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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鼬鸣)战后春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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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自己来送死,我就成全你。」毫无预警的,他发动了攻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向鼬的面前,朝鼬的腹部攻击。
鼬脚下踉跄的免强躲过,恼得回击。两个黑影在黑夜下交措,不细看并不能发现两人在此战斗着。耗损着彼此的查克拉,直到一方到达某个临界点,纷纷退开来。
鸠气喘嘘嘘的处在弱势,他忿然的瞪着面不改色的鼬,多少对鼬的实力有些忌惮,这样的战斗,耗费查克拉还能稳定的连大气都不喘,连禘都不太可能。
看样子,传言木叶的能力,不是虚有的流言而已。
鸠抿着唇,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踝蹲了下来,全身散着炫耀的紫光,显然有放手一搏的打算,鼬机伶的微退了一步,蹙起眉头。
「嘿嘿,就算你在怎麽厉害,也逃不过这招。」他将手贴在地上,银白色的物体从他中心蔓延到鼬的身上。
鼬本来想躲开的,但是念头一转,手里抛住不名东西後闭上眼睛,任由银白色的颜料包覆在他身上。当他缓缓的张开眼,他鲜红的瞳孔一缩,脸僵了下来。
像是片段的记忆电影在眼前上演,那段最难堪、最不想回忆的画面在这不断的重覆播放,真实的感觉彷佛嚐到当时的血腥和疯狂,朋友和父亲的叫喊那他近乎崩溃,直到画面带到某间小房间,小小的颤抖躯体,透着不可置信的讶异和惊慌。
「哥哥……」怯懦的叫唤,揪紧了他的心。
那无辜又清澈的大眼和某个在他心底占有份量的男孩重叠,他回神过来。差点就迷失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鼬抓回一点的理智,避开了这些心碎的记忆,手指一弹,暴烈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下响亮,他朝着那地方攻击。
银白色的光茫剥落,他疲累的喘着气。鸠趁着这个空档朝着鼬掷出手里剑,就算鼬在厉害,却也没办法完全躲过这唐突的攻击。手里剑硬生生的没入他的腰际。
鼬吃痛的闷哼一声,待抬眼时,已经不见流浪忍者的身影。
他低咒几声,拔掉了腹上的手里剑,做简单的处理,决定回去鸣人那里。他担心流浪忍者会转攻击日晶村。
当事实上,他的忧心的多馀的,看着睡的香香的鸣人,身上的疼痛彷佛不见了,他蹑手蹑脚的将外衣脱下,蹙着眉头看着颇深的伤口。
幸好他避开了致命的位子,要不这一手里剑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覆上乾净的纱布,想用加压的方式来止住源源不绝流出的血液,但伤口一扯,撕裂的疼痛让他倒抽一口气,也惊醒了在旁的人。
鸣人蒙胧的睁开眼,揉了揉睡憨的脸,「鼬哥哥?」
战後春曲(鼬鸣)…NO。28
鼬立刻捂住他的眼睛,喘了口气,试着让自己的口气平缓一点,「没事,继续睡。」
「你去哪了?」
「我去……痛……」一时不察,鸣人的手无意识的打到他身子,他咬牙闷哼了一声。
鸣人感觉不对劲,连忙拨开鼬的手,赫然看到从鼬的指缝中流出源源不绝的鲜血,他错愕的惊呼,凑过去看。
小小的脸有着从没有的认真,小心翼翼的扯开沾上血液的衣服。
「这是谁用的?」他沉下目光问道。
鼬不语。鸣人的眼神叫他讶异的语塞,如果没再看到这眼神,他真得快忘记当初追捕他时的困难,和他的难缠。
「说阿,难道你又瞒着我跑去找流浪忍者。」他怒赫。鼬这次点了头,从行李中拿了绷带,俐落的加压止血和包扎。
不一会,层次分明的白色绷带漂亮的绑在鼬的腹上。
鸣人仍在生气,他盘坐眯着眼,忿忿不平的转头过去。反正他就是差劲,能力不够好,不过大家都是同个团队,这样擅自行动太不尊重他了吧!
此时鸣人体会到以前和宁次鹿丸出任务时,他自己独冲而其他队员的感受了。
真的很不舒服、很难过!
鼬抚上那头睡乱的头发,轻轻撩拨,鸣人不领情的甩头挥开,重哼一声。叹息声悄悄流露出来,又覆上鸣人的头发,并把鸣人揽在身上。
本来鸣人挣扎想脱出,但想到鼬身上来带着伤,立刻绷的死紧,因为他能体会在伤口上洒盐的痛苦,只要他有动静,一定会扯裂到鼬的腹部,到时後可能又会流血。
「放开啦!」继续动不行,嘴上总是要抗议一下。
「你不把我这队友放在眼里,做事也不先讨论一下,就算你鄙视我、嫌弃我也不能这样阿,我们是一个小队耶!」
明明晓得这没什麽好哭的,被小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是眼泪就是不争气,啪搭啪搭的往下滚。
鸣人粗鲁的用袖子抹去泪水,头低了下来。他不想给鼬哥哥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你哭了。」肯定的语气,鸣人委屈的掉下更多水珠来。
接下顺着脸庞滑落的泪液,鼬蹭了蹭他的头窝,以低如蚊蚋的音量淡淡说,「对不起…」
湿润的大眼眨了眨,不可思议的转头过去,透着水波愣愣的盯着鼬。
鼬哥哥道歉了,那个自尊心极高的鼬哥哥道歉了!
「怎了?」无意义的问话,陷入沉默。
半响後,他食指托起鸣人的下巴,这种憨憨的表情和爱怜的样子,鼬最没办法了。忍不住缓缓的低下头,覆上引人犯罪的嘴唇,用力的往下压,彷佛要把鸣人镶进怀里。
抽乾了鸣人肺部的空气,才放开他,凝着倒在怀里的鸣人,顺势把他平放在地上自己也跟着贴上去,解开在鸣人胸前交叉略薄的睡衣,扯开系在发上的细绳,双瞳顿时缩紧瞪着白曦的胸膛染上他的颜色,混浊不清。
「鼬哥哥,你、你想干、干麻?」鸣人抖着唇问,微凉的寒意让他不禁瑟缩。
擅用沉默,这可是鼬的大绝招。他不语,鸣人更加不安了,想拉回袒开的衣服,但是鼬的大手却制止他。
仍是不语,鼬深沉的双眼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时机还没到,不过也是,鸣人这家伙从没有认真的说过,他喜欢他这类的话。
眼皮慢慢垂了下来,他突然倒在鸣人身上,头放在他的颈窝,吐着鼻息喃喃地说,「我休息一下,你注意附近的状况。」
鼬阖上了眼,看样子是打算睡觉的样子。鸣人慌张的接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一半是因为鼬带着伤,怕疑开他会造成疼痛,另外是他不想吵醒鼬。
不过他这样怎麽住意附近的状况。圆滚滚的大眼咕碌转了一圈,四周安静的只剩下鼬平稳的呼吸声。
嗯……算了,应该是不会有什麽问题,反正有鼬哥哥在身上还满温暖,没穿好衣服应该也不会着凉,就这样让他躺着休息吧!
澄黄的月光透入白色的帐篷,照亮了两张相倚的睡脸,这微凉的夜似乎多了一些温暖呢……

怪怪的,鼬哥哥真的怪怪的,变得不太一样了。
「鸣人,要去那个地方探索,要不要去?」
你看,又来了。从今天鼬一张开眼睛,就改变他对他的态度,让他真的有在出任务的感觉,再也不是所有事都他办的好好的,而他只要像个米虫在他身上滚来滚去。
「好。」他点头跟了上去。
走在鼬的身後打量着,手放在下巴思索着,一副老头在捻须的模样觑着黑色的背影。鼬的神经本来就比一般人还敏感,怎会没发现那如光芒在刺的眼神。
侧过头去,「有事吗?」停下脚步,等鸣人怎过来。
「没什麽,只觉得你变了。」
「不好吗?」
「也没有不好啦,我还满开心的,感觉你好像开始重视我这队友,虽然少了一些消遣,不过我的奇檬子比之前好多……」
「呜……唔……」说一半,脚步不稳的往前倒,扑到某个人的怀里。鸣人埋怨的抬起头。
「你在做事之前可不可以先通知一声阿。」
「通知?」
「对阿,要不然也可以打个暗号,我哪天要是跌个狗吃屎一定是你害的。」不答的比喻从鸣人嘴巴里说出来却很搭,鼬不禁勾上笑容。
「哼,有啥好笑的。」鸣人撇头过去。
要是换作以前,他的魂老早被这抹笑容给勾去,分不清东西南北,但是现在,他已经免疫了。因为这家伙自从露出第一次笑容,现在就会有事没事就摆这样子取笑他。
鼬笑意更深了,揽着鸣人的腰际,继续走。
过不久,两人到了鼬昨天晚上和那流浪忍者战斗的地方,斑驳的泥土上还留有战斗的痕迹,尤其以开了洞的大树最为惨烈。
「这是你用的吗?」鸣人替那颗百年老树感到难过。
鼬想了想,他记得为了让自己能脱离幻术,偷偷在流浪忍者身上放爆裂符,可能这是爆炸後所造成的。
「你们战况很激烈,真可惜我不在场,要不然我一定会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被人打得落花流水还有可能!鼬无奈的轻叹,以昨晚交手後,如果他们的实力都在那水平或者更之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可是木叶上忍的能力!
战後春曲(鼬鸣)…NO。29
「不过日晶忍所谓的神秘力量到底是什麽?」鸣人偏着头苦思着。
「据说是可以拥有强大力量的宝物,但是至今却没有任何人真正看过。」鼬往前走到了以三个圆柱石头围绕着的空地,不同馀其他地方,这里不长一点的杂草,只有黄褐的泥土。
「那有为什麽要阿紫身上的那块水晶?」
鼬朝他勾勾手,示意他过来。指了指在他正对面的岩石,拨了拨上面的泥沙,一个六角形状大小的凹痕显现出来。
鸣人眼睛眨了眨,「原来水晶就是钥匙阿。」
「还没确定。」
「一定是的。这就跟我和佐助、小樱上次出雪之国任务一样。」鸣人得意的挠上头,好像出那个任务是很厉害的事。
而鼬则在听到佐助的名字,眼神闪了闪,敷衍说,「或许吧!」
「那次也是像现在一样碰到很讨厌的坏人,但最後还是在我和佐助合作下,终於消除他们。最後也拿到小雪的签名。」想起遥远的记忆,鸣人高兴的咧着嘴。
「你和佐助?」
「嗯!」用力点点头,觑了鼬一眼,连忙补充道:「不过当然我的功劳比较大。」
鼬心不在焉的应着声。心情有点微微变恙,或许是内心占有欲在作祟,但鸣人以前和佐助毕竟是同个小队,相处时间比他久也是无可厚非,但是……
沉默下来的鼬,鸣人眨了眨眼,略思索一会。
「当然也不是说佐助不好,他真的很厉害,帮我很多很多,虽然嘴巴有点坏,可是心地其实很善良的。」鸣人以为鼬不太高兴他说佐助的不好,改口说着佐助的好话,激动的比手画脚,心底暗忖的心喜。
村里的人还说宇智波兄弟感情不好,事实上……嘿嘿。
这误会可大了,鼬的心情更是糟糕,他冷着红瞳缓缓对上鸣人,「你喜欢他?」
「喜欢?当然喜欢。」
「是吗?」语气没有一点的变化,但却卷着寒气,叫人颤栗。
「对阿,他是我的伙伴又是我的朋友,我当然喜欢他阿。」
鼬这听了,才放心的松下暗地绷紧的肌肉,原来同是喜欢,但在鸣人心中意义却不同。
迟钝的鸣人,天真的鸣人,真让鼬感到无力外加深深的无奈,他从鸣人身後紧紧的拥着他,不留一丝的空间和缝隙。
「我说你阿,我早晚被你气死。」嘴唇凑近滑柔的金发,喃喃说着。
鸣人不满的抬起头抗议,「我又没有做什麽!」
正巧小嘴一张一合的在鼬的前开开张张,诱惑着。转眼间,四片唇瓣紧已经镶在一起,鼬揽住开始发软的身子,往身上凑紧一些,徐徐的微风,吹乱两人的头发,几片花瓣也沾了上,为这画面点缀了色彩。
气氛正好、正浓、正烈之时,鸣人突然挣扎起来,使劲的力量让鼬松了口。
这样异常反抗的举动,让鼬隆起不满的眉头。
怎今天状况都走向不对的地方,先是找到关键的孔,却被鸣人早一步解开,而後又因为自己私心而吃起弟弟的醋来,再者连接个吻都被拒绝,这真是令他脑火。
只见鸣人猛然蹲下来,低着头直喘气,待脸抬起来时,白苍苍的颜色叫鼬担心,刚才的不悦哪还留在心中半分。
「你怎麽了?」他、他的吻有这麽呕心吗,大受打击阿!
鸣人衔着泪珠,可怜兮兮的望着鼬,大大又原圆圆滚滚的眼睛眨阿眨,仔细一看,还能发现当中有着浓浓的哀怨。
「鼬哥哥……」软声软语的低唤。
「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吻太久,我都没气了。」
鼬着时愣了愣,所有的心底的乌云全部散开。
他蹲低了身子和鸣人平行,蹭了蹭他的鼻头,温柔的低笑着。
「对不起。」
「下次注意一点就好了。」苍白的脸因为羞赧而泛起淡红,鸣人作势想起身,却在站一半时又摔到地上,他嘀嘀咕咕着。
「居然被亲一下双腿就无力成这着样子,真是丢脸阿——」嘀咕到一半,身子突然腾空,他吓得叫了出来,双手在空中挥阿挥,连忙抱住鼬的颈子。
「你不要吓人啦!」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脯,他喝斥着。
鼬笑了笑,亲腻的吻了吻光滑的额头,脚尖挪了挪,稍微用树叶和泥沙掩住钥匙孔,眼神机警的扫了一圈,放心下来。
「回去吧!」
「可是我们什麽都没做。」鸣人困惑的偏着头。
神神秘秘的抿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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