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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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地走,连想爱个男人都不可得,何等悲惨啊!
她们不禁流出感伤、同情泪水。
范王虽然酸了心,却也把气出到水大江这混蛋身上。
他猛地转身,斥向水大江:“都是你慧的祸,听说你性变态,把她奶子抓一颗下来?哪只手抓的?伸出来,我倒要剁下来研究研究,你的手是不是狼爪?”
抓起甘灵仙留下匕首,气冲冲逼向水大江,大有不砍手就砍人之态。
水大江登时下跪求饶,泣声不已:“我没有……她胡说……”
“谁胡说?”南宫鹰突然厉吼而起,放开甘灵仙,大步逼向水大江,面色冷森如魔鬼:
“到现在,你还想狡赖,你还算是人吗?”
“我……”冰大江惊惧仍想解释。
“不必多说。”南宫鹰怒斥:“本来想干掉你脑袋,但手脏,把匕首丢给他,还有臭壮丹、朱铜城,自杀或砍断一臂,否则我来动手。”
说完,背过头去,不想再看这群丑陋败类。
范王猛将匕首射在三人面前,叭地一响,匕首震荡不已,瞧得水大江、水牡丹、朱铜城脸色发白。
水牡丹泣声道:“相公,看在你我一段夫妻……”
范王怒喝:“什么夫妻?你敢下毒药想毒死自己老公,又把他回在自家地牢想打死他,还勾结狗男人隐害他,断你一臂已是仁慈得叫人对他很感冒,你还想怎样?打甘灵仙的帐还没算哩!”
“我……”
“不想死就断臂!”
范王最是看不惯,猛抽起匕首,欺扑过去:“不敢来,我帮你解决。”
任那水牡丹躲逃,他仍狠狠挥刀,直切她左臂,唉呀一声尖叫,一条左臂断落地面,水牡丹落地打滚,叫如杀猪,终也变成独臂老太婆。
没人会同情她,范王更是铁了心:“女儿都断了手,老爹主谋还能逍遥?难道还要我代劳?”
水大江脸色一变再变,想自行了断的勇气都没有,范王看准他会如此,怒斥道:“小瘪三,不行了是不是?那我来。”
匕首猛切过去,一刀没断,痛得水大江拼命抽跳,厉嚎如杀猪,范王故意连切三刀才砍断,吓得他昏倒当场。
朱铜城见状,脸色铁灰:“我自己来。”猛抄匕首,砍往左臂,猛然落下,他硬是咬牙撑住,不吭一声,却已满脸疼汗。
范王冷笑:“还是大漠出身的有骨气,可惜走人邪魔歪道而已!”说完转身,拱手道:
“禀少堡主,命令执行完毕。”
南宫鹰轻叹一声,这才转头,不愿瞧及三位断臂人,瞄着那八名掌门及长老,冷道:
“你们已经看清楚,真正坑了你们的人是谁?服了仙泉的下场又如何?虽然我们有过节,但我不想难为几位,任何恩恩怨怨就此一刀两断,清清楚楚!我也没有义务帮你们治毒伤,因为那是你们自找的;今后你们是生是死,一概不要来怪我,因为我没毁你们仙泉,也不毁那条船,算是留你们一条生路,将来若遇上,是敌是友,任你们选择,我无话可说,再见!”
拜个礼,他招呼所有人往大船撤去。
几位掌门不胜稀嘘,本以为将有重大报复,然而对方却放自己一马,该感激呢?还是恨他?然而想及自己仍将为那青春之毒所害,即有任何感激之心也都提不起劲了。
他们还是围向下沉海中之仙泉,总希望想出方法,或退潮之时能抢得一滴半口以解身上毒害。
南宫鹰但见所有人都上船后,始抱起甘灵仙,准备葬于海底,并取出大昙花汁液以替姐姐治伤。
柳红女却不解:“不取点儿仙泉再回去吗?”她在船上说出此话。
南宫鹰怕那群人听及,遂摇头轻叹道:“等我葬了她再说柳红女自是不便再多问。
南宫鹰再次瞧视甘灵仙安祥容貌,不胜唏嘘,遂要柳红女找来一件女装,替她穿上,免得回到阴间都被人看笑话,然后才抱着她,跳落水中,仔细找寻甘灵仙所说之秘洞。
在经过半刻钟探寻之后,终于发现秘道,他始潜游进去,始寻及那长着大昙花之小湖。
想想,他把甘灵仙葬在昙花侧,让她永生陪着昙花,再也不寂寞。
默念一阵,他始拿出小瓶、刺刀,欺向花径,轻轻划破,径部果然涌出更白更浓汁液,还带点酒香,敢情已和青春之泉大同小异,他满心感激,甘灵仙的确对他恩情非浅,将来或有机会,该来祭拜她吧!以尽知遇之情。
待小瓶装满,他加盖封住,但觉无渗水可能,始抓在手中,膜拜甘灵仙石墓,默念几句,才感伤地落水,潜出秘道,为怕将来有人发现,他找了岩块封死,以防意外,这才潜往上头,浮出水面,众人已探视水面良久,他轻喝一声,游向船头,伸手一挥:“开航啦!”
范王稍急:“不取仙泉治大小姐伤痕?”
“取到了。”南宫鹰暗自伸手拿出小瓶,晃了一下。
范王眼睛瞅直:“当真取到了,哇,太好啦!”
他几乎快蹦起尖叫,这动作引得浮板那些中毒者惊诧瞧来。
南宫鹰立即敲他响头:“还不快放礼炮,叫什么叫!”
“是是是。”
范王赶忙欺向船边火炮,顺便向大群掌门人招手,欣笑道:“没事没事,我爹爹怀孕而已,再见啦!”
轰然一响,火炮射出,虽未瞧准浮板,却也打得海水涛涛,掀得浮板科晃不止,迫使这群掌门得趴下稳身,倒形成了跪礼欢送情景。
范王更是捉謔,又连放几炮,以制造声势。
那跳水舵手已然全部归队,大机一张,船只立即调头,准备航返中原。
范王则不断向这群抑郁寡欢掌门挥手告别,直到声远人没,只剩一堆黑点,他才以礼炮招呼。
再轰几炮,也就累了,准备看看柳红女和主人替南宫玉、沈大娘治伤之效果如何。
沈大娘倒是容易治疗,只要抹上仙泉,包住纱布即可,南宫玉却得多次手术,柳红女为求完美,得先将她麻醉,然后拿出锋利匕首切去蜈蚣疤痕,瞧它冒血不止,很快敷上仙泉,让它长出嫩肉,再渐渐切去硬化部分,然后以仙泉沾向嫩肉,让其跟血液混为淡晶红色透明体,不久,此透明体渐渐结为软疤,已轻轻黏在脸腮,不复见及已往蜈蚣疤痕。
柳红女此时方嘘口气:“仙泉的确有神效,实是不可多得!”
南宫鹰瞧及姐姐恢复花容月貌,甚是欣喜,然而他们有顾虑;一不知是否有副作用?”
“该不会吧……”柳红女道:“你不是说,只要不上瘾,就不会副作用?”
“我是这么说过……”南宫鹰干笑:“却没把握……”
“待大小姐醒来便知。”柳红女含笑:“你去换衣服吧……看你到现在还光着上身……”
南宫鹰呢了一声,始走出船舱,重登甲板。
忽而见及沈大娘立于船边,渐渐解开纱布,眼睛一片透白,她挣扎一阵,方自慢慢张开眼睛,先是一片碧睛海洋,终又见及远处蓝天白云,她激动万分,右手竟然扣断拐杖:“我终于看得见了……少堡主,少堡主是哪一位?”
她第一个想看者就是南宫鹰,急忙转身,已见着赤着上身且俊俏的男人,她甚是激动,嘴角抽了又抽:“你就是少堡主?”
南宫鹰含笑道:“恭喜大娘恢复光明。”
“太好了。”沈大娘喜不自胜,泪水滚落腮边,即想下跪:“多谢少堡主大恩大德……”
南宫鹰急忙扶她起来,含笑道:“你能重见光明,才是大家最大喜悦,快去告诉他们这好消息。”
“多谢少堡主。”
大恩不言谢之下,沈大娘再拜深礼,始丢掉拐杖,喝向玩火炮的范王,吓得范王惊叫:
“你看得见我吗?”他故意东躲西藏,沈大娘眼珠却溜溜乱转,盯着紧紧,范王终也欣笑起来:“当真跟贼眼一样,太好了,放它几响庆祝庆祝。”
当下跑回炮台,连放五响以示庆祝,倒把大家轰出来,连连向沈大娘恭喜,船上充满愉悦之气。
船舱忽又传来一声尖叫,南宫玉抓着一面铜镜跳出舱板,激动万分又叫:“弟,我的疤……疤不见了。”
她伸手摸着左脸,还抖个不停。
南宫鹰迎面走来,含笑道:“跟以前一样啦,我看得都心动呢!”
当真吻及姐姐左脸,吓得南宫玉跳跳叫叫:“唉呀,好坏,姐已嫁人了呀!”
“嫁谁?我吗?”
”呃……·去你的,不如两个媳妇掐死你!”南宫玉终难掩去疤之喜,笑得简直跟小鸟乱飞一样快乐。
柳红女和银月走来恭喜她,她反而有了窘羞,不得不指向南宫鹰:“快掐他啊,他想非礼我啊!”
银月欣笑:“非礼大姐的脸,我也忍不住!”凑上嘴就亲,柳红女也凑过来亲人,吓得南宫玉尖叫,却是激动得喜悦叫声,转得四处叫非礼,却已呵呵笑起,没了疤痕之脸,实在太棒了。 范王似乎也想凑热闹,追了过来,呵呵直笑:“看见大姐的脸,我也忍不住要非礼啊!”
嘴巴凑得跟猪似的,倒也吓着南宫玉,真正大叫非礼!
范王以为好玩,仍追。
范通见状,赶忙追杀过来.补身把儿子压倒地面,喝道:“小畜牲你敢乱来?”响头猛打下去。
范王被揍,唉唉痛叫:“不是要大家亲大小姐脸腮,让她恢复信心吗?”
范通斥道:“那也轮不到你,还不快道歉。”
南宫玉越想越窘困,叫声:“羞死人了!”赶忙溜进舱底,为方才化成小鸟姑娘般失态感到羞窘。
范王干笑:“人走了,可以免道歉了吧?”
范通这才放开儿子,斥笑道:“下次再胡来,小心我缝住你嘴巴。”
“还有下次吗?打死我,我也不敢。”
范王瘪着嘴地走回炮台,轰它几炮以替大小姐添添喜气。
然而炮弹落处,竟然传来哇哇怪叫声。
范王惊诧不已往海面瞧去,那水浪掀处,竟然出现一艘又尖又长,雕着奇奇怪怪图案的怪船,船上挤了不少黑人头晃来晃去,他一眼即已认出是以前仙岛上那批土著。
他大叫而笑:“哇,原始人来了,少堡主,原始人来娶亲了。”
南宫鹰闻言,赶忙倚向船沿,往那怪船瞧去,果然见着土著,他甚至发现胸前挂了不少白项链的米加酋长,不禁触景生情,连连招手直叫米加,想唤人过来。
然而土著遭击,已是心惊胆裂,哪还敢靠过来,哇哇怪叫,尽是往回调头.范王见状于笑:“无心之炮放错了……”
南宫鹰瞄他一眼,无可奈何,只好叫舵手凋头追赶,却又觉过慢,立即掠身落水,尽展凌波虚渡轻功,刷出一道白水线,直射那怪船,待近三十丈,再喝出声,身形拔飞而起,凌空旋掠如天马,再一筋斗翻下,直落怪船前头,定在当场。
土著但见怪物落下,硬是惊惶闪躲,有的更是蹿人水中。
南宫鹰急忙叫声“米加”,那首长一愣,转头瞧去,不是自己想找之人是谁?登时傻笑起来,直道:“功夫,功夫!”不断叫手下别怕,快快上船拜见功夫大侠。
土著们果然听话,全都爬上船,跪礼而拜,简直把南宫鹰当神。
南宫鹰淡笑着,他知道那是土著礼节,不便拒绝,他以挥手答礼,并问向米加酋长怎会想到找向这里?
米加酋长不断轰轰直叫,双手作炸弹开花状,南宫鹰这才悟通,他原是听及火炮声而来。
米加又比手划脚直叫:“功夫,功夫!”然后咧嘴直笑,出现一排大白牙。
南宫鹰想及当年曾经说过要教他几招,甚至想带他回内陆,不禁轻轻笑起:“你想学?”怕他听不懂,伸手指向他,然后耍几招,随又猛点头。
为加立即笑起,跟着猛点头,双手直比划:“米高,米高!”然后指向一位长的大耳大嘴的小土著,那土著亦咧嘴直笑,比划着,直叫:“功夫功夫!”
敢情这小子想学武功?
南宫鹰想笑,指向小上著:“他……米糕(高)学功夫?”耍着招式。
米加酋长猛点头,直赶着米高“去去”直叫。
米高赶忙跪地膜拜,那不是拜师,而是在拜神,他们几乎已把南宫鹰当神。
南宫鹰自然呵呵笑起,若收个小土著当徒弟,或许真的好玩吧?何况这小子跟范王挺配,于是猛点头直道没问题,直拍米加酋长胸脯,那是答应之意思。
米加酋长一时哇哇学狼叫,以显示高兴之意,登时欺向米高,不断摸他脑袋,要他好好学,放聪明些,叽哩咕嗜说他将来回家可造福族人。
米高自是咧嘴直笑,伸手拍向酋长胸脯,表示没问题,乐得米加尊长笑个不停。
此时大船已靠近,一大排人在欣赏这群可爱土著,范王自是呵呵笑起:“少堡主怎样?
他们是不是想请你回去当番王?”
南宫鹰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