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大唐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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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若非查庸生在,我从淮帮入手,再向南北扩展,一统江湖是指日可待的。可现在若要他查觉到我在淮帮身上做手脚,他不立即灭了我星宗才怪!把查庸生整下来之前,我的行动可是千万要小心啊!
雯雯看我叹气,问道:“公子怎么了?是怕淮帮不肯就范吗?”
“他们?我自有手段让他们驯服的。好了,我们吃饭吧。”我说道。
这时船已到了淮水江面上,夜晚行船稀少,月光朗照下远近不见其它帆影。我便放下桨来,任船儿自己漂流。奔波一天未曾进食,且在爷爷坟前时,生起哀伤,心境一时失守,感情波动较大,最消体能。我现在已是饥肠漉漉了。就和雯雯在船头大吃起来。
不时饥饿感压下,猛抬头发现雯雯正盯着我看,美眸含情,俏脸红晕,月华在其身上勾出一圈光晕来,犹如霓裳仙子,我一时看得痴了。月光下,宽广平阔的水面上银鳞闪闪,小船轻轻漂荡,远处寿阳城的灯火依稀可见,一切宛如梦中。
“公子你怎么这样瞧着人家?”小妮子被我盯的不好意思,别过头去。我探身过去,一把将她拉到我怀里,说道:“你来喂我吃!”
她羞晕着脸儿,夹起一根菜,用那鲜艳的小嘴叼着递过来。这是我们在谷里吃早餐时常玩的一种香艳游戏,但今天我却突然没有了玩下去的耐心。伸头一口噙了那红艳艳的唇儿,激烈的亲吻起来。双手也开始在怀里滚烫的娇躯上游走。雯雯一声嘤咛,便软倒在了我怀里。
罗带轻解,霓裳褪却,显现出洁白的玲珑玉体来。沐浴于那皎洁的月华中,周身笼着一层乳白色的光晕,使我目生眩晕。魔手抚过酥乳玉腿,惹来阵阵娇吟,声声柔媚入骨。而那腿心处早有丝丝花雨沥出,润得那片凄迷芳草地水光闪闪。
将她平放在船板上,我也褪去了衣物,覆向她娇美的玉体。那双白嫩的美腿自动劈开来、、、、、、
明月朗照,月华如梦,船儿轻轻的摇晃着顺流漂荡,夏日的夜风夹着水腥气抚过我和雯雯交叠的裸体。几番抵死缠绵,我们均数次攀上那激情的颠峰。雯雯将脸贴在我胸膛上,仍喘着粗气,却是充满了幸福和满足。我一手向后枕在头下,一手环过她的粉背,抚弄着她的玉乳,感受着那份温润娇腻。
“喂饱你了吧,小淫妇?”我轻声笑道。
她一声娇嗔,腻声道:“公子取笑人家。”说着又把头往我怀里拱。
我拍拍她的粉背,笑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小心夜风着凉。”
她这才慵懒的坐起身来。美人穿衣,那承受恩露后的娇慵无力样儿,再加上不时抛过来的媚眼,惹得我骨酥筋软。在她帮我整理衣服时,我自然是又在其身上上下其手,将她刚穿好的衣服又弄乱了,弄得她身子又软了下来。我连忙扶住她,停下手来,要不这刚穿上的衣服就又要脱下来了。
“美吗?”我揽着雯雯在船头欣赏月夜下的淮河景色,感受着夜风的温柔和其中的水腥。
“真美!”雯雯答道。
“等到了扬州,我带你去欣赏那儿罗城大市边上官河的夜景,那才叫好看呢。”我有点思念扬州的繁华了。
雯雯又往我怀里紧了紧。我突然想起叶先生的琴来,不由叹道:“如此良辰美景,要有一张琴就好了,在这船头对月迎风而奏,那会是何等惬意啊?”
雯雯没有接话,突然从我怀里直起身,竖起耳朵道:“有琴声呀公子,那边有艘大船赶过来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远处有艘大船,灯火通明的从后面快速驶来。我也听见琴声了,笑道:“还真有人有此雅兴,月夜泛舟抚琴啊!嗯,不对,这人的琴音怎么不成调子?有点像我刚教你时,你弹的那个样子。”
雯雯脸上荡起笑容,想是想起了在谷中我教她弹琴的情景。叶先生当时笑我自己水平还不够,就急着去教别人了。他哪里知道我教雯雯弹琴的“乐趣”。
卷一 星宗宗主 第二十一章
“这船上莫非也有人在学琴?这么豪华的大船,是个富贵人家呀!”我说道。突然,我心中一惊,叫道:“不好,它会撞上我们的。”连忙拿起桨来,想将小船躲开。但八年前在扬州学的那点操舟术,早已生疏,而大船又行速甚急,竟是没能躲开。
“雯雯,把东西拿好。”我忙大声喝道。
雯雯已施出鬼魅般的身法,扑入舱中将两人包裹和关雄送来的那个小盒子抢出。“上大船!”我大喝一声。堪堪在一两船相撞之际,脚尖一点,嗖的跃上大船。“碰”的一声,回头看那小舟,已被撞的飞起老高,跌落水面时散成三瓣。好险,差点做了落汤鸡。
心中不由生气,不想回过头来,却听一声吆喝道:“呔,何方贼人,敢闯我家陈大人的船?”竟有一根长棍向我捅来,让我大为火起。伸手捞住棍子就回捅了过去,一个武师打扮的人被我捅翻在甲板上,惊恐地望着我。
哼!这种三脚猫功夫也敢在我面前撒野,我还没使上星阳真气呢!他身后一群武师被镇住了。其中一个似是头目的喝道:“你是什么人?这是从京城告老还乡的陈大人的船,别仗着会点武功就在这撒野!”
我冷哼一声道:“我管你是谁的船,难不成你们撞毁了我的船还有理了?”
舱内突然有人喊道:“什么人在那喧哗?败坏小姐的琴兴。”一个华衣老头在一个丫头的掺扶下走了出来,这边一群人一齐鞠躬道:“陈老爷”这就是那位陈大人了。那头目模样的武师上前道:“他说咱们撞毁了他的船,还把阿二打伤了。”
那陈老爷不耐烦的挥挥手说:“给他几两银子,下个渡口靠岸,打发他走。”说着就欲回去。
我操,好他妈吊呀!至始至终不曾正眼瞧本少爷一眼,惹得我心生怒火,冷笑道:“本公子不缺那几两银子,只请这儿主事的给我道个歉就可以了。”
那陈大人转过头来,颇为不屑的盯着我道:“年轻人,别太贪心,能得几两银子就行了别让老夫将你送官法办可就不好了。”
这都是什么鸟人呀?把我船撞坏了,还这么器张!听口气好像我在借机敲诈你似的。我的话语也就失去斯文了,“少爷我说了,不缺那几两银子,一条船坏了也没什么,但你们败坏了少爷我月夜游河的雅兴。老头你识相快给我道个歉,别让我对你不客气。”话说出口才觉这话说得有失身份,像个地痞似的。唉!怎么一时火起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那华衣老头已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叫道:“反了,反了,敢对本大人这样说话。给我拿下,下个码头靠岸就将他们送到当地官府,要他们严加惩处。”
他属下那群武师便手执利刃欲上前拿人,那头目盯着冷艳脱俗的雯雯,其目光中已有淫邪之意。我心里暗骂一声人渣,眼睛向雯雯示意了一下。雯雯的身影便忽然化成鬼魅,突入到一群武师间。连一点声音都来不及发出,眨眼间十几个武师就躺了一甲板。唯一一个还站着的就是那个头目了,却是筛糠般地抖着,因为他手里的刀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雯雯手里,现在正驾在他的脖子上。雯雯背着两个包裹,另一手还抱着那个小木盒,浑身散发出若有实质的寒气,使整个甲板上的空气为之一寒。
那陈老头早被吓得面色苍白,身后掺着他的小丫头也是花容失色,目瞪口呆,已吓傻了。雯雯却怒瞪着那武师头目,目光如寒冰利刃。看来她也发现了这小子刚才心里的龌龊。我正想提醒她别弄出人命来,那小子已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姑奶奶饶命啊!”在一时的寂静中,这声音刺耳异常。
真他妈的孬种!我暗骂一声。这时又从舱里跑出一群人来,前面是一个美艳的少妇,她跑到陈老头跟前掺住他道:“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没事吧?”一个十五六岁的清丽少女也依到他身旁,望着倒了一地的武师,惊恐地道:“爹爹,发生什么事了?”周围又有大群的仆妇围了过来,看到眼前景象,发出阵阵惊呼。
唉!事情怎么弄成了这样?我实在不喜欢眼前的场面,好像我欺负弱小似的。我向雯雯招手,让她放了那武师。雯雯恨恨的将刀掷在甲板上,发出“咣啷”声响。吓得对面一群人又是一阵惊叫。
看那陈大人仍是面色苍白,口中喃喃道:“反了,反了、、、、、”我拱手朗声道:“陈大人是你的船撞毁了在下的小舟,其实您只要道个歉也就没事了,何必把事情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那少妇上前敛衽行礼道:“公子莫怪,贱妾在此代我家夫君向公子赔罪了,是我家操舟人不小心撞毁了公子的小舟,我们自当加倍赔偿。”这少妇倒还像个人物,处变不惊,还落落有礼。看她不过三十几许,长的十分美艳,面色光洁红润,洁白玉颈下露出一片粉嫩胸肌,靠抹胸处隐见乳沟,十分惹人心动。
我心中暗道:你早点出来吗!早知道陈老头有你这样艳光四射的老婆,少爷我送他一顶绿帽子就可以了。何必动粗,弄成现在这个场面。心念电转,默运星阳功,气质立变。由刚才的霸横变为儒雅,浑身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我谦谦有礼的说道:“夫人客气了,一只小舟不值甚钱。在下只是因今夜月色甚好,就带着小婢泛舟游河,不想舟被撞毁,而贵船武师又出言不逊,才惹得在下动了怒火。没想到惊扰到夫人您,实在是过意不去。”说着拿眼去勾她。
这少妇见我言语间谦恭有礼,已消除戒心,又受我突然转变出的风采所迷。接着了我的目光,就有一丝红晕爬上了脸庞。只听她说道:“原来如此,都是这些奴才惹的祸,只是他们、、、、、、”她看着那躺了一甲板的武师沉吟道。
我明白她的意思,笑道:“夫人放心,他们没事。”接着向雯雯示意,雯雯上前,解了那一众武师的穴道。一群人爬起来,惊恐地看着雯雯。
那夫人娇叱道:“一群混账奴才,还不向这位公子和姑娘道谢?”
一群人便一齐躬身道:“多谢公子,多谢姑娘。”
我抱拳哈哈笑道:“刚才一场误会,得罪各位大哥了,请各位多包涵。”
雯雯是冷目扫射,吓得一群人连说:“不敢,不敢”夫人叱道:“还不下去?”一群人灰溜溜的走开了。
我看那陈大人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便向他道:“小生何同,刚才多有得罪,陈大人见谅。”
见识了雯雯的身手,陈老头老实多了。“原来是何公子,公子客气了,是老夫的错。”
他身边那模样清丽的少女正忽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我忙送去一个迷人的微笑,羞得那小丫头急移开目光。
卷一 星宗宗主 第二十二章
夫人道:“何公子和这位姑娘里边请,让贱妾奉上茶点,向公子赔罪。”
“夫人太客气了”我连忙说道。
当下客气着入舱内坐定。谈来才知道这陈大人是朝中史官,专修国史的。今年告老还乡,已先遣儿子回杭州老家打点一切了。他现在这是带着他的二夫人和女儿一路游玩着往家赶呢。
这让我不由心生感慨,昨晚在淮帮客船上,那张说也是个朝官,而且是参知政事的凤阁舍人,可以说是权力中枢中的一名重臣。却要一路狼狈不堪地躲着人家的追杀,向那蛮荒之地岭南赶。看人家这位陈大人不过一个小小的史官,却是带着美妾和娇女,乘坐着自家豪华楼船,一路游山玩水的向那位于江南繁华地杭州老家赶。同是午夜淮河之上,昨夜在客船。今夜在家船,却让我看到两个朝官的两种反差极大的人生境况。
只是那张说平易近人,对人待物谦恭有礼,而这位陈大人就实在是惹人生厌了。刚几杯酒下肚,压下了刚才的惊慌,就又显出不可一世的官气来。
“何公子,看你也是读书人,怎么不到京城求个功名呢?老夫在京为官数十载,颇有些朋友,也许可以帮助公子呢。”
少爷我要求得功名的话,还用得着你这个糟老头子帮忙?心里想着,嘴上却恭敬道:“陈大人德高望重,来日还请多多提携小生,只是恳请陈大人到时候莫要记挂小生今日之鲁莽。”
“哪里,老夫岂能和你计较?公子可知当今朝中皇上最信任哪一个?”
老头说话的口气怎么总是让人不舒服。看在你美艳的夫人和可爱的女儿的份上,就先顺着你吧。那夫人和小姐以及一边侍候的一群俏婢们都已经被我刻意散发出的魅力所吸引,我要为你一个糟老头子而动怒,吓着了众美人,那可实在是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