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绝色倾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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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想啊,她想像默然哥哥一样,可以奏出好听的声音。那时,她还不懂什么叫音乐,只知道默然哥哥可以让琴发出好听的声音。默然哥哥会的,她都想学,想变得跟默然哥哥一样。
默然哥哥对她笑,说,
“以后若是弦儿每天都能早一点完成林先生的功课,我就教你弹琴好不好?”
当然好了。
从那以后,她常常早早地完成功课,等默然哥哥教她弹琴。
弹琴真的是一件很痛的事,手指总是好痛。默然哥哥老说,以后打上茧子,就不会痛了。可是,还没有等她打上茧子,默然哥哥就受伤,不能教她了。
后来,默然哥哥伤好了,回国去打仗做国君,也就不会再有人来教她弹琴。
默然哥哥回来了,可是,再也没有教她弹过琴。她的手上真的打上了很多茧子,却不是因为弹琴。那天,她拿出自己好久都没有弹过的琴,准备擦一擦,竟王殿下来了。他说,“陛下,玩物丧志,请陛下把琴交给臣。”从此,她再也没有见到过自己的琴。她,已经好多年都没有碰过琴了。因为他说,玩物丧志。“不了,朕根本就不会弹琴。”
虽然她真的很想……很想弹一弹澈的清漪,可是,她不该玩物丧志。何况,一天不练手就要生,所以,她早就忘了琴该怎么去弹。她嘴上说自己不会弹琴,脸上也是一贯的无甚表情,眼神却泄露天机,她,分明是很想弹一弹的。猜不透她心中有何心结,向来冷淡的他本不该再理会这事,却在看到她静静凝视清漪的眼眸时心神微动。“陛下既然喜欢这琴,就由臣来为陛下弹奏一曲吧。”
一曲之后,又有两曲三曲……,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他猜得不错,这位女皇陛下实在是很容易快乐满足的人,静静地听他弹奏,脸上的表情就随着琴音千变万化,不复刚才的悲伤。
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见了她难过,就想哄哄她开心,独孤澈只好在心中暗叹,或者,是这位女皇陛下太……太温和了吧,温和得他舍不得看她不快乐。
这个答案连他自己都不满意,不过,他是随遇而安的独孤澈,从不为难别人,当然更不会为难自己,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女皇陛下竟然要陪他用过晚膳再走,他真是有些……受宠若惊了。不过,一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懒得跟人打交道的他,竟然不觉得这件事难过,实在很奇怪啊。
仔细想想,从她昨天问能不能唤他的名字开始,他就不觉得和她相处会难受了。
肯定不止他一个人是这么觉得的,看呈膳进来的内侍对她行完跪拜大礼,再安然等待她的微笑还礼。独孤澈突然想,这世上,也许很少有人会觉得和她相处是难过的吧。可以让每一个呆在她身边的人都觉得安然舒适,对了,他终于找到那个词了,是舒适,她的存在让人感到很舒适,这位女皇陛下,当真是一个奇妙的人。呈进来的膳食她用得很少,独孤澈稍一转念,就猜到,她,陪他用完膳以后,还要去和那位竟王殿下一起用晚膳吧,所以要留着肚子。
只是,那位竟王殿下实在不是好对付的人……
他发现自己又开始为她担忧起来,不觉莞尔,他只是一个小小人质,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反而去为敌国的女皇陛下担心,实在是很滑稽的一件事。
后宫之绝色倾城 正文 诱惑
章节字数:5610 更新时间:07…04…19 15:43
看着棋盘上陷入混沌的黑白二色,萧默然有些心不在焉。
她今天批完了奏折没有马上回坤安殿,而是去陪独孤澈。
佳林的独孤澈,查到的也如传言一般,指称他很不得宠,也无心皇位之争,每日只是饮酒弹琴,从不过问朝政。身为皇子,于皇位之争能做到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置身事外,是真心也罢,作伪也罢,都不简单。韬光养晦深藏不露,这一次太子殿下寻来的,的确是高手。
昨夜情况未明,可以一动不动坐在床边整夜不睡,当真好定力。若是他动弦儿一根头发,这时候早已是一具尸首了。
独孤澈是聪明人,他,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今天早上到乾宁殿觐见,这位皇妃殿下应该已经完全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吧,太子殿下要他来分走弦儿的心神,他自然会懂得该置身事外。
这位太子殿下要弦儿有空便去陪伴独孤澈,以为不相见她就能渐渐淡忘了吗?未免太过一厢情愿。不能相见当然可以让人忘怀很多事,可惜,他似乎忘了,当初他自己身在战场有办法令她牵肠挂肚茶饭不思,这一招欲擒故纵,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使的。让她少一些时间和他相聚,不怕弄巧成拙吗?何况,他们真的会少很多相聚的时间吗?她喜欢独孤澈的琴,萧默然微微皱眉,那位皇妃殿下,似乎是擅于制琴。只是,她很爱弹琴吗?他怎么不记得呢?想到这里,忍不住有些想笑,当年教她弹琴的时候,她的欢喜实在是没有持续几天。想要学会,又不愿意下功夫,练不了一会儿就喊疼,耍赖想听他弹,其实是不想吃那个苦。后来,他拿走了她的琴,让她不要在这些末技上耗费时间。想来,差错就出在他拿走了她的琴上吧。得不到的,都是好的,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忘了当初的情形了,只记得琴音带来的欢愉,忘了练琴的艰辛。
或者,该把琴还给她。这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若是她自己来问他要,便还给她,若是不问,还是算了吧。
他始终都记得教她弹琴时,她指尖被琴弦勒得通红,向他撒娇喊疼的样子。这琴,学不会就学不会了,也无甚要紧。他,不愿再让她疼。上弦回到坤宁殿的时候,见到萧默然正在自奕。早上接受澈殿下觐见穿的玄色朝服已然换下,如今身着月白长袍,墨染似的长发披散下来,手拈一枚黑子,正自沉思。上弦进来了,仍岿然不动。
走到他身旁站定,静静看他,他不动,上弦也不动,就这样静默片刻。
不是不想动,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腹中的柔肠百转,心里的悲凄伤恸,在见到他之后,不知道都跑哪去了。如今她眼里,只剩下他拈子沉思的身影,别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咚,他落子了。
上弦刚一醒觉,就被大力拉扯,倒进他怀里。她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他的唇压了过来,撬开她的唇齿,他的手在她脑后施压,让她无路可逃。
她本能的挣扎,可是他抱得好紧,而且越来越紧。
他的力量她无法抗拒,他的吻也不再温柔甜蜜,她的唇舌都在痛……他,从来没有这么霸道过……为什么要这么凶?她觉得自己好委屈。眼眶在发热,脸上好像是湿的,她竟然……落了泪。
他突然放松了钳制,不再折磨她的唇舌,轻轻吻她的眼角。这样一忽儿狂暴,一忽儿温柔,上弦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等他终于吻干了她的眼泪,她感到他在吐气,他刚才……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被他搂在怀里,她看着他的眼,而他,凝视着棋盘上胶着在一起的黑白二色。
他刚才为什么生气,又为什么叹息呢?她来不及深想,人已经痴了。就这样看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棋盘上收回目光,转回头来凝视她,
“你究竟要我拿你怎么办?”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好像只是她在做梦,而他,什么也没说。
深潭似的眼眸中,没有让她脸红心跳想要躲闪的火焰在闪动,而是蕴满好像要将她溺毙其中的柔情。和他对视,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想扭头不看,想转开眼去,可是她,没有力气了。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叹息?她脑中浑浑噩噩没有头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慢慢升起一股狂喜……他其实有一点在意她昨晚和澈殿下在一起的,是不是?
“我昨天没有和澈殿下行敦伦之礼。”
这一句冲口而出,在静谧的坤安殿里格外突兀。
等话都出了口,她才醒悟,天,她竟然把这种话这么大声地说了出来。脸好烫,一定已经开始红了。闭上眼,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不敢看他的反应。不知道他的表情,可是,她感觉到他在轻轻舔她的耳朵。他的气息,他的唇舌,让她一阵阵战栗。不要,她的身子抖得厉害,使劲摇头想要躲开。
她感到他的气息忽然耸动一下,他,笑了?睁开眼来看,他真的在微笑。见她把藏着的脸露出来,顺势在她唇上轻轻烙一个吻。
“弦儿,到时辰传晚膳了。”
埋头用膳,可是始终觉得他的目光烙印在她身上,心跳得好快,让她连筷子都好像拿不稳了。
见她低头不敢看他,在他的注视下,全身发抖菜都夹不起来的样子,萧默然的定力终于告罄。他,现在就想要。反正她在独孤澈那里已经用过一次晚膳了。含进一口酒,把她拉过来搂进怀里,将酒灌进她口里,趁她慌神恣意吮吻。吻得她神思散乱,然后悄悄把她抱上卧榻。
动手解她衣服的时候,她竟然清醒过来,按住他正在解她衣服的手,一脸慌张拼命摇头。
看她脸颊桃红,眼神迷离,分明也……,还要摇头。天色未暗又如何?他们是夫妻,要行敦伦乃是天经地义,这个小卫道士。
他明明已经箭在弦上,可是,见她慌张摇头,往日里宠她的习惯又再发作,竟然又想放过了她。
虽然不甘愿,到底还是舍不得看她害怕,又强压下来,想柔声安抚她。
幸好话还没出口,他就醒悟过来,
“弦儿,你若是不想现在就……,过一会就陪我一起沐浴。”
他记得昨天乃是她癸水的最后一日,今天应该可以入浴了。他说要,要陪他一起入浴,这个……,她不要再想下去了,看他的眼神,其中有火焰闪动,她抖得厉害,不敢再看别开眼去。可不可以不要?
“不可以。”她听到他很干脆的拒绝,这下要怎么办呢?
他以前都不是这样的,自从成婚以后,她不想做的事,他都没有逼迫过她,今天他怎么这么霸道?不要不要,抬眼看他,瞪他瞪他瞪死他。
他却用手覆上她的双眼,抱紧她,吻了下来。
唇齿缠绵,呼吸交融,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开她,让她可以稍微喘息。
“弦儿,陪我去沐浴。”
呀,他怎么还没忘记这件事?这怎么成,光是想一想,她就已经全身发抖,没有力气了,要是真的……,摇头摇头,不要去。
“那,就不去沐浴了……”对对对,不要去了。她刚想点头,就听见他接着说,
“我们现在就……”
不行啊,现在天色还早……“殿下,朕陪殿下下棋。”
话刚出口,她马上就后悔了,她棋艺如何他还不清楚吗?这下可好,正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了。“殿下要让朕二子。”
补这一句虽然真的很丢脸,可是……,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又没人会知道。
偷眼睇他,一脸似笑非笑,很瞧不起人哪。“弦儿,我让你三子好不好?”
“这可是殿下自己说的。”
这么看不起人……,她很想反驳,还是忍住了,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她一向很识时务的,没道理他要多让,她还来反对啊。
“不过,我们来打个赌。”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一脸莫测高深,似有深意的看她一眼。
她心中一凛,打什么赌?
“弦儿,你输一子,就脱一件衣服。”
这种赌……,可不可以不要打?看他的眼,他一脸很有兴趣的表情,竟然是认真的。
本待要拒绝,看他微微含笑,一脸赢定了的表情,让三子……没道理不赌啊。在心里很认真地默数今天一共穿了多少件衣服,还好,
“要是殿下输了呢?”“我要是输了,弦儿你要什么都给你。”
这么得意?那,
“朕要殿下的湛虏,殿下也给吗?”
话出了口,才发觉无礼,那,是他的心爱之物,怎么可以随便讨要?心中忐忑,看他的表情,他的微笑果然有些冷凝。
“弦儿,剑乃凶器,你不合适拿的。”
听他出言拒绝,上弦松了一口气,可以不用打赌了。不过心里颇有些不以为然,那柄剑,他以前也总说是凶器凶器,摸都不让摸一下,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柄剑吗?
上弦对身外之物少有留恋,漫说是她本就不怎么感兴趣的兵刃,就算是独孤澈的那具清漪,她可谓喜爱入骨,也兴不起占有之心。她自己是这样的人,对萧默然连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