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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综影同人)情深之大小姐+6番外 作者:楚星星(晋江2012-06-24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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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点着照片上的一个人说:“觉得眼熟,就是忘了像谁。”

谭祥伸长脖子看了一眼报纸上的人,她也点头说:“江/青?毛泽/东的太太,是很眼熟,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
沈陆起身让座,她自己坐到王玉龄身边,忽然灵光一闪,轻呼道:“我想起来她像谁了。”

“像谁?”宋美龄等人好奇的望着沈陆。
沈陆轻轻敲击着图片说:“像以前上海滩的一个小明星——蓝苹。”

“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是像蓝苹没错。”谭祥点头赞同。
宋庆龄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她想了好一会儿,眼睛一亮说:“是挺像的!不过,这个蓝苹的名声可不好。”

“你年纪小,所以不知道。蓝苹的名声可不好,虽然话剧演的还不错。她和俞启威同居的同时又和唐纳同居,后来和唐纳结婚了,还和俞启威保持暧昧关系。不止如此,结婚才几个月,她就和一个姓章的不清不楚的,有报道还同居了。那时候抗战还没开始,这事儿在上海滩闹得还挺大,她的名声都臭了。后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你们知道吗?”感觉到王玉龄好奇的视线,王文湘为她解惑,顺便问出心中的疑问。

“还真不知道。”沈陆摇头。
“你们说,这江/青会不会就是蓝苹?”谭祥开了一句玩笑。
沈陆用食指点着报纸上的头像,笑哈哈的打趣“如果是真的,那这位还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散了,第二天,沈陆果然递了名帖去下白区二巷五十一号,第三日她便上门拜访。因为提前预约了,所以当日张灵甫休沐在家。
门口见到沈陆下车,张灵甫拄着拐杖漾着笑容高声说:“知道轻闲你要来,我可是一大早就开始筹备,一定要给我们‘霸王花’看到最好的一面。”

楚云飞与沈陆分别同他握手后,沈陆说:“罗店一别,能再见到学长,我很激动啊!”说完,将手里包装好的盒子递给王玉龄说:“辛苦嫂子了。”
“来,我们进屋说话。”张灵甫引着楚云飞往里走,沈陆和王玉瑶一起说话。

张灵甫在战场上伤了脚,就算有拐杖拄着,走路也一瘸一拐。沈陆看了心里难受,曾经文能提笔安天下,武可马上定乾坤的英伟不凡的学长,如今离了拐杖走路都不顺当。不过,他依旧是那个自信满满的张灵甫。 

楚云飞照顾张灵甫的速度,所以走路的速度也满了下来,一行人颇有流连风景的意趣。两家人相谈甚欢,楚云飞也是张灵甫的学弟,而且兴趣爱好很接近,楚云飞也写得一手好字,俩人在书房里品茶谈字,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我记得学长曾就读于国立北京大学史学系。”国内最高学府当属‘文北大、武黄埔’张灵甫全占齐了。
张灵甫讶异地问:“是啊!怎么,轻闲想去那儿读书?”

“不是,我就是对历史比较有兴趣。”沈陆腼腆的说:“我听说学长有手抄本的《五代史》,想借来阅读。”
张灵甫连忙摆手说:“别啊!你要借书我很欢迎,但别用这种小媳妇儿的表情,我很不适应呐!”

如果再后世,沈陆就会明白自己的脑海中一群羊驼在奔跑,但此时沈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难道,她的‘夜叉’形象已经如此深入人心了吗?

楚云飞看着沈陆的表情,他与张灵甫相视而笑。‘交浅言深’与‘君子之交淡如水’大概是最好诠释二人关系的词语了。

“内子虽然温柔贤淑,但性情不乏欢脱,学长慧眼。”楚云飞也不管沈陆是不是瞪着他,就这么嘲笑起来。
沈陆瞪了两个嘲笑她的男人一眼,跑去厨房和王玉龄说话去了,见她正指挥着厨娘和女佣,一只手撑着后腰,想让自己舒服一些。


 



第42章 42
很快的,沈陆和楚云飞的假期都结束了,楚云飞回晋西北,沈陆正式上任成为人事参谋次长。
这一年是黄埔军校移交军队于国家后,改称中华民国陆军军官学校,名誉校长蒋中正,校长关麟征,沈陆走马上任兼任校本部步兵科教官。

沈陆第一次当老师没有经验,所以除了向同事和陈诚请教外,就是将训练十一师的那一套照搬过来,略删几分应用到这些学员身上。一时间,步兵科上下哀嚎连天,但知道沈陆是十一师前师长后,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训练场上,沈陆的马鞭挥舞起来,啪啪作响。学员们只要听到这个声音,就头皮一阵发麻,军校里体罚如家常便饭,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
汪子墨也熬过了大轰炸回到上海,他的外甥被炸死了,唯一的妹妹汪子璇变得疯疯癫癫,最后跳江自杀。汪子墨带着她的骨灰回上海,与父母葬在一起。

“子璇,我以为我可以放下……为什么你死了,他却好好的活着?梅若鸿!杜芊芊!杜世全!”汪子墨坐在汪子璇墓碑前喃喃自语,忽又面目狰狞。
汪子墨找上沈陆,他开门见山的说:“轻闲,如果我想让一个成功的商人破产,应该怎么做?”

“破产?这很简单,成为比他更成功的商人,然后蚕食、吞并。”难得休息,被问到这个问题,沈陆好笑的说:“不过……伯衡,你是个艺术家,商场上的两面三刀、尔虞我诈,你玩不动的。”

“是啊!我还有什么用?”汪子墨苦笑。
沈陆看着情绪低落的汪子墨,她心有不忍,便问:“你要对付的人是谁?”
“四海船运。”基于对沈陆的信任,所以汪子墨也没有隐瞒。
沈陆挑眉道“伯衡,你胃口挺好的。”
“我知道,我没有自知之明……”汪子墨搅着咖啡杯里的小汤匙。

沈陆想起了一个人,她安慰说:“伯衡不必失望,航运这一块我倒是想插一手……苦无机会罢了。”
汪子墨怕沈陆勉力而为,他担心地问:“会不会勉强了?轻闲,你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伯衡过虑了,在商言商,四海船运这块大饼我啃不下来,但分得一杯羹还是可以的。”沈陆不爱喝咖啡,所以点了也放在桌面上搅动,却不喝一口。

汪子墨习惯了,所以他独自举杯喝了一口,说:“轻闲,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便放心了。如果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杭州那块地儿我熟悉,杜家的状况也能打听一二。”

沈陆摸着右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她微笑着回答:“伯衡有心了,可惜这些年我都没有什么空闲的时候,不然一定好好招待你。”

“你的丰功伟绩我可看到了,报纸上的报道一篇接一篇。”汪子墨面上挂着晴朗的笑容,随即又黯淡了下来,他忍了许久还是问:“当初,罗店战场上你受了重伤,那时候因为子璇病了,我没来得及去看你。等我到了南京,你又出院回部队了,伤势很严重吧?”

沈陆想起那两处伤口,心情也阴郁了几分,她淡淡的说:“没什么大碍。”
汪子墨见沈陆不想多提,他便识趣的不再往下说,而是改变话题说起一些现状。又说了工作环境,还有同事之间的相处。一来二去,时间就过得飞快,二人眼看天色变暗便相互告辞了。

上海陆宅一片喜悦,因为陆依萍等人终于等到了何书桓回来,虽然他瘸了一只腿。陆如萍牵着儿子杜战在一旁与陆依萍相谈甚欢,杜飞、陆尓豪以及何书桓三人畅谈离别感情。

陆尓豪开心的说:“书桓,你回来的刚好,再过三个月就是圣诞节,那一天是我和方瑜结婚的日子。要不,你和依萍的婚礼也选在那一天,我们一起当新郎。”

陆尓豪的话让陆依萍羞红了脸,杜飞唯恐天下不乱一般赞同说:“是啊!是啊!人多热闹一点嘛!可惜我和如萍已经结婚了,不然我们‘三剑客’一起当新郎官,多威风!”

“杜飞,你还敢说!爸看到杜战的时候眼珠子都绿了,恨不得用鞭子甩你一顿。”陆尓豪笑着拆台。
“嘿嘿——嘿嘿——”杜飞挠头傻笑。
陆尓豪看杜战有些倦怠了,他走到杜战身前蹲下,伸出双手说:“小战,来,舅舅抱。”

杜战扑到陆尓豪怀里,杜飞在一旁酸溜溜地说:“喜欢小孩子就让方瑜生一个,总是抱我儿子,算是个什么事儿?”
“嫉妒了?”陆尓豪扬起下颌说:“天大地大,舅舅最大。你靠边儿站去,不然我让如萍罚你跪搓衣板。”

杜飞捏了捏儿子的脸,被他甩开。因为杜飞喜欢捏杜战的苹果脸,所以杜战能走能跑后,总是躲着他,让他郁闷不已。
傅文佩泡好茶叫他们喝茶,王雪琴坐在轮椅上精神奕奕的指挥。陆家回上海,李可云并没有跟回来,她跑到陆振华跟前说要跟着赵金龙,并且留在重庆守墓。

陆振华愧疚于李正德又心疼李可云,见她坚持便没有勉强,留了一笔钱放在顾玉秀那儿,托请周家代为收留、照顾李可云。
周家自大轰炸后人丁单薄,又知道李可云的性情,便也答应了下来。李可云和赵金龙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陆家上下吃过喜酒才迁回上海。

何书桓看到王雪琴的样子很吃惊,杜飞悄悄说:“如萍刚回来看到岳母这个样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和尓豪自责的要命,最后还是岳母反过来安慰他们。以前我觉得岳母她……但如今,她真的很好,虽然有的时候爱发脾气了点。”

“怎么会这样?”何书桓也小声的问。
杜飞喝了一口茶说:“听说是日本轰炸的时候,在隧道里被踩伤脊柱,造成多处骨折还有下半身瘫痪。骨折治好了,但这截瘫……没法治,岳父想送岳母去美国治病,等尓豪结了婚,他们就启程。”

其实,王雪晴也是度过了最初的低落期,如今才能笑语盈盈。她能度过痛苦的那段时间,傅文佩居功至伟。有这么一个免费的出气对象,王雪琴可劲儿的折腾。最初陆依萍还忍着,但忍无可忍后两方又开始骂战。

王雪琴连哭带闹又撒泼,陆依萍气的够呛,奈何傅文佩坚定的站在王雪琴身后,又兼王雪琴不能再走路,只能逞口舌之快,陆依萍纵然心疼母亲也无可奈何。

因为傅文佩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别人抱不平的时候还会帮她,王雪琴恍惚中回到了初到上海的岁月,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她不能走路,傅文佩常常推着她的轮椅,陪她到处转悠,时间长了,她也看开了。

“战争,带来了太多的伤害。”何书桓摸着伤残的那只腿。
“书桓,你的腿……能治得好吗?”杜飞吭吭哧哧地问。

何书桓苦笑着摇头,他说:“就算治好了,也是有些跛,想要恢复到从前是不可能了。我这样……怎么娶依萍?怎么给她幸福?”

陆依萍从他们身后走来,饱含深情地望着何书桓,杜飞很有颜色的离开。陆依萍蹲在何书桓身前,双手包裹着他的双手说:“书桓,我们的爱情经历的战火的洗礼,经历了时间的考验。我以为,我们应该满含期望的迎接明天,可是你却告诉我,你退缩了。”

“依萍……我……”何书桓痛苦的回望着陆依萍。
陆依萍亲吻着何书桓的手指,她说:“书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你不可以避开我,不可以抛下我,不可以不要我。”

何书桓摩挲着陆依萍的面颊,良久才点头回答:“好!”
圣诞节,陆尓豪和方瑜及何书桓和陆依萍两对新人的婚礼热闹非常。何书桓的父亲早已死于重庆,他的骨灰被何书桓的母亲及堂叔带回南京老家安葬。

何书桓的母亲何卓曼倩对当年订婚一事耿耿于怀,如今看陆依萍更是不顺眼,但是儿子执意要娶她,她也拗不过。而且何书桓现在是个残疾人,又兼何家败落,而她的娘家在黄金储备券上摔了个大跟头,破产了,所以更没有底气反对。

何卓曼倩当惯了官太太,总是一副上流太太的嘴脸,自认为何家比陆家高一等,她心里暗想,陆家充其量也就是个暴发户。陆振华看在眼里,不想女儿嫁到婆家被欺负,便在电话里和沈陆提了提。

沈陆挂断了电话,她预先请了圣诞节那几天的假期。蒋中正知道后,他说:“轻闲,圣诞舞会不参加了?”

“校长,学生也很想参加夫人举办的圣诞舞会,只是弟弟妹妹选在那一日结婚,学生是长姐,怎么都得回去送上祝福。还请校长帮忙想夫人解释,圣诞后,学生一定登门拜访,还请校长和夫人不要将学生关在门外。”沈陆笑着解释,又开起了玩笑。

“要的,要的!弟弟妹妹正逢人生四大喜之一,这假该请。”蒋中正点头赞同。

双方一起举办婚礼,便将婚宴地点放在静安寺路的柏林顿饭店举行。沈陆原本想过在华懋饭店举行,但这主意还没出口就被自己否决了,太过招摇了不太好。所以,退而在柏林顿饭店举行。这个意见陆家上下一致通过,何家也没意见。

婚礼当日,何卓曼倩第一次见到沈陆,看到那一身戎装和肩上一颗金星,她的瞳孔瞬间紧缩。和沈陆一起来的,还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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