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采凝-双面酷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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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爷爷,你还没回答我,宝儿呢?”此刻他心中只有宝儿。
“宝儿!我没看见她呀!早上她蹦蹦跳跳跑了出去,问她,她只说要给你一
个意外的惊喜。”倪震一脸疑惑的回答。
乔皑爬了爬头发,绝望的坐入沙发内,将脸埋人手中。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会儿轮到倪震急了起来。
乔皑抬起头一脸茫然的说:“她误会我了。不可能会原谅我了。”随即狂笑
出声,冲出了倪家大厅。
倪震感觉到事态严重,打了电话给今早同样有参加会议的副理——林光志。
从他的口中得知一切,了解宝儿的单纯及不解世事,也明白乔皑因宝儿的不信
任而心灰意冷。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乔皑开著车子像疯了
一样四处乱闯,甚至於认错人,但仍未有宝儿的消息。
突然一个念头闪人脑际,“对了,我怎么忘了凯蔷,老天原谅我,我一定是
急疯了,连这么重要的人物都给忘了。”他紧急踩了煞车,用力敲了下方向盘,
一个大转弯急驶而去。
凯蔷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乔皑,一时目瞪口呆忘了要说什么,在她的脑
子裹已经预测到有事情发生了。侧了身,她让他进去。
“怎么了?”凯蔷急於想知道原因。
“宝儿不在?”其实当门一打开,看见凯蔷的表情时,他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你们闹意见了是吗?从认识你们至今,你们感情一直很好,怎么会这样呢?
很严重吗?”她试探性的问道,尽量不去揭开他的伤口。
“我几乎失去她,你说严重吗?”他全身无力的倚在墙边,沮丧极了。
“能告诉我原因吗?如果她来找我,我也可以劝劝她。”她非常不愿见到一
对恩恩爱爱的有情人,到最後却是这种局面。
他僵硬地牵动著嘴角,无奈的一笑,“不用了,她要是愿意原谅我,自然会
来找我,现在只能说我们之间的爱太脆弱,禁不起些微的风吹草动,我不知道
这种感情基础究竟建立在哪?是不信任、不谅解?还是自始至终我们都不了解
彼此。”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坐会儿,我去给你泡杯茶。”她走进厨房。
“不用了。”他叫住她。
“不碍事的,马上好,说不定宝儿待会儿就来了呢?你别看她外表活泼阴朗,
其实她内心很孤单,感情方面很脆弱却又非常执著,她并没有几个朋友,所以
我这儿,应该是她唯一的去处。”说完即端了一杯茶出来。
“你真不愧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他啜了一口热茶。
“其实只要愿意和她做朋友,都会成为她的好朋友。”凯蔷很诚恳的说。
“我在这谢谢你平日对她的照顾及深切的友谊,她有你这位好友真是她的幸
运。”
“千万别对宝儿失去信心,她有你这位好男人爱她,更是她的福气。”她非
常由衷的希望,他们能尽早和好。
“谢谢你的鼓励。”他苦笑。
看了看表已过了一个小时,仍未见宝儿过来,这么晚了她会上哪呢?
“既然她没来,那我先告辞了,若有她的消息请CALL我。”他从皮夹拿出一
张名片递给她。
她接过名片点一点头,“早点回去吧!我记得你好像是明天的班机吧!”
乔皑颔首无语,随即踩著黯然的脚步离去。
凯蔷望著他离去的背影,才发觉原来他对宝儿的爱竟是那么深。
宝儿啊宝儿!为何你要将唾手可得的幸福如此践踏?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没想到竟然下起雨来
了,是否上天对他的遭遇也感到伤感。乔皑驱车经过一家名为“恋恋红尘”的
PUB ,他停了下来。
这家PUB 的主人叶思远是乔皑幼稚园时的玩伴,直到他赴美国求学後即失去
了联络,却在十八岁那年,无意间在唐人街的一家中国餐馆遇到了思远,当时
彼此只觉得面熟,有一天他正巧撞上思远,并打翻了他手中的餐盘时,在道歉
声中他瞥见了思远胸前的名牌,上面写著清清楚楚的三个字——叶思远,蓦地,
所有记忆都回荡在脑海中,他欣喜若狂的拉住思远的手,告诉他,他就是乔皑,
只见原本含著怒意的眼顿时眯成一条线,两个大男人就这么又叫又跳,兴奋不
已,从此两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为身在异国的他们,增添了不少温暖。
五年前思远先行回国创业,虽然分隔两地,但两人依然保持书信上的往来,
因此乔皑对思远的近况都能了若指掌。他现今在台北市热闹繁华且地价高涨的
东区,开设了间PUB ,由此看来,他应当“混”得还不错。
“恋恋红尘”内所有的装潢均以原木为主,所有的摆设都著重於自然的搭配,
使得在复古与新潮的冲击之下,显现出它独特的格调,令人感受它的另番风味。
乔皑推门而人,走向吧台,坐上高脚椅,便对酒保说:“来杯伏特加。”他
不知道他是何时喝起酒来的,更忘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伏特加”,似
乎是第一次在倪震家中作客,他们就是用这种酒招待他,更好像是在那一天,
他爱上宝儿的同时也爱上了它。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大忙人。”原来酒保就是叶思远。
“烦!”他只简单说出这个字。
“看得出来。”想不到思远竟不问他原因。
乔皑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不好奇?”接著将一杯酒灌人喉中,灼热的感觉
让他顿觉舒畅。
“我太了解你了,好奇对你没用,除非你想说。”他将擦拭好的高脚杯,倒
挂在吧台上方。
“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乔皑将嘴角勉强牵动一下,让人看不出他是否在
笑。
“不过我还是劝你,伏特加虽不是最烈的酒,但也不是这种喝法。”他看了
一眼乔皑手中的空酒杯。
“谢谢你的好意,能不能再给一杯,我保证不再是这种喝法。”他流露出祈
求的眼神。
思远无奈的将他那空酒杯填满。
“我失恋了。”乔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跟谁?”思远像看怪物似的看他。
“你说我有几个女朋友,还会跟谁。”他有些茫然的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宝儿!”思远不敢相信的说出这个名字。
乔皑无奈的点点头。“她误以为我和别的女人有一手。”乔皑感叹的又牛饮
了一口。
“被她抓到什么把柄了?”思远一脸幸灾乐祸。
“她看见别的女人吻了我。”
“什么别的女人,又是谁吻了你?”思远认为他在说外星话,为什么他都听
不懂。
“那女人叫小泉松子,是我公司在日本关系企业的执行秘书,是她强吻了我。”
至今他仍为此事懊恼不已。
“哈!想不到老兄你也有吃鳌的一天。”
“更糟的是,我还打了宝儿一巴掌。”
思远听了,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他举起手摸摸乔皑的额头,“老兄,你没
发烧吧!”
“去你的。”乔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挥掉他的手。
“我看你完了,依宝儿的个性,不可能那么容易原谅你罗!”思远就事论事
发表他的意见。
“所以我才烦哪!要不然我来你这干嘛?还不是为了借酒浇愁。”只见乔皑
手中那杯酒又将见底。
“只怕会愁更愁吧!”思远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杯子,对於他自暴自弃的表现,
极为不屑,但又不忍见好友为了宝儿变得那么消沉,轻拍他的肩,给他鼓励。
“别再这样了,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你,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一定能化解宝
儿心中对你的不满舆恨意,只是这场战争可能有得打了,你一定得有耐心。”
“谢谢你,我会的。”乔皑感激的紧握住思远的手。
乔皑站起身,看著外面的夜色,星光灿烂,如此寂静,路上的行人稀稀疏疏
少得可怜,和PUB 内喧嚷嘈杂的笑闹声成了强烈的对比。
心想宝儿不知回家没?借了电话拨到倪家,从倪震著急的口气中,得知宝儿
至今仍下落不明。
他慌忙的拿起车钥匙,丢下一句话:“下次再算。”随手拎了一瓶XO,即大
步跨向门外,用力关上这喧哗的一切。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乔皑凝望那潺潺而下
的瀑布,与月光相辉映,散露出点点金光,想不到在夜看起来更加迷人。满天
的星光点点,更显出在这浩瀚的宇宙中,自己原是那么渺小又微不足道。
明天他将远赴法国,而今他的宝儿呢?遍寻不著,他几近绝望,一口烈酒下
肚,只觉得胃部辛辣难忍,嘴角因麻痹而颤抖,不知他的心、他的情,能否如
同这般死去。
但愿就此醉死,忘了明天的班机,忘了未来的责任,忘了…一切都忘了,但
能忘了她吗?
他笑了,因为他知道——他不能。
恍惚中听见一阵啜泣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有些微醉的想:“八成撞鬼
了,哈!今天可还真忙呢!”又倒了一大口酒人喉,步履蹒跚的循声走去。
霎时,他愣住了,为什么在他眼中连鬼都成了宝儿的化身?莫非是酒精中毒
太深?甩甩头,想甩掉这幻影。
既然醉了,就回去PUB 来个不醉不归。就在转身之际,耳畔又传来那触目惊
心的呜咽声,更掺杂著断断续续的怒駡声,此时的乔皑不清醒也难,因为那分
明就是宝儿的声音。
一个箭步跑到她面前,攫住她的双手,望著眼前的人儿,她正用那双红肿如
核桃般的眼睛怒视著他。
他眉头深锁,他知道她还是不相信他。
乔皑试著解释:“其实你看到的那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罢了,我根本不为所
动,相信我,宝儿。”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少在那自命清高了,我不想听,也不相信,你
走吧!”她面无表情的讥讽他。
“我真的让你那么难以信任吗?”他已疲惫得无以言表。
“在被你伤得遍体鳞伤之後,你才问这个问题,未免太迟了。”她把心一横,
死也不肯原谅他。
“你这个顽石。”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我是顽石又如何?总比你是把利剑,为了保护自己不惜伤害别人要好得多。”
她可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算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真的吃了秤铊铁了心,不再原谅我了?也不再
留恋过去我们美好的一切?”他心中尚存一丝希望。
宝儿冰冷的眼光遥视著远方,坚定的点点头。
“哈!”他激动的大笑,藉以压抑著那即将崩溃的情绪。“既然你不原谅我,
为何又要来这只有我俩知道的地方?”
“毕竟在过去它曾带给我希望,带给我向往,所以我来这与它告别,应该也
无可厚非吧!况且我也该走了。”她绝情的诉说,但心中百味杂陈。
其实她早已原谅他,早已不介意,只是面子、自尊不容许她低头,心裹好苦,
只想早点离开这裹,或许找个地方自己好好想想,她会想出答案,若再这样面
对他,听著他的呼吸,看著他的眼睛,她可能会因为无法自持,而找出更恶毒
的言辞来伤害他,并摧毁自己。
“都那么晚了,我送你回去,你爷爷可担心得很。”他心已有如槁木死灰。
“不用你管,我可以自己走。”倔强会害死她。
“你不会因为讨厌我、恨我,而愿意发生意外吧!这样不是太便宜我了。”
他改用激将法,因为屡试不爽。
“好吧!这是最後一次,希望你记得以後别再来找我了。”这正中乔皑下怀。
“可以。”他率先离去,而她尾随於後,此画面与数天前的景象如此类似,
只是心情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路上,他们并未交谈,宝儿一直流连於窗外的夜色,心情顿时平静许多。
他瞥了一眼她颈子上的心型坠链,唯一庆幸的是,她并未拿下它。
到了倪家大院,车子尚未停稳,宝儿已迫不及待的冲下车,就在要关上车门
之际,他叫住她说:“明早我搭九点的班机。”她顿了一会儿,没有回头,随
即关上门奔了进去。
掉转车头,他忽然想起了爷爷,当初离乡背井十八年是为了什么?他强迫自
己恢复自信,也该为明天的事准备了。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桃园中正国际机场内,
催促旅客上机的广播声持续响起,乔皑不停的回头张望,仍未看见宝儿的踪迹,
一抹痛楚自心中掠遇,失望中他必须振作起自己,看著手中的护身符,至少它
能陪他飞往无边的天际。
他压根儿没发现在一旁角落,一个戴著深色墨镜的女孩,痴痴的看著已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