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猫同人重生之我是月影乌瞳金丝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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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獒原本不敢靠近,此时也发现情况有异,急忙赶上前来,护住黑猫,喉咙中呜呜闷雷翻滚,只待犯者现身,一举将其撕成碎片。
那水中花猫到底是个什么门道?这一汪池水,又将给二爷带来什么样的惊奇际遇?且待下回分解。
第 31 章
书接上文,单说神獒把二爷叼着,来至雾坳中一方绿池前。二爷心事稍稍放松之际,忽闻听闻猫子叫唤,遂到池边查看。那一汪绿水当中,并不曾倒影出他来,反倒现出一只四耳花猫的影子!
神獒见状不对,慌忙上前来看,探在水边,霍——好大一只狗子,凶神恶煞,呲牙裂嘴。半晌,岸上的水里的两只,一同歪了歪脑袋,满头的雾水朦胧。
二爷在神獒身后来回踱步,始还有些惊惧,见神獒一脸傻态回头来瞅自己,暗道恁大的猫子,莫非他瞧不见?设或没瞧仔细,漏差了去?脑子里头转了两个弯弯,毕竟拗不过好奇,试探来到水边,哪里还见得有什么花猫?唯一黑猫、一巨犬耳。二爷呼奇,方才所见,历历在目,绝不会有差。可眼下也是个明明白白,这可是一桩耸人听闻的异事了。又道,如今身处险境,并非追根究底的时候,这雾坳当中怪事颇多,再不差这一件,莫如一并先暂且放下,思索如何出去,才是正理。
他这般作想,抽身要走,猛一转头的功夫,陡变突生,只觉右后腿着一股怪力袭来,毫无防备之下,一扯气儿被拖拽了去!欲要呼救,已然迟晚,眼前一汪碧绿,周身被湖水包围,四肢沉如灌铅,挣动也极是费力。抬首望处,隐约可见那神獒正左顾右盼,状甚急切。心中明白这是察觉自己没了踪迹,正在找寻,张口欲呼,即时被一口湖水呛入,咕咚咚灌了几口水下肚,登时眼前发黑、气一时喘不过,晕毙当场。脑子里头最后的一个念头——蠢狗,我在这……
你道黑猫落水,那巨犬就在身侧,如何不知?当中另有古怪,神獒但见黑猫转身要去,自然要四下戒备,这乃是他的常性。只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再回首时,黑猫已经不见了踪迹。你说是落水,水中并不曾有水花泛起,莫说是水花,就是波纹也不兴,怕是连石子儿也没个掉进去的。便认为必定是去了别处,四下打量,目光所及,绝无他的身影,又不能飞天遁地,会去了哪里?把个神獒急得四处奔走乱窜,没了章法。口中呜呜低鸣,真好似掉队的孤雁、离群的小鹿,倘然仔细看时,想必淌出了金豆子也未可知。
疯找了许久,除去湖内遍寻也不见,依旧猫毛不见,才将目光投在那汪池水中。稍打个迟疑,就纵身跃下,哗啦啦水花四溅,狗头在水面上晃了两晃,饱吸一口深气,一个猛子扎下水去。
放下他这头如何搜索不提,单说二爷,也不知去了几时,迷噔噔觉着周身发冷,憋不住鼻内痒痒,眼眶一热——阿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慢悠悠张开眼睛,耳中犹自回荡方才的喷嚏声,不及看清四周,也猜到三两分,这必然是在山洞水窟当中了。待看的明白了,确是如他料想一般不错,此处正是一座天然石窟,四壁光滑潮湿,自窟顶不断有水滴下,落在他的左右,迸溅水滴在他身上。刚刚觉着冰冷,怕也是为着水底起身不曾干爽了,又添新湿所致。
此处多是湖底了,想是那湖中猫影拖我下来的,却不知所为之何。他一头暗自猜测,一头抖擞了身上的水湿,是打算来个以不变应万变,无论对方是敌是友,专待他出来相见便了。不料皮毛已经大干了,也不见有个动静。沉吟片刻,四处查探起来。
细探之下,果真有所收获。乍一看去,石壁上凹凸进退,好似是整块石板,原来是两块石板错落而成。当中露出一条窄道来,弯弯折折,并不起眼。目测一下,大概容得一个成人进出。二爷心道,如今退却是无路可退了,只好硬着头皮杀上山去,瞧一瞧那称霸的究竟是老虎,又或是老鼠!
七转八绕,行了足有盏茶的功夫。一个拐弯过后,忽然有些明亮起来。二爷脚步不停顿,再往前行,地势就明朗了许多。到不得豁然开朗的地步,较之方才,也宽阔许多。行到尽头,却是个大肚儿的死胡同。正是个易攻难守的所在,倘然有埋伏堵住去路,饶是西楚霸王、武侯诸葛,也得葬身洞内。
此时二爷却没心思顾虑地形,早教眼中所见唬得呆愣住,半步也动弹不得。
只见正中间紧靠墙处,放着一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果真是真金不怕土藏,也不知去了多少年代,依旧光彩夺目,映得满室分毫毕现。也亏得它这般本事,那具盘腿靠坐在石壁前的骸骨,也是一清二楚,教二爷看了个满眼……
此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所在?这又是个什么人?二爷满脑袋的问号,没个解说的。彼时身边再没别个,只能自己上前去查看。犹犹豫豫,到底按照人类的模样,恭恭敬敬拜了三拜,道:“义士莫怪,小的是不慎跌下池水来的,打扰您安息绝非本意。只为求去时出路,不得不冒犯一二。求您大人大量,有怪勿怪、有怪勿怪。”
要在从前,二爷虽然对亡者心存敬意,也绝非畏惧鬼神之辈,然而经历过往,方知晓天地之大,幽冥之事众多,绝不可亵渎的。他反复叨念两遍,才蹑足近前。
走到跟前才见得明白了,并不只人骨一具,他怀中还卧着一个小体的骨架,看大小,概是同族。透过骨间缝隙看去,身下还压着个袋子,内中鼓鼓囊囊,好似满藏器物。二爷把那骨架再作打量,衣裤也早便腐朽了,再没有别的可堪一探,便衔住袋子的一角,将其拖拽了出来。倒不压得十分牢靠,没使用多大的气力,先自滑脱了出来。
那袋子一沾地,两具骨架登时断裂倒塌,哗啦啦化作一堆骨灰。
二爷告了两次罪,才扒拉开口袋,掏出里头的事物来看。东西不多,一把匕首、一卷羊皮、一个大肚儿细脖的瓷瓶,还有块看不出材质的金属牌子,上头铸的字体尚可以辨认,原是个“魁”字。
二爷先打开了那卷羊皮,方才袋子恁般鼓大,就是这块羊皮作怪。折叠了许多层,是以有些厚度。接着夜明珠的光芒看来,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毕竟千古奇闻未得见,九州异事始才闻。
原来这具人骨,生前却是个大有来头的。灵州城内,百姓口耳相传、世代香火供奉的猫仙爷的便是。你道猫仙、猫仙,自然是猫子升仙,如何是个人来?其中有些来历。
这人本家姓谭,终日在街上挂牌行医,靠贩卖猫儿药过活。身边总伴随着一只四耳花猫,走街窜巷,不十分扎眼。这是白日的活计,到了玉兔东升,一身“黑蝉”装点了,摇身一变,就成了飞檐走壁、专门劫富济贫的侠道飞贼。那四耳花猫正是他的得力帮手,最能够上房翻瓦以窥探、越墙开闩以破门。一人一猫配合默契,从来无往不利。官府几番下榜追拿,尽皆未果。加之他们竟挑些为富不仁的恶商贪官下手,劫来的财物暗中接济给百姓,民众多感激他恩德的,饶是不明目张胆地阻挠官府拿人,也不肯老实配合,是有心的包庇。那谭道人就越发神出鬼没、见首不见尾了。
后有一次,谭道人因着意气之争,独个儿带着四耳花猫进宫盗宝。当是时相中的宝贝,便是这颗夜明珠了。那珠子原是藩国进贡而来,皇太后是若珍宝,亲自收藏的宝物。盗它出来,如何不凶险?因宫中戒备森严、能人异士又多,四耳猫险些命丧宫墙之内。谭道人经此一遭,顿觉悔悟,万分对这一同出生入死的伙伴不起,是以携带着花猫归隐,从此销声匿迹于江湖。
关于那珠子,也有一说是谭道人怒沉其于洞庭湖底,不过终归不忍将这件宝贝就此扼杀,又况且是四耳猫用性命换回来的,更不忍心抛弃。就带在身边,不曾少离。
这话有要从他归隐后说起。一日,游玩遍了大江南北,谭道人思念故乡心切,带着花猫回返灵州城。惊见了新建的猫仙祠,当中供奉着自己的生辰,更有许些香火不断。竟是灵州百姓感念他的恩德,把他造的“生祠”。他自觉惭愧,就将往常随身携带的夜行衣“黑蝉”,藏在祠堂神龛之下。
彼时灵州城内正受“蛇患”,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诸多毒蛇,吞禽咬畜,有些落单的活人也不免命丧蛇口。倒是与今日的“野狗之祸”有些相似。然则狗子们只在城外兴风作浪,城内却是无甚隐患。那毒蛇软乎乎一条,随哪个狗洞鼠洞也钻的进来,闹得人心惶惶不可终日。民众成批购买雄黄,撒在家中、携带在身上,设或缓解了一些,终究不是个长远计策。稍有不留神,就成了蛇腹中物。一时间叫苦声震天、惨呼声动地,好一派满目疮狼。
谭道人眼见家乡父老受罪,心中大为不忍。遂暗下决心,要追根溯源,彻底驱除蛇患,为民除害。
欲知谭道人如何显露手段,毕竟如何下场,且待下回分说。
作者有话要说:耶!其实是四耳花猫!都没猜对!哈哈哈哈~!
俺都提示了是“四只耳朵”,一看见水就想起“渡水葫芦猫”的童鞋,面壁去!
第 32 章
谭道人重返故乡,遇见群蛇成灾、为祸一方,遂下定决心要为民除害。携四耳花猫蛰伏灵州城内,一连查访数日,终于有些斩获。
城中蛇患横行,几次就在谭道人眼皮子低下偷盗禽畜。他暗地里隐忍不发,单看这群蛇的来去道路。多有那就地吞吃了猎物的,道人睁一眼闭一眼为免打草惊蛇,只留心分辨,果然有那不肯当场吞吃掉的,便咬在口中,来到一处废寺旧址,钻进了草丛乱石当中,再不见了踪迹。
谭道人暗道其中必定有古怪,选个青天白日、群蛇不出的时刻,带着四耳花猫来到此地复查。一探之下,当真有些门道。
那谭道人世代皆在灵州城内传衍,是个地地道道的灵州人。举凡灵州城内人迹所至的地方,就没他不知道、不晓得、没去过的。此处废址原是个什么样的所在,谭道人心中自有分说。瞧如今断壁残垣、瓦废柱倾的光景,当年可是极富盛名的一座寺庙。
这话须得打从前说起,他自家也未必是亲眼所见,盖多是从老一辈口中零零碎碎得知的。唐朝时,灵州不比今日繁华,竟是一座远近驰名的“灾城”。一年之内忽旱忽涝,不是滴水不降、土地龟裂,就是暴雨连日、河水泛滥,最是朝廷头疼的大患,年年也要拨下许多救济赈灾的钱粮,却只能解一时之急,总治不了病根儿。
时值道术盛行,朝中有那“上通天宇、下达鬼府、吐气可幻化风雨、举手招电闪雷鸣”的道士,官拜大国师。每逢天家祭祀、国有异象,便要出来设坛做法为民祈福的。皇帝以灾城一事相询,国师便启奏道,那灵州城内有一口千年古井,内中养了一条成精的老龙,镇日翻腾作怪,致使一方不宁。
皇帝闻言大惊,就把解决之道来问。国师当场献上一计,只需在口古井之上建一座寺庙镇压,当年四海云游修道之时,机缘巧合,曾得神钟一口,名唤“风雨钟”。此钟颇具能耐,风雨来临之际,嗡然自鸣,全不需假人手。当是大仙怜悯世人轮回疾苦,才降下福泽来。如今在寺中日夜烧香供奉,可保一方安泰无忧。
皇帝愈发吃惊,就问他,如此重大之事,作成必定福报无穷。不若索性修建一座道观来,叫国师亲自去,一来天家放心,二来国师也受得一番福报,岂不两全齐美?那国师诚惶诚恐回说,祸福由天定,这般一等一的大美事,想他命格浅薄,倘若强行,必遭天厌之。须得还与那天定之人受着才是。遂举荐一个大和尚来,把个捧得罗汉降世、金刚历劫,又说除他之外,这世上恐再无能担重任之人了。
原来,这位国师本是青牛派的门中败类,学了些皮毛的本事,自以为天下间除了自家师父师兄,再无有出其右者。一径入世投在了帝王家,着实风光了几年。仗着天家宠爱,背地里作下好些欺男霸女的勾当。也是他多行不义,就遇见个有真本领的和尚,受太后的邀请,在皇帝家宴之上讲经传道。皇帝见太后夸口连连,不由得心中升起不满来,阴地里指使国师给些颜色与他瞧,以证佛不如道。
国师授意,当场施展手段,不料那些小伎俩顷刻教化了去,才明白果是遇见高人了。三五番试探,也不能如其之何,只好寻个借口告罪退下。自此以后,那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