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为了忘却的纪念-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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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象没介绍过；我的另一个专业是心理咨询师；这样的身份过去应该有点作用。”
　　“恩哦；那就先这样；也见过你了；那我走了；回学校上课了；88。”然后飞快的往前走；头也不回；只留下一个爪子象征性的往后面挥挥；也不管后面说了一个“你……”继而无语的江昀了
　　小莫像是后面有狗在追的跑到前面一个拐角之后，才慢慢的往这边探出半个脑袋，看着江昀在路上站了会，他同事样的人招呼了下他之后，才慢慢的往医院里走去，等他的身影消失的差不多，小莫才慢慢的跟过来，朝医院的停车处走，总算看到了刚才他们的那辆车
　　跺来跺去老半天缺发现驾驶室里一直有人，心里暗自着急，怎么办，怎么混的进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小莫都要绝望到想自己坐车去成都，再问路去北川的时候，看那驾驶员下了车，可能是去上厕所，好死不死的，钥匙还正好挂在门上，此时不待更待何时
　　小莫猴子样灵活的猫进了大巴里……
　　这是可以容纳50多人的大巴，小莫猫着身子躲进了最后一排与倒数一排位子中间的缝隙里，中间的时候还有人抱了一纸箱的东西进来，“啪”的放下，以为自己要被发现了，惊的小莫胆子都要没了，没想到正是这箱东西完全挡住了众人的眼光，车里位置多，进来的人都往前坐了，长途劳累大都靠着休息了，所以没人会注意，这里多了个“外来人口”。
　　车子已经行驶出去3个多小时，快要到成都了，有人肚子开始消化，打了后面箱子里的食物的主义，就起身往箱子走，准备拆，眼角居然瞥到个人样的东西，
　　“吓，你是谁？”这下子，小莫的瞌睡虫全吓跑了，全车该醒不该醒的全醒了，全向后面立正看齐
　　大脑一片空白了，小莫尴尬的傻笑，站起身，却发现蹲的太久，脚早麻了，站起的瞬间还两眼发黑
　　江昀离小莫的位置并不是很远，腾的冲了过来，正好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小莫
　　“嗯？这就是你说的回学校上课？”江昀的眼神危险的眯起；盯的小莫浑身发寒
　　但就在瞬间；小莫已经紧张的罢工的大脑突然特别灵光了；顺势依进江昀怀里；自以为很娇媚的道：
　　“老公；别赶我走！”
　　然后；一车的人都沉默了

　　十九（改个）

　　等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啥的时候，小莫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老公，别赶我走，晕晕晕怎么想的啊，“呵呵，原来小江不近女色是因为有老婆了啊，医院里的女孩们肯定都要哭了，不过你这老婆长的还真的很娃娃脸，看着很小啊。”其深意是，这么小你怎么吃的下口啊？江昀的有个同事打破沉默说道，结果引来了更深层次的沉默，江昀的脸算是都给自己抹黑了晕倒，撞死撞死，小莫巴不得整个脸都埋到江昀的胳膊下了，根本不敢抬头看江昀似笑非笑的眼神江昀拉着小莫走回座位，原本坐江昀旁边的那位还很有成人之美风度的给小莫让了位，坐定之后，“你怎么混进来的？”江昀同志平平的问道“厄……司机大哥的钥匙挂在门上，他出去的时候我就开门进来了。”顿时，所有竖着耳朵听八卦的看客们立刻一致的将眼神瞪着司机，意思是“你居然不锁门就出去”司机小张一个憋屈，不是尿急吗，谁想到会忘了钥匙，还出了这个岔子，而且岔子兄还在那里拌无辜。
　　“到了成都以后，你坐车回重庆去。”
　　“这么晚了，都没车次了……”小莫有点结巴的道“那么休息一晚上明天回去；我帮你买票，不管什么理由，我们去北川不是旅游的。”江昀继续平平的道，声音之冷，令有的看官都看不下去了“小江，注意下语气，吓到你小老婆了。”
　　小老婆……众人都听的囧囧有神了……
　　“我……要跟你们去北川。”
　　“理由？”
　　小莫痛苦的绞衣服，说不出话，江昀眼神一扫，看客们都作鸟兽散开，“我知道不是去旅游，我是师范生，学过心理学，我保证我不会拖你们后腿的，只要跟你们到北川就好，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真的，我保证。”抬起头，小莫坚定的道“幼稚。”
　　看着江昀的冷漠，小莫心急了，没折了，眼泪就往下掉，惶恐的感觉又冒上来了，自己去做什么呢？求一个心安？明知道结果不会太好，但……“你还记得小念吗？他在北川，我只知道这次我若不去，我会后悔的，没门没路，我到不了，要实在为难，到了成都自己过去。”
　　“……”回小莫的是江昀一脸高深莫策的表情就在小莫看的都要绝望的时候，江昀将一个东西挂到了小莫脖子上，是一尊玉佛，　“到了那，你要听话，不准掉队，不准私自活动，不许喊苦，不许喊累。”
　　“恩恩，谢谢老公！”一个激动，游戏喊顺口的称呼就飙出来了，再改口为时晚矣“……”
　　“厄……没想到你也信这个……”小莫摸摸玉佛，转移话题“……走的时候我妈求的，求个安心。”江昀淡淡的说道玉佛还带着江昀的体温，滚烫的莫名，周围围绕着一种名叫暧昧的气场，偏偏当事人都不解释，看的一堆男人揪心死了，又不能学八卦女一样直接问：“江昀这是谁谁谁？老实交代你们的奸情”痛心啊痛心，平时看江昀的眼神都是红通通的，院里的男人都举臂问天了：到底江昀哪里好了？！不就脸比人端正一点，眉毛浓一点，眼睛有个性一点……可惜，就算其他人用焗油膏定型水弄出的拉风的发行，女医生女护士女病人还是觉得江昀因为刚睡醒没整理的乱糟糟的头发更“帅气”她们管那叫萌～　什么叫萌？？？
　　老天爷为何如此的不公平！
　　现在找个这么个有潜力的美女……还藏着捏着……眼神越发的红通通了等到成都华西医院交涉以后，再出发到绵阳，天已经黑了大半，所以就先休息一晚上，小莫才知道，他们的团队支援的是华西医院，而在重灾区，北川他们只会呆一天，名为实地体验，他们算是幸运的，许多志愿者在绵阳成都这些轻度灾区呆了很多天，都没有机会去重灾区，临时找的宾馆，都是两个三个人挤一间，“小江，双人间没了；你和你老婆就得在单人间挤一宿了。”说完还暧昧的笑了下小莫囧了；这算不算自己挖坑埋自己要让老爸知道自己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的上宾馆；不把自己腿打断才怪。
　　小莫先洗了澡；出来胡乱的按着电视频道；大都是关于灾情的后续报道；触目惊心的数字；还有就是关于灾后重建的；心里堵堵的；换了台；居然是两个人正在热火朝天的打KISS；更囧的是这时候，江昀正好边擦头发边从浴室走出来，小莫换台不是，显得欲盖弥彰，不换也不是，手僵在那里，人也僵在那，还好还好，电视里的那两只，原来是偷情的，被逮住了停手了，心里正松了一口气呢，听到江昀好象轻笑了一下，转过脸偷窥他……然后被抓包了……
　　“有意思”有意思的是啥，是电视里的人还是自己，泪奔，以后再也不看这个频道的节目了，小莫将脸深埋进被子里面“起来，把头发擦干了再睡。”
　　“哦。”
　　一夜无话，6点多的时候，天有点明了，小莫迷迷糊糊的睡醒了，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自己居然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江昀身上@_@！！！
　　明明记得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一直往边上靠，生怕沾到江昀一点点的，怎么会这样，欲哭无泪啊，怎么睡觉爱抱东西的习惯还没有改掉，还从抱东西升华成了抱人～（小莫晚上都抱着只熊睡觉，有次跟她小姨睡觉，把整个被子都抱在怀里了，小姨都无语了）他睡着了，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小莫自我安慰道，轻手轻脚的收回手，再收回脚……却见江昀在这时候睁开了眼，往下一瞥，悠然的道：“我说我怎么梦到蛇了。”
　　“……”这次小莫真泪奔了，太丢人了大清早的闹了个大红脸，小莫脸上的红一直没退却，出来还得面对一车男人的打趣眼神，江昀倒是老神自在，小莫就恨不得找个地逢钻了算，明明什么都没有还得承受这些眼光好在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昨天到成都再到绵阳的时候，天已经很暗了，所以根本没有注意，现在出来的时候，看到有些楼房或是呈45度角倾斜，或是严重的坍掉的房子，气氛越来越沉重，原本说笑的都停下了在通往北川的路上，越近车流量越少，只偶尔有几辆灾后重建物资的车辆经过，到了通口镇之后，上了通往北川的“通衢大道”，这条路曾经迎接过政治与密谋者、解放军官兵、国际救援人士和民间志愿者，从车窗往外看，远处的山坡上只有比蚂蚁大不了多少的几个人在活动，随处可见被地震倾毁的村庄的废墟，向导解释说，那里是陈家坝，以前驱车经过，常常可以听到陈家坝的山民扯开喉咙唱出的那种可以引起山谷之回声的羌族古歌，而现在，会唱那歌的不知道还有几个人还留下了，众人都沉默了。
　　接近中午到的邓家渡，这里离北川不远了，队伍决定吃顿午饭再进城，是在老乡家吃的，胡豆闷饭，用以前的锣锅闷的，没几个人吃过，吃的很香，没有桌子，或站着或蹲着倒也随意，地上有一簸箕板栗，是老乡从大遍无人经管（主人已经遇难）的山地中捡来，地震的时候顾命不顾钱，现在地震的噩梦已过，人活着还得需要钱，这些板栗还可以卖一些钱，江昀和他的同事们都纷纷掏钱买下了一些，看着塌了一半的平房，和主人家的笑容，任谁都觉得辛酸又开始上路了，经过一个工厂，向导说就要到北川了，还可以看的出路面是塌翻后抢修的状况，随处都是裂纹和坍塌，越往里走，死亡的气息越浓。由于各种军车、警车、救援车太多，路面非常拥挤。道路两旁的民房，由墙壁开裂、玻璃破碎，慢慢地演变为墙倾屋塌，露出屋内东倒西歪的家具。更恐怖的是，一些紧靠大山居住的人家，被滑坡的泥石流直接掩埋了，只露出半个屋顶，或是一根烟囱。劫难中幸存下来的村民们呆呆地坐在家门口。
　　终于到北川县擂鼓镇了，只见通向县城门口的水泥路面已经被山体滑坡滚落的巨石砸断，又被巨大的力量抬起，成了个“A”字，车是过不去了，只能徒步往北川县城进发，北川县城近在咫尺，前面是援救中心，武警部队的驻扎地，还有一些防震棚。
　　中间经过一个高地，大家站到高地上，眺望曾经山请水秀的北川县城，因为两侧山体滑坡，将县城的许多房屋掩埋在土石之下，整个县城就像一个巨大的废墟场。
　　那么受灾最严重的北川中学呢？小莫不敢想象队长给每个人都发放了一个口罩，众人戴上，默默的开始上路经过一个民房，2楼有主人晾晒的衣服，生活气息尤在，主人呢？
　　街道上有辆小孩子的童车，只适合1…2岁的孩童，上面已经落满了灰，要女主人还在孩子还在，绝对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发生。
　　一辆面包车的车屁股被甩到了后面民房的2楼阳台上，原来网上说的，地震的时候很多老人和孩子是被甩出来摔死的消息都是真的……死城，真的是一座死城到北川中学的时候，有许多指导员和防疫人员正在喷撒药水，两栋教学楼，旧楼全部坍塌，新楼的3楼变成了一楼，一，二层都馅到了地上，埋葬的是那曾经鲜活的生命，也许那时候小念他正在操场呢，不是有一千多获救吗，他一定会在里面的，只是还联系不上而已了，小莫心中默默的祈祷，却止不住脸上的泪水，好在有几个人也在偷偷的拭泪，她的举动并不突兀有几个家长样的坐在操场的空地上发呆，有几个工作人员在劝他们离开，可惜劝不动，向导说，这些家长，就这样等了10多天了，泪可能早干了，其实大家都知道结果了，可用这个结果来劝他们谁说的出口。
　　这个时候，旁边一队武警队员抬着担架经过，江昀眼疾手快的将小莫的眼蒙上，“别看。”隐约是个人的样子，10多天了，掏出的只能是惨象了，小莫眼睛看不到，耳朵却可以听的到，刚才沉默的家长都一窝蜂的拥了上去，“给我看看，给我看看是不是我家娃儿”还有武警不忍的劝慰声江昀像那边的工作人员走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回来的时候带了小莫最想听又最不感听的消息：“德州之窗网里有一篇叫《绵阳北川中学暂住长虹虹苑剧场学生名单》，如果他还在，那么我们会找到他的。”
　　幸存者名单中只有高三的一名化学老师姓卓，但已经40多岁了，一同获救的还有他的妻子，但小莫的心却凉了，为什么会没有卓梁？
　　辗转接通了德州之窗的热线电话，接线员很有礼貌，给她查了下桌老师的资料，原籍江苏南通，他的妻子原籍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