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上错人了.兽受不亲 作者:隋小佚(jj2012.9.7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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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陌梓诩的眼神,都会让叶知函觉得自己和他总是有着什么。而这个什么,叶知函总会想得越来越头痛。
差不多都想了想,没有一个的可能性大。
叶知函又看了看身上的华丽装束,难道是皇族的?
“呵”叶知函对着镜子自顾自地笑着,笑声却充满讽刺“你还想攀高枝?找个人嫁了算了!”镜中人再精致的妆容,配上再华丽的服饰,也敌不过眼里已经绝望的一滩苦水。泛泛无波澜。
尘默出门一转身,已经渐变黄昏的天上立马飞来一只信鸽。信鸽翅膀扇动着,尘默伸手一抓,握住信鸽的双脚,取下信鸽脚上的空信条,铺张在手上,随手拾起一块石子,在上面写道:人已醒,一切妥当。
仔细地绑在信鸽的脚上,手一送,信鸽又缓缓飞去。尘默站在原地抬首望着信鸽远远飞去的影子。只是一会儿,信鸽再次飞回,脚上束着个精致小盒。尘默小心翼翼地取下,打开小盒,一颗绿油油的青梅绿的妖艳。
尘默将青梅放在手心,一把吞下,喉咙里感觉到的,又是那股熟悉的涩香。
若颜山庄。
大堂已经全部被大红绸布覆盖,五寸一个圆结,顺着屋角,铺满了整个房间。一共整一百的圆结,预示着百年好合。
木质窗户上全部贴上了上好绣娘缝制的双喜红字,一层绣一层,一层覆一层,精致无双。整个若颜山庄的丫鬟和侍女全部一身红袍,头戴红色丝带发饰,说不出的喜庆吉祥味道。大概江湖上只有若颜山庄和彩英殿的婚礼才会如此铺张奢靡吧。
秦良和秦风已经在大堂上坐好。秦风坐了一个主位,另一个主位却空空如也。秦风的头上已经冒起了秘秘的汗珠,秦良倒是事不关己,端详着掌中的盖碗茶,修长的手指拿起青花瓷碗盖,轻轻吹动着泛着绿茶叶的水。
当日俊美坚毅的脸上,现在已经多了几分苍白和疲倦。那日叶知函一走,秦良便立马派若颜山庄的暗卫去找寻叶知函的行踪。手下的暗卫基本上已经把整个京城翻遍了,可是已经几日了,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忧虑慢慢爬上秦良的俊脸。
齐明站在秦良侧后方,凝视着秦良的侧脸,凝视着他很难会发现的微皱眉头。齐明心里却充斥着一丝惆怅。
自己从小就和少庄主一起长大,他也是看着秦良一点点变化的。从小时候的天真无邪,到长大后的步步为营,齐明都一直看在眼里。作为若颜山庄的独子,秦良总是试图做到最好,可秦风总是要求严格,鼓励总是掩盖在严厉的批评里。再到后来,逼迫的秦良已经对若颜渐渐没有兴趣,为了不再成为秦风将若颜发扬光大的棋子,秦良却装成一副浮夸子弟的模样,风流倜傥,出入于烟花柳巷,怀抱温香细软。虽身处于众多女子间,但这么多年,秦良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哪怕是自己的亲人也没有这么的记挂。
齐明脑子里回想着当日重重桃花树下,半睡在秦良怀里的女子。那么的美丽,她拥有许多女子没有的率真和直爽。本是都天造地设的一对,可现在。。。
齐明正想着,吱嘎一声,若颜山庄的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若颜山庄的门开了。谁啊~ 你猜啊~~!!
感谢 盐~ 的地雷 佚子的第一枚地雷君~ 【感动ing】 佚子给你跳脱衣舞 【死命扯衣服中。。。】
佚子今天和力力去看《冰河世纪》然后笑死抽搐中~~ 真的可以去看看~
从这章开始 佚子差不多都每次更新这么多字的文了 因为被前辈教训了 字数太少。。
也同时满足了各位姑凉强有力的阅读欲望
☆、只是当时已惘然
若颜山庄。
门口立着一位身穿月牙凤尾罗裙的妇人,手拉着一身杏色散花如意云烟裙的苏婉卿,缓缓前来。苏婉卿微微颔首,两颊有些少女羞涩的绯红。那妇人虽有一定年岁,但仍是一身的风韵。
秦风看见来人,立马从主位上起身拱手相迎,秦良却依旧事不关己的样子,仍坐在藤椅上,很有闲心地吹动着茶水。长发遮在前面,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妇人看见秦良这个样子,手上边向着秦风拱手,却掩饰不了微微皱起的眉头。秦风一看,有丝尴尬地立马叫道:“良儿,快给韩殿主打招呼。”
秦良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茶,小心地把碗盖盖好,再慢悠悠地起身,慢悠悠地拱起手,剑眉挑起,嘴角扯出一个弧度道:“韩殿主好。”
韩彩英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
秦风连忙赔笑道:“小儿不懂事,望殿主大量。”
韩彩英发现自己的表情貌似有点过了,有丝尴尬地咳了咳,连忙转头赔上笑脸,道:“风哥,什么殿主大量,你我之间还需如此客气吗?”
秦风看韩彩英的口气松了许多,自是大喜,连忙请韩彩英坐上上座。秦良和苏婉卿各自最在二人的下座。
刚刚坐好,韩彩英便道:“风哥,我来的路上,看着若颜山庄的山茶花开得正好,你看我俩老人家说闲话,真是耽误了这两个小辈赏花了,不是吗?”
秦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婉卿也是这么久没有来了,秦良,你陪婉卿去逛逛。看看这若颜山庄有什么变化,再品一品这山茶花,也顺便让婉卿熟悉一下周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说着递给秦良个眼神。
苏婉卿的秀脸更红了,头也埋得更深。秦良装作没有看见,也没有管苏婉卿,起身便走。
苏婉卿见状,微微向秦风和韩彩英福了福身,红着脸追了出去。
秦良直到望见苏婉卿出了大堂,才饱含歉意地说道:“英妹,秦良年少轻狂,对长辈多有不敬,还望英妹见谅啊。”
“风哥哪里话,秦良再怎么风流倜傥,娶了婉卿后,咱就又是一家人了,这等话,我可听不得。”韩彩英虽然语气缓了许多,但有些冰霜的脸上还是有些冷淡。
“那是那是。”秦风托着茶杯,佯装仔细看着这青花瓷纹。
“风哥,这就我们两个人,我话就直说了。”韩彩英转过身,面对着秦风说到。“其实你我两家联这个姻,面子上是你以他俩青梅竹马为题所做的。其实我也知道,溯回峰近来愈来愈猖狂,在江湖上大兴土木,拉帮结派,势力越来越大,这对我们彩英殿和若颜山庄都没有好处,只有联姻才能有足够的实力,抵御溯回峰。可是。。。”韩彩英顿了顿。
“你也知道,婉卿是我从小带大的,她和我的亲身女儿没有区别,我疼她疼了二十二年。我同意这门亲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也知道她从小就思慕秦良,想顺了她的意。可是。。。你看秦良。。。如果秦良对婉卿有二心,这门亲事,我看还是就算了吧。我宁愿拉着彩英殿独自浴血奋战溯回峰,我也不愿意婉卿嫁错了人。”
“英妹,你哪里的话,他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是我们都看在眼里的。良儿虽然有些风流,但是他也没有干过什么过激的事儿。他对婉卿。。。应该会很好的吧。”秦风想着刚刚秦良甩门而去的场景,还是硬生生地说出这句话。
“我也希望是这样。”韩彩英虽然心里不是很愿意,虽她嘴上说得这么不乐意,出于公她必须得为彩英殿找一个足够好的靠山,出于私,秦良也是她自己看着长大的。但是,凭着这么多年闯荡江湖的直觉,她总觉得,不放心。。。
苏婉卿红着脸跑出来时,心里憋着一股委曲,正欲向秦良发作,却看见秦良倚着树干,遥望着京城的方向。俊美的侧脸因为背后的阳光反照射,勾勒出淡金色的棱角,长发披在肩上,说不出的帅气。苏婉卿顿时一愣,停下了脚步,也不顾正站在庭院中央,就这样痴痴地望着秦良。
如果可以,我愿意希望望个一世之久。那怕沧海也有了尽头。苏婉卿想着。
秦良依旧望向京城。因为他知道,那里有一个人,纵然他伤害了她,而且伤的很深,但他依稀的感觉到那里,有他最爱的人的呼吸声。那种节奏,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他每晚都会努力将呼吸调成一样的节奏,试图感觉她的存在。
晚风吹过耳畔,卷来一阵夏季果涩的清香,像叶知函青涩的吻的香甜,让秦良回过神。秦良一转身,看见苏婉卿站在庭院里,杏色散花如意云烟裙被风吹得一飘一飘,碧玉年华的脸上,思慕之意涌然而生。苏婉卿看见秦良转过头,竟没有回避,直直地于他对望。
阳光穿梭在他们中间,女子美丽倾城,男子俊美风流。悠然倾城之画。
秦良眉头微微皱起,转身欲走。
“大婚在即,你就是这样对待新娘的吗?”苏婉卿看着秦良的背影,不慌不忙道。
“大婚在即。大婚也没有开始。你于我也没有关系。”苏婉卿被气的一口气憋在肚子里。
“秦良。如果没有你父亲的联姻,你会接受我吗?”看着秦良越来越远的背影,苏婉卿鼓起勇气,想凭着儿时一起的情分,抓住他的心。
“不会。”秦良没有停下脚步。直到看不见秦良的背影,苏婉卿一直憋着的眼泪才缓缓落下。
秦良,明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娶我,我会让你亲口说爱我。
涌泉府。
叶知函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只觉得夜半烛焰摇摇晃晃,像以前在落霞宫的水中浣纱的自己,身穿最素色的长布裙,手拎着裙裾,另一只手轻抖着水中的衣衫。长发披肩,随着跳跃的身体舞动着。
正浣着纱,跳跃着的叶知函突然觉得自己一脚踩空,重心不稳,一下跌入冰冷的水中。冰冷密封的强强河水一瞬间包围了自己。逃生的本能瞬间激发。叶知函一蹬脚,已经醒来。
喜桌上的残烛还在微微摇晃,蜡泪已经流满了一桌。叶知函伸手一摸,额头布满了汗水,沿着鬓角,滑落在衣领里,冰冷的触觉让叶知函有了一丝清醒。
努力地甩掉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梦境,叶知函抬眼望去,已经三更了。黑云还是布满着天空,隐隐约约才露出一丝光亮。
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叶知函连忙躺下,扯好被角,用着内力稳定着呼吸,作出自己正在熟睡的模样。
很沉重的脚步,靠近叶知函的床,一个年迈又熟悉的声音。
“姑娘,该起来了,我们该去喜堂了。”是那个嬷嬷。
叶知函假装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带着睡意道:“怎么?喜堂还不在涌泉府?”
“这我就不知道了,姑娘,咱动身吧。”
因为画了一晚上的妆,也不知怎么就睡了,虽已经弄好精致的发式,但这一睡,还是有些乱。嬷嬷帮叶知函把头上微微有些杂乱的头饰理好,轻轻地给叶知函搭上鲜红盖头。
这都是自己第二次戴上盖头了。平常人家一次已经足矣了,这次,又是谁在等着撩起我的盖头呢?
扶着嬷嬷的手,叶知函稳稳地坐上轿子。
天气很闷,坐好之后,叶知函悄悄掀起盖头,打量着自己从未坐过的轿子。罩轿子的帷子都选用大红色的彩绸,绣着富贵花卉、 丹凤朝阳和百子图等吉祥图案,图案上面,缀以金、银色,以烘托热闹喜庆气氛。
叶知函偷偷撩开一旁的窗帘,看着外面的情况。轿子前后除了轿夫和领头的喜婆,其他全都是持刀的侍从,本来叶知函还有逃跑的计划,这样一来,希望全部泡汤。
看着前方摇摇晃晃的帷子,叶知函的身体随着轿子颠簸着。心里却很是不安,总觉得拜堂时会发生什么。又想起那嬷嬷说得话“为自己的爱情。”现在想想应该是为那个自己还不知性命的夫君吧。只有化妆画好了,也许那个夫君就会高兴,就会好好待我,不是吗?
叶知函惨惨地笑着,我叶知函如今也变成为了男人高兴而活的女人了。这又和青楼里的那些女子有什么区别呢?同样是没有自由,同样是强装笑言来哄着别人,唯一不同的,只是自己有个名分,而她们只是挂着牌子而已了。
窗外几声清晨的鸟鸣,还有鸽子蒲扇着翅膀飞向天空的声音。叶知函回过神来,突然觉得不对,这轿子怎么走了这么久了,难道还不是在涌泉府里拜堂吗?
叶知函敲着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