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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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是挫败,可是当真不怕死又扑来,尤其窗外纷纷挂上绳索,训练有素壮士又自涌人数人,举枪便刺。
紫云老道只好喝令:“每人守住一窗口!”
八位高人纷纷各守窗口,剩下的封锁楼梯口。
如此各司其职之下,缠战较有规模,秋海棠自是怒火高涨。引发此事不说,还受伤多处,气得他大为疯狂,相准准,一掌打得猎鹰壮士口吐鲜血,倒摔窗口往下坠下。
南宫鹰见状是攻不了了,立即喝令:“快退!不要牺牲!”
命令喝来,方君羽自知情况不佳,很快喝退手下,纷纷弃枪、弃索,倒掠高塔而退。
十数人,霎时退个精光。
几位掌门方自嘘喘大气,暗呼要命,虽然击退强敌,但敌方那奇猛无比穿刺之术,早将自身衣裤、身肉多多少少刺个三洞五裂,若非服过青春仙泉,痛党较弱,伤口又结痴快速,此役将是猛虎死在猴群手中地步。
秋海棠想找那甘灵仙算帐,怪罪都是她引来灾难,岂知甘灵仙早已趁乱走得无影无踪了。
南宫鹰却见着秋海棠左脸留下五道血痕,分明是甘灵仙趁乱报复杰作,由于不痛,秋海棠一直未发现,尽管骂着贱人贱人,却找不到宣泄对象。 段七星余悸犹在,急道:“大哥,此处似乎不宜久留,敌方人多势众,而且似有拚命之势……”
紫云老道沉静说道:“那是秋掌门一时引发战况,让敌人有叽可乘,在大家冷静处置下,一掌即已逼退对方,别多心,伏兵马上会到,自能制住那些人!”
他不断强调伏兵,段七星却猜不出还有什么伏兵要来?会是武当大批人马?亦或少林罗汉阵?
然而在仍未取得全派认同于宇宙王之下,就连掌门也无法找出适当理由凋动他们吧?尤其调来之后,他们未服仙泉,又怎会甘心为自己卖命?说不定在南宫鹰煽动下,倒戈过来,岂非更糟透了?
他实在想不出伏兵来自何处,仍是忧心仲忡,不知所措。
南宫鹰则关心自己手下伤亡程度,立即出言探问,传回只有那名被击落高塔的壮汉受重伤外,其他并无多大损伤,他始安心不少。
当下他开始盘坐于地,不管如何,得先想办法恢复武功,否则耗下去,将对自己更为不利。
然而,谈何容易,八位老头八种点穴手法,想一次解开,并不容易,他只有闷在那里埋头研究,希望能找出解穴手法。
时间分稍流失。
双方就此耗下去,现在气氛再显沉闷……
南宫鹰直觉,自己受伤颇重,想要冲穴几乎是不可能,或而该叫范王到天山走一趟,看看能否找来神经怪叟,以对付这群要命家伙。
然而此去天山,一往一返,少说也要七天,来得及吗?
他颇为存疑。
或许……甘灵仙会带给自己什么惊喜吧?瞧她走得如此怨恨,必定会采取行动,可是她武功太差,在水大江控制下,能要出名堂吗?
他又存疑了!
天色渐晚,视线渐差。
晚餐由银月送来,她仍有伤在身,虽然一脸关切,南宫鹰还是安慰她不会有事,银月不愿让他担心,明里表示回去静养,暗中却留在围守镇营中,随时准备支援救出自己心爱男人。
范王最是无聊了,空有一尊火炮,每以为可以大发威风,岂知却卡在人质,想轰都下不了手,在他认为,三更天该来个骚扰式攻击,让那群人难以入睡。
他甚至建议在九楼顶挖个洞,也好让十楼的南宫鹰及时往下掉,他一炮轰去,立即解决那群败类!
方君羽认真考虑他的话,现在唯一问题是,该如何挖得无声无息?那群老头可全是一等一武林高人,风吹落叶皆可听得清清楚楚,这挖洞任务的确不好完成。
银月忽而说及赤阳宝剑可能派上用场,方君羽闻言大喜,当真想如此进行。
然而一切美好计划却在一瞬间全部破坏,因为现场出现了一位乱发如狮的疯老头。
他那尖凸发红的血眼竟是让人刻骨铭心!
他正是飞主鹰堡最不愿见及的堡主南宫豹!
可恨的马群飞,为了对付南宫鹰,不惜将他那疯狂的父亲放出来,而且还恢复他武功,并在此节骨眼里引来此处,着实是狠招一记!
“南宫鹰在哪里?这叛徒!我要杀了他!”
一头疯狮掠人阵营中,吓得方君羽不知所措。
宝塔顶头南宫鹰闻言脸色顿变:“是我爹!” 惊心动魄倡在当场,做梦都没想过父亲会在这节骨眼里冒出来,而且功夫恢复得那么好!
段七星忽见是南宫豹现身,霎时眉开眼笑,不错,马群飞安排这步棋简直妙极,不但可以制住南宫鹰,甚至飞鹰堡徒众都将因他到来而士气大乱,再也无法尖锋相对地攻击塔顶以救人。
他等着看好戏。
南宫豹猛掠广场,忽而发现方君羽,自是想起叛变那幕情景,登时厉喝:“叛徒!”双掌凝力,疯狂扑杀过来。
方君羽只有消极抵抗,且战且退,根本毫无办法可想。
然而南宫豹功夫自是了得,一有机会,逮到空隙,反掌逼来,硬是劈得方君羽闷哼出口,倒撞菩提树干,硬生生将树干撞成两截,口角已然挂出血丝。
南宫鹰忽闻声音,大骇,急喝:“无忌,阻止他乱来!”
左无忌正手足无措之际,闻此命令,喝声:“得罪了!”赶忙领军十战士,急急拦截过去。
南宫豹却闻儿子声音,无心再战方君羽,登时哈哈狂笑,猛地反冲过来,两掌打翻四名骑士,飞掠宝塔,厉笑不已:“叛徒给我出来受死,别以为躲在那里即可活命!哈哈哈……”
南宫鹰苦笑:“我要能出去,何必蹲在这里?”忽而大喝出口:“我爹已经发疯,不必客气,把他收拾便是!”
此话大有将八个人当成自己手下之态。
南宫豹果然上当,在闻及儿子叫声,更是怒不可遏,翻窗进来,忽见八名守将,他哇哇狂笑:“挡我者死!”
双掌劈打过来,首当其冲即是武当紫云、华山秋海棠以及青龙党邱奔龙,三人同遭强劲掌力攻击,为求自保,不得已,只好封招过去。
这一接手,六掌齐扬,竟也封去南宫豹狂霸劲道,双方各退数步,安然无恙。
紫云想解释,岂知南宫豹只进不退,一退即是莫大耻辱,于是更加狂厉吼来,双掌再劈:“挡我者死!”一阵劲啸响起,在若狂流骇浪冲杀众人。
南宫鹰又加油添醋急喝:“拿下他,谁都不能逃!”
此语更刺激南宫豹两眼喷火,相准准那邱奔龙,竞然不顾左右掌劲,硬将双掌轰劈过去。
邱奔龙抵挡不了,闷哼一声,倒喷七八丈,撞向楼梯扶手,闷吐一口鲜血。”
南宫豹一招得手,哈哈狂笑,厉吼:“挡我者死!”复又杀向其他掌门,那攻势直若疯虎人羊群,简直为所欲为。
紫云见状,不得不下令:“先拿下他再说!”
他哪想到马群飞一直转告找来南宫鹰父亲,必可稳住大局,然而这家伙竞然是个疯子!
若不擒下他,损失将不小。
于是八名老头武功尽展,霎时人影乱窜,掌劲有若无数彩带暴掠,在那有限空间中打滚又滚,一缩再缩。
那八人十六只手,分别截往十六处不同方位,不同日标,任那南宫豹功夫了得,终于猛虎难敌猴群,硬被擒扣于地。
他尖声厉吼:“南宫鹰你敢杀父?还不快放开我……”
极力挣扎,却如绞了翅的鸡,无法脱身。
南宫鹰不理他,感激拜向众掌门,道:“别忘了,我有责任写口诀,你们让他骚扰我,那准死定,倒不如先放到下面,等我写完后,再叫他杀我不迟。”
南宫豹听不懂此话是何意,他只想干掉儿子,碎又挣扎不停,厉吼着:“你给我自杀谢罪,否则我要剁死你!”
紫云老道但觉这疯子很可能会杀了儿子,那跟原来意图并不符合,他得想办法让这疯子平静下来,共同对付外面强敌才行。
南宫鹰鹰干脆帮他忙,道:“爹,你误会了,我现在活着比死还痛苦,他们全部是我的敌人,他们想用我对付你的方法来对付我,把我困在这里,然后叫我天天写悔过书,一直到我死去,再也不能踏出此塔一步,我实在很想自杀,可是他们又不肯让我死啊!”说到伤心处,泪水都落满腮。
南宫豹闻言已心动:“你当真跟我一样,被困这里,一辈子都走不掉?”
囚死比杀死还惨,方能引他心动。
南宫鹰悲叹道:“这是我的报应,谁叫我坑了你,他们知道我罪行,特别在马群飞指示下,准备把我困死在这里!”
光闻及马群飞,南宫豹更加相信,由于他心智失常,对于好坏善恶全是直来直往,在从马群飞口中得知自己武功并未失去,且又被他解穴恢复之后,他已把马群飞当成救命恩人,当然更相信恩人会对不孝儿子施予治裁。
尤其他还通知自己前来此处看管儿子,原来早就安排人手将人困在这里。
他急问紫云及众掌门:“你们真的不是他手下?”
紫云道:“贫道乃是武当掌门,岂是他手下?”
秋海棠冷道:“我是华山掌门,这里全是中原路大门派掌门;为了制住你儿子,中原武林倾巢而出,你满不满意?”
“当真!’南宫豹但觉与有荣焉:“马群飞能请到各位掌门?实是莫大面子,莫大面子!方才得罪之处,请见谅!”
在他心目中,中原掌门地位崇高,否则他也不会硬把洛阳王之女取过门以攀得弥陀神功。
现在有机会碰上各大门派掌门,无异见着另一个洛阳王,说不定还能从他们身上获得什么武功秘招,如此根深蒂固观念之下,当然露出谄媚笑容,和方才疯虎杀人模样判若两人,转变之快,实也叫那群掌门一时难以接受。
紫云问道:“你决定不杀儿子了?”
“当然要杀他!”
南宫豹突然凶相暴如疯虎,但话方吼出,忽义瞄及这么多位掌门,心绪立即折转,换回诌媚笑意:“呃……不杀不杀!诸位是说要把他困死一辈于?这是比杀他更狠毒报复,老夫最赞成,放开我!老夫亲自困死他!”
众掌门终也感觉这疯子的确变化无常,虽然仍有心灵威胁,但总不能扣住他一辈子,遂也试探性松开他,必要时阿全力擒捕便是。
南宫豹直若脱缰野马弹起、拱手拜礼:“多谢诸位丈门帮忙!”说完,突然喝向南宫鹰:“你死期到了!”
如疯虎般作势欲扑,吓得众人想拦,他又如抽筋般抖颤起来,狂笑不止,众人方嘘口气。
南宫鹰苦笑道:“爹还是那么帅,念佛念得头发这么长?”
“你才该念佛!”南宫豹想及困守山庙一事,火气就来,转向光头和尚,欣笑道:“这位一定是少林掌门,有空儿多教他念经如何?”
戒明大师冷道:“行!你下去吧!你的部下还要你多多照顾,这里留给我们看管,他一辈子都逃不了!”
南宫豹突又哈哈大笑:“是极是极,有劳诸位掌门了,老夫就守在下面,如果我那道子敢反抗,唤我一声,老夫必定亲手毙了他!”瞪向南宫鹰,怨气全出尽般狂笑:“日后,这将是你终身牢房!”
哈哈狂笑中,他始掠窗而出,直落第一层关卡,坚守阵地。
南宫鹰嘘口气,连连拱手:“多谢诸位救命之恩,实感激不尽!”一脸想下跪叩罪之态,然而捉弄味道却多。
紫云老道冷道:“你还是赶快写出口诀,否则日子越久,对你越不利!”
“写!一定写!”南宫鹰连连点头:“为了报恩,我什么都写,纸笔拿来啊,没有是不是?叫我手下送来一套行不行?”
紫云老道不知他所言真假,然而没有纸笔的确不好办事,遂同意他要求。
南宫鹰这才靠窗喊向范王,道:“纸笔拿来,最好把我那支天山雪貂毫顺便带来!”
范王莫名不解:“那支笔放在哪里?”
“冰柜里。”南宫鹰道:“赶明儿去拿,否则我写不出名堂!”
范王若有所悟:“好吧!今晚找不到,明天一定拿来!”
他已明白,南宫鹰乃暗传信号,要他明天亲自上天山一趟,看看是否能将师祖神经怪叟给请出来,否则局面将不乐观。
南宫鹰传出消息后,满意走回,向那群掌门拜礼:“明天一定写,今夜让我好好思考一下如何?”
没人应声,他们根本不相信南宫鹰所言。
“不吭声,那就表示同意了?”
南宫鹰又道声谢谢,方自坐定,心想自己已吃饱,他们还挨饿,遂也落落大方叫道:
“爹,楼上八个掌门还挨饿,你弄点吃的吧!我看得荤素各半,免得和尚、道士破了戒。”
南宫豹怒喝:“小畜牲,竟敢如此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