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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蝶舞大唐春-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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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说的东西是那方面的东西,笑道:“都是在这儿偷窥学得的吗?” 
  “那儿呀,跟我师傅学得,她教那些女孩时,我都在一边看着呢。只是人家以前懒,好多东西都没学好、、、、、、,我以后一定好好学!”她大声宣言似的对我道。 
  我心里大乐,邪笑道:“那现在咱们就去找个隔壁那样的地方,你给何大哥展示一下你都会些什么?” 
  她羞笑着满脸红晕的低下头,捻了一下自己的衣角,突然拉起我的手道:“何大哥跟我来!”转身向外跑去。我忙随她跑了起来。 
  她把我带到一间闺房,说是她在这儿的房间。从一进屋她就紧张的发抖,从我把她抱到床上到我褪光她的衣服,让那娇美的身躯裸露在烛光中。她一直处于紧张中,身子僵直,一动不动,一切让我施为。我俯到她玲珑玉体上一阵亲吻爱抚,她方才放松一点,娇羞的做出些轻微的动作来回应我。整个过程我没发觉她会什么东西,李夫人那一身房中秘术她竟是一点也未学到。不过也好,还有什么比这少女的青涩更美好呢? 
  一番缠绵,我喘着气从她身上翻开。伸手抽出她俏臂下的白绫递给她道:“把这个东西收藏好了。”那上面有几点娇艳的腥红,是她处子贞操的见证。 
  她伸手接了,翻着看了一眼,随口道:“每个女人第一次不都有这些东西,有什么稀罕的?”随手放到了床头。 
  这野丫头终于显出和别人的异样了,她竟对自己的处子落红不屑一顾。而且刚破了身,竟无丝毫失落的心态,自然也不会像一般少女初为人妇时那样为逝去的少女时代哭泣一番。她是一翻身爬到了我身上,一双娇嫩的小手的按住我胸膛,瞪着一双大眼问我,“何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我伸手抚住她的粉背,微笑道:“很好啊!只是你不是说你会很多东西的吗?这么多年你跟你师傅白学了啊?” 
  沈小蝶噘噘嘴道:“人家本来就没用心学过,刚才一紧张全忘了。而且他们说这事很好玩很舒服的,看别人做也很有乐趣,人家怎么就疼了一阵,然后迷迷糊糊好像撒了点尿,没什么感觉啊?还没有何大哥你摸我亲我时舒服。何大哥你再亲亲我!”她说着身子前探,将两个小酥乳垂到我脸上。 
  我心里暗骂小丫头不知死活,我是怜惜你第一次,未敢使什么手段,免得像当初雯雯和陈小姐她们那样,好几天不能恢复。突然心中一愣,纵是一般的性爱之乐,她这小丫头已达到高潮了,怎么会没什么感觉?忙推她起来,伸手到她下体,输入一股真气一探,暗骂自己大意,又输了一股催情魔气过去。 
  “你师傅是不是在你这儿动过什么手脚?”我问道。因为我探到有一股阴寒的真气封冻了她下体传递快感的神经,这应该就是月宗那种阴损的刑罚手段禁欲锁了,使被锁之人得不到男女之乐。只是有时也用来让人免受情欲的打挠。怪不得沈小蝶那晚在吴府外已被我抚弄的那么情动,仍能清醒的拒绝我。 
  “动什么手脚?”她一脸迷惑。 
  看来李夫人并没有将魔门这些知识传授给她,笑道:“没什么,就像点穴似的,你师傅没有在你这儿输入过什么很冷的真气吗?” 
  我手指动了一下,她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回忆道:“是有过,那是那年我和喜儿第一次跑进秘道,看到了那事,就觉得好玩,一起去抓了个男孩回来。我用刀子逼着他想让他和我试试那事,结果那个孬种就吓哭了,然后把我师傅给引来了。她就很凶的训了我们,在我这儿输了一股真气,还关了我两天黑房子呢,那是师傅对我最凶的一次。我怎么求她她都不肯放我出来,直到我发誓以后绝不再那样,再想那样一定先求得她同意,她才放了我。”她说的有点害羞了,把俏脸埋在我怀里。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她练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奇异武功,以至破身前必须征得师傅的同意。原来是自己太野了,逼得李夫人用此法来保住她的贞操。看来李夫人摊上她这么个徒弟也没少操心,连这个都要煞费心机。 
  我笑道:“她就在你下边输了,没在上边这儿输吗?我捏捏她胸前的小鸽乳。” 
  “没有!”她答道。 
  刚才她确实是在我亲吻爱抚她胸部时显得最激动。我心道这李夫人的修为也就这个水平,上面的神经太细小分散,她怕伤着小蝶,就不敢妄自封锁了,这还是功力不够的缘故。还好这样,否则我那晚在吴府外又不知道这些,如何能让沈小蝶情动。说不定我还会一时大意的把她归入石女一类,自此对她失去兴趣呢。 
  “现在怎么样?”我的手抚弄了几下。 
  沈小蝶立即满眼情丝,一脸潮红,“何大哥,我们再试一次吧?” 
  我知道李夫人的禁欲锁已被我解去,她又不是真的要惩罚自己徒弟,我随便一股星阳催情就将她那股寒冷真气消解了。“来!”我一翻身又将她压到了身下。 
  这次小丫头很快进入状态,她的野性显露出来,狂呼乱嘶的,一大堆淫声秽语便从那美丽的樱唇中溜了出来。我虽听得兴奋,也感觉刺激好玩,但心里还是不由得大骂那些在明月楼偷情的男女,都教给这丫头些什么样的粗言秽语啊! 
  “原来真的这么好玩!”沈小蝶已经累了,低声的呢喃着睡去。娇躯却仍保持着最后的姿势,怀抱一个枕头,俯身而眠,双腿分向前屈,像只青蛙。 
  我开始行功炼化采得的大量元阴。星阳功转,炼精化气,炼气化神,一股清流注入脑海,我感觉到元神一阵欢快的颤动,突然变得强大起来。这一刻只觉神清目明,精神力极度旺盛,似已窥得宇宙间那万物化生的力量本源,身心充满一种莫名的愉悦,好久才恢复正常。 
 
 
 
  
 卷二 蝶戏江南 第六十七章 迷雾渐消<下>
 
  我长吁一口气,知道终于突破星阳摄魂的第二层了。斜靠床头一手抚弄着沈小蝶光如绸缎的粉背,一手枕于头下。大脑急速活跃起来,今晚在红粉书院的红历一一从脑海里掠过。 
  当真是不虚此行啊!不仅得到了身边这个野性的小丫头,用她元阴助我突破星阳摄魂的第二层。而且得到了很多我很想知道的东西,沈啸天,查庸生,丁忘忧,魔门月宗间那错纵复杂的关系总算是理出一个头绪来了。还有那朵荷花,在秘道里的偷听,让我大有收获啊! 
  淮帮客船那起血案已可确定是这个所谓的圣教所为,其动机也已基本明朗,一是整查庸生垮台,二就是为了吴家。第二个动机中,那个在血案中失踪了的赵升应是个关键人物。那晚在吴府曾听得吴谦和小荷也谈到一个老家伙,现在看来也就是这个赵升了。 
  这赵升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会卷进这些江湖是非中来?我思索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那高宁不是说得到了赵升就相当于把一个大金矿握到了手中吗?这赵升很可能是知道某个巨大的金矿矿脉所在。联系到吴家的矿已经枯歇,吴泰和萧家富不远万里北上许州,恭恭敬敬的要把赵升迎到扬州,我这个推测应是八九不离十。 
  这样我心中那起血案便真相大白了。吴谦从他老子那儿探得这个赵升的重要性,透露给了该组织,此组织见财起意,同时又想趁评书会之机弄出些动静来扳倒查庸生,便通过吴谦将吴泰他们所乘之客船定为了下手目标,策划了这起可起到一石二鸟作用的血案。他们当初应该并不知道升仙教曾在此船上行刺张说,升仙教可当真冤枉的紧! 
  据那晚在吴府听到的吴谦与小荷的谈话,赵升最初似乎是交给了吴谦,让吴谦以吴泰后人的身份与其接触,以期顺利得到赵升的合作。他们可能还想利用吴家的采矿经验,来经营金矿。后来我在吴家的出现,逼迫其做出了壮士断腕之举,现在赵升应已落入该组织之手,不知是否转移出了扬州城。有必要让老李亲自出马,对高家姐妹实行监控了。 
  查庸生中意我做他的接班人,此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也不知是怎么传到江湖上的?那荷花组织竟已开始留意我了。哼!想通过南宫天打探我的资料,简直是痴心妄想!要不要把南宫家这个败类的真面目透露给南宫律叔侄知道呢?我沉思着,决定暂时还是先瞒着这个消息吧,看看那南宫天能耍出什么花样。 
  高宁姐妹嘴里那个主人说查庸生背后除了朝廷,还有一股实力强大的神秘力量。他们就因顾及这投力量被查庸生移交给我而意欲继续潜伏下去。现在看来他们所顾及的这投势力应该就是魔门月宗了。该组织的情报工作倒也厉害,竟能发觉月宗的存在。只是就我看到的月宗的力量,一个扬州刺史丁忘忧,一个红粉书院李夫人,再加上他们或明或暗的弟子们,我不觉得这股力量比查庸生手里现有的沈家,少林等诸派联合的力量强到那儿,尽管这个联合很松散。他们为何对现有的江湖各派不屑一顾,反而顾及月宗这股势力呢? 
  那李夫人也说月宗有毁灭江湖的力量,月宗到底有什么样的恐怖力量隐在暗处,我尚未看到呢?唉!李夫人口中那些什么圣主、约定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魔门啊!你在我星宗隐退这二百年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不过不管怎么样,那个神秘组织以为我接手查庸生的力量后会成为第二个查庸生,江湖会继续保持查先生时代的局势,他们也可以继续潜伏下去,这个他们可就大错特错了。我不是查庸生,我绝不会让江湖再保持查先生时代的面貌。哼!我即便不接手查庸生手中的力量,只要查庸生退出江湖,让我可以放手大干,我就绝不会让他们在我眼皮底下韬光养晦,高家和孟家庄这两条线足以让我将他们从暗处揪出来,要么纳入我组建的亚势力圈内,乖乖的受我节制,要么给我从江湖上消失! 
  “嗯,、、、何大哥,你怎么没睡啊?你想什么呢?”我刚才心有所思,抚在沈小蝶粉背上的手力道不由重了些,竟把她弄醒了,她睡眼朦胧的换了个姿势,将头钻进我怀里。 
  “睡不着,唉,小蝶,别睡了,何大哥问你,你除了查忆萍还有那个喜儿还有没有别的师兄弟或师姐妹?”我想试试能不能从她这儿问出点什么。 
  沈小蝶用手按住我胸膛,将头支了起来,一脸迷糊的摇头。 
  “真的没有?那明月楼的红玉呢,她不是你的同门吗?” 
  “她是穆师叔的弟子,跟我师傅没关系。你问这些干吗?我好累呀,何大哥,我们快睡吧。” 
  “什么穆师叔,那是谁?”我忙问道。 
  “就是隔壁明月楼的老板穆风师叔吗!别问了,人家好困啊!”她说着脑袋一歪,眼皮就想合上。 
  穆风?我记得那晚在刺史府夜宴,丁忘忧好像提过这个名字。这个明月楼的老板原来也是魔门中人啊,怪不得红粉书院的秘道通到民明月楼里。 
  我使力在沈小蝶的俏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她“唉呀”一声尖叫,蹭的坐了起来,“何大哥你干吗打我?”她这下终于没有睡意了,瞪着眼问我。 
  “清醒,清醒,我问你话呢!”我喝道。 
  她噘下嘴,又爬了下来,“问什么呀?”她用肘子顶着我胸口,以手支着脑袋看着我问。这模样十分可爱,而那对新剥鸡头这时因为下垂而份显凸凹,让她胸部的曲线显得秀美无比,十分诱你,我便将手伸了去。 
  她嘻嘻笑了起来,我笑道:“别笑,我问你,你有多少师叔伯?”手是的温润柔腻直传心头,让我心头不由得一酥。 
  “除了穆师叔,听说还有一个小师叔,我没见过。师伯吗,我母亲就是了,我也没见过。”这丫头提到自己母亲时并无丝毫伤心之态。 
  “哦,那你知不知道你师傅的师傅是谁?”我问道。 
  “什么师傅的师傅,不知道,管他是谁呢。”她的另一只小手的手指开始在我胸膛上画圈,柔柔的,一阵阵酥痒的感觉。 
  “那你对你母亲都知道些什么?”我继续问。 
  “她死的早,我从来没见过她。师傅和父亲都说她好,她真的可能很好罢。他们说母亲是为生我而死的,说我长的像母亲,谁知道呢?何大哥你问这个干吗?”她不解我为何问她这些问题。 
  我笑道:“关心你罢,你就不想你母亲吗?” 
  “不想,有师傅呢!”她不假思索,立即道。看来这丫头并不缺乏母爱,只是李夫人那母爱里还渗有对师姐的怀念,对她大加放纵,变成溺爱了。 
  “那你除了师傅和父亲哥哥之外就没有其它亲人了吗?”这句话是真关心她。 
  “没了,嗯,何大哥你别揉了,揉的人家又难受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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