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上错人了.兽受不亲 作者:隋小佚(jj2012.9.7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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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事儿,有点感冒,不碍事的。”叶知函平静地笑笑,转身进去。
夏雨婷就看着叶知函战战微微的走进了念落的屋子。
“这小妞,今天怎么了?就因为自己吃了她一顿就成这样了?”
念落的屋子里香薰缭绕,充满了佛香的味道,透过隐隐纱帘,叶知函看到念落盘腿坐在榻上,房子很简陋,唯一昂贵的也只有焚烧的佛香了。
“函儿,过来。”
叶知函僵硬地挪了挪身子,深吸一口气,吐气,故作镇定般的撩开了帘子,迈步走向床榻。
叶知函坐在榻上,念落手轻轻撩开了手臂上的纱衣,年迈苍老的手指拂过自己娇嫩的肌肤,心心虚地跳着,当念落的手触到叶知函的守宫砂时,她明显感觉到念落的手有点僵硬,叶知函两眼一闭,委曲的泪水已经涌上了眼眶,只等着念落下令,自己接受惩罚。
念落缓缓抬起头,看着叶知函,眼神因为有些苍老的皮肤显得更加深奥,深深的眼瞳让人看不清楚,念落缓缓道“小函,我说过做错了事就应该为自己所做的而付出代价,对吗?”
叶知函心里一紧,还是点了点头。
“今晚你来我房间。”说着挥了挥手,就让叶知函出去。
叶知函站在凌霄殿的门口,望着远处刚起的朝阳,晨露未散,迎面吹来的一阵风让叶知函有丝冷意。
原来,我还是逃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天发文 一日双更
加油看 加油挖坑
☆、当时只道是寻常
落霞宫。凌霄殿。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夕雾朦胧,晚霜笼罩着整个处子峰,初冬的处子峰上,红梅阵阵开发,点点殷红花瓣点染了整个山峰,已经黄昏了,依然可以听见破空声阵阵,自是她们还在练剑。
处子峰正山的凌霄殿上,宫主念落双手合十,一句一句的念着经文,手上的细小佛珠来回滚动,手指摩挲着念珠。空大的正殿里回荡着念经声,时不时还有木鱼敲打的声音,却掩饰不了念落心中的隐隐不安,眉头紧锁,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前宫主嘱咐的日期已经到了,今日函儿她又。。。我是该放手还是。。。
“哎”念落一声低呼,手上的佛珠洒了一地,瞬间,一颗颗地从凌霄殿上落下,洒落成一地的珠花片片。
叶知函在凌霄殿门口深呼了几口气,才鼓起勇气敲门进去。
念落坐在床榻上,手里捏着佛珠,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
叶知函知趣地坐在念落的身旁,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等着念落。
顷刻,念落缓缓开口,“你现在这样,和你小时候真像。”
叶知函一头雾水,不以为自己一进来宫主就将惩罚告诉自己。没想到她却这样说,叶知函虽是疑惑,却不敢开口,只是静静地听念落说。
“我还是给你讲故事吧。
二十年前。落霞宫。
“宫主,宫主,坚持一下,门下弟子已经去请京城最好的大夫了,大夫没有多久就可以来了,宫主,身体要紧啊。。。”
念落跪在言袭落榻前,双膝触碰着冰冷的石板,身后落霞宫的弟子已经跪满了大殿,她们的头埋得深深的,无数个银冠在烛光下跳跃。
夜烛残摇,时不时地晃着烛芯,摇晃的影子,落在言袭落苍老的脸上,映下一片淡淡的阴影。花甲之年的脸上,透出一种病态的哀愁。
“念落,起来,咳咳。。。老身没事的,在人世间过了这大半辈子,看透了人和事,生与死,我早就看穿了,留在世间的人,往往是在煎熬。咳咳。。。我唯唯放不下的,就只有她了。”
念落没有顺着言袭落颤抖的手指的方向看,她也知道,宫主放不下的,也只有那个女孩。
几天前,适逢她从京城回来,大雪纷扬,覆盖住了每一片土地,世间茫茫一片白色。到落霞宫门前,只是一晃,她便看到一抹红色,近了,是一个女婴。鲜血染红了她的绣花襁褓,猩红的颜色在雪地里格外显眼,雪白的脸旁,一卷手绢里包着一块白玉,手绢上斑斑的血迹拼成了七个字,叶家独后叶知函。
当时她还不明白“叶家独后”的意思。她将女婴带回凌霄殿,却看见言袭落颤抖着抱着女婴,口中反复念着“罪过”
望着女孩冻僵的小脸,她虽不知言袭落什么意思,但心中却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无法言语的痛楚。
念落起身从大殿的另一侧抱来了女婴,摘下了束发的银冠,常年不见太阳的长发如瀑布般落下,她捧着银冠,厉声道“宫主,念落势必保护好这女孩,抚养她长大,让她不闻江湖事,远离纷争,完成你的遗愿。望宫主走好。”言罢,抱着女孩磕了三次头,红红的印子落在额头。
女孩因为震动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却不哭闹,就只是静静地望着言袭落。
“也好也好,我这样就放心了。念落,你要知道,在这落霞宫中,凡是名字最后是落字的人,自被赐名开始,都肩负发扬光大落霞宫的使命。你是,我也是。咳这个女孩,关于她的身世,在处子峰后山的皖西亭里,你去看了,自会明白。”
“虽我们落霞宫是以慈厚仁来对待天下,可是许多事情并不是我们一手包办就可圆满的。你只需抚养这女孩二十年,二十年后,她有她自己该经历的劫数与命数,你我也不好插手,到那时我们的帮助,也没有什么用了。没有用了。。。”
一口污血从口中咳出,粘在白色的衣襟上,宛若现时的红梅,红映雪地。
言袭落最后想要伸手去抚摸女孩半睡半醒的脸,手伸到一半,便软软地落了下来。
一刹间,悲痛声混着山顶的古钟声笼罩了处子峰。念落仿佛没有听到身后响彻山谷的悲痛与哭嚎,也没有看见榻上言袭落缓缓倒下的身体,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女孩泛着红光的细腻小脸,听着她熟睡的呼吸,上下起伏。
念落顿了顿看着叶知函道“你也知道,这个女孩就是你。二十年了,你有没有疑惑过为什么你生长在落霞宫,在这学武学艺。其实你是有疑惑的对吗?过了这么久,我也应该和你说说你的身世了。”
叶知函静静地听着,和往常很反常的安静,只是仔细地听,生怕听漏一句。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游侠夫妇,他们惩奸除恶,劫富济贫,帮老百姓干了很多好事,百姓们都很感激他们,却不知如何答谢。
有一天晚上,流星划过,老百姓就用这滑落的陨石,铸造了两把宝剑,送给这对夫妇,以表达对他们的感谢。并祝愿他们两个白头到老,携手一生。这两位夫妇用这两把宝剑在江湖上干了许多的好事,杀了很多的恶人,同时江湖上也流传着一种说法,若是有两人一男一女分别拥有的这两把剑,他们就有相携一生的缘分。
这两把剑除了自身的厉害,它们同时也有男子和女子白头到老,携手一生的寓意。所以这让很多江湖上的人垂涎不已。
这对夫妇谢世时,将这两把剑埋在土里,世人却一个都不知晓。也就是二十多年前,你的父母在山上游玩时无意中拾到了这两把剑。
也不知是谁透露的,顷刻间就在江湖上就掀起了夺剑的腥风血雨,各大门派在江湖上铺张你们叶家的通缉令,还有人悬赏十万两黄金换你父母拾得的宝剑,在这混乱的世道里,最终害得你们全家被杀害,你的母亲拼死杀敌,冲出敌阵,才护了你周全,可叶家只剩下你一个独子。
二十年前我在落霞宫的门口拾到你,你的身上有卷写了字的手绢,上面写着‘叶家独后叶知函’,还有这块白玉”说着从宽大的袖口中拿出了一块玉,微微烛光下,这块玉更显晶莹剔透,熠熠生辉。
“我只是告诉你你的身世,并不是让你去报仇雪恨,复兴家族什么的。因为渊源相报,永远没有了结的时候。况且当时江湖混乱,不论是名门正派还是妖魔邪道,都去抢这剑去了。你要寻也寻不到的。。。”
“那姑姑,能告诉我这两把剑的名字吗?”
“碧湫沉月。沉月剑被日月魔教贡为了圣器,碧湫剑到现在都不知下落。”
叶知函望着微微摇曳的烛光,没有作声。心里却是在翻涌着。
“听了故事,你应该也知道,你今年二十了,你有你自己的命劫,这些劫数,我也没法帮你。今天我也看到了你的守宫砂,所以,你就下山,去经历你该经历的,也让你见识一下在这落霞宫下面,是什么地方。有些事情。。。必须自己去经历的。。。”
叶知函有丝僵硬地起身离去。经历我该经历的,我该经历的又是什么呢。而自己的身世原来是这样的,自己却和那两把剑结下了缘分,可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叶知函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这几天的事情一下子给她太大的打击,像是一块巨石,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望着叶知函远去的背影,念落深深地长舒了一口气,望着窗外已经黑了的天空道:
“宫主,这就是你说的命数吗,这一天真的到了吗,我这样做,应该是没有辜负你了。。。:”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没有人来看啊
小佚子写文很努力的啊
大家来包养啊 包养啊
我也会很努力地日更的日更的
☆、原不知江湖多险恶
落霞宫。
月色黯然,平静而深沉地洒在处子山上的每一个角落。叶知函最后望了一眼山峰间坐落的那个宫殿,两座宋丽的黑色高山夹着落霞宫像是将其深深地融为了一体,只有窗里,微微露出摇曳不息的烛火,一直照亮这空旷的大殿,才显露出它墨黑色的轮廓,大殿被那不灭的火烛照着,深沉地像是回到了一个更久的年份。
斑驳的树影投在墙上,摇啊摇着。这个夜,真像儿时和夏雨婷偷包子时的那个夜晚,那颗玩耍的红枫,现在也老了吧。
叶知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头对车夫说道“走吧。”
马车颠簸在充满碎石子的山间小道上,撩起袖子,叶知函愣愣地望着自己手臂上已然褪为深红色朱砂的守宫砂,望着它,眼泪却在不经意间落在上面,像是芙蓉笺上的月白露珠,晶莹透明的泪水,点在那颗朱砂上,更徒增一层荧光。
叶知函也不知自己为何哭泣,是为了那个人一声不吭地夺走了自己清白的冷漠男人?是为了突然知晓盛事得知自己父母是死于跟他们毫无关系的两把剑上?还会死为了从此离开落霞宫,过着没有姑姑没有朋友陪伴的日子?
不知道,叶知函真的不知道,她痛苦地吧头迈进臂弯,无声地抽泣着。这几天突然发生的事情全部聚集成海水,一浪一浪地向自己打来,漫过了自己那个天真脆弱的心里堤岸,无休止地在心里兴风作浪,而心又像受了伤一样地被海水不停揽着,刺骨的疼痛。
叶知函抬起带着泪珠的秀颜,撩起窗子,最后看了一眼月下的落霞宫。
她的身后一片绿色的山原,葱绿的树木,娇艳的鲜花,那是陪她一起长大的地方。她一步步离开的不仅是那个江湖四大门派之一的落霞宫,更是她二十年来成长的时光,那一日日一月月一年年堆积出来的日子,在她这一步步离开的脚步里,慢慢化作心中的回忆,只能作为回忆,却无法再看清。
她这一走,又不知何时能够回来。
拿着念落给的柴大妈的地址,叶知函傍晚才到了山脚,夕阳落金,洒在柴大妈家的门上,叶知函敲着门
“柴大妈在家吗?”
“诶,在呢,在呢。。。”
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开了门,虽然风霜割伤了她的脸颊,但是她的身手却依旧很矫健轻盈。
看着她那慈爱的面孔,叶知函心里突然生出了暖意。应该是离乡之后的挂念吧,叶知函想着。
给她端上刚煮好的荞麦茶,叶知函捧在手里,嗅着荞麦茶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