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兰曲 作者:秋李子(晋江金推vip2013-01-17完结,双女主,种田宅斗)-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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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父又呵呵一笑,桑渊已送完朱尔郎回来,倚在门口瞧着自己爹娘只是笑。陈父上前牵起自己儿子的手;“儿子,走,跟爹去买些好吃的,再打一壶酒,我也喝两口。免得以后啊,你娘不许我喝酒。”
陈母在后高声道:“瞧这得瑟劲,你享的是你闺女的福,别的先不说,赶明儿快些给你闺女寻个好女婿回来才是正经。”陈父答应了,樱子早从里屋飞奔出来:“爹,我也去。”陈父把小女儿扛上肩头,桑渊跟在后面,父子三人嘻嘻哈哈走了。小玫和桃儿从窗户里瞧见这些不由一笑,能让家人过的更好,有什么不可以?
瞧过铺面,陈父心里有了个章程,又去见了邱玉兰,和邱玉兰说了今后的事。邱玉兰勉励几句,拿出五百银子说先做本钱。这银子到手陈父才真切感觉到真要去做大生意,横下一条心,天下的生意不都是人做的。自己也是一个人,有手有脚有脑子,虽没读过多少书,也曾听说书人讲过那些道理,有什么可怕?
盘点好了铺子里还剩得的那些料子,又把原来在这铺面里做的那七八个伙计都寻到,里面有一多半是愿意再回来这里做。再加上新寻来的两个伙计和朱尔郎,择了正月十八的吉日,放过一挂鞭炮,这间绸缎庄也就正式开张。
陈家那间杂货铺已经顶给隔壁卖酱菜的铺
子,一家子搬到绸缎庄后面的宅子来住,可原来住着的那座小宅因为交了一年的租金又没顶出去,也就空锁在那。陈父心里却还打了另一个主意,朱家那边屋子也窄,桃儿嫁过去肯定也是要另寻屋子的,倒不如就把这屋子给女儿女婿住,离朱家不远也好照应。
只是现在才把朱尔郎叫到这边铺面来,陈父不好说这话,免得朱家那边听到了还以为自己不光是要把女婿叫到铺面上帮忙,还要把女婿叫过去那边住着占了他家儿子。
绸缎庄开张后每天陈父也来这边招呼,陈父是个肯下苦的人,七八天后就晓得这些料子都有什么区别,价钱什么更不在话下。每天店里来往账目,陈父简单记下到晚间又拿进里面让小玫来重新核算一遍,必要没有差错才好。
这间绸缎庄也开了十来年,只是因为回乡才不开下去,并不是倒了本不开,既见重新开张,原来的老客也前来照顾生意。小玫又出主意,把那些零碎布头拿来做了荷包络子等物,当做添头送出。
那些零碎布头这样店里积了不少,小玫姐妹做不完这么多,陈母又拿去给原来住着的那边几个针线好的人去做,一个五文钱的工钱。那些花样都是小玫这些年积下的,除了常见的鸳鸯这些,还有各种花纹,配上那些好料子好丝线,倒也惹人爱。
不过一个来月,生意就开始有起色起来,小玫盘盘帐,除了那些本,一个月也有三十来两的赚头,陈父这才松了口气:“幸亏没亏本,不然我真没脸去见人。”小玫抿唇一笑:“爹,这才算得什么,林七姑娘那间铺子,一年少说也挣千两呢。爹,还要在努力。”陈父连连点头,陈母的嘴已经长大:“什么,一年要挣千两?我瞧着那间铺子比这间也大不到哪去,以为一年五六百两就顶天了。”
桃儿这些日子也有了些见识,笑着道:“娘,您当还是在我们乡下?我这几日和隔壁那些人聊起来才晓得,最多的那些,一年有两三千两呢。掌柜都是拿一成做分红。这么算下来,一年就两三百两,再加上别的,一年足有四百两银子呢。”陈母的嘴顿时张大:“是不是就是前面酒楼那家,难怪她家女儿穿金戴银的,身边还有个小丫鬟专门服侍。见了我们也带理不理,原来这么有钱。”
桃儿点头:“就是他家,听说原本也不过是书房里的书童,被这家主人信任,配了人后就做了掌柜。娘您只晓得他们家女儿穿金戴银的,还不晓得他家还有两房妾。”陈母不爱听这些,咳嗽一声道:“这样话你们姑娘家怎么能说?不过他爹啊,我可告诉你,你要敢有什么花
花肠子,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陈父忙答应了,虚掩的门被敲了两下,接着一个少女的声音传来:“小玫姐姐是住这吗?”小玫听出来人是小柔,忙从堂屋里起身穿过院子走到门口,一看是小柔忙招呼道:“快进来,我想着你们姑娘出嫁的日子就在这个月,你只怕会忙的不行,谁晓得你竟来瞧我了。”小柔的脸被春风吹的红红的,和小玫携手走进屋叫了人才坐下道:“可不是,原本就忙,谁晓得又出了三爷家的事,更是忙上加忙。”
作者有话要说:不擅长写商场,所以就简单带过了。
两父女说笑着进了家门,陈母已经迎上来:“哎呀,你们俩父女总算回来了,你们刚走一会儿女婿就来了,在这等了你们半天呢。”樱子也蹦跳着上前:“大姐姐,你给我买了糖葫芦没?”小玫望着妹妹渴求的眼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她:“总共三串,拿去给你哥哥和二姐分了。”
樱子看着那糖衣下面的红山楂,悄悄咽了口口水说声谢谢才把糖葫芦接过来,转身就把糖葫芦塞进嘴里,还不忘大声地说:“三哥大姐给你买糖葫芦回来了。”听到声音朱尔郎已从堂屋走出来,陈母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小玫往屋里一塞:“你先进去吧,这城里规矩和我们村里不一样,什么男的不能和女的见到。哎,就这么浅浅屋子,又不是高门大户里面,还这么严做什么?”
小玫笑了:“娘,这叫入乡随俗,您去忙吧,我正好歇歇。”陈母还不忘关好门把门帘放好。小玫摇头笑笑把包袱打开,拿出账本细瞧起来,小玫虽没做过生意,在方家时候也曾服侍过邱玉兰看过账本,很快还存了什么料子都看完了,至于要添减什么,都要等去看过那铺子再说。
门被轻轻敲了下,接着门被推开,桃儿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些花生瓜子,上前把瓜子花生摆在桌上就坐在小玫身边靠上她的肩:“哎,这城里是好,不要下地也没有灰,可是呢,娘现在越发拘着我,连门都不许我出,说这城里的规矩就是这样,还说什么待嫁的女儿出门买盐酱,那就让人笑话。成日闷在家里做针线,人都没劲。”
小玫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这城里本就这样,娘也是怕。”桃儿的唇撅起:“怕什么呢?这周围住的都是小门小户人家,又……”小玫的声音更温柔了:“这城里可比不得原先我们在家时候,城里的好人多,坏人也不少,”小玫说着停下,瞧着桃儿道:“你这分明不是抱怨不能出门,是抱怨连妹夫都见不到吧?”
桃儿一张脸顿时红起来,捏起拳头轻轻地打姐姐肩膀一下:“姐姐就爱说这话,谁,谁想见他了?”小玫凑在妹妹耳朵边:“是谁那日还叫樱子把一双做好的鞋送过去?还说不晓得大小合适不合适。还让樱子不要说出来。”桃儿一张脸更是通红,手扭在那里:“人家只是说,看快过年了,给他做双新鞋,那天他弟弟还说,他娘来不及给他做鞋,结果鞋都破了随便缝了几针就穿着。”
小玫笑的越发开怀:“这会儿承认了?一双鞋的事,还这样遮遮掩掩的。”桃儿又不依,和小玫在那闹起来。女儿们的笑声传到堂屋里,陈父已和朱尔郎说好,等明日就去瞧瞧那铺子,此时听到笑声传来,陈母的眉头就一皱:“都大姑娘了,还这样嘻嘻哈哈的。等我去说说她们。”
朱尔郎不知怎么也有些脸红,见岳母要起身出去忙道:“小婿来的时候也长了,该告辞了。”说着不等陈父挽留就拱手退出,陈母忙招呼桑渊过来送他姐夫出去,嘴里却还说:“都快吃晚饭了,先吃了晚饭再走。”朱尔郎人都已经到了门口:“不消得,今儿都来了一天了。”
陈父瞧着自己妻子:“你啊,非要学什么城里的规矩,那不让男女见面,也是那些大人家的规矩,哪是我们这样小人家能学的?窄鳖鳖的屋,两三个人转个屁股都转不开。”陈母把围裙拿过来系在身上准备去做晚饭,听到自己丈夫这样说就啐他一口:“呸,我还指望着你生意做的得法,到时我们一家住大屋,有下人服侍,那时怎么不要回避了?这规矩现在讲起来,总比以后临时讲起来方便。”
陈父瞧了眼妻子:“昨儿还不肯让我去呢,今儿就指望着我赚了许多钱财让你住大屋有丫鬟服侍。就你这样,出去谁也分不清谁是主人谁是下人。”陈母嘴皮子可比陈父利落多了:“分不清我也乐意,到时你敢有什么花花肠子,我先一脚把人给踢出门。”
陈父又呵呵一笑,桑渊已送完朱尔郎回来,倚在门口瞧着自己爹娘只是笑。陈父上前牵起自己儿子的手;“儿子,走,跟爹去买些好吃的,再打一壶酒,我也喝两口。免得以后啊,你娘不许我喝酒。”
陈母在后高声道:“瞧这得瑟劲,你享的是你闺女的福,别的先不说,赶明儿快些给你闺女寻个好女婿回来才是正经。”陈父答应了,樱子早从里屋飞奔出来:“爹,我也去。”陈父把小女儿扛上肩头,桑渊跟在后面,父子三人嘻嘻哈哈走了。小玫和桃儿从窗户里瞧见这些不由一笑,能让家人过的更好,有什么不可以?
瞧过铺面,陈父心里有了个章程,又去见了邱玉兰,和邱玉兰说了今后的事。邱玉兰勉励几句,拿出五百银子说先做本钱。这银子到手陈父才真切感觉到真要去做大生意,横下一条心,天下的生意不都是人做的。自己也是一个人,有手有脚有脑子,虽没读过多少书,也曾听说书人讲过那些道理,有什么可怕?
盘点好了铺子里还剩得的那些料子,又把原来在这铺面里做的那七八个伙计都寻到,里面有一多半是愿意再回来这里做。再加上新寻来的两个伙计和朱尔郎,择了正月十八的吉日,放过一挂鞭炮,这间绸缎庄也就正式开张。
陈家那间杂货铺已经顶给隔壁卖酱菜的铺子,一家子搬到绸缎庄后面的宅子来住,可原来住着的那座小宅因为交了一年的租金又没顶出去,也就空锁在那。陈父心里却还打了另一个主意,朱家那边屋子也窄,桃儿嫁过去肯定也是要另寻屋子的,倒不如就把这屋子给女儿女婿住,离朱家不远也好照应。
只是现在才把朱尔郎叫到这边铺面来,陈父不好说这话,免得朱家那边听到了还以为自己不光是要把女婿叫到铺面上帮忙,还要把女婿叫过去那边住着占了他家儿子。
绸缎庄开张后每天陈父也来这边招呼,陈父是个肯下苦的人,七八天后就晓得这些料子都有什么区别,价钱什么更不在话下。每天店里来往账目,陈父简单记下到晚间又拿进里面让小玫来重新核算一遍,必要没有差错才好。
这间绸缎庄也开了十来年,只是因为回乡才不开下去,并不是倒了本不开,既见重新开张,原来的老客也前来照顾生意。小玫又出主意,把那些零碎布头拿来做了荷包络子等物,当做添头送出。
那些零碎布头这样店里积了不少,小玫姐妹做不完这么多,陈母又拿去给原来住着的那边几个针线好的人去做,一个五文钱的工钱。那些花样都是小玫这些年积下的,除了常见的鸳鸯这些,还有各种花纹,配上那些好料子好丝线,倒也惹人爱。
不过一个来月,生意就开始有起色起来,小玫盘盘帐,除了那些本,一个月也有三十来两的赚头,陈父这才松了口气:“幸亏没亏本,不然我真没脸去见人。”小玫抿唇一笑:“爹,这才算得什么,林七姑娘那间铺子,一年少说也挣千两呢。爹,还要在努力。”陈父连连点头,陈母的嘴已经长大:“什么,一年要挣千两?我瞧着那间铺子比这间也大不到哪去,以为一年五六百两就顶天了。”
桃儿这些日子也有了些见识,笑着道:“娘,您当还是在我们乡下?我这几日和隔壁那些人聊起来才晓得,最多的那些,一年有两三千两呢。掌柜都是拿一成做分红。这么算下来,一年就两三百两,再加上别的,一年足有四百两银子呢。”陈母的嘴顿时张大:“是不是就是前面酒楼那家,难怪她家女儿穿金戴银的,身边还有个小丫鬟专门服侍。见了我们也带理不理,原来这么有钱。”
桃儿点头:“就是他家,听说原本也不过是书房里的书童,被这家主人信任,配了人后就做了掌柜。娘您只晓得他们家女儿穿金戴银的,还不晓得他家还有两房妾。”陈母不爱听这些,咳嗽一声道:“这样话你们姑娘家怎么能说?不过他爹啊,我可告诉你,你要敢有什么花花肠子,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陈父忙答应了,虚掩的门被敲了两下,接着一个少女的声音传来:“小玫姐姐是住这吗?”小玫听出来人是小柔,忙从堂屋里起身穿过院子走到门口,一看是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