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战后春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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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我没有蠢到那种地步。」鼬倏地停下来,缓缓的侧过头去,冷冷的目光睇着他。
看的鸣人发毛,张口还想说什麽时,鼬道:「我没骗你。」
「阿?」
「别再让我说第二次。」直线的语调,鸣人抽冷,他嗫嚅垂下头。他又没有错!
鸣人和鼬都没再开口,气氛就这样冷凝下来,一直到日晶村,里头吵闹的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寂静。
鸣人和鼬对看一眼,只因传出来的不是怒吼,而是阵阵爽朗的笑声。
「哈…没想到你是这麽有趣的人。」日升拍腿大笑。
後头由左到右坐着他的儿子日讳和他的妻子,而对坐是堤公家父女两,屋里的气氛显示他们相谈甚欢。
「你们回来了。」日升招呼着。交代妻子把里头的甜丸子端出来,把里头的甜丸子端出来,吆喝着鼬坐下来。
日讳一看到他们,立刻紧崩起来,相较於日升,他不客气多了。
「你们去哪里!?是不是去告密了。」不顾父亲的喝止,他嘲讽着。「果然外人都不能相信。」
虽然鼬不明白日升对他们的敌意来自哪里,但是挨打的情形让迸出杀意。
所有人慌的看着他们两个,想试图化解这紧崩,但又怕一触即发。最後大家索性把所有的希望注到鸣人身上。
日升用眼神示意着。鸣人领会过来,他拉拉鼬的衣领,「鼬哥哥,你就跟他说我们刚刚去哪里。」他也不喜欢日讳的态度,但是看在日升大叔的面子上,他不想计较太多。
这句话像是最好的灭火器,鼬一下子收敛了气势,顿时间,紧张的气氛消了不少。
「传说中的力量隐藏在後片树林外的草地吗?」鼬说道。
「你怎麽知道!」日升此话一出,立刻收到某对白眼。日讳警告的瞪着父亲,没发作大骂是因为他还敬重他。
「就算是又如何?」他戒备的说。
「他们找到了。」
「耶!」鸣人惊叫出来,反射问,「鼬哥哥,你怎会知道!?」
鼬撇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们刚刚是去哪里?」他翻翻白眼,把他揽在身边,并示意阿紫别在往鸣人身上靠。
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眯起的眼睛掠过鸣人,直逼阿紫身上。
阿紫则偷偷扮个鬼脸,爱吃醋的家伙!
「喔,原来那里就是阿。」鸣人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难怪会有那些湮灰。」
日讳忿怒的拍桌,其他的晶忍挫败的低下头,不知情的外人,包括鸣人、鼬,堤公家等人,全错愕的瞪着他们。
「日升大叔,你们怎麽了?」
没有人回应鸣人的问话,他们沉浸在一片的死寂,忽然,某个始终坐在角落的人,失控的大吼大叫。
「没希望了!我们努力这麽久是为了什麽!为了什麽!」这话喊出所有人的心声,让气氛更添上层冰霜。
鸣人也不禁瑟缩在鼬的旁边,气氛太过『严寒』,让他鼻子痒痒的,很不小心在这一点也不适合的气氛中打个大喷涕。
日升这才意识到鸣人他们还在,马上收起哀伤,苦笑着打圆场,「没事、没事。」
「对不起。」鸣人无辜得抬起头,低声的道歉。
战後春曲(鼬鸣)…NO。26
「其实也不用这麽紧张,不是吗?」忍不住的,他说。
「你们开起密宝的钥匙在阿紫身上,就算他们晓得密宝所在之处,也不能干麻阿。」
语毕,气氛沉到谷底,所有人全瞪着鸣人,似乎对於鸣人的乐观感到非常的不赞同,害得鸣人缩到鼬的背後,头低的不能再低。
想当然,所有视线跑到鼬的身上,只见他眉不挑、眼不动,拿起桌上的茶水轻啜。缓缓的开口,「他说得也没错。」
「你们也不用太慌张。」
「什麽叫不用太慌张,你懂什麽了,你了解这对我们日晶忍来说有多重要吗!?」日讳高亢的怒吼,叫鸣人缩的更里面。
鼬认为他不该接受这对莫名其妙的怒火,而鸣人更不乖躲的跟鸵鸟一样,他冷凝着日讳许久,脸僵了下来,「我是不懂,也不想懂。」
空气中顿时出现火花,强烈的敌意在中间打转,可怜了事外的一些无辜的人,日升更是东安抚西陪笑,可惜,两位当事人不怎麽理他。
「鼬哥哥,好了啦!」鸣人扯扯鼬的斗蓬。红眸冷冽的瞄过来,他不禁害怕咽了口口水,眼神游移开鼬的视线。
或许是鸣人的劝阻,也或许是他忆起自己的身份,他收起身上的肃厉之气。这样子着实让日升、鸣人和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日讳也在父亲警告的眼神中,悻悻然的坐回位子,不言不语绷着脸。
气氛还有些尴尬,但大家都有默契的不再提到刚刚的话题,绕回受伤忍者的身上,正确来说,本该就是这件事情比较严重。
日升在鼬的建议下答应,让受伤的忍者以拖行的方式到医疗算发展蓬勃的木叶村去。但是这其中的费用,可观的叫他们付不出。
堤公鸱连忙抢道:「关於这件事,我想说堤公家也得进点心力,所以……」
「不需要!」日讳带刺的断然拒绝。
现场又是一片死寂,静得连根针掉了,恐怕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躲在鼬後面的鸣人听到,火了,他气日讳的不讲理,也气日讳的霸道。
「你够了吧!就算你对我们的敌意再深,也不能拿你朋友的性命开玩笑。」他很『勇敢』的露出半颗头叫嚣着。
锐利的眼刀往他一射,他又很可怜了缩下去。叫鼬好气又好笑,把他揽到怀前,让他继续舒服做着他的缩头乌龟。
虽然日讳这麽不客气,但鸣人的话多少有往他耳里去,抚直着下巴认真的思索,日晶村一直以来赖以开发水晶维生,但长期受堤公家压榨,再加上对外的交涉近乎零的状况下,实在付不出这趟旅费。
沉默再沉默,堤公鸱觉得很倒楣,本来一番好意,却卷入了纷争,但事情毕竟是自己的贪念所引起,他还是执意的说。
「我希望这次旅费由我出,我对你们日晶亏欠实在太多。」低下双层的下巴,诚意表现其中。日升向来心软,忍不住的推就。
「没这回事,你能帮我们,我们感激都来不及。」摆手挠头,莫名慌乱起来。
堤公鸱撇向了仍凝着脸的日讳,害怕问他的意见,「可以吗?」
众人摒住呼吸,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等待着日讳的答案,直到,束起一束黑发沉着脸的头,缓缓的、重重的点了一下,大家显然松了口气,高兴的心情跃上了脸,只差没跳起来欢呼。
鼬趁着这空档,揽着鸣人离开这间稍嫌拥挤的房屋,在一处空旷的泥地打量着。
「怎麽了?」不就是一片覆着泥沙的土地,他实在瞧不出有啥稀奇的地方。
鼬抚着鸣人的头发,放柔了目光,只不过眼底有一抹戏谑,「你以为我们要在哪过夜?」
「不是日升大叔家吗?」说的理直气壮。不要紧,鼬耐着性子又引导着,「那你觉得堤公家的人要住哪?」
「当然也是日升大叔家阿。」这麽简单的问题还用得着问他。
「那你认为两间客房够再加上我们。」语毕,他动手搭起露天帐蓬,而在他身後的鸣人满脸困惑,扭起眉毛对着忙碌的鼬说。
「大不了我们和阿紫挤一间。」不错,他还考量到堤公鸱的体形容不了他们两个。可是坏就坏在他说错话。
鼬蓦然转头过来,龇牙咧嘴的瞪着他,红色的眸子泛着阴沉的目光,「你再说一次。」语气又柔又低,好听的嗓音让鸣人继续迟钝。
「不行吗?阿紫应该不会在意。」天真到令人喷火的话传入鼬的耳里。
他倏地抓过他的头,吻住那张不断说出呆话的小嘴,霸道的侵略他的口腔,掠夺他的气息,直到争扎的小手发软,他满意的松了口。
这下总没有力气再说出令他恼火的话了吧!
「不准再有跟别人睡的念头!」他恶狠狠的说。
「我没有阿。」
「没有?那刚刚是谁说要跟阿紫挤一间。」当他耳背,说得这麽清楚,他会没听到!
鸣人嘟起嘴巴,委屈的低下头。他只是想让他们好过一点,为什麽莫名其妙被当炮灰,而且他真得不觉得自己哪里有会被骂的地方。
「我、我……你很讨厌。」他嗫嚅的说。
「嗯?」
扬起的语调,鸣人心脏抖然一揪,他当下更难过了,忍不住嚷嚷着,「我只不过想要舒服一点嘛!,这麽凶,你在不高兴什麽!」
「你是真笨还是装傻。」鼬冷冷的道。睨着不服气的蓝色大眼,忽地咬上鼓起的脸颊。
鸣人吃痛的捂住脸蛋,哀怨的大眼直勾着鼬。
对於鸣人天兵的脑带,鼬不想再作任何的解释,默默的背过他快速的完成他的工作。
无论在晓或者是木叶,露宿向来是家常便饭,所以才过没多久的时间,帐篷已经搭好了。
蓦然,背後隐约的听见啜气声,鼬错愕的转过头去,只见鸣人低着头在擦拭眼睛。
不舍占据他的心思,他拥住鸣人的身躯。安慰着,「我说得太重了。」
「……」
「只不过我真的很生气。」鼬重申自己的情绪。怀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气什麽?」这问题让他再度陷入沉默之中,好久好久……
久到他怀里的小家伙忍不住偷偷打着小喝欠。
蓦然,他说「我吃醋。」淡淡的,飘进鸣人的耳里。
而正打到一半喝欠的鸣人卡住,嘴巴就这样张着,愣愣的瞪着鼬。
战後春曲(鼬鸣)…NO。27
鼬哥哥所指的醋不会是那种小家子气的女生会有的东西吧。就是像当初小撄和井野为了佐助而互相较劲的那种情绪?不可能,眼前这人真的是鼬哥哥本人吗?
「不相信?」姆指摩挲着痴呆的脸庞。
「也难怪了,连我都不太相信。」不太相信自己这麽在乎你阿。後头这句话因为天生的个性而没能坦然的说出来。鼬在心底轻叹。
「阿?」无意识的发声,鸣人继续痴呆。
「算了,我真笨。」笨到跟这蠢小鬼说这些无形的情感。
鼬哥哥笨!?天大的笑话吗?如果他笨的话,那他不就无药可救了。鸣人收起呆滞的脸,很认真、很认真的道:「你不笨!」
「至少和我比起来,你聪明多了!」为了加强话的可信度,他用力的点点头。
鸣人的天真性格,可叫人啼笑皆非。但是现在的鼬可一点也笑不出来,他好不容易有决心把他的紧密的心让出来给别人,但对象确是个迟钝至极的笨蛋,叫他能不闷也很难。
「我如果比你笨,那就惨了。」受不了的摇摇头,半是自嘲半是无奈的说。
「什麽意思嘛!」鸣人以为鼬在取笑他,扭起眉毛,嘟嚷着。不过倒也没真的生气,窝在鼬的怀里,温暖的让他感到困意。
老实说,这次的任务算是出的最轻松的一次,事情到现在虽然越来越棘手,但是鼬并不会给他压力,多半的忧心都他顶替下来,所以他每天睡的好好、吃的好好,之前还天天和阿紫玩的好好,就像是只无忧无虑的米虫。
唉,他会不会因为这样就退步啦!
鸣人想归想,但是没有起来的意思,因为,实在是太舒服啦!在现实与睡眠中,鸣人迷迷糊糊的听到某个人不断的烦他,他恼的挥挥手。
「你先别睡,回答我一些问题。」听到这句,鸣人停了手。好困喔,要问就赶快问,不要一直在他耳边念着。
「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如何?」
一心想安安静静睡觉的鸣人,不假思索的道:「当然会很难过阿!」
「为什麽?」
「因为我在乎你嘛!」说完,耳边的声音没了,鸣人高兴的蹭了蹭,找到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放心的睡下了。
而鼬,神情复杂的盯着那张脸,他是否该把这近乎呓语当真,他真的可以把鸣人视为他的,忍不住的,低头轻拂过他的唇。
「你能成为我的吗?」
方才温润的唇瓣轻轻启口,而答案叫他愉悦的勾起嘴角……
※
睡下的人儿,伴着大自然的虫鸣,气氛当好。但是鼬小心翼翼的把怀里的鸣人挪开,此时却是是该工作的时间,原本两个人是要一起行动,但是考虑到必须有一个人留下来保护堤公家,所以他决定单独行动。
虽然……他瞄了嘴角流下疑似口水的脸,无奈的笑了笑,虽然留下来的人,作用不大,但是必要时,鸣人还是有点能力的。
外头满点星光,脚下旋起小小的风沙,他消失在这片空地上。
再度来到早上那藏日晶忍的传说中力量的地方,不意外在此见到流浪忍者,不过他庆幸的是,幸好只有其中一名。
「禘说的果然没错,你们一定会再来这里。」
粉红色的头发配上惨白和阴冷的嗓子,活像七月半出来的僵尸,他眼珠子雷达般的转了一圈,「不过少了那只空有精神的笨蛋。」
鼬沉下脸,他不允许他以外的人骂鸣人。「你们的目的为何?」
「不关你的事。」
「禘是你们首领?」回想起上次出头的流浪忍者,那股诡异的力量还历历在目。
「你的问题太多了。你们要管,就当心你们自己的性命吧!」
「既然你自己来送死,我就成全你。」毫无预警的,他发动了攻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向鼬的面前,朝鼬的腹部攻击。
鼬脚下踉跄的免强躲过,恼得回击。两个黑影在黑夜下交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