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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家教)剑与冕冠+番外 作者:ozora(晋江2012-05-16 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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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另一个问题随之而来:她还没来得及和阿诺德商量这个假身份就面临着实战了。
  
  “是,是我表哥!”阿德丽娜急中生智地肯定道,随后还瞟了一眼阿诺德的表情。
  很好,先生没有露出恨不得把我拷在马车后面狂拖的表情。
  
  “名字是……阿凡达,达达啊啊不对……阿拉丁……嘶——好吧我记错了,不好意思是阿尔瓦,咳咳……”
  阿德丽娜在佐法拉利面前临时为自己的“表哥” 编名字,不过很容易就看出来,她取名字的水准和戴蒙是一个层次的。阿诺德目前在佐法拉利看起来是谦逊地站在阿德丽娜身后,如果换一个方向就可以知道每当阿德丽娜说出他不喜欢的名字,那副一看心脏都透着寒气的手铐就会抵上阿德丽娜的腰。
  
  “嗯嗯,阿尔瓦是‘庄严崇高’的意思吧,名字不错,”佐法拉利把怀里一摊杂物放在桌子上,在身上把手蹭了几下之后伸向阿诺德,“你好,我是佐法拉利,阿德丽娜的朋友。”
  
  阿诺德漠然看了那只伸向自己的手一动不动,阿德丽娜偏过半个脸生硬地对他扯扯嘴角。
  带入句式:先生您行行好。
  
  阿诺德眯眼思考了两秒钟,再睁开他蔓延着戒备心的晶蓝色眸子,同样伸出了自己的手,和佐法拉利相握。
  
  “哟,力气还挺大!”佐法拉利温文尔雅地点头致意,稍后仔细端详着阿诺德的脸,看了那么一会对阿德丽娜说:“你表哥跟你不太像啊。”
  
  “远房表哥,很远很远的。”在两个人把手放下来以后,阿德丽娜迅速就挡在了阿诺德面前把他和佐法拉利隔开,以免观察力意外细致的佐法拉利再看出什么不妥的地方让她大费周章去圆谎。
  
  “我表哥最近要在农场住几天,提前给你打个招呼。”阿德丽娜已经想要拉着阿诺德闪人了,阿诺德的脸色也越来越铁青。
  
  佐法拉利一拍手说:“那,阿尔瓦要不要在农场里找个事情做,打发一下时间挣点外快也好,农场最近……让我看看啊,有什么事没有……”说着佐法拉利就攀上另一边的书柜开始翻文件和各种记录表。
  
  “不,不用了吧。”阿德丽娜推着阿诺德往外走,一面用唇形告诉阿诺德“赶快走”的意思。
  
  “不用跟我客气,真的。”
  
  “我真没跟你客气。”阿德丽娜苦笑。
  问世界上有那个农场付得起阿诺德的出场费是次要,关键是请阿诺德他能来帮什么忙呢?用他量产的手铐把羊一只只拷在围栏上,然后一副“你来夸奖我吧来夸奖我吧”的孤傲表情吐出比北极还低温的话:“一只都跑不掉。”
  
  “我觉得他有些面熟。”阿诺德并没有出去的意思,他精确的大脑估计此时正在高速分析佐法拉利面部特性,与此同时在情报首脑自带资料库里搜索这个人的信息。
  
  阿德丽娜无论如何都拿他没办法,“别紧张,我平时就对佐法拉利的大众脸深恶痛绝。”
  
  佐法拉利还要说些什么,就在他对着阿德丽娜一招手让她留下来时,整个书柜因为受力不平衡直接被他扳离水平线。柜子向他倒来,佐法拉利整个人被书柜压在下面。顿时柜子上全部的纸质文档如同潮水般倾泻而出,铺满了整个小房间的地板。
  
  阿德丽娜和阿诺德站在飞扬的纸片中,顿时安静了。
  “嗯……佐法拉利如果没有卡斯珀大伯在旁边,他就会变得很烦躁。”她多想找个人跟自己面面相觑一下,头脑上再飞起一串纯洁的省略号,很明显阿诺德先生是不能来参加她的头脑小剧场了。
  
  佐法拉利还被压在书柜下一边挣扎一边呻吟,阿德丽娜悠悠地转过头问旁观一切的阿诺德:“请问,有没有兴趣跟我来救个人。”
  
  阿诺德好看的凤眼随意一挑,撂下句:“无聊。”就潇洒地走出了混乱的房间。
  
  “啊喂!先生您别这样啊!佐法拉利这个月工钱还没给我呢,您起码为我工资着想帮我叫个人来啊!不然扣工资了我哪有钱养活您啊!先生……佐法拉利你还没死吧,来眨眨眼睛告诉我你还清醒着,我们来算笔账啊……这个数字可以吧,救你还包呼叫医务人员的套餐哦,看你是熟人给你打个折……如果加上帮你清理的话,可能要加点……”
  




☆、重回殿堂

  早上八点多,阿德丽娜再一次被朝圣者恶作剧似熏醒。当她洗漱完毕去敲自己小屋的门的时候,门一下就被敲开了。她谨慎喊了一声没人应答才敢把头伸进去,屋内没有人,床上整整齐齐地放着被子,阿诺德风衣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阿德丽娜松一口气,只要他人在风衣在的信仰还坚持着,就能庆幸还好不是阿诺德自己跑了。
  于是她只能到后院一边劈柴一边等阿诺德先生自己遛弯溜够了回来,祈祷他千万别去隔壁踢馆子。
  
  大概九点多的时候阿诺德从对面山丘上下来了,这个时候阿德丽娜正挽着袖子在瑟瑟的晨风中费力劈砍一堆木柴,她抬头瞄了阿诺德一眼。熹微的阳光和晨风中,这个有着铂金色头发和晶蓝色眼睛的男人如同降临人间的神一般高挑俊美,出类拔萃。没有穿黑风衣的时候还真是多了一分亲和的气质,不过一般来说一开口就会打破。
  
  “早,阿德丽娜。”阿诺德似乎心情不错,主动打招呼。
  
  阿德丽娜正举起斧子,被他冷不丁叫到,握斧子的手一松,握柄从两只手的缝隙里滑下来。她眼疾手快又抓住了没让斧子劈了自己脑袋,但被铁质的东西一砸还是格外痛的。
  “啧……早,早安,阿诺德先生。”她放下斧子揉揉自己被砸的头顶,龇牙咧嘴对阿诺德问好,阿诺德看到她狰狞的表情不动声色皱皱眉头。
  
  阿德丽娜很快用手背擦擦汗,又举起了斧头问:“先生这么早就去散步了吗?”
  
  “随便走走。”阿诺德直接靠在了木质栅栏上,抱着双肩跟阿德丽娜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话。
  
  “那么,您准备什么时候回彭格列呢?”阿德丽娜觉得这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关乎她以后的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还有心肌梗塞发病率。
  
  “明天晚上乔托和G会应邀出席一个酒会。如果不想收拾烂摊子的话,你必须在此之前回去。”阿诺德泰然自若地说着一件好像和自己没关系的事。
  
  她放下斧子调整手势,飞速理解了一下阿诺德的意思,对着他的方向一本正经地回答:“哟,我回去干什么,彭格列连一个拿得出的手的女性都没有要我回去给乔托当舞伴吗?”
  
  “斯佩多在半年前遇袭后就以‘彭格列过于软弱’为理由,自己秘密组织了暗杀部队,命名为巴利安。”
  
  “果然是老师一贯的败类风格,我喜欢,”阿德丽娜开戴蒙的玩笑永远都是不太忌讳的:“嗯嗯,然后呢,乔托没有察觉您就想让我回去当面揭穿老师的计划美女救英雄然后被彭格列后世万代传诵我这个救主楷模最后还可能一不留神被我老师给做了。”
  
  只是阿诺德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很快又展开,不过阿德丽娜觉得他已经快没耐心和自己东拉西扯侃大山了。
  “彭格列要接受的是温斯利的邀请。”他故意瞥了阿德丽娜一眼。
  
  果然她的动作停下来了,她蓝灰色眼睛里一种名叫思考的情绪停滞住了,瞳孔失神地颤抖抓不住焦距。
  
  “为什么要去?”她微微抖动的音调里涌出寒流。
  
  “温斯利掌握着附近几个小镇的药物流动。”
  
  “所以那个弥赛亚就为了人民去陪我仇人喝酒了?他还不如像当初去抢呢。”随后她回过神来慌张地握住斧头。她想控制住自己的措辞,还是藏不住一声冷笑:“先生没用的,即使您的意思是我仇人在那里,就像您说的那样我现在没实力去捅他一刀。”
  
  “巴利安受斯佩多的命令会在这次酒会上攻击温斯利宅。”
  
  “那真是太体贴了,回去帮我给老师带束花,就说‘帮我报了仇真谢谢他’。对了让他把温斯利的尸体给我留着,回去我也补几刀。”
  
  “阿德丽娜,你的幼稚真让我叹为观止,”阿诺德轻蔑地眯起眼睛,“你难道没听清楚他攻击的是‘温斯利宅’吗?到时候不管是你的仇人,还是那些来参加酒会的达官贵人都有危险,而且我不认为斯佩多会放过任何一个。”
  
  “乔托……乔托也会去参加老师他难道不会考虑一下吗?”
  
  “恐怕那才是斯佩多的真是目的。那个笨蛋,即使是知道巴利安的存在也没有用强硬手段控制,才会让斯佩多为所欲为。”
  
  “等等,让我带着老师的阴险思维虚构一下计划,”阿德丽娜把斧头剁在木桩里后就靠着斧头当支撑,“在温斯利的酒会上明目张胆进行无目标屠杀活动,势必事后会有调查。调查的结果不管在不在老师的控制下都会引向巴利安,这时候老师再把‘巴利安是彭格列暗杀组织’的消息一披露。”
  
  “运气好的话:乔托会被当场杀死,彭格列内部乱作一团行政瘫痪;运气不好的话:他侥幸活下来事后舆论压力也会到达老师想要的地步。这样彭格列不管是那种结果都会成为众矢之的。”
  
  “斯佩多要逼乔托下台,他再扶持自己心中的理想人执掌彭格列。”
  
  “我敢打包票老师那里的候选人名单都可以从罗马排到米兰了,说不定还有走后门来插队行贿的。”
  
  “阿德丽娜,还有一点:斯佩多如果杀死了你的仇人,按照你所信奉愚忠的所谓骑士精神,你将毕生为他效力,”阿诺德一针见血。“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您成功说服我了,阿诺德先生。”
  
  “所谓愚忠那个不重要,”阿德丽娜的脸透着苦大仇深,“只有我能阻止老师的冒险。我要回去救彭格列,同时尽我最大可能和老师作作对。”
  
  “但是从这里到西西里岛马匹加渡轮也要两天多,而且还是在有船的情况下。现在别说先生您凭着自己的身份去搞条快船,然后您的手下先天预知一样已经在对岸候着的可能性了,首先拥有朝圣者这样脚力的马可不多。”
  
  阿诺德并没有为此感到同样失望,不得不说他的脸上有种不屑掺杂无可奈何的复杂表情。
  “我带你见个人。”说着他就自顾自离开阿德丽娜的小屋后院,阿德丽娜拔腿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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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托穿着黑色的西服站在大厅的一个角落,觥筹交错的华丽盛宴和从进场开始就络绎不绝上来向他问好的贵族都无法提起他的兴趣。但是在身为家族领袖身份的要求下,他不得不强打笑脸,若无其事地和其他家族的宾客友好交谈。
  
  “G,你说阿诺德现在什么样了?”他虚弱地笑着,小声向身边忠心的岚守询问道。即使他知道岚守G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不过他现在只是需要一个人来共鸣一下不然心里压抑着非常不好受。
  
  “得了吧乔托,半年前阿德丽娜走的时候你也这么折腾了我一个月。如果你说你看上那丫头黯然神伤也就算了,别告诉我之后性向转变看上阿诺德了。”
  
  “这几天没消息有点担心。”
  
  “他哪次消失后天天给你传消息的,而且如果是阿诺德的话他把整个意大利灭了的时候你就有消息了。”G对阿诺德这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战斗力深有信心,他和斯佩多掐架都是雨月的后勤部出去捡垃圾,那带一大串零的报销单每次都能成功缩减当月伙食标准和津贴标准。
  
  “也是……”乔托似乎得到了点安慰抬起头,这时候正好温斯利大腹便便拥着几位打扮入时的男男女女招摇着过来。
  
  G长叹道:“振作一点啊,乔托。”之后就率先迎了上去。
  “子爵,久仰大名。”他的客套话虽然没有戴蒙说得那么顺畅,但是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特别是他知道这个人跟自卫团的组成还有莫大关系,另外还是阿德丽娜的仇人时,G的表情就像吃进去一斤苍蝇。
  
  “我是来跟彭格列首领敬酒的,好久不见,彭格列。”温斯利根本没把前来阻止的G放在眼里,他伸出手把G拨到一边后就径直向乔托走去。
  乔托抬手暗示已经充满怒意的G不要轻举妄动,自己礼貌地上前一步:“晚安,温斯利先生,您的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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