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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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鹰笑道:“玩玩还可以,天天征战.保证你累成逃兵!”
“说的也是,战争相当可怕而残酷……可是受到迫害。又不得不战……”范通干笑着,想及南宫鹰带领两百余骑,他似乎已感觉出,这不只是示威,很可能是全城出击。不禁低声道:“少堡主当真想攻城?”
南宫鹰点头:“身边两百骑都知道,也就没再瞒价必要。对不起,事先没让你知道。”
范通当然明白军机不可泄,他反而叹喜:“还亏公子没说,否则属下不知将如何去适应,说还定早露出马脚。”
不单是指送油一事,光是考虑是否要通知马群飞,他已头痛不堪。不知道反而是最佳解决办法。
南宫鹰道:“你的油运到了?”
“中午已弄去……”范通渐渐回想现实:“少堡主以这些力量攻城,似乎不易……照理说,攻城与守城比例该是三比一,而且还要有方法破城才行。”
“别担心,飞鹰堡弟兄个个以一敌十,小小铁蹄帮,算不了什么!”
瞧及南宫鹰自信笑容,范通也不愿再弱士气,猛地打起精神,道:“不知在下还能帮忙何事?”
“替我串联万总管和左护法他们如何?”南宫鹰道:“通知他们,及早赶到这里。”
“您当真倾巢而出?”范通惊心动魄。
南宫鹰笑道:“不是来了吗?”
范通干笑道:“普天之下除了您,任谁也没这胆子了!属下这就前去联络。”
事情拖不得,他立刻翻身下马,老鼠般灵巧,钻扭几下,已不见,展现出秘探的潜行功夫。
南宫鹰想着他儿子是否也有这套老鼠功?若有,那必定更有趣吧!哪天该找个时间见识见识。
再行五里,照范通所言,已离平原甚近,南宫鹰遂命令弟兄四处散开以隐藏,只带领十铁卫前去探查。
及至平原尽处密林区,已见着铁蹄城隐伏于夕阳霞光之下。
三城并立,虽见雄伟,但此时在南宫鹰看来,未免如过气老人,将奄奄一息矣!
他特别注意正城前那堆木桶,精神显得特别好,说道:“那即是我们致胜本钱!任由铁蹄帮嚣张,也抵不过烈火焚城之灾。”
铁卫感受主人计划,知道这将是场惊天动地激战,自是更加留意主人交代一切。
南宫鹰道:“此次以寡敌众,全赖奇袭,在突发状况,更要虚张声势,你们得准备更多火把,分别从四面八方点燃,造成千军万马之态,然后再伺机应变。”
铁骑头领会意点头,待南宫鹰指示开战时所处位置之后,立即退回山区,指导手下制造更多火把以备用。
南宫鹰则伏立更高处,不断研究最佳进攻方式。
天色渐暗,晚风袭来,一股萧瑟隐着林叶喷喷升起。
南宫鹰却显得兴奋,要是起风,将更助长火势,突袭更能收到效果。
他默默等待,直若雌伏暗处的猎豹,随时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初更末至。左无忌已领着五十骑暗中赶来,这是南宫鹰特别交代石木之事,他终于传达成功。
南宫鹰要他先了解状况。
不到一个更次,方君羽、石刀已只身赶至,至于其所领兵马则照先前计划,潜藏成伏兵。
方君羽轻道:“本军活动可能引起注意,铁蹄帮已派出秘探想查明。”
南宫鹰道:“没关系.咱们今晚就发动攻击。”
“今晚?”方君羽道:“可是二堡主和杜师爷不知道准备妥当否?”
“那该是后半段。”南宫鹰道:“照消息,铁蹄帮主不在此城,我们必须转战磨刀亭,也就是说突破敌人城地时,还得追赶至伏兵处,然后再转战会合杜师爷。”
方君羽点头:“公子已计划要当,那就今夜攻城,免得夜长梦多。”
南宫鹰正色道:“现在将所有大军调到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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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横扫铁蹄帮
一声令下,方君羽、左无忌、石刀、石木分别走入山区,不到一刻钟,三百余骑军队井然有序潜来,个个脸带肃杀而兴奋,一胜男人征战沙场豪气似狂流般充斥众人火样般的胸腔。
“作战将展开了,十数年的怨气,就在今晚将全部要回来,敌人敢挑我们分舵,我们就揭他老巢,不为什么,就是为心中这口气!”
南宫鹰寻观众人,沉静而锐利地又道:“大家既然跟来,即是有必死决心,但我不希望你们做无谓牺牲,若一切听从指挥行事,那我向你们保证,不但可攻下铁蹄城,而且伤亡将不超过二十人,甚至更少!因为你们都是我好弟兄,任何一人伤亡,就像刮掉我身上一片痛肉一样,我不准你们出任何差错,知道吗?”
一声沉应,战士们个个剖心利腹,甚而泪水含眶,为了主人肝胆之情,他们愿意肝脑涂地。
南宫鹰感受这股真情后,始露豪迈笑意:“其实作战如演习,没什么好怕,大家全力以赴便是!”目光盯向月光下淡着灯火的铁蹄城,突地正色道:“攻击时间半刻钟后展开,左护法!”
左无忌立即拱手听令。
南宫鹰道:“猎鹰五十骑一直是本门最佳伏兵,你领着它,半刻钟后冲杀而出,目标是正城门前那堆油桶,务必捣落护城河中,然后撤退,转攻左城!”
“属下得令!”
“方总管、石刀听令!”
“属下在。”
“你俩领兵一百,配合左护法退兵之际向前冲,抵达城前两百丈,但见两城人马追出,火箭立即射向河面引燃煤油,然后转攻左城!”
“属下得令!”
“石木听令!”
“属下在!”
“立即引领百骑,四散左后半弧形,将火把完全点燃,制造出千军万马之态,此目的在通敌方位右侧脱逃,以中伏兵!”
“属下得令。”
“铁骑五将!”
“属下在!”
“各领十名手下,跟随本人进攻左城,不得有误!”
“属下得令!”
南宫鹰正气凛然注视全体,嘴角轻笑:“我要让敌人看看,飞鹰堡弟兄是多么的骁勇善战,最后记住一句话,不必死拼,一切以虚张声势,迫使敌军退往右路为主,及至后面战局,将视各军临机应变。”
“上!”
烈马一抖,厉啸蹿空,暴冲出去,左无忌猛喝,追冲过去,后边万蹄飞扬,似如千军万马般涌蹿而出,震得天地抖动,山河变色,眨眼冲去二十丈,一百丈,数百丈……像飞箭,快得让人窒息。
铁蹄帮忽闻惊天动地雷声轰来,守城者登时惊惶落魄直吼:“敌军来了,千军万马,快鸣钟,快放烟火!”
一时乱成鸡飞狗跳。
南宫鹰猛冲五百丈,猝然斜转直逼左城,挽弓拉满,仍隔数百丈,照样暴射过去,飞箭迎风,立即燃火,似若流星直钉左城门顶那虎字,正中红心。
左城又起骚动,不断传出:“他们攻左城!快援助左城!”立即见着三城内部人影乱窜。
南宫鹰一闪左侧,左无忌登时取代位置,直冲正城,眼看逼过百丈,正城门守卫又自尖叫敌军攻的是正城,哪顾得命令,几把冷箭放完,吓得躲伏暗处,得等救兵前来再说。
左无忌趁此冲向木桶,两掌猛轰,迫下七八桶掉于护城河,他一闪开,后头骑士猛轰过来,直若连珠弹,一骑接一骑,尽把油桶打落水中,及至最低处,猎鹰神骑就是了得,照样脚勾马鞍,身倾九十度,这么一闪冲,照样打得油桶跳飞落水。
五十骑,或一桶或两桶,连绵一次,竟然完成任务,但见黑油落水涌开,那护城河又是活水,一时之间已散开十数丈,臭油气为之冲天。
左无忌喝令手下,斜切左城,赶在南宫鹰后头,毫无间隙攻杀过去。
只见得南宫鹰追冲左城护城桥,三把利箭射来,他猛切落散,一声大啸,人如天马飞起,直老饿虎扑向城门,只见得他吼力击掌,又如万顿炸药轰开,轰得城门木屑乱飞,五十骑鱼贯而入,
杀得轰轰烈烈。
此时正城门已出现一位张飞模样大汉,他正是副帮主哈太山,来不及问及下边油臭冲天,但见左城已破,雷声大吼:“是左城!快支援!”
猛地翻身落城,推开城门,提着板斧就要杀向左城。
岂知方君羽见及敌军即涌而出,登时喝令“射!”只见百骑挽尽火箭,猛射护城河,那油气本就浮于水面,沾及火花,霎时被引燃,轰然一响,直老火山爆发,烈焰万丈,更迫着油气燃去。
一时火海遍处,裹向正、右两城,铁蹄帮众直若落入火坑,四处尽是烈焰,甚且烧及衣发,吓得哈太山狂怒欲呕血,直叫快退,关紧城门以防烈焰蔓延。
“可恶,是谁,是哪帮混蛋!”哈太山如疯虎,为那突破不了火墙而大发雷霆。
“是飞鹰堡,他们倾巢而出!”独眼护法曲子清冷森说道:“攻向左城的是南宫鹰!”
“他敢!老夫宰了他!”哈大山又吼着:“快从内门支援左城!”拨着弟兄,直往左侧角奔去。
曲子清追在后头:“副帮主请稳住,火势很快将灭,只要咱们稳住这两城,将可反败为胜!”
哈太山虽觉有理:“难道放着左城不顾?”
曲子清道:“情非得已,只有着老天造化了!”
哈太山闻言,不得不作此决定,逐转向手下,喝令道:“战马备位,等火势转弱,立即杀出!”
几百名战士个个汗流满面,惊心动魄应是。
毕竟四处烈焰涛天,且浓烟密布,他们简直若掉入地狱火坑之中,不知外头还要烧多久,还是对方不断加油,不但城墙将红,空气可能会被吸掉,就如现在,浓烟已窜进内城,多少士兵咳嗽连连,却仍得忍。
“还要忍多久!”哈太山鼻头都黑了,简直快憋不住。
曲子清沉静道:“快了,浓烟已起,表示油气已弱!”他有够后悔中午没宰了范通这家伙,还让对方将油桶堆在河边,进而遭此突袭。
南宫鹰已有所觉,对方不但未从内门增兵,反而越战越少人。分明是其他双城未派兵支援之故。这和计划不符,他当机立断,猛喝撤军,免得对方包抄,反而受困!
一声令下,五十骑身经百战,迅速撤退,外头早困百骑人马,方君羽正是指挥者,见及南宫鹰,他急道:“敌人死守城内不出,百桶油散开来,可能燃不多久!”
南宫鹰道:“将火把队调来,全部丢入内城!吓人不成,吓马也好!”
只见左无忌立即啸出声音,还抓起火箭猛打圆圈。远处石木见状,心知计划有变,登时策动百骑冲杀过来。
南宫鹰喝道:“散开,全往内城丢!”先行引兵攻丢正城。左天忌已引兵丢右城。
幸而石木原就准备不少火把,一人分配四支以上,以百骑计,也该有四百支,如此猛落火炉跳入火堆,不仅是马儿受不了,尖嘶不断,连人都快被烤干。
哈太山怒吼:“待不下了,快冲出去!”
顾不得再骑马显威风,当下掠往城墙,闷着火焰疾射天空,唉唉尖叫,衣角、胡子、头发全染火星,他连翻十数斤斗,幸而安全掠过火地,掉落地面直打滚。
南宫鹰见状喝道:“敌人开始挣扎作困兽之斗,快迎敌!”一马当先冲向哈太山。
方君羽则下令掠阵,准备随时支援任何状况。
南宫鹰迫近,发现是张飞般老头,心知是副帮主哈大山,不禁暗笑,正是逮人好时机,掠马扑来!
哈太山猛挥斧头弹身而起,一手猛打衣角火花,怒斥道:“你敢动我铁蹄帮,我跟你没完!”一斧劈来,功力霸道之极。
南宫鹰闪过利斧,一掌打得对方人仰马翻,他毫不放松,扑得更猛,准备生擒这厮。
哈太山被扑着,板斧起不了作用,赶忙丢掉,硬想靠蛮力肉搏对方。两人扭成一团。
在不知谁胜谁负之际,火墙般城门突然暴掠开来,一时空门隐露,里间骑士、乱马蜂拥而出,前冲火,后挤前,或被挤落火河或当场烧死,一时惨声连连,死伤无数,却见外冲人马渐多。
南宫鹰但见马匹冲来,突然猛喝手下抵挡,左无忌最擅弓马,登时策马奔来,想引乱马归队,岂知独眼护法从中杀出,迫得他反枪刺去,两人大战不退。
方君羽见状大喝猎鹰五十骑支援。
但见蹄扬马奔,五十骑士直若阴魂飘冲而来,长枪刺处,又如穿刺糖葫芦,既准且快,一枪一人,十枪十人,刺中即跑,旋身又回,那鬼魁般身形连绵不断,只一照面,十数骑已被刺倒,瘟疫般接连落马惨死,瞧得独眼护法背脊生寒,怎料到飞鹰堡骑士竟然如此鬼样般可怕,他哪还敢恋战,疾喝快追!猛还一枪,逼退左无忌,快马直冲右城急欲保存实力般退去。
左无忌奉过命令,只缠不杀,见状未再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