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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阁主,撸根鸭脖+番外 作者:时七(晋江vip2013-01-30完结,江湖恩怨)-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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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终于,在三天后的那个泛着鱼肚白的清晨,宁欢赶到了别院前。
  别院门口无人看守,大门敞开,一看就是出了什么事。宁欢心一紧,终于不顾一切地下马飞奔进去。
  穿过庭院,经过假山,跑过小桥流水,她总算来到了他的房间前。只一眼,前一刻还惊慌失措的人就顿时僵在了原地。
  软软的床榻之上,那个面若桃花的人懒懒地倚着床柱,一头墨发披散肩头,白色的里衣鲜明耀眼。他一手执着书卷,一手拈过小几上的桂花糕,那样漫不经心地朝嘴里送去。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所以的动作都沾染了星辰的微光,划出一道道璀璨的弧线。
  阳光照耀下,他忽然有了感应似的抬起头来,对上她的视线时,嘴边滑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他用嘴型说:“你来了。”
  你来了……
  你来了……
  他是那样好端端地坐在那,没有遇刺,没有受伤,美好的模样一如从前。
  宁欢看着他,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前一刻的担心与焦虑统统消失不见,余下的,是突如其来无边无际的怒火。
  你来了?
  他就只有这句话要说吗
  ?
  她奔走了三天三夜,一刻不停,心里想的嘴里念的统统都是他,他就是这样悠闲地坐在床榻上,轻松自在地等着她自投罗网吗?
  遇刺?病危?吾妻宁欢速归?
  哈哈哈,这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她觉得自己眼睛都快要烧红了,他瞒着她,伤害她,欺骗她,如今又用这样的谎言再一次把她骗来,她真的就蠢到只能被他一再欺骗的地步了吗?
  宁欢的脑子里被人放了把火,轰的一下燃起来,点燃了她全部的神经。她一步一步走进他的房间,然后一步一步走近他的床榻,最后霍地扬起手,毫不犹豫地照着他的面庞打下去。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有人白皙如玉的脸顿时红肿起来。
  宁欢死死地盯着他,用紧绷到快要爆炸的声音说:“郁晴风,你是我见过的这世界上最无耻的人!”
  下一刻,她再也控制不住地跑掉了。
  是伤心还是愤怒,是松了口气还是怒火攻心,是喜欢还是痛恨,是想念还是想要再也不见,这些情绪为什么都这样矛盾这样复杂,像是揉在一起的线团,再也理不清。
  郁晴风只是低低地对映臻吩咐了一句,“派人跟着她,不要让她再跑了。”
  她可以生气,可以逃跑,可是再跑,也跑不出他的视线。
  只要她在他掌控之下就好,因为怒气总有一天会消。
  只是郁晴风想不到的是,宁欢的脾气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更重要的是,她的胆子比脾气还要大。
  *****
  宁欢在漠北安分地待了半个月,郁晴风就安安静静地听了半个月属下汇报她的动态。
  宁欢把刻有郁晴风名字的玉佩戴在了身上。
  宁欢在漠北最大的成衣铺里换了一身男装,然后……嗯,然后一剑指着找她要钱的老板,面无表情地说:“原来我郁晴风买衣服也要给钱?”接着,老板吓尿了,她从容不迫地走了。
  宁欢在漠北最好的酒楼里啃掉了三大盘卤鸭脖,然后……嗯,然后吃了霸王餐,大喝一声“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郁晴风是也”,砸烂三个盘子,接着走人。
  宁欢在漠北最有名的妓院里召来了最富盛名的花魁柳腰,然后……嗯,然后在柳腰欣喜娇羞又不敢催促的尴尬神情下坐了一晚上,幽幽地叹了口气:“人人都道我郁晴风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不尽,可我,哎,可我也有他人所不知的难言之隐啊……”
  ……
  半月过去,全漠北的人都知道了,原来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晴风公子不仅赖账无耻,还不能人道。
  这可是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郁晴风一直淡淡笑着,不见半分怒意地听
  着属下的汇报,直到——
  “今日宁姑娘恢复了女儿装,租下了单水阁,说是要……要……”
  “要什么?”
  “要……要吟诗作赋,比文招……招亲……”
  最后两个字几乎听不清,前来汇报的人恨不得把它们吞进肚里。
  郁晴风的从容淡定一下子僵在面上,他缓缓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说:“单水阁是什么地方?”
  “是……是家妓院。”
  “她在妓院……比文招亲?”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从嘴里吐出,郁晴风此刻的表情比杀人的时候要狠戾数百倍,吓得属下顿时跪地,膀胱开始呐喊咆哮。
  *****
  特大喜讯:神医谷的宁欢姑娘要在漠北比文招亲!
  传闻宁欢姑娘与神医谷谷主情同姐妹,并且才貌双全,武艺卓绝,是不可多得的奇女子。
  这样的传闻像是长了脚一般传遍大街小巷,于是三月初一那天,单水阁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亭台楼阁上站着个红衣女子,远远望去,明眸皓齿,顾盼神飞,那双眼睛灵动得像是天上的飞鸟,一下子点亮了阁楼。
  宁欢满意地看着楼下人海如潮的场景,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她说早闻漠北出豪杰,姑娘秀美男儿俊,此次来漠北游玩,忽见春天到了,不禁感叹,也是时候寻找自己的春天了,因此举办了此次比文招亲。
  比文招亲的题目很简单——作诗。
  在场的很多青年才俊自诩文人骚客,一听这题目,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一副壮志满满、美人已经娶到手的模样。
  于是宁欢灿烂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题目简单,内容可不简单,我要比的内容是——闺阁情诗。”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宁欢眨眨眼,“好吧,通俗点说,咱们比的是黄诗。”
  全场群众保持寂静。
  “咳咳,好吧,我来举个例。”她清清嗓子,温柔多情地念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踢咬。夜来风雨声,一片春/色好。”
  有人流鼻血了。
  “我的要求只有内容限制,大家可自由发挥,若是有人的才华能令我心服口服,我就嫁给他!”
  这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文学拼杀,这是一次文学与性/爱的完美交融,这是一出史无前例的招亲大赛,这是一个抱得美人归、依附神医谷的好机会。
  素来拘于世俗眼光只放眼于山水花草、春怨思归等主题的青年们振奋了,他们一向顶着文人雅客的头衔不敢自由言语,如今竟然有机会让他们抒发内心向往多年却敢想不敢言的美好幻想!
  第一个站出来的是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折扇一摇,故作潇洒地深
  深一揖,“姑娘好才华,在下罗胜,在此献丑了,姑娘见笑!”
  他的诗是这样的:春光山色无限好,不及伊人掩唇笑。亭台楼阁初相见,何不共度此良宵?
  宁欢点评:唔,才华不错,就是自我想法多了点,这诗属于玄幻奇幻类,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罗胜铩羽而归。
  接下来出场的是个威武雄壮的钢铁侠,五尺大汉,虎背熊腰,他用那雄浑苍劲的声音大喝一声:“杀!”
  全场石化。
  只听他继续喝道:“你往哪里刮!”
  众人大悟,放松下来,原来是“沙”不是“杀”。
  这位威武雄壮的汉子全诗如下:
  沙,你往哪里刮!
  风,你往哪里吹!
  衣,你往哪里扒!
  啊,姑娘,今夜你在哪家住下?
  ……
  这个直接被轰走了。
  接下来的小黄诗无一例外不笑掉人大牙,直到一个面目忧郁的青年站出来,一边作曹植七步成诗状,一边郁郁寡欢地念道: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床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房里
  激烈相爱寂静欢喜
  此诗一出,全场果真寂静,片刻之后,掌声雷动,呼声一片。宁欢也是一愣,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可是,怎么办?如此好诗,难道……难道真要嫁给他?
  她开始目光闪烁,在人群里一点一点搜寻,没道理啊,消息放出去这么久,整个漠北都轰动了,难道……他没有来?
  她捏着手心等待着,汗水一点一点冒了出来。
  直到人群里蓦地传来一句:“宁姑娘,在下也有诗一首,不知姑娘是否愿意听听?”
  那声音温润如水,清冽悦耳,似是金石奏鸣,似是清泉叮咚;,好像这世间的灵气都集中在他一个人的嗓音里,迷人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最精辟的小黄诗还没出来,友情感谢路灯妹啊路灯妹,是她给了我小黄诗情节的灵感!
  并且,下章会出现路灯妹亲自创作的小黄诗╮(╯▽╰)╭
  然后大家有神马好诗都可以留言说说,咱们可以考虑加进来。
  然后要说抱歉,为了欢脱随意改了前人的诗,并无恶意,纯属博君一笑。恶趣味之处,还请各位多多见谅。
  【这货本来就没节操,大家多多担待。。。。】
  我想说的是,现在虐阁主顶多吵一架打一架,算不上虐。
  既然要虐,就要虐得轰轰烈烈,体无完肤。
  于是我们暂且期待着,先欢脱,再给他重重一击。【我用我的节操起誓啊喂!】
  下章看点:阁主大人也欢脱,黄诗一首惊天河。


☆、第四十八章。阁主的春天(1)

    是什么声音听得男女老少都不禁心神一动;纷纷抬起头来朝那个说话的人看去?
  那是一个穿着玄色外袍的男子;白玉冠,银发带;面容秀致,气度高华;不似凡间寻常人。
  他含笑望着楼台上的宁欢;眼眸里有一丝亮光闪过。
  在忽然寂静下来的人群里,他只是用清澈的嗓音念了这样一首诗:
  斑竹又发三两枝,朔风勾起旅人思。
  归棹共隐云深处;从此不问来时路。
  这是一首无韵无律的诗,并且前后两句韵脚都错了。
  可是他念得很认真;声音里有什么东西勾起人的心绪,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好像江南温软的春风、摇曳的小舟。
  他说,我不会作诗,更不会做什么春闺情诗,姑娘见笑了。
  他说,我一无所有,有的只是满腹相思,还望姑娘能够听出诗里的真心,归棹共隐云深处,从此不问来时路。
  寥寥数语,掀起惊天波澜。在场的人群开始攒动,纷纷起哄要宁欢嫁人了。
  可在这样闹腾的场景里,宁欢却忽然一笑,不紧不慢地说:“这位公子真的一无所有,只有满腹情思吗?”眼眸一转,她娇笑道,“可我倒是没看出来公子的满腹情思,只看到满腹坏心思呢!若是嫁给了公子,一定会落得个被骗得一无所有的下场呢。我宁欢这辈子最恨之事,便是被人欺骗。”
  “那不知姑娘对待欺骗你的人,要怎样才肯原谅?”
  “家财万贯,地契银两,统统交予我,你觉得这样可好?”
  那公子温婉一笑,“不过是这些东西,你若要,拿去便是。”
  宁欢轻笑,“可我就是不想嫁你。”
  “但我一定要娶你。”
  说到这里,他忽然提气一跃,姿态优雅地落在楼台之上,笑吟吟地用只有她一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随我回去。”
  “你说什么?”宁欢掏掏耳朵,当他在放屁。
  “随我回去,要怎样才肯原谅我,都由你说了算。”他朝她眨眨眼,然后朝她伸出手,“家财万贯,地契银两,统统给你,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要求?”
  宁欢看着他,忽然敛了笑意,一字一句地说:“你欠我的,就只有这些?”
  她要的,难道是他的家财万贯、地契银两?她也许很贪吃,可她不贪心,她所要的全部,不过是一句对不起,一句再不相瞒,一句坦诚相待。
  他的欺骗和隐瞒的确让她愤怒不已,可归根结底,看到他平安无事那一刻,其实什么都不重要了。
  只要他安好,只要他还好端端的能蹦能跳能搞阴谋论。
  而郁晴风好似从她眼里看到了这些思绪,最终轻轻一笑,当着漠北百姓
  的面举起右手,从从容容地抬眸望着她,用在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从今以后,誓不相瞒,承君此诺,必守一生。”
  他是那样认真地望着她,好似要深深进入她的灵魂。
  宁欢站在那里,好似石化了一般。
  而他拉住她的手,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回家吧,跟我回家。”
  一个“家”字,宁欢终于眨了眨眼。
  她说:“你还没有作诗。”
  “……”
  “作诗吧,作首春闺情诗我就跟你走。”
  “……”
  “你刚才不是问我除了家财万贯、地契银两之外还有什么要求么?难道说过的话转眼间就不作数了?”
  郁晴风的神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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