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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京城四少第二部)玩的就是心跳 作者:泽无旁代(晋江2014.2.28完结)-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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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药,药性通常在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对方把时间掐的刚刚好,几乎你们一到酒店,他们的人一离开,即刻就有人通知了许桡阳。或者,”刘同说:“我们试着分析一下,如果这个时候许桡阳来迟了一步,监控录像照不到你们进来的画面,却可以完全监控到你们出去的画面,这对他们已经足够。再或者,如果有时间上的问题,他们完全可以再用一次,任何犯罪行为都靠时机。”
  乔风突然脸色异样在旁边冷不防插/进话来:“这种迷药,药性发作,当事人是什么状态?”
  “这种药在黑市很受欢迎,一旦药效发作,受害人全身瘫软,意识全无,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前段时间抓捕的一伙以修理暖水管为名将受害人迷晕入室抢劫的案件就是用的这种。”
  谭东城明白乔风问这句话的意思了。他的脸微微有些难堪了,说出的话又拗口又艰难地,“那么,被迷晕的人全身瘫软,意识皆无,也就是不会做出反应,不会有什么行为了对么?”
  刘同了然于心地一笑。两天的信息交流,他大体已经知道了这室内三个年轻人的关系。“被害人被迷晕,全身瘫痪,没有意识,连醉酒的都不如。”他干脆明说了,“直至清醒,不可能从事任何行为,包括性行为。”
  谭东城整个人向沙发后面不知是喜是悲地靠了过去。这个问题纠缠了他一个晚上。他有过种种的设想,如果是他本意带着可儿去的酒店,或者,他还会有些想法,如果是他们被别人送到酒店去的,那就完全不同了。
  他心里曾经在那一刻有过幻想,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动她。这在昨天还是侥幸,在今天,就得到了验证。他是被迷晕的,连醉酒都不如,也就是他没有动过她。在这一刻,他本身的愤怒情绪远远不及这份欣慰。连番的打击和重创之后,他的要求莫名其妙地降低了。只要他没动过她,只要他没有动过她,要他怎么样都可以。
  他转头去看可儿,后者呆呆地坐在那儿。这个事件惊动了她。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那满脸的悲痛神色涌进了一丝光亮,她的要求和他一样降低了。他在转头看她的时候,她也看着他。
  “可儿,”他的喉咙干的快要冒火了,可是,他紧紧地热烈地凝视着她,还是挣扎着,艰难地吐出了一句。“我没有动你,我几乎是和你同时醒过来的。”
  可儿缓缓地摇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眼泪流满了脸。可是,眼泪后面,她那张脸却焕发着一种奇异的夺目的生动而美丽的光彩。“这个问题缠绕了我不知多少个晚上了。”她喃喃地说。一边说,一边起身,还没完全站稳,她就扑向了他。伏到他的膝盖上,她紧紧抱着他的腰,情绪激动地嚎啕而哭,“哥,哥,”她那么凄凉哀切地叫出声来,却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
  谭东城抱住她的头,把下巴紧紧压在她的头顶。他把头深埋下去了,不断地辗转,不断地低喃,不断发了狂地重复,“我可以减轻我的罪孽了对么?我可以减轻我的罪孽了对么?”他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往日重重情肠,今天全部梳理清楚,少了隔阂,少了矛盾,少了问题所在。“可儿,可儿,”他情不自禁地再把她的头抱住,激动地亲着她的头顶,攥住她的头发。他痛心同搅,喉咙重哽,干噎着再无法说出话来。
  可儿那边抬起了头,把目光缓缓转给了许桡阳。天,她的要求真的降低了,她的愤怒没有了,她那满脸的悲痛这会儿被替代了。她脸上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有份激动,有份狂喜,有份凄然的悲伤,可是,那份悲伤竟然也是美丽的,眩惑的。
  “许桡阳,”她颤栗出声。她的眼光朦胧如梦,却美丽的像秋天的月亮,像天上的星星,像水里的钻石。“我没有跟过我哥,”她的眼泪一窜一窜地掉下来,她的眼睛却亮晶晶发着光地瞅着他,“我终究还是就跟过你一个人。许桡阳。”
  许桡阳没说话。他呆呆地坐在那儿,怔怔地看着她。这连番的真相将他所有的撑力都挤走了,他完全承受不住了这个真相。
  这盘局,天衣无缝,一切都被算计的点滴不漏,不,有漏洞,如今看来是有漏洞的,但这个漏洞就被他嫉妒的情绪,被他对她强烈的占有欲,对他们的不信任糊了缝。于是,所有的环节都变得无懈可击,他就这么的成了别人的棋子,执着别人给他的刀去凌迟她。
  昨晚,他一夜都没有睡,愤怒将他这个人贯穿了。但是,如今,他没了愤怒,他有的是悲哀,他的悲哀已经远远大过了他的愤怒。他真的就是那笼子里的一只鸟。纵情哭,纵情笑,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供着外面的人欣赏。邵佳佳导演了这出好戏,在笼子外面看的津津有味,而他竟浑然不知,配合着她差点断送了两个人的幸福和两个人的命。
  “许桡阳。”可儿已经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她在摇晃他的身体,把那张脸热切地贴到他的衣服上。她的亲昵永远都是旁若无人的。隔着衣服,他都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那张脸的热度。她一点不生气么?她是被人算计的,她一点不生气么?
  他呆呆地俯眼看着她。她的目光比刚刚的还亮,几乎从来没有过这么亮的。一连好几天的阴霾从她脸上找不到痕迹了,她那因为怀孕而被撑红的小脸这会儿更加的红,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她在他看向她的时候,喘着气地重复那句。“我还是你一个人的,我还是你一个人的。”
  他硬撑了一会儿,费力地伸出手去摸住她的脸。他眼珠发红地凝视着她,手指在她脸上缓缓抚动。那张小脸真的柔软,真的细腻,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指端的热度正在她的脸上流失。他们是被迷晕的,她还是他一个人的。不,他摇头,这是在做梦?如果不是在做梦,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
  他的心脏有份抽搐,疼的他几乎喘不出气来,因为,这份疼,他隐约感到自己还是有意识的。既然有意识,他就应该给她点反应。她如此热烈的眼神,他怎么可以无动于衷?
  可是,他该给她什么反应?他是不是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和她一样锐减要求,忘记愤怒,忘记晨子的死,忘记自己成了一个棋子,而因为她只属于他一个人而激动的想要哭出来?他这份激动可以坦然不应该惭愧么?
  刘同临走做了交代:“还是那句话,不要去惊扰邵佳佳。我们会二十四小时监视她,希望保留她这个线,尽快抓捕癞头龙。犯罪嫌疑人这一次做的大胆而毫无顾忌,远不如第一次那般小心谨慎,只能说明,对方已经孤注一掷,完全不怕后果了。这样的对手是可怕的,他们手上有枪支,这更危险。”
  真相就这么被掀开来了,这一时间,大家的思想都是复杂的,有伤痛,有气愤,有震惊,却也有解脱,有酸楚。这房间里,除了许桡阳,几乎每个人的情绪都和谭东城的一样,锐减了要求。只要他们之间是青白的,这远远比这事件本身更重要。
  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相当的安静了,静的没有一点声音。许桡阳依然坐在那儿,傻呆呆的看着可儿。可儿不知什么时候姿势已经由半偎依变成了半跪在那儿,她扬着头,在他眼里找寻着。
  “我是你的,”她把他的手拿过去,把脸贴到了那手上,眼光热烈地去凝视他,“我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许桡阳。”
  许桡阳的心口痛成了一团,极度的震惊麻木之下,他仍然没有忽略掉这份痛。因为这份痛,他恢复了一些理智,脑筋开始转动,开始思想了。
  他僵硬着胳膊伸出去把她揽了过来,再慢慢俯身过去,无力地贴着她的鬓角。他把脸埋进她的长发中,吻着她的耳垂,低哑出声:“是我蠢,是我笨,你说的对,我不是个传奇,我根本就是个笨蛋。我被人耍的团团转,几乎送掉你的命。什么爱你,什么你是我的命?都是狗屁。你可以信任我,一次次地信任我,可是,我当时为什么就没有去信任你,我应该信任你的,我应该信任你的。”
  他的眼眶潮湿了,涌出的热气揉着她的脸。“是我错,是我的错。”他的意识彻底回复了。他的眼泪疯狂涌出来,心疼地抱住她,他懊恼而悔不当初地痛喊出口,“对不起,是我的错。”
  夜已经很深了,许桡阳仍然没有睡,可儿也没有睡。早过了月圆的八月十五,但是,那月光仍然亮的出奇。他们两个一个躺着,一个半坐着,目光怔怔地对视着,如此的距离可以让他们清楚地看见对方眼底的语言,对方眼底的思想。好一会儿,他们都这样对视着,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好像这个世界上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事就是彼此看着。
  可儿的呼吸不通畅了,长久的姿势让她透不过气来。她慢慢匍匐过去,伏到许桡阳胸口的地方。他穿着一件灰格子的睡衣,与她穿的是一套情侣装,细棉布的面料柔软的像棉絮。她埋在他的衣襟里,隔着衣服,去感受着他衣服那面的热量。
  “我是你的,我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许桡阳。”她热切地伸胳膊去抱他的脖子,把脸埋向他衣襟里面,“我没脏。”许桡阳无言地把她的头揽住,把她的脸正过来,把下巴重重地放在她头顶的发丝里,没说话。他索性把脸也埋了下去。
  可儿挣开脸,去找寻他的眼睛。他的眼珠充血的红,眼底湿润。“我没脏,许桡阳。”她再说。他哑声开了口,用手去捏她的小下巴,“我从来没说你脏,是我脏。”“我没跟他那样。”她说。“我知道,”他说,声音更哑更涩了。“那件事早就对我无所谓了。”
  “可是我有所谓。”她的睫毛上闪着光,看着他的眼睛是晶莹剔透的。“我早就说过,他是个正人君子。我没有弄不明白我的感情,我只是相信他,一直都相信他。”她再说,“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就是你。”
  他眼里的波光更盈动了,无言地摸着她的脸,声音硬哽地说:“我知道,可是,我真该死。”她握住他的手,用脸贴着,用嘴唇亲着,再去嘴唇去亲他的,一下下的,气息不均,热的浓度却未减。
  他的身子发着颤,有种莫名的麻痹酥疼的感觉从脚尖直到头顶。他不是第一次吻她,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吻。他不是第一次抱她,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抱。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彼此都那么明显地感觉到这个吻已经不同以往的意义。
  没有了负担,没有了阴影。不论以往他们多么的想用那份爱去冲淡那份看不见的阴霾,在内心深处,某个角落里,他知道,她始终都没有释怀。这会儿,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她的那份如释重负,她由心理往外的轻松。
  从来没有一个吻可以延续的如此绵长,几乎窒息,不止她,他也觉得氧气不够了。可是,他执拗着没有松开她。舌尖绕着她的,随她的欲望变换着角度和方位。他第一次像个信徒,遇到顶礼膜拜的主,完全没了自我,渴望能够用几近讨好的举动来洗刷灵魂上的不洁。
  他们吻得接近窒息了,真的快死了,死就死吧!他本就该死。
  她最后把他松开了。她喘息着,脸颊泛着紫红色的光,嘴唇发红,舌尖酸麻。平躺在他的身体底下,她情绪激动地注视着他,眼底有份波涛汹涌,胸口有份震荡起伏。她脸上的神情有份庄重,有份圣洁,有份神氐般的光彩。“我爱你,许桡阳。”她低吟一句,就情不自禁地埋头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侧过脸,不假思索地再去吻她。第一次这么吻着她的时候心猿意马。他不配她,他真的不配她。他的心口疼的抽搐,放慢了动作。怎么会如此疼呢?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她经历死亡时的那两次就是如此的疼。不,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疼,这是他三十多年来都没有体会过的痛楚滋味。那时是绝望,是恐惧的痛,这会儿是歉疚自责悲哀的痛。
  “许桡阳。”她低而热烈地在他唇边说,“我想要你。”他怔怔地垂眸去看她。她的脸上是反常的神情,眼眸是反常的亮。迎着他的目光,她的眼珠在发光,“我想要你。”她再重复了一遍。
  “可以么?”他被催眠地说。“现在很危险。”“不知道。”她用脸贴着他的鬓角,喘息着大力地贴着。“反正我就想要你,你不动就行,我真的想要你。”她的声音有些激荡了,“我就是想要那种感觉。”她去吻他的耳垂,气息是少有过的热切浓度。“我从来没有跟过别人的,我就是你一个人的。”
  她忘形的低喃声让他全身都热了,他懵懂懂的像个初涉情事的小伙子,三句两句就被她的话挑起了硬度,没了理智。更像第一次那般笨拙地褪去了她的底/’裤,傻傻地摸了进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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