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女的喜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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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拳头,咬着下唇,最终还是输给自己的欲望:“我……还是在公司留一段时间……先不请假了……”可恨啊!!我真是个可悲的同人女!!!
结果依然要每天上班,看到菲荧空荡荡的办公室,再看到身后汶夕的办公室,心情真复杂。
算了,我认了!
也许这样也好,本来就是我欠汶夕许多,他对我又好,人又善良到独一无二,不论怎么看,都比那只有脸蛋过得去的踹人王好一千倍。
倒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闭上眼,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
我的初恋很早,小学时,家里经常来一个大哥哥。他有着阳光一样的笑容,非常可爱,长得又很帅,每次见面都会送我满满一大把波斯菊,多得我捧都捧不下。虽然他长得比我漂亮,笑起来也比我可爱,但他说我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女孩,他最最喜欢我,所以,不要紧吧,在他眼中我一定是特别的。
我唯一的梦想,就是嫁给他,相信他是我的白马王子。
然后,当我十三岁的时候,他成为了我第三个爸爸……
为什么他要喜欢不爱他的妈妈?为什么他没发现我比妈妈更爱他呢?
我哭了好多个晚上,足足过了半年,才终于开口叫他:爸爸。
他听到我的叫声,又笑起来,笑得很可爱。
从此以后,我发誓再也不要爱上男人,无论是谁。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对这种纯真型的男人没辙,才会对汶夕有罪恶感。
而爱上菲荧,倒真是最大异数。
快入眠时,猛然听到什么声音。
“咯嗒……”真的,我没有听错,是从……公关部部长办公室传来的!
难道,是菲荧回来了?
我马上弹起,缓缓走到办公室前,期待又紧张得推开门。
“啊?裳伊!?你这么早就来了?”天啊!居然是……
“芯瑜?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产期近了吗?!”老天!她居然顶着个西瓜一样大的肚子坐在办公室中?!
芯瑜笑嘻嘻得意地向我炫耀:“啊~~!!公司的空气就是好啊!!我终于可以获得短暂的自由了~~!!开心吗?我又可以回来上班了!”怎么可能?“周衍启他怎么会放你回来,还有一个月左右就到你的产期了啊!”我不相信她那个可怕的老公会让她这幅模样来上班!
芯瑜笑得更开心了:“天有眼啊~~!他被调职了!!”“调职?”“嗯!”芯瑜狡诈得眨眨眼:“他上司要调他去东北发展,他以要陪我拒绝了。但被我听到,于是我主动联络他上司,反复动员,在他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帮他把飞机票都买好了,公司调职都全数准备好,直到把他推上飞机,他才发现,可已经无法挽救了!”芯瑜仿佛感谢上帝,终于让她扳回一城。“他要在东北呆个至少半年,我可以幸福半年不用见到他!”“但是,”我还是不太理解:“你产期快到了,还来公司可以吗?而且菲荧也说了你要无限期请假……”“呵呵~~这就是更巧合的时候了,简老板居然打电话给我,请我回来上班,说他有事暂时无法到公司,所以……怎么了?裳伊?”眼泪流下,吓得芯瑜手忙脚乱。
一听到菲荧的名字,所有伪装的坚强都彻底崩溃。我真不明白,他居然还打电话给芯瑜,为什么又不给我或汶夕的一个回复呢?
“他……菲荧……他还说了什么?”我靠在芯瑜的肩膀上。
芯瑜虽然惊讶,还是轻抚我的背:“他只说,他有一段时间都无法在公司,公司需要我回来帮忙,如果我时间能配合,就回来公司上班。”“然后呢?”他不会一个字都不提到我或汶夕吧!
“他还说,如果有时间,就看看萧汶夕怎么样,别让他太劳累,他什么不好。”“没有了吗?”“没有了……”他怎么可以那么狠心,连汶夕都提到,就不提我?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和芯瑜的关系!!
“裳伊!”芯瑜摇起我的身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上次你带萧汶夕来我家的时候不是还很愉快吗?不过一个月,怎么就变成这样?”是啊!当时我确实很愉快,是自私的愉快,也是盲目的愉快,看不到自己所作所为多么愚蠢,也没发现到自己被菲荧吸引这事实,所以,我可以单纯的快乐,不需顾虑任何其他事。
现在,根本不可能!!
我无法跟其他人说出的话,我无法对爸爸、对汶夕讲出的烦恼,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
芯瑜就像个大姐姐,静静听我说出所有所有。她温柔的抱着我,我想,如果我有个普通的母亲,是否也是这种感觉?
“真是白痴!!”全部听完后,芯瑜突然眼神鄙视,开口骂道!
“白痴?”我不懂,她何以如此骂我。
“当然!你真是我见过最白痴的人!”她指着我,毫不留情得骂道!“身为同人女,你没有促合到你的目标,还被对方耍得团团转,是不是很白痴!!你所有的修炼都是白搭吗?!”“而身为女人你就更白痴了!喜欢的男人都追不到,又不知道怎么面对喜欢自己的男人,结果两个男人一个都没有得到,还在这里自怨自哀,真是傻得可以!”“你没有做同人女的资格!!不,你连做女人的资格都没有!!”芯瑜狠狠得指责完,叹口气,又恢复温柔得神色。
“可是,感情这件事,确实谁也说不准。昨天可能还说着讨厌哪个哪个男人,今天可能就会爱上他;今天还只想把他和另一个男人凑到一起,明天却发现,他已成为自己最特别在乎的人。人世间最难说得,便是这个'爱'字啊!”“芯瑜……”我总觉得她神色淡然,难道她也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她马上又抬起头,一如过往得精神焕发:“裳伊,其实你不需要去想你欠萧汶夕什么,或者简老板对你怎么样。感情得付出,从来就不是公平的,不是得到太多就是付出太多,不可能和帐目一样把每一笔都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只要问一下自己,是否愿意当萧汶夕的妻子,还是愿意继续等待不知道何时会回来的简老板就好了!”“但是……这样太自私了……”“裳伊!你做任何事都可以没私心,唯独感情,你是一定要自私地!自欺欺人,是最糟糕地!”芯瑜的话,就像不可思议的魔法,解开我一直以来所有困扰。
我是觉得汶夕很好,即使我没有伤害他在先,我也会觉得他很好;而菲荧,他也确实不知何日才回来。
“我……我要嫁给汶夕……”芯瑜笑了,真得仿若我母亲般:“只要你想清楚,就好了。”对不起,芯瑜!
我说谎了!
其实我还是想等菲荧,我还是比较爱菲荧。
可是芯瑜的话也给我个提示——不但我在等菲荧,也会害汶夕一起等,他一定会守在我身边,不求任何回报陪我等待。
我不想,再给他任何伤害,所以我做这个选择。
然而,是好是坏,我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这是我唯一能做地。
汶夕听到我的回答,高兴得如个孩子,但我只是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算了,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我只是个让菲荧厌恶,考虑别人心情的同人女。一次也好,就当为他,为汶夕,我就做一次不自私的事情吧。
只是,一次也好,我想知道菲荧真正的想法。即使只是厌恶的叫骂,也胜过如此无声无息音信全无。
我总觉得菲荧他没有说过真话。
芯瑜知道后,表示会尽力帮我联络菲荧,毕竟他们联络过一次,看能否找到他。
菲荧也是个聪明人,他要存心避开我,又哪是轻易能找到。
现在才发现,我对菲荧根本不了解。我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不知道他和他父亲的关系,不知道他和妹妹的关系,不知道他办简易创行的目的,除了他和汶夕的友情,其他我全不知道。
真是盲目又无知的感情,我这样子白痴居然也敢奢望他的回头。
“裳伊!”傍晚时分,我正要和汶夕离开,芯瑜突然叫住我。
“怎么了?”她的样子好像在做贼,什么事那么隐蔽?
芯瑜似乎刻意躲避汶夕:“我从简氏那里问来的,简老板在日本工干时住的酒店电话。”看着她递过来的纸条,我一愣,没有伸手去接的勇气。
婚礼只剩下三天了。
“无论结果如何,也该你们自己去谈啊。”芯瑜坦然得看着我。“自己去问一下,他究竟对你有如何看法,然后才能有故事的结局。”“无论男主角是谁,你都是女主角啊,你有选择男主角的权利。”芯瑜的话晃荡在脑海,回到家,我忙冲到电话前,拨下越洋的号码。
可是,没有人接。
长叹倒在沙发上,他大概有工作忙吧。或者老天是想告诉我,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一直不放弃得拨打电话,每十五分钟就打一次。直到晚上十二点,才终于听到那边提起电话筒的声音。
只是几秒钟,我却仿佛等了一百年,听到那边熟悉的声音:“谁啊?”我没有出声,本来很多话要说,此时反而不知如何开口。
“呣?到底是谁?”我慢慢,慢慢地张嘴,用没有灵魂的声调叫出:“菲荧……”那边反而静了,我以为他会挂上话筒,可是没有,只是良久良久的静谧。真的,好久,好久。
“有……什么事吗?”传来他轻声询问,和以前对我的叫骂完全不同,我好不习惯。
“我后天就要和汶夕结婚了。”我也轻声地,不知道是什么上身了,声音仿佛不是我自己的。
“哦,那很好啊……呣……恭喜!”我突然生气了——这个平时爽快的家伙,这时候反倒什么都不说吗?“恭喜个鬼!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骂道。
“我,大概……要过一段时间,反正婚礼我是无法出席了,抱歉……”“我不是说参加婚礼的事!!你这个人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说真话呢?!你为什么突然回家!!已经跟你父亲认输了吗?”“没有!!我只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什么都不说,当然不懂啦!”“我哪有什么都不说,我只觉得有些东西你没有必要知道而已!!”“是吗?那么我现在问你就会说吗?”我觉得我和他的说话口气越来越像是吵架。
“好啊!你问啊!”他也赌气得叫。
在两、三秒的沉默后,我用自己想都没想过得温柔口气问:“那么,你说:你到底喜欢我吗?”他又不说话了。
“我听到汶夕说,你觉得我特别,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对我的态度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是你单纯讨厌我这个人,还是讨厌同人女,或者,你仅仅……”我深吸口气,希望给自己勇气:“你和我一样……开始就不想承认彼此互相吸引这件事吗?”汶夕说过,我和菲荧是正负两极,都一样固执己见一样顽固不化,那么,他讨厌我,是否也以为他和我一样想对被吸引这事实视而不见呢?
我们是如此相似,都用逃避的态度……
所以我们都对汶夕那样温柔正直的人无可奈何。
电话那边的寂静一直在蔓延,他不说话,我也不出声,也许,他和我一样矛盾没有结果。
“没有……没有这一回事!!你不要弄错了,我最讨厌你这死同人女!!”“你就去和汶夕结婚吧!!只有他那种老好人才受得了你这种死变态!”什么?!
他还要逃避吗?!
我正想继续骂,电话中已传出忙音信号,不论我再打多少次过去,都不通。
那个懦夫!!
在最后的最后,他还是在顾虑汶夕吗?
白痴都听得出他话中欲掩盖的意思!
可恶啊!!!!
第二天芯瑜问我如何,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什么结果啊,他还是选择逃避吗?
结婚前那一天,我没有上班,除了作为姐妹陪伴在旁的芯瑜,再没有更多。
只是中午时分,汶夕打了电话来。真不知道我们三个中了什么邪,连他也话语不清的。
“菲荧真的不回来吗?”他问。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问,没有回答。
“可恶!!”汶夕轻骂着,挂了电话。大概从我的沉默中,他知道了结果。
电话那边很吵,好像在什么很多人的嘈杂公众场所。明天就是婚礼了,他不在结婚地点准备,是在哪里呢?
想不透,把问题扔一边。
晚上躺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心里好烦,总觉得一切怪怪地。
最糟糕是,我不知道是哪里怪。
传单12。 把她让给你好吗?
早上起来,在芯瑜的帮助下,穿上汶夕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