酒时,他们策划了一个战役计划。查尔斯爵士回到鸦巢屋,他至今还没有找到房子的买主。蛋蛋和她的母亲比原计划提前回到攻瑰舍。巴宾顿太太仍居住在鲁茅斯。他们要从她那儿尽可能了解情况。然后按计划着手行动。
  “我们会成功的。”蛋蛋姑娘说,“我相信我们会成功。”
  她侧身靠着查尔斯爵士,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目光。
  “为我们的成功干杯。”她提议道。
  他柔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把酒杯举到嘴边。
  “为了成功,”他说,“也为了未来……”
                   第一章 巴宾顿太太
    巴宾顿太太搬进了一幢小小的渔夫住宅里。这房子离海港不远。她正在等待妹妹大约六个月之后从日本归来。在妹妹到来之前,她对今后的生活还没有任何打算。这幢乡村别墅过去正好没有人住,于是她租了六个月。突然失去丈夫,使她感到慌乱,以致不得不离开了鲁茅斯。斯蒂芬·巴宾顿在鲁茅斯的彼得罗克区生活了十七年。总的来说,他们度过了十七年幸福和平静的光景。惟一的遗憾是她儿子罗宾的死。在其他的孩子中,爱德华在锡兰,罗伊德在南非,而斯蒂芬是安哥拉号轮船的三副。他们经常来信,封封热情洋溢。可是他们既不能为母亲提供一个家,也不能回来陪伴她。
    因此,玛格丽特·巴宾顿是非常孤单的……并不是她独自思索的时间太多。她在自己的教区(新来的教区牧师还没有结婚)里还是很活跃的,而且她花大量时间在别墅前一小块地上干活儿。她是一个爱花的女人,花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一天下午,当她正在干活的时候,听见大门锁卡嗒一声,抬头只见查尔斯·卡特赖特爵士和蛋蛋·利顿·戈尔站在门口。
    看见蛋蛋姑娘,玛格丽特并不惊讶。她知道这姑娘和她母亲最近要回来。
但是,看见查尔斯爵士使她吃了一惊。她一再听见谣传,说他已经永远离开了自己居住过的街区。从别的报纸上抄录下来的一些消息,叙述了他在法国南方的行踪。在鸦巢屋的花园里插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出售”。谁也不会想到查尔斯爵士回来。然而,他真的回来了。
    巴宾顿太太将凌乱的头发从冒着热汗的前额甩向身后,看见手上沾满了泥土,她显得懊悔莫及。
    “我不便握手。”她说,“我知道,我应当戴手套在园子里干活。有时候我先是戴着手套干的,干一阵又把它脱掉。光着手干活方便多了。”
    她把客人带进屋里。小小的客厅里坐椅沙发全是印花棉布包装,显得很舒适。有几幅相片,还有几钵菊花。  
    “看见你真叫人吃惊,查尔斯爵士。我以为你永远放弃了鸦巢屋哩。”
    “我以前是那样想的。”演员坦白地说,“但有时候,巴宾顿太太,我们无力摆脱命运的安排。”                    
    巴宾顿太太没有回答,她转身对着蛋蛋。姑娘抢先说道:
    “你瞧,巴宾顿太太,这不是一般的拜访。查尔斯爵士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向你说。只是我……不好意思来打扰你。”
    巴宾顿太太看看姑娘,又看看查尔斯爵土。她脸色发青,眉头紧锁。
   “首先,”查尔斯爵士说,“我想问问,你是否从疗养院办公处得到了任何消息?”
    巴宾顿太太点点头。
    “我知道……唉,也许我应当先说。”
    “你是指你发现的东西吗?发现的过程怎样?”
    “是的,那对你来说一定是非常痛心的。”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同情心,她的口气软了下来。
    “也许,我不像想像的那样在乎。对某些人来说,剖尸检查是非常可怕的事,但我不怕。重要的并不是死者的躯体。我亲爱的丈夫在地下安息,在那儿,谁也不会打扰他的安宁,不会的。重要的是有个想法使我震惊——这个想法很可怕。那就是斯蒂芬·巴宾顿不是自然死亡。这似乎不可能,完全不可能是自然死亡。”
    “我想,在你看来他必定如此。首先,我是这样看的,我们都是这样看的。”
    “你说‘首先’是什么意思,查尔斯爵士?”
    “巴宾顿太太,在你丈夫死亡的那天晚上,我就开始怀疑了。然而,像你一样,我的想法看起来不可能,因此我就放到了一边。”
    “我也是这么想的。”蛋蛋说。
    “你也这样想吗?”巴宾顿太太奇怪地看着她。“你认为有人谋杀了斯蒂芬?”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如此强烈的疑虑,以致于两位来访者都不知道如何开始他们的询问。最后还是查尔斯爵士打开了话匣子。
    “你是知道的,巴宾顿太太,我到国外去了。当我在法国南方的时候,从报纸上看到了我的朋友巴塞罗缪·斯特兰奇几乎是在完全相同的情况下死掉了。我还收到利顿·戈尔小姐的一封信。”
    蛋蛋姑娘点点头。
    “你知道,我那天就在那儿,跟他在一起。巴宾顿太太,这完全是一样的,完全是。他喝了一点葡萄酒,脸色就变了。接着……接着……唉,跟上次一模一样。他两三分钟就死了”
    巴宾顿太太慢吞吞地摇着头。
    “我真弄不懂。斯蒂芬!还有巴塞罗缪爵士——一个善良、聪明的医生!有谁会残害他们两个人呢?一定是弄错了。”                                         “你要记住,已经证明,巴塞罗缪爵士是被毒死的。”查尔斯爵士说道。             “那一定是个精神病患者干的。”                    
  查尔斯爵士继续说:                                               
    “巴宾顿太太,我要寻根究底我要弄清真相我感到时间很紧迫。一旦深入调查的消息传开,就会惊动罪犯。长话短说吧,我在设想对你丈夫验尸的结果会是什么。我是这么想的:他也死于尼古丁中毒。第一个问题是,你或者也知道纯尼古丁的用途吧?”
    “我经常使用尼古丁溶液来喷洒玫瑰花。我可不知道,有人会认为它能毒死人。”
    “我可以想像(昨天晚上我读了这方面的资料),在两个案件中,凶手都用了这种纯生物碱。尼古丁中毒事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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