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a级任务-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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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就这样坐着，不敢轻举妄动，他紧皱眉间低着头，双颊上有些红艳，抬起碧蓝的双眸看着佐助，又望向佐助身後的窗外景色，天还是黑的…总觉得，自己睡了好久，现在到底是什麽时间了？过了多久了？
又将视线移回佐助身上，他觉得自己的耳根都有些发热，紧抿双唇，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这是那个时候…被佐助困绑所造成的，这是他替自己包扎的吗？连身上都没有那种黏腻不适的感觉…衣服也被换上乾净的了。
他紧握起双拳，瑟瑟的抖着。
我…居然…和佐助…做了那样的事，我竟然…和他…发生关系…
为什麽会这样？…可恶！
佐助那时哀求似的眼神深深印在脑子里，虽然他强迫自己，以血继界限的力量让自己就范，但在最後，鸣人知道，佐助早就没有再用血轮眼的力量了。
他收起了血轮眼的力量，可自己还是配合佐助的动作激情欢爱，那个时候，脑子里一片飘然无法想任何事，就依了对方的意，脑海、心里只剩佐助的身影与声音。
为什麽…那时我会让你抱着我？明明是你对我有了更深的情谊而执迷不悟的…可是後来，我却无法拒绝你那样的要求，最後让你抱了我…
这到底是为什麽？
对你的那份情谊就和当年一样…好像没有什麽变化，可是…又好像多了什麽？
…啊啊！好烦啊！那是什麽感觉啊？很复杂、很模糊，却又清晰可见，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够清楚的知道那样的感觉…
伸手抚上自己的颈部，指尖轻轻滑下至胸膛，佐助亲吻的感觉好像还留在身上，连那隐密的地方也都依稀忆起对方的感觉，羞耻的心情让鸣人不知所措，身体慢慢颤抖有些热燥，居然，会这麽在意对方的存在感，没办法摆脱。
怎麽办？其实自己很在意佐助，在意他的一举一动，低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汤，若是他抱着自己时就会想马上逃脱，可是…有时会想紧紧抓着他，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若是离去的话，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把他给找回来。
好难懂…
好生气啊！为什麽还是那麽模糊不清的？
感觉好厌恶…我为什麽还是这样…很软弱…
突然…
「醒了…在想什麽？鸣人。」佐助冷淡的声音忽地在这安静的房里响起，显得无比突兀。
听见他的声音，鸣人心悸一下，身体瞬间紧绷，猛然回神，佐助早就睁开双眼望着他，眼中清澈无比，墨黑的眼瞳深深的盯着他看，那是一种温柔宠溺的感觉。
什麽时候…果然没在睡，佐助！
「你…你根本就没睡着，佐助！」鸣人霎时红了脸蛋，往後退一下，他惊讶的指着对方。
佐助的表情有点高深莫测，淡笑着他的举动，果然是鸣人，依然故我，这样才是他的反应。
「你是笨蛋吗？是你睡着了才对，我正在照顾你。」随口念了鸣人，佐助淡淡的戏谑一笑，指指称道，简单说明现在的状况。
「呜…」可恶！超级大白痴！也不想想是谁害的，不然，我干麻还要你照顾？
…这样的一句话，若是在平常时候，他绝对可以直接就对佐助说出口，但现在，这句话只会为自己带来窘境。
「你在想什麽呢？鸣人？」浅浅微笑，模样显出邪魅，佐助恶意询问他。
他知道鸣人在想什麽，他就是要鸣人想他们之间的事。
「没、没什麽！」撇过头去，鸣人根本不敢直视他，尤其是发生那种事之後…
佐助依然如旧，还是直直地望着他，将他锁在眼中，鸣人感觉空气像是凝结了一样，难以吸入，就连时间也都跟着空气一起凝聚结冻，尴尬的处境并没有时间流逝的感觉。
房里的感觉就像他们刚住宿进来时一样的安静，一样的不自在，只不过，在这段期间多了佐助对他的激烈手段，以至於现在的处境和刚开始有很大的差异。
现在的气氛对鸣人来说是非常僵硬的，可对佐助来讲，他和鸣人的相处可以悠然自得，只要鸣人能像往常一样，对他坦然地表现。
他…他没有提那时候的事…要说什麽才好？佐助…他的样子…好像没有那时苦恼不已的感觉，脸上看不见那种强烈的心痛。
「佐…佐助…」鸣人决定先开口，但是他犹豫了，他要说什麽？
难道要问对方那个时候的事吗？
能说什麽呢？佐助已经表现的很明白、很彻底了，现在就只剩自己的问题，他要怎麽表现对佐助的感觉？像往常一样？还是要有不同的表现？…明明就不清楚佐助对自己的那种感情，当然就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情谊该怎麽界定？
佐助看出鸣人的旁徨，他慢慢站起身，不多说些什麽话，就低头俯视鸣人，而鸣人的模样却有些戒备，他不知道佐助会不会突然抱着他，或是…亲吻他。
佐助淡然的扯出微笑，表情有些伤心，他对鸣人说：「你饿了吧！我去换一下热的食物。」
鸣人将视线飘向那冷了的食物，他忽然想起，自己也有一天未进食了，但是食物冷了…就表示现在是第二个夜晚…
「我…我睡很久了吗？佐助。」低着头，鸣人冒出这句话。
「…嗯…你睡了一天，现在是第二天晚上，明天，卡卡西就会过来这里接我们。」看不清楚鸣人的表情，佐助回答他的话。
「小樱来过了吧？」又问出第二句话，鸣人依旧低着头。
「…她来过了，你身上的痕迹…是小樱帮你治疗的。」小樱是来过了，并且和他做了约定，要他守护鸣人，但是…後面这句话，佐助却很挣扎，小樱帮鸣人做了治疗，是治愈自己带给他的伤。
没有再回话，鸣人一直低着头，垂下眼睑，他的表情有些落寞。
佐助感到疑惑，皱起眉头，他看了鸣人露出那种神情只觉得心痛，佐助走了几步靠近他。
「鸣人？」佐助开口叫唤，他伸手轻触鸣人的脸庞。
这时，鸣人猛然抬头，他在生气，而且非常愤怒，咬紧牙关，眉间蹙着，眼中没有一丝犹豫…
忽然，鸣人轻跃起身子推向佐助，迅速将佐助置倒在地并且顺势跨上他的腰，左手紧紧抓起他的衣襟，双眼紧盯着他的脸为目标，举起右拳，却僵在半空，迟迟未落下，然而佐助的表情依旧淡漠无常，淡然的墨瞳看着鸣人，把他愤怒无奈的表情锁在眼中，不做任何反抗。
这是什麽情景？那样的表情没有任何情绪…他看过，就在终结之谷…
那时自己也是这样，因为他执迷不悟，所以打了他一拳，当时自己非常的愤怒，无可抑止，可是佐助却没有表情，没有情绪的望着他，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只想要去复仇，何况，自己是要追来阻止他疯狂的复仇行动。
但是，现在呢？
自己的拳头无法落下，佐助依然是这样的神情，他还是毫不在乎，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打他，他的心情会像当年一样，只不过现在，佐助会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甚至为了得到自己，佐助可能不择手段。
放下右拳，伸出双手抓着佐助的衣襟，鸣人用力将他上身拉起靠近自己，直直的逼视他。
「佐助…她哭了，对不对？小樱哭了。」鸣人可以肯定，小樱会哭，因为佐助这样强烈的对待自己，又把那样的感情放在自己身上…她看见了。
语调饱含怒气，鸣人又开口接着道：「你…佐助，你没有资格再让小樱哭泣，你知道吗？」
但是佐助却反问：「你呢？鸣人，我有资格让你露出笑容吗？」佐助眉间微微蹙起，他伸手轻轻摸着鸣人的脸庞，「你为什麽哭了呢？」
鸣人脸颊上划出泪痕，他很难过，他不喜欢看到小樱哭泣…
那样的泪水，表示悲哀无奈…
不对！他根本就不希望看到小樱为佐助像当年一样哭得那麽伤心，他很无助，所以给小樱承诺，要把佐助给带回来，这样她才可能不会悲伤，因为他知道，小樱最喜欢佐助了……
可是，现在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他，不只有佐助而已，他也让小樱哭了吧…
「不要哭了…鸣人，不要这样，我…很心痛…」他是在为谁哭，为小樱吗？还是因为自己让他伤心流泪？
心痛？自己的心也好痛，佐助的眼神和小樱那时一样悲伤无助，但是，是因为这样吗？
好像又不对，总觉得这次，是自己无可避免的让小樱伤心，他推不开佐助，这次…无法放手…所以他有错，是自己让小樱哭的…
佐助…永远也不会爱上小樱…
鸣人的泪落得更凶，闭上双眼，想缓一下自己的情绪，他想自己有点明白这样的感觉了，只是，思绪还很乱…
他上喜欢佐助了，所以才会想哭，而且就如自己所想的，小樱一定会伤心，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是因为佐助和自己的情感而伤心。
若是这样，佐助又何尝不是那样悲伤，他让佐助爱自己的心情一样悲伤…就像小樱那样，没有任何的回应，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突然离开自己。
所以佐助才这麽地执着，因为自己的双眼未曾明确的放在他身上…
他也害怕佐助会突然离去，所以不敢直视佐助温柔悲伤的眼神。
放开佐助，鸣人抬起下膊用衣袖擦拭泪水，他觉得身体忽然松懈了一下，很有无力感，但心头却仍旧是紧绷，压得他无法喘息，疼痛不已。
轻轻拉开鸣人掩着面的手，看着他哭泣的脸庞蹙起眉头，叹了一口气，佐助伸手为他拭泪，苦涩的口气有些轻柔：「怎麽又哭了呢？鸣人…」眼泪像雨一样滴落在佐助的手背上，也弄湿了他的衣袖。
鸣人现在很无助，小樱说过，鸣人不喜欢懦弱的自己，因为他无法顾全所有人，他认为自己无法好好地保护重要的人，而这次鸣人认为自己可能伤害到别人。
伸出双臂环抱鸣人，佐助探出右手轻轻抚着他後脑的金色发丝，缓缓将鸣人的头按在自己肩上，他继续安抚，坦然说道：「小樱过来时…她和我做了约定，鸣人。」
「…约定？」鸣人的脸埋在佐助颈肩处，泪水未止，不敢抬起头来和佐助对视，以至於传出的声音显得有些闷。
「小樱她要我永远保护你，留在你身边，留在木叶里和你一起保护所有人，可是…鸣人，这只有你能做到，我是没办法做到的，因为我要守护的不是木叶…我要守护的是你，鸣人。」说出一直放在心里的话，佐助苦涩的语气显得轻松许多。
鸣人怔了一下，身子巍巍一颤。
见鸣人没再回话，佐助继续说：「我…拒绝小樱，她知道我一定会拒绝她的，但小樱坚决要我留在你身边，鸣人…就算她不说，我也会留在你身边…只有我可以守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这位子我是绝对不会让给别人的…」语调渐渐霸气强硬，听起来邪恶无比，他很明显地表示自己的目的。
身子紧绷，鸣人不自觉的紧抓着对方背後的衣料，他也担心佐助为了他而不择手段的後果。
「鸣人，我答应小樱，会永远守护着你，绝不离开你或是任何人，不离开木叶，绝不会…这是我和她一生一世的约定。」收紧抱着鸣人的手臂，想将他永远放在自己怀中，哪也不让他去。
「…一生一世的约定？」这句话，是他当年对小樱永远的承诺，他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实现这诺言，和小樱一起实现这个诺言，把佐助给带回来。
「呵…这是你和她说过的话，鸣人…现在是我承诺小樱，会好好保护你，我赌上性命也会这麽做…和你一起守护你最想保护的木叶国。」轻轻一笑，语气一派悠闲，佐助对鸣人的反应感到意外，他并没有躲避自己的意思。
松开双臂，鸣人还是将额靠在自己肩上，佐助觉得肩上被水沁湿的感觉已没在衣上蔓延，他想，鸣人的泪水早已止住了，双手顺势搭在他肩上，佐助轻轻拉开鸣人让他和自己有些许距离，他要清楚看看鸣人的脸蛋。
鸣人稍稍低下头，微蹙着眉，泪水已没再流出，但是碧蓝的眼瞳外围有些红肿，他垂下眼检，视线停在他的胸口迟迟不与自己对视，不知在想什麽，表情仍是如此落寞寡欢，但佐助没有多问，抿着双唇，就这样看着鸣人。
许久，佐助出声：「喂！鸣人…」但鸣人的反应只有巍巍一颤，像是被人唤醒一样。
鸣人这时才抬起双眼，把视线移到佐助脸上，对着佐助深邃无底的墨色眼瞳，但是，鸣人还是微微地低着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孤寂的表情缓缓消逝，但是，那种感觉却还依稀留在他脸上。
神情虽然有一些困扰的模样，但是鸣人的眼神还是和以前一样炯炯有神，碧蓝色的双眸像是透着阳光的蓝色琉璃，让人觉得温暖有生气，和自己不同…
「你叫…」我做什麽？
原想对佐助说这句话，因为他不知道要说什麽，所以便直接回应对方的话，但是…
淡淡的气息贴近自己脸庞，戏谑的声音传入耳中，还未得以反应对方的动作，鸣人唇上就多了一股压力，碧蓝的双眸瞠大满是惊讶，那清澈的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