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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朱雀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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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她蹙眉。   
  “如果眼神可以化为利剑,恐怕我已经死过好几百回了,不是吗?”他脸上还是一贯温尔的笑容。   
  她眼神一顿,终于张口含进了那颗药。   
  “好孩子。”他温暖一笑,解开了她的穴道。“在你的伤还没好之前,你就暂时持在这里。相信我,在这里,齐都尉府的人绝对找不到你。”   
  “我如何相信你?”得回自由,她揪紧衣襟,望着他的眼神依然防备十足。   
  “如果我要害你,不必大费周章地替你疗伤,直接让你被外面那些人带走,不是更省事?”她的防卫心还真重!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高兴。”他纯粹地一笑,走向门口。“如果爱惜自己,就不要擅自离开。你昨晚才闯了祸,现在整个金陵城一定被都尉府的人严格把守,你离开这里,只会让你自己更危险。”说完,他阖上们离开。   
  她整好衣襟,不得不承认,经过他医治后,她的伤已不再那么疼。他的医术,的确好的令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好孩子。   
  除了师父,没有人这样叫过她。她闭了下眼,允许自己脆弱一会儿。   
  qizon qizon qizon   
  他是个大夫,拥有这家药坊?!实在太不像了!   
  她虽然算不上是个什么剑术高手,但他却能在两招之内轻易制伏她,一般的大夫,怎么可能有他那种身手?!   
  又,无缘无故的,他为什么要帮她?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他知道她是那个刺客?   
  太可疑了!   
  叩、叩。   
  门板照例被敲了两下,然后被推开.一张熟悉的面孔端着膳食与药走进来。   
  “你都这么早起吗?” 卯时未、辰时初,他准时送来早膳。 对他的问题,她不置一词。   
  “想先吃早饭,还是先换药?”三天来,他每天早上准时送膳换药,但她从来没有回答。   
  “不快乐的人,寿命通常不长,你应该多笑。”   
  他在她对面坐下来,不因为她的冷漠而生气,语气依然温文低柔。   
  “我要离开。”她总算开口。   
  “在你伤口还没完全复原之前,你不能走。”   
  “你限制不了我。”她眼神一沉。   
  “你可以试试,但你应该知道,现在的你,无法打赢我。”他没有炫耀,只是陈述,但听在她耳里,却讽刺极了。   
  “就算我打不赢你,我也不会任你摆布!” 她忿忿地道 他淡淡一笑。“你要做什么事,我不会过问,但我是个大夫,既然出手救人,就不会只救一半。你可以离开,但得是在你的伤复原之后。在那之前,我不会让你走。”   
  “你没有资格管我。”她厌恶受制于人。   
  “那就当我多事吧。”   
  “我不希罕你多事!”   
  “无妨,”对她的坏脾气,他一点也不气愤。“只要你的伤能尽快复原,就算是我多事也可以。”   
  说话的同时,他已移近到她身前,径自替她换药。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冷冷地又问。   
  “救你。”他回道。   
  “除此之外?”   
  “只是替你疗伤,需要想那么多理由吗?”他失笑地道。“你不也说过我‘多事’,就当是我多管闲事,你就忍耐吧!”   
  “你——”   
  “别一直生气,对你的身体不好。”这绝对是身为大夫者的良心建议,可是在这种时候听起来,像极了风凉话。   
  “不必你管。”她干脆别开眼。   
  又生气了,而且是真的发火,她的脾气真的很不好。但是他依然很快地替她换药,包扎完伤口后,更替她将衣服拢了回去,一举一动,完全没有任何一丝轻薄的意味。   
  “你先用早膳,再喝药,半个时辰后,我会让伙计来收抬。”说完,他转身便走出房外。   
  她默默坐到桌旁,开始吃起他论她带来的早膳。   
  她仍然觉得他多管闲事,但他的话却都是事实。   
  如果她不依他的交代吃饭、喝药,她的伤就会愈晚好,那么她就得多留在这里一天。   
  qizon qizon qizon   
  七天后,她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体力也恢复,但南天仇还是一样端着早膳来到她的房间。   
  “我的伤已经好了,你不必再费心。” 她站在窗口的那一边,望着窗外,却能肯定来的人绝对是他。 “我想也是。”他同意地说道:“所以今天我没有带药来。”   
  她转回头,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灰而死气沉沉的布衣,长发往后扎起,不施脂粉的五官明明清丽动人,却罩着一层寒露。   
  “我知道你急着离开,所以这一餐,也算是为你饯行。”他笑着,径自在桌旁坐下,将饭菜端上桌摆好。   
  她被他强留七天,他们却没有一同吃过饭,除了早晚换药,其他时间都是由伙计送饭、收碗,他不曾来找她。而她在这七天,也从没有跨出房门半步。   
  “用膳吧。”他邀道。就算要离开,也得吃饱吧!   
  她迟疑了下,总算走过去坐下。   
  “谢谢你替我疗伤。”连道谢,她都很冷淡。尽管认为他多事,但是她的伤能这么快复原,的确是他的功劳。   
  “不再认为我多事?”   
  “你是多事。”她淡淡地道。“但你也对我有恩。”   
  “哦。”他笑了笑,跟着她开始用膳。   
  “除了诊金,你要我怎么报答你?”含进一口饭,她又问。   
  “不需要。”他摇摇头。   
  “我不想欠你人情。”她放下筷子。   
  “在你心里,既然认定我多管闲事,何不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他也放下筷子。   
  在这里住了七天,她没问他姓名、也没主动提及姓名,七天前与七天后,除了她的伤势复原,他们依然是陌生的两个人。   
  “你对我有恩,是事实。” 她沉静地望着他,眼里有着坚决。 南天仇觉得有趣极了。   
  她很冷淡,不是那种故作的高傲冷漠,而是很明显不愿跟任何人有所牵扯;但她也同时认为他的确救了她,因为不想欠他,所以坚持还恩情。   
  她的性情,真是矛盾,但却不难懂。   
  “你真的想还我这份恩情?”   
  “是。”她点头,眼神坚定、语气坚定。   
  “那么,我要求你做一件事,只要你做到了,就算还我恩情。”   
  “可以。”她毫不犹豫同意。   
  “你这么快同意,万一我要你去杀人呢?” 他挑了挑眉。 “说出名字。”一如他所预料,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直接问他想杀谁。   
  “我不需要你替我杀人。”她的这种反应,只让他想叹气。“我不要你做任何事,只要你答应,半年后,在这里与我相见。”   
  “半年后?”与他相见?   
  “对。”他肯定地点点头。“如果你真的想还我恩情,那么就答应,在这半年内好好保重自己,半年后我会再来。”   
  她迟疑了下。   
  “好。”点头应允,起身拿了剑,就想离开。   
  “在你离开之前,先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哎,才说她可以离开,她就真的一点也不留恋,连早膳都还没用完就要走了。 她是真的性急,还是真那么不愿意待在这里?   
  “没有必要。”她头也不回,一脚已跨出门外。   
  “当然有必要。”他的声音沉稳地自后方传来。   
  “如果半年后你没出现,至少我也明白知道,到底是谁欠我一份恩情没还。”   
  她脚步顿了下。   
  “萧羽。”说完,她纵身跳出后门外。   
  南天仇只叹笑地摇摇头。“以她这种个性,半年内,她真的可以平安无事吗?”假如她真的想刺杀齐盛庸,那么他很肯定,她的命,绝对很危险。    
第二章       
  秋去冬来,寒岁年末,转眼年关已过。   
  云流宫里已经许久未曾这么热闹了,新年刚过,宫主便为四婢举行了婚礼,云流宫里正式宣布多了四个人——就是四婢的夫婿。   
  雷块身边紧跟着的,是逗笑、一刻都离不开妻子的夫婿石无过。   
  水垠银娇婉依靠着的,是对她一脸疼爱的夫婿蓝镭,也是皇亲定王爷。   
  风铮娴静牵手着的,是对妻子百依百顺、敬爱有加的夫婿秋寒星。   
  最后,焰珂活泼挽着的,是一脸冷漠、却对妻子止不住深情的任风行。   
  四婢脸上的幸福,是看得出来的;而高高兴兴参加完四婢的婚礼,本以为他们掩饰的天衣无缝,但他们偶然的沉默,依然没能逃过云流宫主的法眼。   
  继青龙堂主东方情、白虎堂主西门不回相继离宫之后,朱雀堂主南天仇也来到云织接。   
  “宫主。”南天仇恭敬拜见。   
  听见这声请示,正端坐在楼前石庭上,写书册的云流宫主柳轻非放下笔,抬起覆着面纱的脸;而原本磨墨的随身护卫暗,转眼消失身影。   
  “进来吧。”她轻语。   
  “是。”南天仇跨过拱门,走上石庭。   
  “你也要离宫了?”柳轻非问。   
  “宫主知道?!”   
  柳轻非一笑。   
  “三个月前,当玉牌回归云流宫,你们四人就各自提出请求,希望能有一点时间处理私事。三个月让你们安排好堂中事务,也交给四婢一些权利.让她们能在你们不在时,处理堂中事务、这不就是为了现在?”   
  南天仇一愣,然后笑出来。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宫主。”   
  “我说过,你们有私事要处理、或想离宫游历,我不过问、不干涉,也不会阻止,只希望你们记住,你们四人,是云流宫四堂之主,无论你们发生任何事,云流官都会全力支持。”   
  “属下明白,谢主。”   
  “我想,水玥和蓝镭也将动身回金陵,你是否要与他们同行?” 柳轻非眼里闪过一抹洞悉的慧黠神采。 南天仇再度一愣,难得赧了颜。   
  “属下……会独行。” 看来宫主什么都知道了,那么他再掩饰也是多余,不如就大方承认了。 柳轻非点点头,只手托腮,露出思考的神情。   
  “还记得,你将白玉如意送到都尉府的事吗?”   
  “属下记得。” 当初水玥受伤,无法完成玉牌主人的托付,是他将白玉如意送达,水玥才算完成任务。   
  “如果有空,不妨了解关于白玉如意的前因后果,对你也许会有所帮助。”柳轻非暗示。   
  “属下会记住。”虽不明所以,但南天仇将这句话记在心里。   
  “那就好,你去吧。”   
  “属下告退,宫主请保重。”南天仇躬身行礼,便转身退出云织楼。   
  他一离开,柳轻非再度执起笔,原本消失的暗再度出现,继续磨墨,仿佛刚才从未被打断过一样。   
  “暗,对四婢的夫婿,我那么要求。可是对于四堂之主的伴侣,我却任他们自由选择,这样会不会不公平?”她低语。   
  “不”   
  “我会不会太偏心?”   
  “不。”   
  “万一,四婢的夫婿有微辞怎么办?”   
  “不。”他们绝没有这种机会。   
  柳轻非微偏颔首,想了一想,唇瓣泛出轻笑。   
  “朱雀翩翩向南天。” 书写,落款。纵然有羽翼能橱翔天际,终究难脱七情六欲,难过情关。 只是,一向温和处世、不与任何人结怨的天仇,一旦动了情,会是怎生的模样?   
  过—回岁末,继神龙、伏虎后,朱雀,亦展翅飞离云流直。   
  qizon qizon qizon   
  楼台烟雨,繁华红尘,秦淮河畔的富丽一如以往,即使在寒冷的一月天,众多美丽精致的画舫上,人声依旧喧腾。   
  然而,在这个画舫如美女般竟艳的秦淮河畔,却有一艘古典质朴的船只立于河上,里头既没有丝竹乐声,也没有人献舞,连人声交谈都很少。   
  这艘船只前后都立着几名侍卫,里头来回的奴仆不多,但已足够应付船上人所需要的服侍。   
  “天仇哥哥,既然你也要来金陵,话什么离宫的时候,不和我们一起走?”水玥不满地问道。   
  “你和蓝镭新婚燕尔,我怎么好打扰?”南天仇笑笑地回应。   
  “可是,你至少要告诉我,你也要来金陵。”水玥还是不满。   
  “有没有说,结果都是一样,我一到金陵,你不就知道我来了?”   
  “那是因为蓝镭的人发现你,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天仇哥哥对单独游历江湖有特殊偏好,总不爱报告行踪,更不会刻意去找任何人。   
  “就是知道定王爷有这份能耐,所以说与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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