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 然后怎样 作者喵咪g-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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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说的是真的?”
厅堂中,酷拉比卡一离开,信长便开口询问:
“莱特? 诺斯拉那只老狐狸会无缘无故帮你?”
库洛洛手执高脚杯,微笑不语。
“难道说。。。”
派克诺坦意有所指,看向库洛洛,得到他点头回应。
“你答应了?”
又是默然。
“库洛洛。。。”
“我别无选择,不是吗?”
男人耸耸肩,说得自然,却未隐去眼底暗流,这般受制于人,岂是他的作风。
“那。。。”
信长有意无意瞟一眼楼上的位置,意思明白。
气氛再次冷却下来。
库洛洛轻摇红色液体,绕着透明杯身,一圈圈染上艳色,似笑非笑的表情叫人猜不透他此刻想法。
“早点结束吧,乘他对你还不是很了解,伤害也...”
“那就这样决定了!”
侠客突然响起的声音中断了玛奇未说完的话,众人立即会意,一齐朝二楼望去。
“小酷,晚上吃中餐,你有没有意见?”
才推门的酷拉比卡显然对飞至自己身上的问题没反应过来,停顿了片刻,才开口符合,
“好啊。”
“那信长、我还有派克诺坦去买晚饭。至于其他,就交给小滴你们了,没问题吧。”
“嗯。走吧,玛奇。”
小滴拖着玛奇往厨房方向走,侠客一行则出了门。库洛洛放下杯子,准备收拾桌上的残局,擦身而过,嘴唇微动:
“你说多了,玛奇。”
考试结束得很顺利,信步走在校园,发现人群多了许多,大包小包,都是准备回家的学生。
昨天接到父亲的电话,说是想乘着休假带继母及妹妹去维也纳旅行,问自己什么时候到家,先把机票订了。但想到回去没两天又要出去,一路仓促,便有些犹豫,毕竟这假期前前后后不过十来天。
突然衣服震动,是手机声响。
“考完了?”
“嗯。”
“那为什么一脸迷惘的样子?”
闻言,酷拉比卡转动身体寻找,身边来来往往,并没有库洛洛的影子。
“左侧60°角,抬头看。”
果然,三楼教室外走廊一道黑色,撑着栏杆,微斜脑袋,看着自己。冬季特有的寒冷一点未影响到他,仍旧简单的衬衫、外套,隔得遥远,他伸了伸右手,意思让自己听电话。
“干嘛看见我一脸惊讶。”
“大概是因为很少在学校看到你的缘故吧。”
“呵呵,你们放几天?”
“两个星期。”
“够了,你有签证吧。”
“有,怎么了?”
“去看海怎么样。。。”
二十一。 了解
“不行。”
“你要回去?”
“不是,系里有个作业要完成,没法离开。”
“这样啊,”男人的声音不无遗憾,“那也没办法了,回去整理下,晚点我来接你。”
“好。”
离开人群,酷拉比卡踏上与宿舍相反的路径,那是音乐系的教学楼。沿着楼梯上行,走廊的尽头正有人等着自己。
“旋律。”
听到喊声,少女回过头来,长发随风飘动。
“对不起,学姐,让你久等了。”
“你啊,只有在拜托我的时候才会叫一声学姐。”
“不要这么说嘛。”
讨好的撒娇换来旋律一记白眼。
“喏,这是钥匙。”
“太好了,谢谢你。”
“不客气,不过小酷,你真的打算完成它?”说着,旋律瞥了瞥教室方向。
“对。”
“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单纯想试一试而已。”
“就为了试一试,连假期也不回去了?”
“也不完全是因为它啦。”
“还装,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哈哈。。。等完成了第一个给你看。”
“那是当然的,”抬手看了看时间,旋律重新背起书包,“我要先走了,回学校的时候给你电话。”
“好。”
“哦,还有,预祝你成功。”
“你也是,假期愉快。”
送走了旋律,酷拉比卡打开门,这是系里开会用的教室,平时鲜有人气,相对也干净许多。“作业”就放在这里,一室宽敞,一墙白璧,一地工具,每次看,都带给酷拉比卡前所未有的期待,幻想着它被渲染后的光彩。虽然,旋律曾不止一次予以否定,但自己的坚持最终还是说服了她。
“就算失败,我也想做一次看看。”
无论,结果如何。
“侠客他们又回家了?”
“嗯。”
“。。。”
“你不会认为,是我赶走他们的吧。”
“难道不是吗?”好巧不巧,每次自己过来住,就碰上他们集体回家。
库洛洛端着现煮的咖啡走过来,放任酷拉比卡像只小猫般赖在沙发上。
“你觉得我会介意别人的眼光?”
也对,这个人什么时候顾忌过旁人了,讪讪笑过,酷拉比卡换了个仰躺的姿势。天花板上,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亮,催的人有些晕沉。一闭上眼,就感受到来自上方温存的气息。
“你是在邀请我吗?”
“我看起来像吗?”
“很像。。。”
口中滑入浓郁的咖啡味,苦涩透过交缠的唇舌不断渗透。
“库洛洛,这是客厅。”
“偶尔换换环境,不是很有趣吗?”
“我可不觉得。”
“我会让你觉得的。”
绿眸睁开,又合上,闪过一瞬间的抗拒,随即复归平静。总是,在理智拒绝之前,意识先一步做出退让。
吻缠绵悱恻,勾出最原始的渴望,前戏冗长而磨人,男人喜欢站在绝对主导的位置上,欣赏他一步步迈向堕落的过程。明知没有胜算的关系,却是一再坚持,一再妥协。矛盾始终存在,左右着自己,亦同时被自己不断的埋葬。是身体太过沉溺他的味道,还是灵魂习惯纵然他的要求,到最后都演变成了情人枕边的一句碎吟。
如果,这都不算爱。。。
醒来的时候,依旧是黑夜。四周悄然变化的场景,正是卧室。
库洛洛倚在床头,指间夹着一根新点燃的香烟,透过微光,隐隐照出他略带倦意的脸。
“对不起,吵醒你了。”
“怎么了?”
“刚刚做了个噩梦。”
“没想到,了不起的库洛洛居然也会被噩梦吓醒。”
“听你的口气好像很得意。”
“梦见了什么?”
“不记得了,感觉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有重心,一直往下坠。”
“梦是一种征兆。”
“哦?”
“也许是因为你在担心什么事。”
“有这种说法?”
“我是说也许。”
“是吗。。。”
抬手深吸了一口,库洛洛掐灭了烟头。
“为什么不拒绝?”
“你指什么?”
“全部。”
“你希望我拒绝?”
“不,我只是觉得你太压抑了。”
“。。。”
“你其实可以问的。”
“问什么?”
“所有,你好奇的,想知道的。”
“然后呢?”
“我会回答。”
“你似乎很确定我有疑问。”
“不能说确定,至少,你的眼睛告诉我有。”
他的声音很沉,摸不清其中几分认真,闻言,酷拉比卡却笑了起来。
“你错了,库洛洛,贝拉维格的学生也好,K…STAR的驻唱也好,流星街的孤儿也好,我所认识的只是你,身份之外一切细枝末节,说与不说全凭你的意愿,我不需要问,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小酷。。。”
“但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你说的对,一如我所看到的,在这里,也是我想要问的。”
手定格在男人狭长的眼角上,
“因为太刺眼了。”
“什么?”
“仇恨,你眼底的仇恨。”
“呵呵。。。有那么明显吗。”
“你不否认?”
“我从来就没有否认过,酷拉比卡,也没有隐藏过。”
二十二。 回忆
那是个毫无新意的故事,灰姑娘爱上王子,却被抛弃。男人急于摆脱,用金钱打发,却都被女人拒绝。一味的纠缠最终令他感到厌烦,于是,他选择了最直接有效的解决方法。孩子,则被扔在了流星街,从此以后未过问一句。
他说得很慢,也很淡,回忆一段属于他,却又脱离他的身世。他的脸,始终挂着一丝嘲讽,却不知究竟是对谁。
他说那个该被称为父亲的人死了,自己甚至都没见过他的样子。
他说他讨厌不断被牵连,讨厌那些凭着自己的意志随便左右他的人。
他说既然现实不放过他,那么倒不如由他自己去切断。
他说他要接手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哪怕那些并非是他真正想要的。
但直到结束,他都没说明到底恨的是什么?是生他却从未照顾过他一天的母亲,还是明知他的存在却不曾关心过他的父亲,抑或是,其他什么原因。。。
思绪嘎然而止,停顿在库洛洛最后似有所指的回答上,‘属于自己的东西’。
放下手中的铅字笔,酷拉比卡坐在脚手架顶端,脑中不断倒带库洛洛的声音,一字一句,都包涵了深意,重到库洛洛自己也无法理清。
那同样是个残缺的故事,酷拉比卡知道,被隐藏的部分,才是男人真正的心结所在。只是,库洛洛不提,他亦不问。毕竟,痛苦的回忆是连诉说都显沉重的,那自己,不忍刨开那些伤口。
手机在口袋中无规则震动着,拿起看,竟是旋律的电话。
“Hello,”
“你在哪里,教室吗?”
“你真聪明。”
“画得怎么样了?”
“刚打完底稿,后面还有个大工程需要弄。”
“啧啧,我们小酷还真是用功呢。”
“别告诉我你打给我就为了说这句话。”
“哈哈。。。。。。”
“你再笑我就挂罗。”
“哎,那个不理世事,冷静的酷拉比卡去哪里了,到底是谁把你变成这样,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我不知道原来你也这么八卦。”
“你难道没听过‘女人天生爱八卦’这句话吗,好啦好啦,不开玩笑,打电话来是想问你,下周二晚上,在CAMPERS大厦有个作品展,听说展出的全部都是境外最优秀的绘画作品,有没有兴趣来?”
“CAMPERS。。。有点距离,不过我会去的。”
“嗯,那我们到时候见。”
“好。”
“还有,问问礼物的主人有没有空,一起来吧。”
“。。。”
“你考虑看看,我先挂了,想好了告诉我。拜!”
“拜拜。”
盯着手机,酷拉比卡在想,带库洛洛一起去,或许不失为个好主意。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推开门,就看见斜靠在沙发上的人,一脸欣赏,不知在看什么。
他手中,A4大小的本子,正是自己藏在行李箱里的素描本。
“可恶,库洛洛,你居然翻我行李!”
说话的同时,酷拉比卡箭步上前便是要夺,男人早有准备,手臂一圈,轻轻松松将他环在怀里。
“小酷,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冲动,你看看,哪次不是这样的结果。”
末了重重叹了口气,顺带狠狠抹上几把。可惜了酷拉比卡英雄气短,身体受到限制,只能靠瞪眼发泄情绪。
“我还以为你忘了,原来你早完成了,干嘛不给我看,嗯?”
一页页翻着素描,纸上,尽是男人的画像。笑着的时候,专注的时候,无奈的时候,甚至是冷漠的时候,无一例外的被呈现出来。眉眼,轮廓,即便再细微的部分,都刻画得生动而传神,仿若真实。
“你都是凭记忆画的?”
“嗯。”
“用了多久。”
“忘了。”
“哈哈,真是个不诚实的孩子。”
男人深黑的眼眸,一如往常般晶亮,又似乎多了些什么,盈盈其中。
盯得久了,竟连自己何时被移到了身下也不知道。而他旁边,一张张画像凌乱平摊在茶几上。
“我很喜欢,谢谢。”
“那没什么。”
“不行!为了聊表谢意,我决定。。。。。。以身相许。”
“什么以身相许?呀,你在干什么?”外套被脱了下来。
“不要客气嘛,小酷,就收下我的感谢吧。”接着是衬衫。
“等等,晚饭还没吃,你不饿吗?”长裤被褪至了一半。
“饿,当然饿,所以我不在要吃吗。”手,放肆在身上游走。
“但是。。。”
绵长的吻,及时封住了酷拉比卡还欲说下去的话。属于两人的唾液混浊在一起,沿着嘴角缓缓落下,扰乱了彼此的意识。温度在不断攀升,浸透着情YU的味道。
坐上餐桌,已是2个小时之后,运动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