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出没+番外 作者:求之不得(晋江vip2013.10.31完结)-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卓文途中救得逸之,却闻得青青姑娘已死。他不信,没日没夜在山下寻你,足足两月才和逸之回京。……”
【她若死了,我终身不娶。】
“他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眼角模糊不清,却不肯眨眼。
“逸之是行刺殿上时被杀的,青青姑娘觉得卓文赌得起?他宁肯让你恨他,也不愿让你像逸之一样出事。你视他为仇人只会去行刺他,他能对你作何?”
【我放她走,她就会一直守着商允。我要知道她是否安好,尚且有迹可循。我若是杀了商允,便和过去八年一样,她消失无影踪,生死不知,我便日日睡不安稳。】
卿予泣不成声。
“他娶我,护我和逸之孩儿安好,免受殿上加害。他知道出事就安排人将我和念念,复儿送走。”
“他不走,是宁肯一死求解脱。”
“青青,你若半点念他,就去救他。他是想带着秘密死,永远瞒着不让你知晓,你才会和商允共此生。”
他在哪里?
押在京城,月后问斩。
卿予骤然起身。
“青青,我只娶你一人。”
“天诛地灭也好,我等你。”
“你就如此喜欢商允?还是在报复我?”
“我想要个孩子。”
“青青,先前光顾喝酒,现下饿得胃疼。”
“商允兄,好福气,羡煞旁人。”
“救商允……”“好!我救!我去救!”
他从未负过她。
她寻仇,杀了他娘亲,与旁人成亲,自始至终负他的人都是她。
四海阁后山看云起,“一辈子还长,幸好认识你早。”
“我只娶你,你不嫁商允可好?”
“你从小就仗着我喜欢你!万事都依你!好,我成全你!我拿我一生成全你!那谁来成全我?!”
他从未做过害她之事。
茂城变故,他千里迢迢而来。汝阳侯府,两相忘。
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若是她再见不到他。
这世上还会唤她青青的人。
……
*******************************************************************
到了京城,才知晓卓文下狱是三月前的事,消息一丝没有传到她耳中,商允怕是有意隐瞒。
京中却是沸沸扬扬。
“平远侯素来交友甚广,斩首不怕有人来劫?”
“听闻平远侯是被殿上关在皇宫地牢之中,三日后问斩,就在宫中,哪有人敢去劫?宫中只怕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罢了。”
宫中?卿予拢眉,她要如何才能混得进皇宫?弄得到宫中地图?躲避重重大内侍卫?
再找到卓文?
倏然抬眸,风吹叶落,便有稚子拾起在手中。
……
三日后午时,西秦宫中,锦帷香帐。
“卓文,不枉你跟我这些年,死也该死得体面些。”
卓文便笑,体面?是体面,穿的是锦衣华服,坐的香帷软榻,只是身后架了两把刀斧,身上服了软筋散。
眼见他还笑得出来,华帝冷哼,“要怪就怪你不识抬举,姗姗是我的女人,你要我如何容你?”顿了顿,话锋一转,“本殿怎么忘了,你素来是大度之人,商允睡了你的女人,你倒是容得下的。”
姗姗我已经送走了,她去了哪里我不会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悠然举杯,饮得正好。
华帝嘴角抽搐,“你娘是我舅母,我们是表兄弟,如何会走到这一步?”
“表兄弟,呵呵。”卓文嗤笑,“表兄弟会抓我娘要挟我,表兄弟会背着我血洗四海阁三百余条人命?”
“我帮你出气你如何不知!当年他们凭何赶你出师门,你年年去山门跪着他们如何待你?你被送京中的时候,舅母哭成什么样子?本殿是替你着想。”
卓文摔了酒杯,“所以害死了我最爱的女人?我抢你的女人又有何不对?!”
华帝脸色一变,阴冷笑道,“到了现在你还给我演戏吗?洛语青根本就没有死,她还行刺过你,害死了你娘。啧啧,至亲之仇不共戴天,你们二人还私下苟合,落得如此下场。”
“殿上可是酒饮多了,糊涂了?青青已死,我再无挂念。有人长得像她,我就放出消息说抓到刺客,玩够了就送给商允,你喜欢查就让你查。你玩得开心,我也看场好戏,何乐而不为?”嘴角轻笑,绝代风华。
华帝脸色灰白,“再问你一次!姗姗去了哪里!!”
“午时到了殿上下令吧,我也好先你一步去慰及四哥的亡魂,不要让我等太久。”慵懒转身,瞥过身后两人。
华帝尖锐一笑,“真是一处好戏,至死都如此维护一人,我若是不让你临死前见见她,倒是我这个做表兄的对不住你。”
卓文微怔,便见殿后走出一人,熟悉的身影,带着魂牵梦绕的印记。卓文眉间蹙紧,继而敛眸,“永宁侯夫人也在这里,不知永宁侯在何处?殿上,如今晋州不同往日,你今日这般怕是想早死?”
华帝也不恼,“永宁侯有位好夫人,想和我谈条件救人,我怎么会不允呢?平远侯大可不必拿永宁侯来唬人。”
卓文阴沉。
卿予一眼看出他被下了药,多余的话没有说,语气淡得陌生,“你放了卓文,我告诉你剩下的秦赵宝藏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先放着,明天改错字,好困,,,
☆、第七十七章 反击
第七十七章 反击
华帝眼中别有意味,瞥过卓文时挑衅之意不加掩饰。
卓文嘴角浮起一丝轻佻笑意,“殿上莫非连这种谎话都信?她是我世侄女,救我心切。好歹也是商允的夫人,殿上切勿与永宁侯伤了和气才是。”
卿予默不作声看他。
过去十余年里,他便是这般一人在京中应对种种,再无旁人知晓?
眼角眉梢佯装的肆意,此刻丝丝泅开在心悸,亦如白驹过隙褪去的年少锋芒,那锦帷香帐中的扶襟抬袖便轻易刻上了时光痕迹。
起初的一笑,就似落在心底烙印,经久不去。
【认清一个人并非易事,眼见的不一定为实,取决于你如何相信。】
她没有信他。
凤眸微挑,见她毫无避讳看他,卓文僵在一处。
华帝见状便笑,世侄女?平远侯觉得世侄女的滋味如何?当日谁与我说的销魂得很!
两人都不移目看着对方,华帝的话就好似充耳不闻。
她是该好好看清!
他亦不回避,只这一瞬,都比过往七年间她吝惜看他的目光多得多!
仿佛脑中骤然掏空,唯独她这抹眸色填满殆尽。
喉结耸动,心底的青青二字便隐在喉间,却见华帝掌心抚上她颈上雪肌,重重扣紧,勒得她下颚被迫扬起。目光便顺势沿着她颈间下游,下颚扬起的幅度,隐隐露出一缕白皙,贪婪之色跃然眼中。
“你动我的女人,我动你的又何不对?当着你的面如何?”
你!!卓文怒起,身后的两把刀锋倏然架在脖子处,软筋散的效力在筋脉游走,使不上劲,脸色沉得发青。
终于再藏不住,华帝啧啧笑道,谁看到永宁侯夫人进宫的,本殿从未见过。本殿见到的,不过是平远侯的旧情人。
卓文的表情看在眼里,华帝心中决然妙义,一手揽住她腰间。卿予回神,挥手一巴掌扇过,华帝侧脸立现五掌印。
身后暗卫立时上前,将她擒下。
华帝狠狠看过,锦帷香帐中侍卫便从身后一刀捅进卓文左肩,呃啊!痛苦喊声跃入耳际,卓文!卿予慌乱出声。
两个侍卫便将卓文按回香帐中的坐榻,刀子抽搐,血迹染湿半边衣襟。
卿予挣扎,暗卫拦着根本上前不了。
华帝遂又恢复了笑意,本殿差点忘了四海阁的掌门千金是会功夫的,不过洛姑娘,你千里迢迢来和本殿谈条件,无非是想救人,你猜平远侯能受几刀?
卿予愣住。
华帝满意伸手抬起她下巴。
“洛语青,你给我滚!”卓文动怒,商允不会不管她,只要她逃得出去绝无后忧。
“要她走?”华帝淡然一笑,“可以。本殿向来守信,交易虽做不成,也没有强行留人的道理。平远侯说得对,洛姑娘随时都可以走。”目光斜睨,身后侍卫会意,又一刀自他右肩后处捅入。
呃!声音未断,刀已抽出,带出血肉模糊的印记。软筋散的效力尚在,巨大的痛处下,向前扑倒。身后侍卫双双伸手,将他扯了回来,牢牢端坐在软榻上,软榻上的血迹触目惊心。
卓文!!卿予哽咽,打翻身旁暗卫要上前,另外两人填上,交手数十回合,近不得一步。卿予咬牙,挥手指向华帝,你说好我告诉你宝藏在何处你便放卓文的!
华帝便笑,本殿一诺千金。
“你信他?!”卓文怒喝,“他可有和你谈放活人还是放死人?!即便他放了我,可说了会放你?!你若在这里,我会走?!洛语青!”
他从未如此冲她吼过,华帝此刻惦记着秦赵宝藏尚且不会动她,一旦知道了宝藏在何处,她必死无疑。卓文挣扎起身,又被身后两人重重按下。
卿予怔住。
华帝怒视卓文一眼,继而上前捏紧她下巴,霎时间伸手狠狠捏紧她胸前的柔软,卿予疼得出声。“果然销魂得很。”华帝意犹未尽。
青青!卓文脸色已泛起不正常的红润。
“啧啧,怎么?碰她一下你就装不下去了?”华帝冷笑,手中拿捏更紧,“卓文,你调/教得果然好。”
卿予羞愤,刚一出手便被身后暗卫拉住。另一把刀便□卓文腿间,卓文却是闷哼,额头冷汗溢出,缄口不言。
带血的刀架在他脖颈处,卿予含泪不敢再动。
眼见两人如此,华帝看得甚是过瘾。搂过怀中女人,舔舐狠咬上修颈,淤青和齿印赫然浮现。
“再问你一次,冯珊珊在哪里?否则洛语青这里人人有份!”
“你再动她,我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冯珊珊。”
华帝恼怒!
“你放她走,我告诉你姗姗在哪里。”重伤在身,声音有些发轻。
“我凭什么信你!”华帝嘶喊。
“有本事你就不信我!”卓文针锋相对,强势压过。
华帝额头青筋突起,卓文怒目而视,两人互不相让。
“你放青青过来,我有话同她说。我会让她把宝藏地点告诉你,我也告诉你姗姗在哪里。”卓文沉声开口。
华帝嗤笑,“明知是假话我会信?”
“人都在你手中,你有何好怕的?”卓文反唇相讥。
华帝敛了笑意,卓文虽然连苍烈都能杀,但灌了软筋散重伤在身,还有侍卫守在两侧,他又何好怕的?
“放她。”华帝开口,只要有一丝希望让他说出冯珊珊下落,他都不会放过。
侍卫会意退至不远处。
卿予上前,双手扶起他,眼中的氤氲顷刻决堤。
“你来这里做什么?”惯有的语气,稍显苛责。异常红润的脸色,额间涔涔挂着汗珠,衣襟透着血迹。卿予伸手抚上他脸颊,他眼中微滞,眸间的难以置信便似心底的一潭死水泛起道道涟漪。
“沈夫人都告诉我了。”卿予哽咽,“卓文,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扶着他胳膊的人就有些发紧,无可奈何。
“不准死!”这一句哽咽得旁人近乎听不清,唯独他听得真切。
惯有的蛮狠不讲理,亦如多年间,怀中的娇嗔,不准笑,不准亲,不准闹。压抑心中不敢去想的回忆纷涌而至,由不得自己,猛然伸手将她箍紧在怀中。弹指瞬间,万般顾虑轰然碎裂!
她在这里,他亦没有负过她!
贴近耳畔,轻声软语,“我是一心求死,你来了,我又如何舍得死!”轻描淡写的一吻落在额间,久违的暖意萦绕在心间。声音又压低了几分,“方才可看到两边的宫女?”
卿予点头。
你抢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