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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狂侠南宫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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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了解此招完全是抓住那些男人做出不轨行为,在如此突然受惊之下,准逃得钱财尽失.相对的,收入必定可观。
  果然,没多久,那红衣徐娘提着一大袋银子出来,欣笑道:“三三分帐,每人一袋,外加玉佩三块。”
  徐娘将大袋打开,抓出小袋银子之后,剩下全交于戽斗侠,含情脉脉说声:“有空儿再来。”风风光光走人。
  范王只关心银子,伸手摸去,颇有重量,张口直笑:“这么重,一百两有吧?”
  “少不了。”戽斗侠将银子丢予范王,笑道:“就当见面礼吧!”
  “这么好?”范王欣喜不已:“如此看来,我不就足足可升十个小队长了?”
  “这招叫‘河东狮吼’!”麻斗侠道:“虽不能天天用,但偶而用一两次,足可让你抵上三个月业绩。”
  “倒是个好办法。”范王猜不出,丐帮发财名堂还有多少?
  戽斗侠道:“剩下的有机会再相授,现在老夫得回去交差,再见!”
  拱个手,目光投向街角南宫鹰,稍微示礼后,他和李宽已匆匆离去。
  “好一个发财术!”
  范王掂着银两,欣喜不已返奔回来。
  “爹,咱遇上财神爷了,只传两招,百余两银子已进帐!”
  范通道:“那就让你请客,今天业绩已达成,可安心吃一顿了。”
  范王更形威风,立即引人想往大酒楼吃个饱,可是三人一身乞丐装,实在不受欢迎,南宫鹰也不想惹事,始转往小面摊,照样吃得舒舒服服。
  范通则在研究丐帮发财术:“照此看来,丐帮早放弃一般行乞方式,而改为变相黑吃黑,专找为富不仁的缺德鬼下手,这样乞讨,收入丰富多了!”
  南宫鹰道:“这得对任何脉络了若指掌才行。”
  范通道:“丐帮一向以消息灵通见长,此着倒是尽其长处。”
  范王道:“打探人家秘密.也是范家看家本领.我们自可如法炮制,捞它一大票!”
  范通道:“塞外不比中原富有,哪那么容易捞?”
  “我们可以在中原捞啊!”
  “话是不错,可是总在人家地头上!”范通总觉风险不小。
  南宫鹰并无进军中原野心,遂道:“这方法不适合本门,倒是丐帮所收规费,且所做的转投资,将是一项重大财源!”
  范通道:“这也得建立在中原才较有看头。”
  南宫鹰道:“或许我们可以找寻生意据点。”
  范通不表示意见,毕竟少堡主并非呆子,他自有考量。
  三人吃过晚餐,还天真地想去作客栈,随即被同门警告,丐帮弟子岂能如此享受,逼得三人转往大庙屋檐下困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仍找不着盥洗用具,南官鹰终于感受当乞丐之难处。幸好范通早习惯流浪日子,溜入庙堂木盆、净水,始让主人得以清洗脸面。
  “看来,咱们还是别熬太久的好。”范通先替主人找台阶。
  “看看再说……”南宫鹰的确有了另一种想法。
  三人仍在整装待发之际,范王忽见远远来一片红云,原来哪家大户人家前来烧香拜佛,这实是大好机会,不等父亲命令,快步疾奔过去。
  那堆红衣人,包含四守卫,两丫鬟及一位胖得全身抖肉之肥女人,若南宫鹰见着,必定会吐血,她正是洛阳王女儿,曾是南宫鹰下堂妻子水牡丹。
  瞧她一副不可一世脸容,直若洛阳皇太后,就连丐帮弟子都不便惹她而纷纷走避。
  唯范王有不知死活,仍想练练昨天所学技巧,或而改良一番,可用在此女身上。他仍住前拦去.任由丐帮弟子急叫快闪,他仍不放在眼里.毕竟后台有少堡主当靠山,他还怕什么?
  “小姐行行好,小的已三天没吃饭……”范王一时想不出这胖女人有何把柄可威胁之处.只能用最原始方式乞讨,心想对方既是来拜佛.总会表现一下仁慈之心吧。
  岂知水牡丹根本不理这套,她只在乎有乞丐挡道,未免大失洛阳王威风,她怒喝:“小乞丐还不快滚!找死不成?”
  范工仍乞求:“大小姐行行好……”
  话未说完水牡丹突然厉吼:“轰走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一声令下,四名护卫根本不把丐帮弟子放在眼里,猛提真劲,四掌齐发,一个照面即毫不客气劲道全出。
  但见狂流啸起,全往范王冲去,范王充其量也只是练些跑腿小功夫,哪禁得了四人连掌,这一挨招,简直毫无招架余地,被轰得狂吐鲜血,倒喷七丈有余,跌落地面,奄奄一息了。
  仍在屋檐打点的范通、南宫鹰猝闻声音才转身,突见此景,两人简直被捅千百枪,尖急狂啸,没命冲向范王。
  “儿啊!千万别出事啊……”范通追得慢,两行热泪直流。
  南宫鹰欺往范王,但见他血流不止,赶忙点穴,复喂伤药,不断地以内劲护住他心脉:
  “小王儿,你醒醒,快醒醒!”
  范王经过急救,眼睛始张开,抽着嘴想说什么,只听得见:“他们……好狠……”鲜血猛呕,再也接不了句子。
  南宫鹰突然狂如疯虎咆哮而起,从未见他如此动怒过,厉吼着纳命来,人如电闪扑至,见着红影,霸劲掌力直若天泄狂流轰来。
  那似能毁天灭地劲道简直无坚不摧,轰得那狠毒护卫个个狂吐鲜血,暴弹四撞,毙命当场,就连水牡丹亦被波及,被打得连滚带撞,满脸灰泥。
  她嗔怒不已,凭她在洛阳地位,怎能丢起这个脸?登时运足弥陀神功就想反攻,岂知这一转身,发现这又可爱又可恨的脸孔,吓得怔愣当场。
  “是你?”
  “贱女人——”
  南宫鹰早就怒火攻心,忽见仇人,分外眼红,双掌开打,相隔十余丈,照样连环轰来,身形更是欺掠逼近。
  水牡丹忽见南宫鹰,心头只闪着想逃,哪敢再恋战,赶忙抽腿,逃得比什么都快,肉身机动,直若大地震般颤着地面一起抖动,倒像小山乱跳。
  南宫鹰本想追杀,忽闻范通哭泣声,心想范王仍待抢救,始恨恨放走水牡丹,厉吼:
  “是你逼我拆掉洛阳王那块牌!”
  不敢耽搁,急忙欺回范王,神功不断迫云,以逼使范王经脉归位。
  急救中,周遭丐帮弟子已围过来,有人提供救治方法,有人直道洛阳王不该,但大多偷偷瞄着南宫鹰,照他们记忆,实在想不出有谁大胆到敢惹洛阳王——这位连帮主都头疼,且礼遇三分的人物?
  南宫鹰无暇理人,只顾施救,但觉范王一直没起色,不由更急,不自觉地又运出神经老人所传心法,一时间,功力增强许多,逼向范王,果然逼得他呕出胸口那团污血,呼吸渐渐恢复顺畅。
  范通这才悲心稍止,急唤:“王儿,你没事了,很快即可复原!”替他按摩胸口。
  范王悠悠醒来:“他们……好凶……”
  南宫鹰道:“凶的人都已下地狱了,你多休息,这个仇,我比你深!”
  “他们是谁?”
  “还有谁?”范通道:“洛阳肥猪,那只肥牡丹!”
  “是她?”范王自是听过南宫鹰之故事,闻言不禁关心少堡主:“她来寻仇了?”
  南宫鹰道:“她不来,我还想找她呢。走,我替你出这口气!”
  想背起范王,范通岂可让主人代劳,抢着背起儿子,跟在南宫鹰身边,直往南街洛阳王方向行去。
  旁边乞丐但见火拼即生,有人规劝还是忍忍,等上级定夺后再说,南宫鹰直表示私事,不关丐帮,然而丐帮弟子岂能安心,赶忙飞报分舵主。
  不到盏条工夫,才上任不到两天的巨天神孔有力分舵主已拦来,焦急直道洛阳王水大江功夫了得,不便正面得罪,这是上级指示。
  南宫鹰一口回绝:“我并非真正丐帮弟子,现在正式宣布退出,从今而后,一切行事跟丐帮无关。”
  说着摘下自身以及范通父子身上麻袋,交还巨天神,以表示退出丐帮决心。
  巨天神但觉可惜:“丐帮需要这种人才……”
  “以后再说吧!”南宫鹰复仇坚决,任谁也说不动他。
  巨天神眼看劝说无效,遂道:“朋友一场,老夫帮你安顿小毛头,让你全心全意对付洛阳王。”
  “多谢。”南宫鹰只身在中原,的确需要找人照顾范王,是以不便拒绝巨天神好意。
  巨天神立即吩咐戽斗侠和李宽两人照顾于范通父子两侧。
  由于认识,范通自也放心许多。
  南宫鹰本想将两人安置客栈,但范通表示有难同当,自该共进退,他未必帮得上忙,掠在一旁监视也好,毕竟留在客栈,实在难受。
  如此一说,南宫鹰不便再坚持,遂领着人,直往南街那一大排槐树下的洛阳王住处。
  及至大门前,只见得宫廷式建物门口已排满二十名虎臂熊腰守卫,想来水牡丹已躲回家中,硬派高手想挡掉要命的南宫鹰。
  南宫鹰冷森一笑,注视大拱门上那桌大金匾雕着“洛阳王”三字,永远都被擦成黄金般闪亮。他们则准备叫它亮不起来。
  “叫水牡丹出来,不关你们事!”南宫鹰冷道。
  一位中年护法冷笑:“你找洛阳王女儿,到底关不关我的事?”
  或而洛阳王一向狂得可以,此人竟然白袍加身,笔笔挺挺,直若游山玩水般休闲打扮,哪像身临大敌模样。
  南宫鹰冷笑:“既然忠狗一条,大爷让你如愿!”
  猝然发难,身如猛虎欺前,管他十名二十名守卫,照样如入无人之境快意厮杀。
  洛阳二十护卫顿威压力倍增,一时捉襟见肘,穷于应付,霎时倒了三名,吓得那护法亲自补位,并喝道:“四面包抄!”企图将南宫鹰困于中央。
  护卫得令,一半撤守,转移他处,南宫鹰想速战速决,自是以快打快,猝又两掌轰向那白衣护法。
  岂知掌功过处,那白衣护法狂笑不止,身形抖抖弹弹,竟然化去如此霸劲力道。
  南宫鹰怔愕此人弥陀神功竟然不在自己父亲之下,难怪如此嚣张,正准备再作攻击之际,白抱护法厉喝,反攻过来。
  但见掌影幢幢,气势旋如江河狂浪,迫得南宫鹰连连败退,他正得意想笑,南宫鹰却突然硬挨一掌,身形期逼过来,鹰爪功尽展无遗。
  只见得那掌指似芳千豹万虎齐抓,或扣或扯或啃或截,唰唰唰唰连声不断,沾袍即撕,沾衣即扯,那白衣护法哪知南宫鹰冲着他那身衣服而来,待发现想闪之际,一身衣衫已落百孔千疮,远比叫化子还狼狈。
  他狂怒不已:“不入流的下三滥,大爷劈了你!”
  但见他身形膨胀许多,猛劈掌劲,那气旋啸耳生疼,似从膨胀身形暴射而出之精钢气箭,无坚不摧似地射往南宫鹰门面,端地是拚了老命。
  南宫鹰自知此招乃弥陀神功最厉害之一“佛气冲天”,其厉害自不在话下,然而他势在必得,心想自家神鹰真气可能压制不了。不得已,又使上神经老人所传秘功。
  登时劲道暴增许多,身形灵巧无比欺前,掌劲迫手而出,竟然将对方劲道切成两半,有若利斧逼砍,如此快速而霸道。那白衣护法没想到真劲会被劈开,惊惶之中想回救已是不及。
  砰然一响,白衣护法闷哼,口吐血丝,人如弹丸直撞红门,掉落地面,受伤匪浅。
  十名守卫见状,大喝扑来,想以多擒寡,哪知南宫鹰武功简直深不可测,越战越勇,硬让十数人压于地面,摔又狂吼,直若炸弹开花,炸得十数名壮汉倒喷出去,跌得东倒西歪。
  大门突然开启,里头守卫喝道:“决退!”
  白衣护法和十余名守卫惊心动魄钻入大门,砰地一响,铜门关闭,来个不闻不问。
  南宫鹰冷笑,摔然发掌轰向钢门,砰砰数响,铜门凹陷,却仍紧闭。
  他不甘心,抓起门前千斤铜狮猛砸,打得铜门更凹更陷,可惜就是无法敲开。
  没想到这铜门那么厚,劈撞似已无效,看来得另想他法了。
  南宫鹰将银狮丢于一旁,准备翻墙而入之际。戽斗侠已拿一颗牛眼般大小的铁珠来。
  “这是……”
  “四川唐门霹雳珠,威力大得很!”戽斗侠道:“老夫幸得一颗,轰它便是。”
  “霹雳珠?”南宫鹰摸于掌中,心头老想着这么小一颗东西真的能轰掉铜门?毕竟在大漠,想轰城门,得找颗脑袋般炸药才可,两者之间怎差那么多?
  “此珠也叫霹雳弹,是唐门不传之秘。”戽斗侠道:“试试看便知威力。”
  南宫鹰自是想试,登时后退十余丈,猛地将霹雳弹往铜门正中心射去,轰然一响,地动山摇,霹雳弹顿时炸得铜门碎烂不堪,卷出碎屑尘烟更使得南宫鹰惊慌逃开,还被扫得灰头土脸。
  他却无心整理自己,目瞪口呆直瞧前头偌大一个大洞,足足有十丈方圆,顶头那块金匾,早歪曲掉落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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