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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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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明白,张武不在纠缠,虽然心里对中年警察的态度很是不满,面上还是客气的和他说,想去打个电话。
  中年警察第一次把头掉过来,正脸对着张武,痛快地说:“可以,当然可以。”这回客气,只是客气里带着特殊的味道,怕了吧,初来乍到的小混混,还是嫩,给点颜色就顶不住了,要找救兵。带着轻视别人高高在上的飘飘然,中年警察豪气甘云地指挥手下搜身检查证件去了。
  张武看着他的样子,真不明白这样的人是如何做到警督的,走到人少的角落,拨通了傅哥的电话。
  傅残阳带人赶到午夜欢乐场的时候,那个张武觉得傻傻的中年警察早就带人走了,给傅哥的电话是蓝哥接的,挂断没多久,中年警察就喊了收队,应该是傅哥那头做了疏通。警察走了,张武就叫人收拾场子,死人被警察抬走了,地面扫干净,拖干净,桌椅坏的抬到后面,好的摆好,张武没让按以前的样子摆,而是都靠两边,把全场最大的一章沙发靠椅凸显出来。
  傅残阳率先走进来,身后跟着蓝田风,小文,还有十几个一色黑西装的小弟。走到门口,小弟们自觉地留下,没再往里面跟。残阳依旧带着高贵的优雅,略显惨白的脸依旧温和,只是小武熟悉的笑,隐进了有着怒意的眼眸。
  小弟们守规矩地没跟进来,场子里除了残阳,蓝田风,小文,就是张武堂口的人和他自己。
  没等傅哥走到近前,离着老远,张武向前迎了几步,顾不得是不是有自己的下属在看,顾不得有多丢人,屈膝跪了下去。
  看到张武的动作,残阳眼里的怒意没减,反而添了几分,“起来!”两个字干净利落,没在多说一个字,让开张武的大礼,走向为他准备的凸显在大厅里的宽大沙发。
  张武不太明白傅哥的意思,没敢起来,转头去看了解傅哥的蓝哥。
  蓝田风也在看他,起来吧,小武,傅哥想给你留点面子。
  张武起身,走到沙发前面站定,偷偷给阿哲递了个眼色。
  “小武,失了多少货?”
  “傅哥,账上看是九公斤,去掉一些损耗,实际上应该是八公斤半。”张武自知犯了错,刚才当着下属的面一跪,脸也红了起来,总想低头掩盖一下,可是又不敢,红血会的规矩老大问话,要看着老大说,不许闪躲,老大可以不看你,但你必须保证老大看你时,都能看到你恭敬地看着他。
  “知道来黑吃黑的是那一家吗?”
  “刚才警察走后,我就叫人去查了下,傅哥,好像是……”张武犹如了一下,“和记。”
  阿哲端着托盘走进张武的视线,盘子上最少十几种的啤酒,看得张武头大,刚才给阿哲递眼色,就是叫他给傅哥上点喝的,他到是领悟的自己的意思,看这样子还挺用心,十几种啤酒,大概是把店里有点档次的都翻出来了,只是傅哥不喝啤酒这个自己是知道的,其实傅哥以前是喝啤酒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墨言哥再不许傅哥碰。为这个还狠狠打过一次,也是那次自己才知道墨言哥有时会教训傅哥,也是从那时开始明白为什么傅哥身上有时会带些傅哥嘴里的“轻伤”。
  “确定吗?”残阳滤过了小武的走神。
  “有几个人,低下的人认识,应该不会错。”小武走神,毫无疑问的收到哥哥小文警告的眼神,什么规矩,专心点,身上还犯这事那。
  小文接过阿哲递来的托盘,满眼的啤酒,皱了眉,还是摆到了桌上。
  “我们的人有受伤的吗?”残阳随手拿起一瓶啤酒,还没等开,一瓶开好的出现在眼前,抬头看是蓝田风。
  “给,这瓶更合适!”
  接了小武的电话,残阳拔了还剩大半的吊瓶,套上衬衫就匆匆赶了过来,一运动刚被明华处理好的伤口恐怕又变了样,蓝田风离他最近,早就看到额头冒出来的冷汗,看他拿啤酒就知道他想借酒缓解疼痛,特意挑了最烈的给他。
  残阳会心地笑笑,接过来放到嘴里喝了。
  “我们有几个受伤的,已经送去治疗了。”看到傅哥喝啤酒,小武一愣,难道傅哥不怕墨言哥的教训了,记得那次为啤酒打得很是惨烈的。小文瞪了小武好几眼,小武才想起来要回话。
  “恩。”啤酒喝进去就没刚才难受了,身上也轻快了不少,残阳自己都觉得是心理作用,“阿飞那?”傅哥进门没看到阿飞,一直留着疑惑。
  “傅哥,我不知道。这批货是临时要送来的,我去后面布置,把他留在了这里,等我回来,一片混乱,就没……”张武看着傅哥脸上的温和一点点褪去,冷峻一点点取代,嘴里的话,不敢再说。
  “也就是说,你们分开后再也没见过了,是吗?”
  电闸被拉前,那熟悉的不曾确定的身影在脑海浮现,是和不是一人拿个小剑,在里面乒乒乓乓的一顿,张武最后还是决定瞒着,今天来强货的是和记的,一飞的身份太敏感了。
  “是。”在傅哥面前说谎,张武真是心虚的很,不自觉地低垂眼睑。
  “蓝,马上叫人去找阿飞,我怕他出事。小文,帮我好好问问小武事情的经过,还有关于阿飞的一切细节。”说到细节,残阳饶有深意地看看已经恢复正常回话姿势的张武。
  张武的小动作,残阳都看在眼里,知道他一定有事隐瞒。
  “蓝,最晚……”残阳抬手看看手表,“最晚明天早上六点,我要知道阿飞的具体下落,我只给逆风六个小时的时间,要是完不成,不用复命了,直接去刑堂领责。”残阳严厉的语气,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他在压着怒火。
  一个门口站岗的小弟,走到小文身边,耳语了几句。等残阳和蓝田风说完,小文适时地插话,“傅哥。朝阳街的一处夜总会也被和记的人砸了,带头的是一个堂主,被强哥抓了,强哥请示要如何处置。”
  
  车开到进哥家的别墅,一飞下车,跟在周进后面往里走,仔细算算从上次葛老挥的事到现在,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来过了,扫了一圈院子,还是原来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开了门,往前走了一步,周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谢玉峰,用手随意指指他脚下的台阶。
  谢玉峰马上会意,屈膝跪下,膝盖压在最高的台阶上,后面的脚悬空在下面台阶的上方,一点力都借不到,这样的跪法,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膝盖巴掌大的地方,很是折磨人。谢玉峰抬头看一飞回头看他,抿嘴不好意思的笑笑。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没打到 囧o(╯□╰)o 我马上去写挨打的 呵呵O(∩_∩)O~
十点再来更一次。




狠打1(全)

  进了客厅,没看到有佣人出来迎,不知道是不用佣人了,还是太晚已经睡下了。看进哥坐在沙发上,一飞就想着去沏茶。
  “上去换件衣服吧。”周进靠着沙发背,闭目养神。
  经周进提醒,一飞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脏的很,还有不少的血迹,幸亏是深色的衣服,不太能看出来。
  小心的藏着血迹,答应了一声,一飞快速上了二楼,进了以前长住的房间,在以前放衣服的地方找到几件自己以前的衣服,在以前放伤药的地方找到自己惯用的伤药,看着手里的东西,一飞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要做什么,住在进哥家常常是养伤,留在这的衣服都是宽松的,穿上没费什么事,就是肩上和身后的伤留了血,凝在衣服上,一飞不想叫进哥等太久,狠着心一口气拽下来,吃了些苦头,随便上了点药就忙着下去了。
  一飞下来,周进自己沏了茶,正准备倒,一飞伸手要去接过来,周进抬头看了他一眼,像刚才指谢玉峰一样,也给他指了个地方,一飞收回手,走过去,规矩地跪了,这回应该是进哥罚跪规格最高的一会了。
  桌上传来哗啦啦的倒水声,周进轻晃着杯子,这都是以前一飞做的活,用手试试,感觉温度差不多了,周进靠回椅背慢悠悠地喝,似乎并不知道门外和面前都有被罚跪的人。
  一飞按进哥的规矩跪着,身子直直地,不晃,连手指都不动一下,老实地看进哥喝茶,以前每次在客厅罚跪,都看着厚厚的地毯眼红,无数次想知道,跪在上面是什么感觉,现在终于明白了,软绵绵的地毯垫着膝盖,没有刺骨的冰冷,也没有针扎似地疼痛,心里还暖暖的。
  喝了大概三杯茶,周进放下茶杯,起身。
  “进哥。”一飞叫了一声。
  周进停下脚步,“怎么,跪不住了?”以前一飞要是实在跪不住了,就会叫进哥。
  “没,不是。”一飞急忙说,这才多大一会,多说也就二十分钟,还垫着地毯,小心地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看一飞谨慎地样子,周进笑着上了二楼,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不少。
  等了一会,周进就下来了,走到一飞面前,“手。”
  低着头看不到进哥的脸色,也不知道进哥要干什么,一飞还是乖乖地伸了上去。
  “啪!”手掌一疼,一飞本能地收了回来。
  “啪!”后背挨了一下,熟悉的疼感,提醒一飞进哥手里拿着藤杖。
  “嗯?”
  进哥的一声鼻音,一飞彻底明白自己的进哥要干什么了,打手板。
  把手再伸回去,手臂伸直,五指摊开绷紧,乖乖等着挨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周进连挥了十下藤杖,三指宽的藤杖平放在手上都能占了大半个手掌,十下下去,根本看不到一条条隆起的檩子,因为整个手掌就是一条巨大的檩子,肿着泛着红色。
  “跳车,你有几条命?干什么都喜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这不爱惜自己的毛病什么时候可以改改。”
  周进说着,啪啪啪啪啪啪…。。
  十下又打了下去,肿胀的手有点发紫了。
  “背着我去开车门,学会和我玩心眼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
  想起一飞偷偷开车门跳车,自己要是慢一步叫他跳下去了,受伤先不说,生死都是问题,周进的火蹭蹭地往上冒,下手一下比一下重。
  啪啪啪啪啪啪啪……
  打手板本就越打越疼,手掌就丁大点地方,打上去就是伤叠着伤,避无可避,一下比一下难捱,周进又加了力道,一飞有点吃不住,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抠着大腿借力,身子随着耳边破空的声音颤抖,高举的受刑的手却不敢移动分毫。
  啪啪啪啪啪啪………。
  几下再袭下来,深深的紫色随着撑得越来越薄的表皮渐渐透明发亮,藤杖不用力,仅是靠自身的重量搭着,都火烧火燎的。
  周进看到一飞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抠着大腿上的肉,惨白的指尖根本是陷在肉里,似是有意刁难,连他忍痛的凭借都要剥夺,“另一只也举上来,两手保持一个水平。”
  这是要两只手一起打,想给进哥一个哀求的眼神,心里挣扎,头抬到一半最终还是选择低下,放弃似地把手举了上去。
  一飞的动作看着乖觉,听话,周进却不这样想,皱了眉头,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狠狠打了下去。
  “啪!”两只手同时挨了一下。
  “嗯!”的一声闷哼,一飞没敢叫它发出来,在牙缝被嘴里浓浓的血腥味淹没,听着藤杖带起的风声,就知道这下不会轻,进哥向来没什么耐性,这是在惩罚我刚才举手的迟疑吧。疼痛比想象的来的还要猛烈,手臂随着身体不住地颤动,不知道进哥会不会为这个更生气,只能小心的去控制。
  打过这一下,周进没在追打,看一飞拼了全力才让手举得平稳,身子却在打过好一会还在颤抖,眉头皱得更紧了。
  平时要是自己打得重了,这孩子虽不敢求饶,但总不时地卖个乖或者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小心地叫声进哥,自己下的手自己清楚,刚才那一下早过了他卖乖的程度,这是怎么了,跟我犯什么倔,不愿往下想,火气却因为自己的猜测燃得剧烈,周进觉得自己从没生过这么大的气,比那次吸毒还要烈上一些。
  握了藤杖,带着怒意快速的往下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周进不再说话,似乎被怒火堵了喉咙,寂静的客厅,使人心惊的破空,清脆的敲击,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地回荡。
  没人去记打了多久,也没人去数打了多少,只见先打的一只手,肿了一指高变成两指,透明的紫色由浅变深,再由深变浅,反反复复,最后紫色越来越淡,再挨一下,藤杖抬起,着力最重处红色的星点在透明的手掌绽开。后打的一只手也好不到那里去,手指肿得有俩个粗了,掌心紫得的吓人,这样的一双手,别说是去开车门,就是手指想打个弯都不容易。
  “啪!”周进的怒火终于染红了那条翻飞的藤杖。
  “啊!”的一声,像挤牙膏一样从一飞嘴里挤出来,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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