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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袁许all许]木鼎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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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个儿天气不错。许三多打开窗,让新鲜空气透进屋来。扫了一地纸屑,又将丢在沙发上的文件整理叠好,接着便抗来拖把拖地——其实他挺“佩服”袁朗的,自己每回打扫完,队长隔天总能将办公室弄得比前一天更乱,以至于自己不得不每天都来报道扫地。
  袁朗此刻正在写计划书,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有些乏了,转头看向许三多:这小子背对自己,正在无比认真地搞卫生,拄着拖把,每拖一下都卯足了劲儿,带动那细腰和小屁股也一前一后地晃动……袁朗看着看着,就眯起了那闪烁狼性光辉的眼,然后摘下钢笔笔帽,夹在指尖一弹,射中许三多的尊臀。
  “队长!”许三多直起身,摸着屁股,回头看向袁朗,羞恼的神色。
  “我写计划太累嘛,陪队长轻轻轻松有什么关系。”始作俑者理直气壮,一副无赖样。
  捡起笔盖,走到袁朗面前,放在办公桌上,许三多皱眉,抗议:“队长,您上次说过,咱俩那回误抓一事儿,不是扯平了么?为啥您还……这是今天您第五次用笔盖弹我了。”
  袁朗愣了下,噙着痞子笑道:“小兄弟,你误会了,队长说话一言九鼎,这可不是打击报复啊。”望向许三多,一脸严肃,“实在是因为……在拖地时,你的臀部晃动非常具有艺术性,让我想起移动标靶,就忍不住射来试试。”说着,还拿手比划了下。
  许三多抗议不成却闹了个大红脸,只得转身拄着拖把走开。身后传来某人的憋笑声,许三多窝火却没辙,只得自我安慰: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虽说目的乃查找《四十二章经》,但这段日子都是与袁朗同处一室,找不到机会,打扫之余还经常被袁朗消遣,少不了语言调戏和肢体接触,导致许三多总是白脸儿进屋、红脸儿出门。
  齐桓得知此事儿后,曾咬牙切齿地给袁朗这行为下了评断:“这,是性骚扰。”——他很想对许三多说:三多,这任务咱别干了吧。可团长也说了,要不惜一切手段取得《四十二章经》。所以每当齐桓看着许三多前往袁朗办公室时,他只能忍,忍到内伤,也只能忍。
  而袁朗这一阵子则心情大好,逗许三多算是上了瘾,每当看到那小子的有趣反应,压力没了、视疲劳消除了、写报告也有劲儿了。导致其他几个中队长老向他打听:“老三,你用的钙中钙还是脑白金啊?快给兄弟讲讲。”袁朗则懒懒摇头:“药补?那层次太低。你们不明白,我这属于精神文明富足后,自然由内而外地焕发青春活力。”其他几个中队长作呕吐状。
  南风拂过这座全是爷们儿的军营,带来些许燥热,夏天快到了。
  第 8 章
  
  
  “报告。”许三多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不确定地继续:“报告?”还是没人应声。试着转动门把,居然没锁。
  进了办公室,四下张望,不见袁朗踪影。许三多摇摇头,拿起门后扫把开始扫地……扫了一会儿,顿住,扫把一扔,抱头:不对!我是来找《四十二章经》的!……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这段时间潜移默化,都快忘记本来目的,还真当自己是业余勤务兵来搞卫生的了!
  小心地关上门、拉上窗帘,将扫把靠墙放在窗下,许三多来到袁朗办公桌前,开始翻找《四十二章经》。
  很意外,抽屉都没上锁,许三多觉得有些幸运,将里面的资料文件拿出来一一查看,又凭着绝佳记忆力按原状放回……袁朗这儿的资料很杂,甚至还有《冷笑话100则》,让许三多忍不住嘴角微抽。
  右边第二格抽屉,找出一个牛皮纸袋文件夹,里面鼓鼓的,有内容。许三多连忙打开来看,毕竟能让袁朗归档整理的东西不多。抽出一看,居然是三中队的考核记录。许三多止不住好奇心,页页翻过,找出了自己那份——前几页是个人简历和训练成绩,而最后一张,考核总结,刻意收敛了些的飞扬字迹,从许三多的优点到劣势,一一评析,公正且客观,简单的字句,却个个切中要点,指出的问题都是确实存在的,而许三多发现,在每日训练中,队长正是针对这些问题敦促自己提高……
  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虽然这个男人平时总爱戏弄自己,但他却也在好好地看着自己,认真且专注,不同于往日的闲散,是真正放了心思进去。
  看着最后一行写着“许三多,是个好兵”,不自觉地露出微笑,许三多心里说:袁朗,是个好队长。
  将资料装回文件袋、放入抽屉,小心关好,许三多余光瞄到桌子底下还扔着几张废纸团。摇摇头,叹息于袁朗天赋异禀的破坏内务能力,伸手拾起,正准备扔进废纸篓,却好像隐约看见透出某个字迹……
  皱眉,带着点不确定、还有一点紧张,许三多铺展开其中一个纸团,是一张复印文件,还带点儿墨香,上面用蓝色圆珠笔勾勾划划了几行,而那页眉上赫然标着“四十二章经第五卷”!下方页脚编码376!
  许三多心中大震!怎……怎么可能?!用手抹平折皱的痕迹,细细看来,这页纸上印的正是行军兵法,而队长似乎在根据此页内容制定新计划。可……如果这页眉上的标注是真的,那老A最神秘的传说《四十二章经》,会这样随意丢弃?
  握着纸页的手微颤,许三多挣扎良久,终于下了决定——不论真假,这极有可能是非常有用的资料,但在找到全套《四十二章经》前,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席地而坐,许三多一目十行,迅速浏览页面上的内容,凭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深深印在脑海中,然后将它重新揉成纸团,丢进废纸篓中——
  纸团落入纸篓的瞬间,同时响起开门声。许三多心头一跳,连忙就要蹭起身来,却因过于惊慌,脑袋“梆!”地一声撞在桌台上!
  ——于是袁朗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情景:瘦小的士兵,捂着脑袋蹲在自己座位下方,稚气的小脸儿皱成一团,可怜巴巴地望过来,像极了等待主人抱回家的初生奶狗。
  “许三多,你这是干嘛呢?”袁朗愣了下,笑道,“跪着擦地?不至于吧?要让吴哲等人知道,我这虐待灰姑娘的后爸名号可就坐实了啊。”
  “没。我、我在拾纸屑,搞内务。”许三多指指废纸篓,压下慌张,略为紧张地辩解。
  “大热天的,怎么把窗关了?得透透气啊。”袁朗瞟了他一眼,也没追问,大步走到窗前,拉开帘子,扯着领子抱怨,“刚才开会,铁头就把落地扇对着他自己,我们几个都快热死了!”
  “有、有新任务?”许三多随口应着,眼睛偷瞄抽屉,确认都关好了,才慢慢站起身来。
  “嗯,今晚集会告诉你们。”袁朗拿起沙发上扔着的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儿,猛灌了几口,“这才几月啊,就这么热,还让不让人活了。”
  “吴哲说,是因为全球变暖,温室效应。”许三多咧嘴笑笑,“队长,您坐会儿就不热了。”
  “行了,都是一个中队的,别再用‘您’了,怪生疏的。”袁朗一边说着,忽然一把脱掉上衣,随意一丢,正巧盖在许三多头上。
  “队长!”许三多扒下覆在头上的迷彩T恤,正要再一次对袁朗进行“不要乱扔物品”的口头教育,却见袁朗□上身,站在窗边,拿着矿泉水瓶,将那清水从头淋下——
  初夏的阳光,耀眼得有些刺目,给男人浅棕的肤色镀上一层金。清澈的水流,剔透无暇,泛着波光,沿着肌理蜿蜒向下,在随呼吸起伏的胸膛上,一寸一寸,勾勒出晶莹的水痕……
  许三多手里捏着那件迷彩衫,怔怔看着眼前一幕,三魂七魄不知归位何处——直到袁朗放下矿泉水瓶,像某种大型猛兽般甩甩头,那水珠溅到许三多脸上,才惊醒过来,脸却轰地一下热了!
  眯眼看着少年,男人像是浸在雨后光晕中,迈着懒散的步子,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一步一步,慢慢走近……许三多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身高和体魄的差异,袁朗轻易将许三多抵在自己与办公桌之间,低头,靠近:“许三多,你,热么?”
  呼吸渐渐急促,手里死死揪着那件迷彩衫,许三多有些口干舌燥:“有……有点儿。”
  “这,是因为温室效应么?”双手撑着桌面,将少年困在怀中,迫使他微微后仰,袁朗深深看入许三多眼中,匀长的呼吸交织着少年温热的鼻息。
  “……是,是……不是……”许三多胡乱应着,只觉脑袋发懵,随着男人愈发贴近而不断后仰。
  “我也,很热。”袁朗略勾嘴角,醇厚嗓音带着沉沉笑意,注视着许三多涨红的双颊,“我想,我们应该做点儿什么,来解决这个问题?”
  保持后仰姿势太久,腰撑不住了,许三多只得伸手攀住袁朗肩头,却在接触到对方□肌肤时,被那温度烫得全身更热:“要……要做什么?”
  袁朗不语,只是微笑,水珠顺着发梢滴下,落在许三多绯红的脸颊,然后,直接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吻,狠狠碾上少年的唇。
  初夏的燥热,带动急切的索求,唇舌相抵,不是缠绵,而是激烈地攻城略地。许三多忘了此行的目的、忘了身处何方,只是紧紧攀着袁朗的肩,在对方霸道而热烈地入侵中,青涩却同样热切地回应——滴在脸上的,是冰凉的水;而口中翻搅的,比火更热!
  二人下身逐渐□的欲望,昭示同样的渴求,本能地相互摩擦……直至许三多感到氧气不足,有些难受地微微推拒,袁朗才放开了他。
  带着枪茧的拇指,拂过少年被吻得红肿的唇,袁朗眸中含笑,声音微哑:“士兵,肺活量还有待加强啊。”说着,凑到许三多耳边,“我不介意,随时陪你练习。”
  暧昧的话语,让还有些迷蒙的许三多腾地回神,想起刚才自己做了什么和被做了什么,瞬间脸上红潮一路蔓至脖子耳根,在袁朗怀里抖得像一树梨花强压下的风中海棠:“队……队队队队队长。我……我我我我我错、错错错错错了。”
  袁朗愣了下,憋住笑,一手暗中使劲儿掐自己大腿,一手捧着许三多的脸:“你又哪儿错了啊?”
  “我……我我我我我……不、不不不不不该……该该该该该……”许三多接着抖,抖得话也不利索,直觉反应先认错,但事实上自己也不知错在哪儿。
  袁朗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在少年委屈的注视中,好容易止住笑,搭上许三多的肩:“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勇于承认错误?或者说,急于承认错误?”
  许三多不知如何回答,低下头去,脸上却更红了。
  伸手挑起许三多的下巴,袁朗注视着他,目光柔和,带着一点儿许三多现在还不能完全明白的东西,“士兵,这不是错误。”略勾唇角,“——如果刚才的吻,并非只是由于温室效应。”
  是的,全球在变暖,然而初夏燥热的温度,还不足以让一名合格的特种兵战士热昏了头。那么,刚才的吻是出于……?许三多看着眼前微笑的男人,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尽收眼底,然后,心跳加速,接着,身体更热。袁朗双手撑在桌上,低头凑向少年,靠近,再靠近……
  “——我靠!老三你猥亵小南瓜也不关门,太嚣张了吧!”脚踹在门板儿上的声音,一中队队长刘锐夸张地吱哇乱叫。
  许三多轰地脑子上炸了蘑菇云,一把推开袁朗,直奔门外,没忘记与刘锐擦身而过时敬礼,然后便一路狂奔而去。
  刘锐悠着步子走进办公室,一脸沉痛:“老三,你,终于露出了猥琐的真面目。我实在是……太欣慰了!”说着,嘿嘿一笑,“哥儿几个打赌,我可是赌你今年便能告别‘永恒的右手’啊。如何,够义气吧?”
  “是,够义气。”袁朗嘴角抽了抽,“如果刚才你不打断,我大概今天就能告别‘永恒的右手’。”
  刘锐耸耸肩:“不过,你不是说那小子他——”
  “——这不正好么。”袁朗盯着门外,勾起一抹轻笑,“这小子,我要定了。”
  看着袁朗笃定的神色,刘锐夸张地叹口气,举起右手,充满感情地歌唱:“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滚!”袁朗毫不客气地一脚踹过去。两人都笑了。
  第 9 章
  
  
  一路狂奔回寝室,刚一开门便撞进某人怀中。揉着鼻子,许三多抬头一看——齐桓。
  “怎么了?”齐桓看着少年涨红的脸,担忧地皱眉。
  许三多与齐桓对视半晌,忽然伸手搂住对方的腰,头也埋进人家怀里!
  齐桓立时僵住,手不知往哪儿搁,就这么直直杵在门口,紧张得咽了下口水:“许、许三多,你、你这是干什么?”
  猪崽似地在齐桓怀里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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