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皓月无影(晋江非v高分2012-06-24完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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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她和素慧荣谈过,然后和皇上去南薰殿,二人谈了很久,可谁都不知道她和素慧荣说了什么,也不知父女二人究竟说了什么,然后素慧荣也突然消失了,找都找不到;而公主则好像生了大病一样,我觉得事情很不好;督主失踪对她的打击已经很大,然后皇上好像将最后一根稻草也压了过来,最近贵妃娘娘对寻找督主的态度也不对;她现在就好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山,寻找督主是最后的支撑,如果再过一个月督主还是没消息……”他连想都不敢想。
马进良明白他的意思“这对督主也并非好事,再找一位靠山不难;难的是如公主这般有情意的。”更何况,督主是否愿意换靠山都未可知“眼下打听清楚她和皇上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让她好好睡一觉。”
小顺叹气点头。
二人回头看向关起的门:人都道荣华富贵公主好,几人知她各种辛酸不能为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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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屋内已点上了灯。
小顺将床幔撩开“您醒了。”
“很晚了吗?”她躺着也看不见窗外天色,并不急着起身;难得自己睡的安稳,如今万安宫,乃至整座皇城……不提也罢。
小顺站在床头,半屈着身“难得一个好觉,才不敢吵了您;您起身喝点粥可好?这一天您可没用什么。”
这坑爹的情况,硬生生把她这二货娃整成‘林妹妹’,找谁哭去。
到现在她都能将穿越大神比喻成一种神兽(神经病野兽)——草、泥、马!住在马勒隔壁的。
为毛穿越女主的好事自己是一个也遇不上,厄运如嚼过又扔掉的口香糖and狗皮膏药似的贴背后就扯不掉。
真心拖着酱油瓶走过。
朱祐樘没死!
皇后未疯!
崇王没反!
哪里来的定王,云南的那个不应该是吴三桂嘛,朱子舫不认识。
这个虚幻的明朝没有,没有赵怀安,没有凌雁秋,没有风里刀,没有,都没有,更没有雨化田,没有她朱宁宁!
用手盖住眼:没有第二个武瞾,更何况她能成朱曌吗?这名字太难听了。
不是自己的绝对不去想,过去她嫉妒过别人的幸福,却从未觊觎过别人的东西,也不曾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人;她的生活简单到乏味,却也自得其乐。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也许挺消极的,可甘之若饴;没有对不起过自己的良心。
而今……她学会了很多过去绝对不会去玩的东西,但就是如此,也想在沉浮中保留自己的底线;哪怕它一次次被人挑战。
过去看电影她一直喜欢快进,不喜欢的就跳过。
跳过,请让她跳过!
要走的路怎么越来越多的石头,几乎快要巨大到阻路了;她又没有开推土机……这年头穿越不是唱唱歌跳跳舞,吟二首歪诗就能搞定的了,嗯嗯帝!穿越系统升级为毛没打电话通知我,既然升级又为毛悲催我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居里?咱没十八般武艺,啥跆拳道、国际特级厨师都TM不会。
如今知道了,以后穿越的官方标配是哈佛土木工程系博士文凭,最好还在青藏高原修过路,科罗拉多峡谷造过桥,记得还得附加学会开推土机之类的;不然就这一路坑洼颠簸,塌方断桥的要怎么搞;得把路铲平修好了再走,许就不会这么难了……
可姐就一学会计的,为毛选我呢?!
穿越大神你这不是坑爹、坑妈and坑姐嘛!
不对,他可不是坑了嘛;姐那可怜的21世纪一家子,都TM那个惨。
姐被你这个手榴弹见就自爆的坟蛋坑的讲也不会话了。
千万别让姐见着你,千万别!要是见着了你,
姐一定要把你灭个十七八回!
姐不是凶残的人,姐凶残起来自认不是人!轻则把你打成张海迪,重的将你扁成木乃伊;给你点面子修理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所以千万别让姐见到你!
“公主起了吗?”马进良在挡住后寝的屏风后。
“让他进来吧。”宁宁坐起身,皮上外衣。
小顺觉得有些不妥,这让外人知道口水都能淹死她。
宁宁看出来,不以为然“这里发生的事若传的出去,马进良这个锦衣卫将军也别做了;更何况,我行的正,不怕说三道四;若真有熊心豹胆的,就宰了;这都不会嘛。”
小顺一怔:她竟然开口便是杀字了。
“我就是太宽仁了,他们才拿了当福气去。”林妹妹也有三分泥性呢。
说着话,马进良入内;见她如此也不敢站的太近“宫里来报,定王去见贵妃娘娘了。”
“意料之中,过了二月才见;老狐狸也耐得了性子。”这般的人才不好对付,城府太深,连亲情牌都对他无用“娘亲有说什么吗?”
“尚还不知。”马进良不对称的眼在灯下更显的狰狞。
宁宁眼一横“都还不知便来通报,谁报的,打20棍;哪有做事做一半的,告诉他们,别以为督主不在,他们就能敷衍着做事;都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气,糊弄我一分,别怪我朱宁宁翻脸不认人!”
“是。”马进良知道她压力大。
宁宁闭起眼“小马哥,替我找一间小庙;庙在山上,周围都是枫树,庙很小,只有一老一小二位,年长的大约五十开外,小的七八岁;不要铺开的找,秘密的,找到也不要打扰人家,只准备香烛之类,我要去进香。”弄丢了他和凤簪,去那间小庙的路也不知道;可还是要去的,去和他们二位老人家说一下,希望老人家能保佑儿子平安。
“要进香,大觉寺都会安排的。”马进良的声音响起“如今这时才暗潮汹涌,您的安危为重。”
“不,对小雨哥来说,那间庙才最灵验。”她摇头,坚持“请一定替我找到。”
小顺不解的看向马进良,马进良低头不语。
☆、第 88 章
他们前脚刚走,后面他便换了便服趁着城门未关出城而去。
某庙。
将带来的药材交给小沙弥,便去了禅房。
房内,二人正在方盘黑白间酣战正兴浓,都不在意他的入内。马进良简直也不敢扰,站立一旁。
过了许久,大和尚执子蹙眉,对战一人才端起茶杯,却未瞧他一眼,目光还在方寸黑白之间游走“今日这么晚来,有事?”
“督主。”马进良见他悠然如此,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说话之人披着青袍,脸色并不是很好,似受过重伤才恢复的“这当口大家都难熬,让你受苦了。”
马进良低垂眼眸“您言重了,不是属下;是——”
“那丫头遇事就会先想逃,她学武的名言便是‘打不过,逃!’”未化流金描银的眼线,可那黑眸依然如狐般狡黠“如今该长进了。”
“可公主身子弱,如今更为了毒杀昭王而使用您的东西,虽说小顺能为其驱毒;可这毒害后果……”马进良眼前浮现着惨白的小脸“她如今是硬撑着,可属下真的很担心,怕适合其反;不仅伤了她的身,更伤了——心。”
大和尚执棋往后瞥了一眼“究竟谁是你的主子还没弄清楚吗?给了你什么,他如今的身体能回去吗?”
马进良被呵责,不敢再轻易开口。
披着青袍的男子,正是失踪已久的司礼监掌印——雨化田!
其实那天出游,宁宁看见的正是这间寺庙的和尚,马进良的叔叔马振海;也因为马振海的难得下山,才有了后面从常小文手中夺回了重伤昏厥的雨化田之事。
那只断臂也并非是雨化田的,而是为了让人死心而造的假;也亏得常小文想的好,认为一个身有残疾之人是无法得到重用,回不到朝廷的;可她也不想想,曹少钦那般都能回东厂;督主就算再如何,有人也会不离不弃。
“她用了小顺手里的东西?”雨化田听闻此事也不由神色一紧。
马进良点头“是,说是能嫁祸定王;为了让朱廷棋不起疑,便……”还说啥舍不得娘子逮不到流氓
马振海终于落棋“在你身边久了,也不是个笨的;可伤敌一千,自伤八百又是随了谁的性子,当今皇上和万贵妃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雨化田看着棋盘“告诉小顺,不准他再给她东西;让徐太医好好调养。”他右手尚有伤,用的是左手执棋。
“公主哪里肯听。”马进良无奈“如今她硬要做,我们谁敢拦;偏要无色无味又不能即可发作,发作后又是大罗金仙都不能救的,小顺只能给她‘十二日’,您也知道这十二日一定要相隔一日持续入毒,连续12次方可有效……”
“愚蠢!”雨化田呵责道“她蠢你也蠢嘛,为何一定要她亲自下;我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不成?不许再给她‘十二日’,但既然开始也没有半途之理,余下的你让小顺找人做!让她在万安宫里给我好好待着。”
马进良夹在二人之间“督主可知公主管起了司礼监之事?”
“她?”马振海讥笑“她能管?”
“不能管,正学着管。”马进良如实相告“曹少钦被她请去了。”
“我还以为是啥好法子,小心反被蛇吞。”马振海也放下了棋子。
马进良倒并不这般认为“虽说她的批红都被曹少钦否了,可督主也该知道,她的楞脾气是非要曹少钦说出个道理来才肯罢休的,相对着便是公主也在学习;您也说过她不是不聪明,只是太懒了;如今这般是大不易了。”
雨化田听闻此言,去了怒色,反开颜“这倒好,逼着她倒也想出辙来了。”
马振海则有些担忧“就不怕她握权久了也眷恋不松手了?”
“我还真担心她不是个爱权的。”雨化田轻笑。
马进良见他神色“那,督主是不打算让公主知晓您所在?”
“暂时不要。”马振海反对“他伤未好,且这里不该让人知晓。”
“可她已经要来这里了。”这也是他连夜赶来的原因之一“她说要我找这里,要来进香。”
雨化田这才有些悔,上次带她来此:这二货丫头不达目的不罢休,不过也不急于一时“她给你时间,自然慢慢找,拖个一二月再说。”
“这?”一二月,督主,你要这里住多久?!看公主着急就这么乐?马进良不免心中嘀咕。
雨化田横眸“她除昭王的法子不错,可这么久定王的底你们始终没有摸透,如今这机会正放在眼前;他在明,我在暗;明白了?!”
马进良有些知晓了“明白。”
“今日城门已关,明早再回城。”雨化田起身,拉了拉披在肩头的青袍;便转出了禅房。
马振海收拾的棋盘“进良,消息及时是应该。”将黑白棋子挑拣出来“可也该有所区分。”该说的,不该说的。
马进良看着他“叔父,就如您所言;督主是进良之主,可这许多年很多事您都不知道;故纵是进良不孝也要说句话,万安公主也是进良之主!”说罢,一抱拳,转身而去。
马振海停住动作,瞥眼他干脆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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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披着青袍,站在庙后的简陋亭阁里:如今不出现也不错。
她该长大了。
一直是个‘说不得,逃’,‘做不了,逃’,‘玩不起,逃’的孩童;太医又说她郁结于心、思虑过甚;是因有秘密,一个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大秘密。不是关于身份的,她若不是万贞儿的亲骨肉,估摸着早被了结了;更何况她容貌有七分相似于贵妃是不做假的。
他能感觉到她看似嬉笑怒骂、实则小心翼翼就和这个秘密有关。从小就觉得她说话行事比普通孩童缜密,当时只以为是耳濡目染的缘故,兴许还不止如此。
她说过每个人都有秘密,确如此!
可他不喜欢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更何况他在她身边多年,分享过无数不能示人的秘密;她为何要隐瞒?遇见她时不过一个三四岁的丫头,她能有什么秘密多年来让她思虑到伤身?!
此事,他本不想问;一来他自觉可以套问出,二来着实无意探究;小女子能藏什么秘密,她已经将永不能说的话都说出了口,便该再无秘密才是;可……隐约觉得她身上还是藏着事没说。
无关身份、无关情爱;一个连他都不能触及的秘密着实让他莫名的不满。
很多事他都会为她做,可有些事超出了他的范围,她便退缩,美名是不想他为难;他便只能逼着她做,一般的手段在她面前不行,要用就得用狠招。
果不其然她敢在皇上面前对太后说了重话,乃至到废西厂,到认真考虑过程,还有她说要认真和程敏政学学问;到这里桩桩件件都在自己意料之中。
可这些都不够,不足以让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