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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狂侠南宫鹰-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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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自己功力在身,那岂非表示主人功力全失?这一瞧去,他就如狂风中之小弯草,不断为性命而搏斗,简直险象环生。
  他正义乍起,吼着我来了,身形一掠,猛冲南宫鹰背面,功力运集手指,急喝:“要解什么穴?”
  “神封、神阙、巨阙、天池、期门、命门、神道、阳关、血海……”
  南宫鹰一口气念了十几处穴道,还好范王最近忙解穴,认了不少位置,闻言之后,手指相准准,立即戳去,劲道过处,叭叭声响,那有若破竹声音,的确让南宫鹰感到体内一股气流蠢蠢欲动,他欣喜不已,又叫快,范王拼命解穴。
  时间分秒必争。  朱铜城几掌劈不死人,对手宝剑又难缠,眼看范王这小子劲道十足,分明功力大增,如此解穴下去,那还得了,他不得不喝来水牡丹:“快轰死他们!”
  水牡丹当然发现状况不妙,家传功夫弥陀神掌凝足十成功力,隔着三层铁栅即已劈来,劲风扫处,轰得南宫鹰、范王倒弹数文,撞向内侧铁栅,唉声痛叫,摔落地面。
  水牡丹的武功果然有几分火候,她怕丈夫罩不住,急掠进来,喝道:“快解铁链。”双掌不停打向南宫鹰,迫他无法靠近铁栅门。
  朱铜城得到助力,得以全力解那铁链,眼看一圈圈链子将被解下,南宫鹰焦切万分,又吼道:“璇玑、天突、肩并、神封穴、快!”
  范王实在无心再斗水牡丹掌劲,干脆扣紧南宫鹰腰带,两人滚跌一处。
  他不断解穴,可惜南宫鹰身上伤口太多,有的穴实在不好找,拖延不少时间,南宫鹰干脆抓着他的手,指向背心位置,喝道:“命门穴在这里。”
  范王哦了一声,赶忙用劲点去,手指方落,南宫鹰突然大喝,身若疯虎暴扑过来,管他什么掌劲,什么狂流,猝见他喝如厉鬼撞现,是那样快速无比反冲铁栅门,宝剑猛砍,叭叭叭叭,连继四根腿粗栅铁。
  朱铜城唉呀一声,胸口竟然衣衫尽裂,还冒出殷红血迹,吓得他面无血色,须知他赤阳宝剑竟然锋利无比,硬将护身甲切开,还伤了自己,这无异已是在玩命。
  纵使有灵药助身,他仍无心再战,惊叫过后,立即甩头即逃,丢下水牡丹不管,着实无情无义。
  南宫鹰一剑砍断栅杆,猝又一剑砍断栅门链条,身形冲出,吓得水牡丹面无血色,尖叫救命想逃。
  南宫鹰恨水牡丹人骨,猛冲上来,不用剑锋,改用剑柄,狠敲她脑袋,一连三记,敲得她倒栽地面,话都未吭一声即已晕倒。
  范王赶忙背起银月姑娘,趁着武功大增之际,神气地追在南宫鹰后面,猛吼着杀!杀杀杀!若有宝剑在手,他必定杀得比南宫鹰还凶。
  洛阳王手下但见朱铜城已开溜,南宫鹰又如虎人羊群,简直凶猛无比,他们哪还敢恋战,兵败如山倒般急急涌向地道出口,抢如蜂蚁,相互践踏,哎叫连连。
  南宫鹰不想多伤无辜,攻势稍歇,这才想到倒地不起的甘灵仙。
  纵使跟她有所过节,但这两日,她的确照顾自己不少,如此一走了之,若朱铜城回来给她一刀,实是冤枉,遂欺向她,神手打拍她脸颊:“喂,醒醒啊!天亮了!”
  唤了几下,甘灵仙方自幽幽醒来,直觉地见着南宫鹰,心头稍安:“你没事了……”
  “还不晓得,多谢照顾,来日再见。”
  南宫鹰见她醒来,任务已完成,自是不想多呆,赶忙想冲向出口,还是挤满大堆人,他想,说不定外面还有埋伏,反正有宝剑在手,干脆自己挖个洞便是,遂猛运真劲,往上冲去,那宝剑猛旋猛钻,顶石有若豆腐,被切得粉屑纷纷落下,再一用力,竟也刺穿。
  南宫鹰一掌震去,开口立现,他射冲上来,原是一问厢房,并无人把守,他喝着范王,先将银月抱出,范王则自行以轻功弹出,南宫鹰挥剑砍断自己手脚链以及范王脖子镣铐。
  三人脱困,赶忙翻上屋顶,在追兵不敢近身之下,三人连掠三落屋顶,翻墙而出,终于逃出要命的洛阳王殿。
  此时洛阳王手下才虚张声势,喝喝有声地想追捕人,然而,又哪能见得效果呢?
  地牢中的甘灵仙却望着裂洞发呆。
  她似乎除了拥有青春之泉外,已是一无所有,就连最寂苦时候,连一个可诉衷情的人都没有。
  她不禁流下悲情泪水……
  洛阳殿热滚滚,她心却冷冰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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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恋 爱
 
  且说南宫鹰在逃出洛阳殿之后,并不敢回到自家油行,而是逃出城外,躲入山区一处不起眼之破庙。
  如此一来,该能暂时防止极乐帮之逮捕。
  此庙不大,似乎是拜那大地神,只有一张神坛,一尊黑神像,香炉倒地,四处缠满蛛网,可想而知,已许久未承香火。
  南宫鹰将银月置于地面,找不到金创药敷她伤口,只好叫范王前去采草药,自己则暗运真力替她疗伤,功力过处,始发现她内腑受伤不轻,得好好治疗才行。
  于是更加仔细催功,一阵阵迫向那伤势淤血处,终于在功行三周天后,银月呕出一口浓血后,悠悠醒了过来。
  南宫鹰含情道:“不要乱动,我在替你治伤……”
  由于南宫鹰身在背面,银月根本见不着,但闻及爱人声音,她心头稍宽,细声道:“是公子吗?……你还好吧?”
  “没事了……呵呵……”心情一松,南宫鹰爱笑毛病又犯。
  银月间及笑声,稍窘道:“我这身狼狈……·让公子见笑了?”
  “不不不!”南宫鹰急忙解释:“我是高兴才发笑,你救了我们啊!”
  “真的吗?”银月虽暗喜,但想起地牢那幕,她余悸犹在,且窘心不已:“我……当时我不得不用计勾引那色狼……公子能原谅我吗?”想及肩头被亲一口,她觉得甚是恶心。
  南宫鹰根本不在乎,现在想起,反而觉得精彩。
  他不禁又呵呵笑起:“那有什么不好,你比我想象中还聪明,而且美人计用的非常成功。”
  银月更羞:“美人计差点成了献身计啦!”摸摸自己被扯断肚兜已被接回去,一张脸不由飞红:“如果我真的被非礼,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要!”南宫鹰的确感激她拚死相救恩情,一时忍不住,撤去功力,把美女抱满怀,先吻她那充满感情红唇再说。
  虽然血液仍在口中,成威涩涩,然而那种血水相溶之吻,更让两人心灵紧紧结合在一起。
  银月终于释怀了,心头那个结已化去,来自爱人心灵最真诚安慰,更让她觉得此生已找对人,那股无怨无悔之爱,总是那么叫人怦然心动啊!
  欣喜之余,她想笑,可是这一笑,触动伤势,想再呕血,南宫鹰赶忙止吻,干笑地再运真力,贴向她胸口,将那血气给舒缓下来。
  “太色啦!受伤还想谈恋爱!”南宫鹰呵呵笑起。
  银月满脸飞红:“你是说我,还是说你?”
  “呃……你!”南宫鹰瞄眼邪笑。
  “你才色哩!”银月窘羞轻斥:“到现在还按着人家胸脯不放!”
  南宫鹰这才发现,方才为了平抚爱人血气,竞也准准伸手压在她胸脯,本是没事,但被说及,顿时觉得软绵绵十分舒服。
  他当真色起来,干脆手指像小偷般游动起来,摸向爱人美丽酥胸,邪样一笑:“越来越丰满了,难怪男人为你着迷!”
  银月更形羞窘:“少贫嘴,你是在替我治伤,还是在揩油?”
  “都有!”
  “太色了!”
  银月毫无办法,窘至极处,哇的一声装昏倒地算了,吓得南宫鹰真的以为出事,赶忙唤去,哪还敢非礼。
  这一叫,银月始呵呵笑起,倒人男人怀中猛钻,南宫鹰始知上当,轻轻甩她耳光,终又紧紧搂住她,心灵交会笑声终不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头传来脚步声,两人始匆忙分手,各自恢复治疗工作。
  来者正是采药回来的范王,他并未瞧及两人亲蜜模样,但他可听到呵呵笑声,心知大概没事了。
  然而一进门,发现两人如此正经,他倒是看不惯,捉笑道:“别装啦!恋爱就恋爱,还怕人知道?”径自把香炉余灰倒去,准备捣药。
  银月不禁脸面泛红。南宫鹰倒是处之泰然,瞄眼道:“偷看人家谈恋爱,是一项很严重的罪状!”
  “什么罪?我怎么不觉得有罪?”范王爱理不理,将香炉敲得咋咋响,以让落灰更干净。
  “那表示他是心理变态狂!”
  “对不起!我没看,只是用听的而已。”
  “那表示他是耳朵恋态狂。”
  “这什么答案!”范王终于忍不住呵呵笑起:“少堡主你别再瞎掰好不好?耳朵也有变态狂?”
  南宫鹰当然也笑个不停,道:“你再偷听啊?我会让你了解耳朵如何变态?自己去想想,左耳变右耳时,那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状况!”
  “你在威胁我,要揪掉我耳朵?”
  “如果你很想偷听的话,我会达成你的心愿!”  范王不禁干笑:“可是,我只是不小心听到笑声而已……”摸摸耳朵,不敢想它左右交换之模样。
  南宫鹰瞄眼:“可是你的话让人相信你很用心在听。”
  “那我下次改成‘小心’撞上,行不行?”
  “不行。”南宫鹰道:“因为没有下次!”
  “我懂,我懂!”范王干笑道。
  随即又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你们在做什么?呢!很认真疗伤啊!继续继续,我去捣药,配合你的治伤,再见!”
  招招手,范王若无其事地走人。
  银月窘红着脸:“被他听到,羞死人了!”
  南宫鹰道:“没什么好羞,他就是皮!十二岁不到,竟然想勾引三十岁老太婆,而且一天之内失恋两次,他都不羞了,我们有什么好羞?”
  “真的?”银月觉得好奇。
  “当然!而且是看上水牡丹!”
  “谁说我看上她!”范王赶忙探头进来解释。
  接着又说:“我只是临危想保命……”
  “你好像在偷听什么?”南宫鹰伸出拇、食指像大蟹脚夹着。
  范王惊笑:“你们这算谈恋爱吗?”
  “只要有个‘恋’字,不管是恋爱或失恋,我恋或你恋,通通都算!”南宫鹰斥笑地说。
  “那……今天天气不错喔!”范王故意装作目中无人,扫了小庙一眼,自言自语地走人。
  然而一闪身,还是躲在转角偷听。
  银月为之轻笑:“水牡丹有对他动情吗?”
  “有啊!她说,为了他,她随时可以把丈夫体掉,还说不在乎老牛吃嫩草,那样才够味,个子小,幻想大一点儿便是,他们还准备闪电结婚呢!”
  “哇!这么精彩!”银月睁亮眼睛,呵呵笑起。
  外头范王已捶胸捣肺,暗叫恶心恶心!这是初恋耻辱,实在不堪回忆,再也不敢偷听,赶忙溜至溪边捣药去了。
  南宫鹰这才探头偷瞧,小男孩像头斗败公鸡,垂头丧气闷在溪边认真工作,始露出满意笑容。
  “这对他太残忍了吧?”银月于心不忍。
  南宫鹰道:“除了这样,你想整他,谈何容易?”心想玩笑归玩笑,还是要治伤,遂把爱人转正,深深吻她一下,始又开始运劲替她疗伤。
  未多久。
  范王捣好草药,偷偷潜回,但闻一切雨过天晴之后,方敢跨步进来,将草药交予主人后,表情怪异地,似乎有事请教。
  南宫鹰边替银月敷伤口,边瞄向他,道:“你想说什么?”
  “不知能否请教有关那个(恋)……爱?”范王道。
  “是恋爱?”
  “对,我可没说那个(恋)字。”
  南宫鹰轻笑:“准你说,有什么问题吗?大情人先生?”
  范王干笑:“别损了,我哪够资格,我想问:“恋爱到底是何感觉?”对于十二岁不到的他来说,仍是无法体会那奥妙之处。
  “这个嘛?”南宫鹰灵机一转,有了答案,呵呵笑起,说道:“当你很想咬一个女人嘴巴时,就是那种感觉!”
  范王道:“那不是跟狗一样吗?一见面就想咬!”
  南宫鹰斥道:“文雅一点好不好?谁叫你去咬狗?是叫你去咬女人!”
  “哦……”范王勉强顿悟。
  不一会儿,接着又道:“反正恋爱就是不断相咬就对了,你们继续咬吧!”
  说完,干涩咧嘴一笑,走出门外、老想不透这问题,幸好他并未想咬水牡丹,这个恋爱不算成功,该可喘口大气!
  银月趁机斥笑:“你怎可以这样向他解释,多煞风景?”
  南宫鹰眯起色眼:“我就是这样体会啊!你不想咬我?可想死我了!”
  一凑上嘴,不容银月拒绝,又是一顿火热香吻,咬得实在贴心贴意,尽情享受那恋爱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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