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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东帝戏蝶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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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反击了?」轩辕焰饶富兴味地抓住她的手,像是很享受她的绵绵粉拳,邪恶眼瞳中跳跃着野火。
  「很好,果然是一只带爪的野猫,我喜欢辣一点的女人,那会让我们之间的‘游戏’进行得更加精彩!」
  他一手扣住她纤腰,另一手霸道地执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脸蛋,火热的唇恣意地压下来。
  他的吻充满了掠夺霸气,激烈地碾压她的润红芬唇,仿佛要一口吞噬小小檀口,舌尖强悍的闯入她香泽的唇腔内,追捕她甜美的小舌……
  她甩动头颅想拒绝他,但他不让她退却半分,火唇焚热地含住她的唇瓣,仿佛其间蕴藏着最甘醇的佳酿。灵活的舌挑逗地翻搅着,一并翻搅了她以往的纯净岁月。
  「不……」蝶痕的抗拒声已转为微弱!未经男女之事的她根本无法抵抗这惊天动地的狂潮。
  她的身躯好热好热,陌生的燥热悄悄由下腹部传递过全身,她几乎要怀疑这碧绿的池水里隐藏着熊熊火焰。
  她只能任由他贪婪地吻遍她的嘴儿,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一路往下滑,来到高耸的酥胸前。她感觉他那火热的唇尽情地在她胸部上方印下烙印,尔后,他以嘴咬开她的肚兜系绳……
  **
  肚兜飘落之际,蝶痕发出不敢置信地惊呼,反射性地掩住自己胸前。
  她的双颊热辣得几乎可以燎原狂烧!小小的肩头不住地颤抖,老天!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轩辕焰并不急着把她拉回来,反而刻意将身躯往后仰,好整以暇地欣赏眼前的绝艳风光,慵懒又危险的神情像极了等待享用美食的恶魔……
  月光下的她!有着青涩却魁惑的艳美,她已不着寸缕,仅有长至臀部的如瀑黑发垂落到胸前,形成一层屏障。黑发映衬着雪白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绝对的诱惑!
  因为害怕,所以她频频颤抖着,发瀑也跟着晃动,使得雪乳和纤腰更加若隐若现,神秘妩媚得令人窒息!像极了山野之间的湖妖。
  那么细致无暇的雪肤宛如初生婴儿一般,还萦绕着淡淡处子馨香,再加上她眼底的恐惧,使得他几乎要相信她尚未解人事。
  未解人事?怎么可能!轩辕焰不屑地嗤笑,在符昌未亡前,她应该是夜夜躺在太子蓟昌身下曲意承欢吧?
  「你可真会做戏呀!」他嘲讽着。「早已是残花败柳了,还有什么好遮的?」
  闻言,蝶痕小脸迅速转为惨白。
  「你太过分了!」她愤怒地抬起泪眼控诉着。「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但你没有任何权力这样冒犯我、伤害我,既然你的伤势已经痊愈,就请你走吧,离开这个山谷远远的!」
  「要我走?」轩辕焰仰头狂笑,锐眸更加精悍。「你忘记你的任务是要色诱我吗?戏才演到一半就要赶我走,没这么容易!」
  语音甫落,他已狂剽地将她狠狠拉回,这一次的动作不再缓慢温柔,他将她的双手反扣置身后,让她的娇躯无可避免地成一诱人弓形,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这是个既危险又骛猛的男人啊!早在她将受伤的他带回山谷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是否也被悄悄地改写了?
  「不!」蝶痕整个人宛遭雷极,发出最惊惧的喊叫。看看她在做什么?她竟无耻地任他恣意狂吻,整个人还软绵绵地偎在他怀中……
  「放开我……」她羞愧欲绝地哭喊着,举起手想用他一巴掌,却因重心不稳而整个人摔到温泉里,他的身躯也迅速降下来沉到水中,魔唇封锁她的唇瓣。
  池水漂浮着艳红樱瓣,她的黑发紧密地贴住她的裸背,发梢宛如藤蔓缠住他的颈项,他的手……两人的身躯妖烧地纠缠,他将烈猛的雄性气息灌人她口中,她怎么躲也躲不掉……
  他将湿漉漉的她拉出水面,不顾她的激烈挣扎,魁梧的身躯压制着她,紫瞳迸出骇人烈焰,不管她是林间湖妖也好,蓟昌派来的绝艳杀手也罢,他要定了她!
  就在这时,洞口传来愤怒的怒吼「蝶痕!你该死的,放开她!」

  第四章

  雷濯风脸色铁青地愣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原本今晚应该和其他猎户暂歇在山顶的狩猎小屋里,但不知为何一直心神不宁,他便决定提前下山。
  他摸黑赶着山路回来,在主屋中始终等候不到蝶痕,疑惑的他试着走到她平时沐浴的温泉外,隔着樱花林他便听到她那听了让人心碎的悲喊。
  「师兄!」蝶痕乘机猛推开轩辕焰,抓起池边的衣裳包住赤裸的身躯,羞愧得无法抬起头,豆大的泪珠扑籁籁而下。
  「你竟敢侵犯她?你竟敢」雷濯风视线来回在轩辕焰和蝶痕之间,痛彻心肺地暴吼着。「混账!我杀了你!」
  随着怒吼声,他手中的弯刀已向轩辕焰砍下,只见轩辕焰神情未变地冷笑着,利落如箭地跃到池边以脚踢起衣物,随意披在身上。
  雷濯风来势凶狠,招招俱带着毒辣杀机,轩辕焰仅以单掌应敌,掌风强劲,须臾之间便变化出万千招式。
  单足一点,轩辕焰激幻灵巧地反守为攻,迅速来到雷濯风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劈向雷濯风。
  雷濯风闷哼一声,整个人顿失重力地往前扑倒,他的手腕好麻好痛,弯刀掉落到地,脸色也瞬间惨白。因为他发觉右手居然使不出半点力气,臂上的各大穴位已呈瘫痪状况!
  「你」他痛嚎出声。「你竟废掉我的手?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雷濯风发狂地试图以未受伤的左手拾起弯刀,夺妻之恨,再加上废臂之恨,使得他就算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杀了轩辕焰。
  「师兄,不要」蝶痕泪涟涟地扑过来抓住他。「在这种情况下你再用武会更伤害自己,这一切的错误都是因为我,我不该把他带回山谷……」她哀痛悲绝地望了面无表情的轩辕焰一眼,她只恨自己为何要救他?他根本是个魔鬼!
  「师兄,蝶痕对不起你和师父……」哽咽地悲泣后,她突然由地上站起,身形如箭地直直撞向温泉旁的石壁!
  「师妹!」雷濯风惊骇地吼着,电光火石之间,他看到一阵奇异的青光比师妹更快地射向石壁。
  轩辕焰以内力弹出腰带,紧紧系在蝶痕腰间往后疾拉,虽然为她抵挡掉大半撞击力,但因她的扑势太猛,额间已撞出伤口,正泊泊渗出血来。
  「呜……」殷血也由她的嘴角逸出,蝶痕身子软软地往后一仰,旋即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当她再度苏醒时,先嗅到的是满屋子的浓浓药草味。
  蝶痕茫然地转转眼瞳,她望着熟悉的屋里摆设……她在自己的闺房里?但,她为什么还会躺在这里?
  她最后的记忆是那魔物无耻地欲强占她的身子,师兄刺杀他失败后,她飞身撞向石壁自尽……
  那么,她没死吗?
  「蝶痕,你醒了?」捧着药碗踏入绣房里的姜甯儿喜悦地喊着。「真是太好了,你昏迷了好久,我好担心。」
  「我……」蝶痕欲坐起,然而她身子才一动,便觉额间传来一股剧烈疼痛。
  「你别动,你的额头受伤了啊。」甯儿连忙阻止她。「快先躺下。」
  她叹息着:「蝶痕,你……你又是何苦呢?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该如此轻贱生命,我俩情同姊妹,你可知道当我看到满头是血的你,有多心痛吗?」
  蝶痕怔怔地躺回床上,曾经盈灿的眼眸此刻却是一片死寂,她酸楚地低语:「甯儿,你不明白,我……已经失去贞洁了,蒙上污点的我,怎么还有脸苟活于世?」
  「别胡说。」甯儿紧抓住她的手正色地道。「答应我,永远都不许再有轻生的念头,来,现在先把这碗药喝下去。」
  蝶痕轻推开药碗,摇摇头。「甯儿,谢谢你,但我喝不下。对了,我师兄呢?他在哪里,他还好吗?」
  「雷大哥他」甯儿脸色很奇异,吞吞吐吐地道。「应该是还好吧……」
  蝶痕紧盯着她。「甯儿,你怎么不说话了?快说啊,我师兄他的手是不是……是不是断了?」她最悬念的就是师兄的手,她不愿看见他因她而惨遭断臂之痛。
  「蝶痕你别担心,雷大哥他的手没事。」
  轩辕焰只是震麻了雷濯风的手,并没废掉它。
  「那么,我师兄人现在在哪里?」她急切地问着,却听到窗外传出一阵马蹄达达声。
  马蹄声很有纪律地在窗外划一地停住了,她还听到一个熟悉的冷峻嗓音。
  这声音蝶痕身形一僵,宛如又掉入千年冰窟中。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扑向石壁时只求一死啊,难道……她还是逃不过那魔鬼?
  她颤抖地伸出手卷起竹帘往外看,随着她越睁越大的水眸,她的身体也一寸寸地失去温度。
  药园旁的空地,有着数十名战士骑马矗立着,个个威仪凛然。而为首的,正是那个魔物。
  「甯儿……」蝶痕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溺水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蝶痕,你还不知道吗?」姜甯儿的脸色亦有些发白,紧张地道。「被你救回来的那个男人不是普通人物,他……他是苍宇皇朝镇守东夷的青龙皇子轩辕焰。他会躺在断崖下,好像是因为被符昌的残兵突击而坠崖。听说自从皇子失踪后,他的手下就对整个九华山区进行大规模的搜山,后来,不知怎么地真的终于让他们找到这个村里,他们在村外为轩辕焰搭起临时行馆,你昏迷的这两天,他天天都来探视你。」
  苍宇皇朝?青龙皇子?蝶痕的脸上除了震惊之外,还有更多的迷惘,久居山谷的他们虽然早已与世隔绝,不过还是断断续续地曾听说过外头改朝换代的情况。
  蝶痕曾听师父说过,苍宇皇朝原名苍龙皇朝,乃轩辕家族所创建,国势强大,历代帝王均好大喜功,素喜并吞邻近小国以求扩建版图。
  而皇室内部似乎也是一片腥风血雨,听说轩辕无极当年为了争夺皇位,还做出戮父戮兄的事但不论他是什么身份,是皇子抑或是死回,都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仅是山谷间平凡的采药女,她的世界是静谧单纯的,她救他仅为了救一个垂死的生命,她不愿卷人复杂的皇室中。
  她更不愿再跟这样的男人有所牵连,一想起那日他在温泉里对她的轻薄无礼,她的小脸又是一凛!
  「那我师兄呢,他到底怎么样了?」蝶痕嗓音紧绷地问着。
  姜甯儿低声回答:「雷大哥他……他被轩辕焰的手下以‘戮君’之罪名抓起来,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蝶痕绝望地闭望眼睛,抱着头痛苦地自责:「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师兄,是我造就了这一切的错误,我不该把那男人救回来,真的不该……他根本是个魔鬼!」
  她惶乱地甩着头,仿佛这样就可以一并抹掉所发生的错误。
  「蝶痕,你别这样,你冷静点啊。」姜甯儿抓住她。「你额上的伤口很深,千万不要再激动地伤害了自己。来,快把药喝了,再不喝药都凉了。」
  「我真的喝不下。」珠泪滑下蝶痕的脸庞。「师兄为了保住我的清白而被那魔鬼抓走,到现在都生死未卜,我怎么喝得下?我只恨自己当天为什么要把那魔鬼救回来,我应该任他死在雪地里甯儿叹气。」蝶痕,我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总是得多多少少顾及自己的身子吧。「
  正悉心开导她的甯儿突然喉头一梗,刹那间僵硬地停顿下所有的动作,两眼惊惧地直视绣房外。
  蝶痕也敏感地察觉姜甯儿的异样,一股令人喘不过气的凛冽悄悄袭来……她已经知道站在外头的是谁了。
  好半晌,甯儿才回过神来,慌张地站起身子。「殿……殿下!」
  每一回见到这个高大冷峻的男人,甯儿的心头总是一阵恐惧。虽然他不曾对她疾言厉色,他所带领的士兵亦自律严谨,不曾骚扰村民半分;但……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缠绕着一股十分迫人而诡异的黑暗气息。
  那是绝对的尊贵霸气,却也绝对的危险。
  轩辕焰气势凌厉地步人绣房,看也不看姜甯儿一眼,冷淡地下令。
  「你出去。」
  「是。」他的语气中有着令人尊崇的权威,甯儿迅速地退下。
  绣房内只剩两人。
  蝶痕转过脸,不愿再见到那邪恶的魔鬼。
  轩辕焰神色从容地在她床边坐下,状似悠闲,但跳跃在紫眸底的是两簇激狂的火焰。
  他开口,阴森的冷空气回旋着。「你后悔救了我?既然后悔,何必冒生命危险亲自为我吸出毒血?」
  他依旧记得,在他毒发而神智昏沉之际,是她一口一口地为他吸出肩上的毒血。
  蝶痕还是固执地维持原来的姿势,不肯转身看他。
  「回答我。」他强悍地捏着她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我的女人眼里只能有我,明白吗?」
  「你放手!」蝶痕愤怒地握紧双拳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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