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拽了起来,拉到面前,傅残阳盯着墨言的眼睛,声音因为激动变得颤抖,“墨言哥!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做我的夜卫?”
“墨言哥告诉我,为什么?!”,傅残阳的声音不大,冰冷的语气却带出冲天的愤怒。
“墨少爷!”,这时小雪很不合时宜地推门进来,她站在门口看到傅少爷拽着墨少爷的衣领,墨少爷的脸被憋得通红,“傅少爷你……”
小雪一来,傅残阳的怒火冷了下去,马上松开了墨言,抓着别人的衣领不但是挑衅还是一种侮辱,记得曾经有人当着墨言的面捉着傅残阳的衣领说话,那个人只说了一个字,墨言就废了他抓衣领的右手。
“墨言哥,对不起!”,傅残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过激,躬身真诚地道歉。
墨言身形一动,挡住小雪的视线,说道:“什么事小雪?”
“噢!”,小雪被屋里的情景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答应了一声掩饰尴尬才说,“夜尊大人已经收到您辞去夜主职位的信函,命令您回个视频电话。”
“我知道了,我一会就去。”,墨言示意小雪先出去。
“不知傅少爷已经回来,小雪多有冒犯,不在此打扰了。”,小雪会意地离开,细心地把门关严。
“墨言哥,你不当夜主了,为什么?是和一定要当我夜卫一个原因吗?”,傅残阳冷静下来,思路清楚了不少,突然有了头绪,难道父亲和墨言有什么交易?这次回慕辰高叔叔一再暗示墨言哥有危险,希望自己能留他性命,这两者一定有些关联。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在这里了 呵呵! 我提前更了! 今天初七
下次初九有文 初九以后恢复正常!
初五欠的文 墨学陆续还
求死之心
从傅残阳的房间出来,墨言出神地回望,虚掩的房门里,傅残阳伏跪在床边的地毯上,肩膀和手臂一颤一颤地抖动,夕阳透过他眼角的晶莹映出的是妖艳的血色,傅残阳的泪水缓缓滴落,默默吞咽。
刚刚傅残阳虽不愿意却爽快的接受,他温和的笑容似乎还停留在墨言的眼前,此时他无助的默默哭泣像按了高分贝的喇叭,在墨言心里无限地回荡。残阳,对不起,墨言哥想留住在你心中的美好形象,就是真的难逃一死,也不想带着背叛你的罪名离开。思至此,墨言想起了教父和自己的谈话。
不久前
哗啦啦!有人打开了牢房的门锁,走进来的是尊贵的教父大人,墨言原以为是刑堂带他出去受刑的小弟,乍一看吃惊之余忙站起来恭敬地行礼。
“夜卫墨言参见教父。”,慕辰正规的礼节是要在名字前面加上自己的职位或者品阶的,可是教父似乎既不喜欢七星夜卫的“特殊”,也不喜欢夜主的“尊贵”,所以墨言都是在前面冠以教父喜欢的夜卫的称呼。墨言明白,教父是想用这种方式时刻提醒自己记住自己的本分和地位,不要有任何奢望。
“你们出去,把门关好,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傅爷吩咐跟在身后的其他人。
等那些人离开,牢房门被关严,傅爷颇有意味地盯着墨言,面色沉静,看着不喜不怒,上位者的威严感却浑然天成,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
心里暗叹一口气,教父这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墨言侧身躲开教父的目光,顺从地伏跪在地。
傅爷似乎很满意墨言的表现,没有再刁难,走到牢房里唯一能坐的地方坐下去,“很久没有和你好好谈谈了,好像你已经忘了什么是能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
教父说的轻描淡写,墨言听着身子却是一震。教父所指的谈话,向来是用花样百出的刑罚,每次都是惨烈之极。
“墨言知错。”,墨言平静地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教父的惩罚。
墨言也是血肉之躯,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他不能逃避,也无处可避,既然如此,索性坦然面对,欣然接受,也许看在自己听话的份上,教父会稍稍罚的轻点。
教父会怜悯墨言的机会,连夜尊这样的外人都知道是微乎其微的,可是墨言他自己却相信会有奇迹,有时候墨言甚至拿教父对自己的惩罚和夜卫按规矩要受的刑罚作对比,一旦发现教父罚的比那个轻了,那怕只有一棍子,他都会在心里窃喜,幸福许久。虽然墨言清楚的知道教父对自己没有感情,也不会给自己一丁点爱,就是施舍都轮不到自己,可是他想用一些东西麻痹自己的心,让自己坚持下去。
多少次熬刑不过的时候,意识朦胧的墨言都似乎能看到教父焦急地跑过来,愤怒地喝断行刑手,然后温柔地把自己抱起来,小心的样子,就像捧着他最珍贵的东西,当墨言贪婪地享受他怀抱的温暖,怯怯地说,我不疼,低头看自己的脸在教父和爸之间不断变化,可是不管如何变化,他们都是心疼慈爱的面容。
这都只是墨言的幻觉,冰寒的盐水泼下来,一切都会化作泡影。这样的事情,伟大的教父大人和高傲一次都没有做过,只怕知道墨言有这样的奢望,还会加重墨言的处罚。和尊严一同深埋心底的秘密,血脉的连接,墨言闭口不提,可是不代表在痛苦煎熬中他不想借此换取教父一个怜悯,一个饶恕。也许从教父与夜卫变成父与子,他能给墨言一棍子一鞭子的宽容。
墨言的恭顺好像再次符合了教父的心意,傅爷摆摆手示意墨言起来。
起来?在傅爷面前站着回话是墨言难得的殊荣,看到那只吩咐的手,虽诧异墨言却起来规矩地站到一旁,因为教父的话从不对墨言说第二次,也不会解释,想听第二次墨言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傅爷久居上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心思沉稳,荣辱不惊,面对墨言却有些喜怒无常,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换来他的雷霆之怒。
教父语峰一转跳过了惩罚,“墨言,擅离任务,隐瞒不报,保护不力,三条罪名,要是不由我来罚,把你交给夜尊,就是夜尊再喜欢你,你也难逃一死。你说我罚你罚的重吗?最后加的一百棍子,叫杀威棒,你应该明白它的寓意。”
“墨言明白,墨言不敢左右少爷的想法。”
看了眼低头的墨言,傅爷接着说,“你有几条命,是不是自己的罪名都往自己身上揽,这次我容你一次,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下不为例。”
傅爷说的严厉,墨言倒是听出了淡淡的关切,心里没来由地一暖,胸口撕心裂肺的疼,被掉在空中挨打时恨不得死了的感觉,像冬日里突然被暖阳照耀的白雪,消融,飘散在沁人心脾的阳光中。
傅爷,慕辰的教父虽说对墨言严厉之极,动辄棍棒相加,可是一个个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一再提示墨言,在吃人的逆风屡次回护自己,保自己性命的人就是教父或者是教父授意的。墨言犯错,越是严重,教父越是要亲自处置,罚墨言的都是极折磨人的东西,却偏偏不伤他性命。
得知那个秘密以后墨言曾怀疑教父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心里知道却不说,可是多方观察墨言确定教父并不知情,那这份情就是对爸的,毕竟教父与爸是生死兄弟,听说当年为了保爸安全离开慕辰,教父三刀六洞全刑堂的帮规,结果失手伤了右手的手筋,教父在慕辰乃至全黑道闻名遐迩的刀法也就此销声匿迹。
“谢教父宽仁!”
“你不用谢我,我没有那么仁慈,对于你的生命,一是现在不是时候,二是这种方式也不合适。”,傅爷打断墨言的话,自然地说,就像在和老朋友闲聊一样随意,只看他的神色谁都猜不到他是在谈论一个人的生死,或者在他心中夜卫本就不配人这个称呼。
墨言默然,点点头,做了这个不属于夜卫的回应,要是平时教父最少也要打墨言几个巴掌才能罢休,今天他却视而不见,看着走神的墨言,眉毛微皱似乎在猜测墨言此时在想什么。
要是普通的事,傅爷也许会为了爸做些退让,为了残阳就是一点余地都没有,想到自己关心的人,墨言欣慰,面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浅浅的笑意,从小和残阳一起长大,傅爷对残阳的疼爱墨言看得比谁都明白,有这样的父亲,墨言都替残阳从心底高兴,等自己走的时候,有傅爷的爱,少了自己在身边残阳同样会幸福。
看了一会傅爷也没看出什么端倪,索性不想了,“残阳成长的差不多了,你教的很好,上次我和你提的事情想的怎么样了?”
墨言良久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出神,傅爷也不催促,这件事情一定要墨言心甘情愿才能成功,他接着说,“结果都是一样,为什么不给残阳一个他能接受的情况。我答应给你一个痛快,绝不用逆风对待叛徒的方法给你侮辱。为他你不得不离开给他的伤痛大还是让他相信你利用了他,背叛了他,然后叛徒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给他的伤痛大,二者选其一,你自己决定吧!”
听到傅爷的话,爸的话在墨言的耳边响起
“知道污了我的威名,还等什么以后,现在就在这里自裁吧!”
记得爸说的时候随意自然,神色间没有一点不舍,尽是刑堂堂主的冷漠威严。既然如此……
墨言似有了决定,他放肆地抬头直视傅爷,如果死亡无可避免,即使要亲手给自己背上背叛残阳的罪名,墨言还是选择笑着离开。抱定必死之心,毫无顾忌的笑才第一次在墨言的脸上绽开。
“傅爷,我答应你,只是请您给墨言一个承诺。”
曾经墨言不是用平静的面容掩饰心中的波澜,就是隐忍的害怕,这也是傅爷第一次看到墨言笑,傅爷望着一阵失神,那笑容明朗而干净,让人似乎看到秋高气爽的蔚蓝天色,无忧孩童天真无邪的面容。
这笑容傅爷似曾相识,脑海灵光一现,是高傲,一身傲气的高傲,年轻的时候有过这样的笑,那是在第一次见到慕容水仙,高傲放下傲气,冲着慕容水仙这样傻傻的笑。真不愧是他的儿子,竟如此相似。
想到水仙,傅爷心中酸楚,说话带出了明显的不快,“怎么?还学会和我讲条件了?”,傅爷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墨言一眼,见他站的规矩没什么毛病可挑,接着说,“说来听听,不过分我可以考虑。”
墨言的笑容傅爷只想到了高傲,却忘了见慕容水仙那次是高傲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那样的笑,而另一个人,在年轻时候的一段时间几乎天天挂着这样的笑,那就是他自己,而他透过墨言看到的景色也是慕容水仙形容他的。
“天!”,慕容水仙幸福地坐在傅爷怀里,她抬头好奇地盯着傅爷的脸看了许久,然后转换身体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椅在傅爷身上,一边用手无意地摆弄傅爷的手指,一边看着面前的人工湖,喃喃地说:
“天,为什么你的笑容这么好看。”
“好看?有你这样形容男人的吗?”,傅爷佯怒,心里却美美的。
“天,我是说真的,真的好看,明朗干净就像……嗯……就像秋高气爽的蔚蓝天色,无忧孩童天真无邪的面容。”,慕容水仙面向傅爷认真的说。
“天,我们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我希望他有和你一样明朗干净的笑容……”,慕容水仙不是那种小女生,说道孩子一点都不扭捏,大方自然还和傅爷看玩笑,“要是男孩子,凭着老少通杀的笑容一定迷倒一片女生,比他父亲还要有女人缘,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这个前浪,就等着死在沙滩上吧。”,慕容水仙在傅爷怀里撞了一下,意思是你死定了。
傅爷也不反驳含笑地拥着她,静静地听,静静地陪她看湖。
他们面前的这座湖傅爷和慕容水仙叫它连心胡,这是菲谢特庄园最大的人工湖,只是当时的傅爷和慕容水仙谁都没有想到,这座湖后来被傅爷改成了葬心湖,时隔多年,最终这一方湖水埋葬的是他们儿子的希望,尊严还有他的心。
傅爷问,墨言跪下,头却没有低,“墨言不求教父您能给墨言留最后的尊严,只求等到时候,把我交给我父亲,在我父亲面前用我父亲喜欢的酷刑死去。”
傅爷一愣,“高傲?”,他怎么也没想到墨言会是这样的要求。
“傅爷,墨言犯了家法,忤逆了父亲,本是死罪,是墨言贪恋人世,用夜卫的身份为借口没有把生命交付给父亲,等到我可以功成身退的时候,我希望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