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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俊男坊[完本]作者:末果-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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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交心

玫果‘呃’了一声,回了魂,扬了扬手里抓着的鞋子,“我只是回来捡鞋子……”

瑾睿上前一步,取下她勾在手指上的绣鞋,蹲下身,抬起她穿着白袜子,踩在地上的小脚。

玫果身体一晃,失了平衡,忙扶住他的肩膀,“我不是有意偷听。”

瑾睿拍去她脚底的尘,帮她穿上绣鞋,丢下她和银杏大眼瞪小眼,起身走开了。

玫果竖着耳朵听他走开,气氛有些让人不舒服,吸了吸鼻子,也打算开溜。

走出几步,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味道,又折了回来,“银杏,放手吧,他不会娶你。”

事情到了这一步,银杏也知道是没有希望,掩了面,哭着走了。

玫果望了望天,不过也只是做个动作罢了,黑压压的一片,“瑾睿,我帮你解决了问题,我可是功过相抵了……”

瑾睿只当是没听见,进了厨房洗米做饭,玫果怀有身孕,也不见有什么反应,倒让他省不少心。

然而他高兴也就高兴了这一会儿时间,蒸了鲜嫩的鱼从厨房出来,还没摆上桌,只是在她面前走过,她脸色一变,跌跌撞撞的奔向墙角。

眼睛看不见,一头撞到墙角那几株竹子上,弹了回来,扶着竹子干呕了半天,就从嘴里滴了几滴酸水。

真真是雷声大,雨点小,不过也折腾得她脸色苍白,翻着白眼,大口吸气来缓和这胃里的难受。

瑾睿慌得将手中的鱼丢在桌上,去拧了湿巾,舀了水在一边服侍着。

玫果漱了口,洗了脸,两脚浮软,手搭着他的肩膀,小声嘀咕,“这生孩子的事,怎么不让男人去生,偏要女人来受这罪。”

想到末凡,眸子黯了下去,放开搁在瑾睿肩膀上的手,“我有点不舒服,去休息会儿。”

瑾睿望着她的背影,神色也暗沉下来,端了桌上的鱼,送回厨房,重新做了些爽口小菜,唤她用餐。

玫果躺在床上,瞪着看不见的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听他推开房门,翻身坐起,收起满腹的酸楚,朝着门的方向笑笑,“我问到青笋的味道了,好香。”

瑾睿审视着她的眼,眼底深处分明埋着痛,脸上偏要挤出一脸的灿烂,“如果有吃不下的,不要勉强。”

玫果撇嘴笑笑,“你放心,我想勉强也勉强不来,到时你可别嫌我折腾,要怪就怪你自己把我捡了回来。”下床穿了鞋。

瑾睿习惯性牵了她的手,引她坐到桌边。

玫果吸着鼻子闻了闻,“那鱼呢?”

瑾睿帮她挟着青笋,“喂了隔壁野猫。”

玫果微微一愣,“好好的鱼,倒是便宜了它。”

瑾睿瞅了瞅她,“你闻不得,它又馋得不舍得走,就送了它了。”

玫果扁了扁小嘴,“如果一条生鱼,任它怎么吃,可那鱼却是你辛辛苦苦做的。”

瑾睿挟着菜的手停了停,才把青笋放到她的碗中,“那野猫与我邻居这许久,请它吃回鱼也不算得什么。”琢磨着她闻不得鱼腥,这往后该做些菜才好。

他哪知道这往后的日子由不得他提前打算,明明今天吃得的,第二天见了就如同见了瘟疫,这鱼明明闻一闻就受不得的,过了几天却吵着要吃。

被她这么折腾法,他不知自己做菜的手艺竟操练成天下一绝,不过也只有玫果能有这口福享受。

玫果性子活跃,终是有身孕的人,白天忙碌,倒还强自忍着,到了晚上就没了精神,早早的上了床。

在床上抚了会儿琴,满脑子却是昨晚是不是对他无礼了,他今晚会睡哪里。

没等她想太久,床微微往下陷了陷,喉咙一紧,“你还敢睡这儿?”

瑾睿睨了她一眼,在她身边躺下,“刚才吵着困,现在又不睡了吗?”

玫果干咳了一声,“我昨晚……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瑾睿侧过身,将手臂枕在她头下,手指轻抚她的眼,“想看见我吗?”

玫果深抽了口气,慢慢眨着眼,没敢回答,过了许久,才小心的吁出口气,“你不再反感我吗?”

瑾睿垂下手,轻抚上她的小腹,玫果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口。

他隔着亵衣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如果你不想再回弈园,孩子跟我姓,可好?”

玫果慢慢吸着气,唯恐说错什么,“瑾睿……”

瑾睿揽着她的腰,将她僵着的身体贴向自己,在她耳边低语,“我姓濮阳。”

玫果失落落的心,在这一瞬间,被塞得满满的,鼻子酸得难受,将脸靠近他,埋进他耳鬓,脸贴着他的脸,手慢慢环过他的腰,“你同银杏说的可是真心话?”

瑾睿‘嗯’了一声,垂眼看她,冰冷的眼眸越来越暖,“等你眼睛好了,我们另寻个地方,安安静静的过一世,可好?”

玫果又吸了吸鼻子,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不住的点头,“可是我的眼睛,真的能好吗?”

瑾睿默了一会儿,“你的眼受寒过度,里面的神经尽数坏死,我现在用的药物,也是想刺激那些神经再次复苏,不过机会不大。”

玫果抽着嘴角笑了笑,将他搂得紧了些,“没关系,反正以后我赖上你了,就算看不见,你也不会丢下我,是吗?”

瑾睿没理会玫果的玩笑话,将手臂紧了紧,“有一个办法……不过风险很大,只有四成的希望,一旦失败,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玫果唇角动了动,将唇抿了抿,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我好想再看你一眼,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想试。”

瑾睿心里一动,转过脸,覆上她的唇。

玫果的心猛的一跳,接着完全失了节奏,张嘴唤了声,“瑾……”

他的舌便滑进她口中,他给她口对口的喂了那许久的药,对她的口中可说是轻车熟路,轻轻一撩,一股电流从玫果舌根化开,传遍全身,心象是要跳出胸膛,脑子里也糊成了一团,只知道一下一下的吸着他身上那淡淡的竹香。

就在她完全昏得找不到方向的时候,他慢慢退了出去,摩挲着她的滚烫的唇,“如果失败了,我会是你的眼,你在哪儿,我便会在哪儿。”

玫果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现在这么依在他怀里,那颗荒凉的心总算抽出了嫩芽,觉得很满足,“那就别治了,我宁肯看不见。”

瑾睿一愕之后,猛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的吻住她。

她感到他的唇微微的抖,辗转而温柔,脑子里一阵悠悠荡荡,身边全那股青竹香,熏得她意识模糊,入坠云端。

耳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只冰凉的手穿进她的亵衣,触到她滚烫的肌肤的一瞬间,他离开了她的唇,慢慢伏在她耳边,一动不动,强忍着体内燥热的萌动慢慢褪去。

过了一会儿,他深吸口气,吻了吻她滚烫的面颊,翻下身,侧身将她搂紧,“睡吧。”

玫果摸向他的手腕,顺着那条突起的血线直摸到他手弯处,方才消失,一阵心疼,“忍得很难受吗?”

他平日里性子冷萧,她竟一直没想起他身上同样也有着血咒。

瑾睿避开她的手,揽着她的后背,吻了吻她的额头,“没事。”

玫果深吸了口气,略退开些,扯开他胸前衣襟,小手正要往下移动时,他手臂收紧,将她的双手牢牢固在他胸前。

玫果迷惑的睁大眼,虽然看不见他,仍好想能看见他此时的表情,“瑾睿,你还是厌恶我,是吗?”

瑾睿轻摇了摇头,将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你腹中孩儿受太多动荡,不太稳当,现在……”

玫果心里暖得了一片,他们兄弟俩都是这般为别人作想,想到佩衿,心里涌上缕缕内疚,他只怕这时还在为弈园忙碌。

佩衿望着院中桃花,风一吹,粉色花瓣散了他一身,又望了望飘着薄薄云彩的天空,她此时怕是在归途的路上了么?

眼前幻出她甜美的笑,唇角不禁也勾出一抹笑,眼睛柔情媚意尽现。

离洛拿了份礼单,走到他身后,拿着那份硬皮礼单簿,拍拍他的肩膀,抽了抽一边唇边,一脸的不屑,“又在想那小妖精了?”

佩衿不置而否的笑了笑,扫了眼他手中礼单簿,“都整理好了?”

离洛点了点头,“我这就让人往普京送,送去虞京的,你动作也快些,不用我跑两趟。”说着便自走开,也望了望天,那妖精按理也该派人报回程日期了,怎么还没消息……

佩衿正打算去仓库清点货品,一只白鸽飞来,他心里一紧,停住脚,紧紧盯着那只白鸽。

白鸽在他上空盘旋了一圈,稳稳当当的落在他手臂上。

佩衿看着鸽子腿上那支鬼面竹做成的细小竹筒,心怦然直跳,脸上露出喜色,取下竹筒,抽出里面信函。

瑾睿离开这许久未曾与他联系,他以为只怕这一世再也见不着他,心里时时挂念,不想今日竟有了他的来信。

微抖着手摊开信纸,细细看了,长松了口气,他安好……

希望亲亲们多发评,果子才知道情节进展如何。

第017章 冥红求死

虞瑶依在窗棂边,呆望着窗外的一枝梨花,眼里凝着痛。

身后太上皇坐在轮椅上望着她的背影长叹了口气,“都是我连累了果儿,如果不是我……唉……”

虞瑶慢慢垂下眼睑,“那是她的命。”过了会儿,幽幽的叹了口气,“姐姐也不必自责,虽然她在劫难逃,这不是还没得到消息吗?再说魂灯也还没完全熄灭。”

太上皇也望向窗外,“也不知神医有没有及时赶到,只要他到了,就算是受了再重的伤,也该有些希望才是。当年都没了气,不也醒来了。”

虞瑶点了点头,“探子回来说,神医接到信,便连夜赶往燕京,只是不知能不能赶得及时。”

“皇上,太上皇,冥红,冥公子求见皇上。”女官在门口传报。

虞瑶和太上皇对视了一眼,虞瑶猛的转身,一拂阔袖,“快请。”三步并两步的坐上太上皇身边龙椅。

冥红风尘仆仆,面色憔悴,眼里布满血丝,大步迈了进来,直到离虞瑶和太上皇三步外方停下,膝盖一弯,单膝着地,直挺挺的跪了下去,“皇上,您杀了臣吧。”

虞瑶心里‘扑通’一跳,头一阵昏眩。

身边的太上皇,伸手握住她的手,“皇妹,稳住。”

虞瑶深吸了口气,压下内心的绝望,看向太上皇,点了点头,眼里已溢上了泪,“神医没赶到吗?”

冥红垂着头,“神医到了。”

虞瑶握着龙椅玉扶手的手,紧的发白,“那是伤势过重,救不过来?”

冥红不解的看了看座上女皇,“郡主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虞瑶和太上皇飞快的对看了一眼,没有受伤,那为何魂灯将熄?“寒宫雪没伤到她?”

冥红摇了摇头,“寒宫雪被弈风太子打成了重伤,并没伤到郡主。”

虞瑶一脸的迷惑,“那为何你不在果儿身边,跑来这儿求死?”

冥红俊朗的面容扭曲着,赤红的眼全是痛楚。“郡主跳下万丈深渊,尸骨无存,臣保护郡主不周,求皇上赐臣一死。”

“什么?”虞瑶身子猛的一晃,手抚额头,眼前一黑。

“皇妹。”太上皇伸手来扶,将她紧紧拉住,“皇妹,你怎么样?快叫太医。”

冥红刚要起身,虞瑶摆了摆手,“不必了,我没事。”闭了好一会眼,睁开眼,才能重新视物,深喘了好几口气,才看定冥红,脸上已恢复了沉静,“到底怎么回事,你细细的说与我听。”

冥红愣看了虞瑶好一会儿,她与王妃酷似,即使是心里再痛,也是片刻间便能稳住心绪,可惜现在想再看她一眼,也不能了……

愣了好一会儿,见虞瑶双眸一沉,才醒起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皇上乃大不敬,忙垂下头,心下一片黯然,细细的将玫果去到燕国后所遇到的种种事,说了一遍。

“臣失职,只求一死追随郡主。”

虞瑶听完,垂着眼眸,冥红所说的一件件事在脑海里飞快转动。一团乱麻以后,思绪变得越来越清晰。

冥红跪了半晌,不见座上有所动静,抬起头,看了看盯着自己不知做何感想的虞瑶,手握配剑,长剑缓缓抽出。

虞瑶望着他手中长剑,即时愣住了,这柄剑,她何等熟悉,眼前幻化出一张不苟言笑的俊颜,这剑的主人无怨无悔的为她付出一生,她对他……有愧!

冥红握紧剑柄,唇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她到死也没曾多看自己一眼,手腕一反,长剑架上颈项,转眼便要血溅皇毡。突然间钻心的痛从手腕上传开,握不住剑,手一松,青钢长剑跌落脚边。

虞瑶步下皇座,拾起长剑,手指轻轻抚过剑身,“你这么死了,叫我以后如何面对你的父亲。”

冥红咬紧牙关,“皇上不必多虑,我父亲定知我心意,不会怪罪皇上。”父亲一定可以理解爱一个人,却得不到那人的爱,生不如死的痛,何况玫果已死,他已没有任何念想。

虞瑶的心猛的抽痛,“你对果儿拾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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