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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南宋伪后 作者:了落(晋江vip2012-05-02完结)-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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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郗徽好笑的看着刘昱:“那你可喜欢?”
  
  “不喜欢!”刘昱说得毫不含糊。
  
  “当真?”
  
  “当真!我哪里会去喜欢那些个庸脂俗粉。”刘昱以为郗徽生气,跳起脚来赌咒发誓:“自从接了阿徽来后,我见都没见过她们。”
  
  郗徽听得他这般当真,想起要立自己为后之事,不由得心中一沉,也不知是跟了刘昱相处得一些时日沾染了刘昱的暴躁习气还是如何,郗徽俏脸一寒,朝了刘昱勾了勾手指:“低下头来。”
  
  刘昱闻言哪敢不从,也不问缘由,巴巴凑到郗徽身旁把头一低。
  
  郗徽眯了眯眼睛,一把扭了刘昱耳朵:“哼!那些美人儿哪里庸脂俗粉了,我看个个好看得很。”郗徽见刘昱脸庞便在眼前,脸上肉嘟嘟的似是长胖了些,便顺势扭了扭刘昱脸颊,果然入手肉︴感十足:“咦!当真长胖了呢。”
  
  刘昱在郗徽扭住自己耳朵时本想叫痛,转念想着让阿徽出出气也好,便也忍了痛不叫,只乖乖低了头让着郗徽,此时见郗徽捏着自己的脸说自己胖了,刘昱极是高兴:“是么,我真长胖了?呵呵,阿徽捏着可还舒服?”
  
  郗徽白刘昱一眼,松了手,便见刘昱脸上浮出红印子来,也觉不好意思,又伸手轻轻摸了两下:“你不是最是皮厚,怎么才捏得一下就起了印子?”
  
  刘昱心中却很是欢喜,只望了郗徽“嘿嘿”傻笑。
  
  “不喜欢你还给那荷妃开了什么荷池十里,当真言不由衷。不过这荷池十里却是很有意思,竟把宫中美景全都集了进去,我一路看来,风景当真不错,若是到了花繁柳茂之时,更是唯美怡人。”
  
  刘昱心中本还在想郗徽怎地好端端的来了这里,听得郗徽这么一说,便把心中所想放了开去,扬了笑脸:“那,那若是阿徽喜欢,我便给阿徽开荷池二十里。”
  
  “怎么不开三十里?”
  
  “好,那便开三十里。”刘昱说着便叫:“来人。”
  
  郗徽见他当真,摇头一笑:“你还真当真了,跟你说笑你也不知。”
  
  “我只想让你开心。”刘昱看了郗徽极是认真。
  
  郗徽心中莫名觉得一软,看着刘昱,想着,若不是他对自己有那番心思,自己把他当了朋友当了弟弟,那该多好,这么一想,便也感叹出声:“你这样子真像我认识的一个小弟弟,也是这般可爱。”
  
  刘昱听了极感兴趣:“是么?快与我说说。”
  
  郗徽敛了神情,认真的看了刘昱:“你我相识一场,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了弟弟看待,慧震,你可愿当我弟弟?”
  
  刘昱本来还高兴,听了郗徽这话,便盯了郗徽,紧抿嘴唇,不再吭声。
  
  “为何不说话了,你不说话,我可当你认了呀!”郗徽如何看不懂刘昱神情,只装了不知,拉了刘昱的手拍得两拍,叫了声:“阿弟!”
  
  刘昱反手抓了郗徽的手:“我不要当你弟弟。”
  
  “你是觉得我不配么?”
  
  “不是,我,我要……”
  
  “你要立我为后是不是?”郗徽叹了口气,眼光直直看着刘昱,语气低沉失落:“当初我答应你进宫,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这般骗着我,很好玩是不是?”
  
  刘昱一时语塞,嘴唇动得几动只问:“你怎地知道的?”
  
  “宫里都传遍了,你只瞒着我一个是不是?”
  
  “是哪个狗奴才在你面前乱嚼舌根的!”
  
  “就知道发作宫人。”郗徽本想把手从刘昱手中脱出,但转念一想话已说开,便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今日也得让了刘昱给自己一个交待,便手上一动,反到是自己抓紧了刘昱的手:“你叫我如何当你的皇后,咱们相识了多久?本来我把你当了朋友来处,一起言笑很是轻松,可若是当了你的皇后,那以后如何跟你相处,只能战战兢兢看你的神色,也只能把你当了皇上对待,那同你这后宫中的其他嫔妃有何差别,日日枯守宫中只等你来,这个皇后我做不来!”
  
  “我会日日来找阿徽,阿徽大可不必拘束,只把我当了平常人对待还和现下一般便成。”刘昱极是着急:“阿徽,我是真的会对你好,只喜欢你一个人。”
  
  “红颜未老恩先断,说的不就是帝王之情么?”郗徽盯着刘昱:“我不信。”
  
  “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时间,让时间证明你会如何对我,若是你能一直一如既往的对我好,且只能对我一个人好,我便答应嫁你。若是不能,便放我出宫。”
  
  “那要多长时间?”
  
  “一年,一年时间来验证。”
  
  刘昱眯了眯眼睛盯着郗徽,郗徽亦是与之对望,毫不示弱。
  
  “你就这么不愿嫁我,这么不信我?”刘昱眸光微动,眸中所聚似烟似雾。
  
  郗徽不由得垂下眸子,看着刘昱紧紧握着自己的手,那细长手指上指节已是发白,郗徽忍了痛,不发一言。
  
  刘昱忽地一笑,放了郗徽的手,手指一勾:“咱们拉勾。”
  
  “啊?”郗徽抬起头来看着刘昱。
  
  “你不是要用时间来证明我对你的心意么,那咱们来拉勾,若是我一如既往的对你好,只要你一人,你当真会嫁给我,当我的皇后?”
  
  郗徽只得咬牙点了点头。
  
  刘昱勾了郗徽小指:“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如此连说三遍,刘昱看着郗徽:“阿徽,我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嫁我。就是死了,我刘昱也会在那奈何桥上等着你。”
                          





☆、58、反思旋看心结开

  得了刘昱承诺,郗徽心中一松,让青莲寻了机会传出消息与范云,让他宽心。只是在宫中每每见了刘昱看着他笑得没心没肺对着自己千依百顺的样子心中却是涌起一股难言的哀伤与内疚。郗徽不忍,有心想对刘昱好些,却怕引了刘昱情思更深,只得装了淡淡的样子。
  
  青莲自是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心知这刘昱对姑娘如此之好,不说天家,便是放在寻常百姓之家如有一人对自己这么死心踏地也是极其难得了,人心都是肉长,姑娘虽对皇上无法生出情爱之心,但那怜悯愧疚之心却是渐生,这般承了皇上的情,偏又不敢放开心扉对皇上太好,这几日过得竟是比往常还要消沉一些。这该如何是好?
  
  郗徽坐在桌边,桌上铺摊着几包草药,均是山奈、雄黄、良姜、冰片、佩兰等可提神醒脑之物,郗徽正挑拣着,细细把拣出的各色草药一点点拿剪子绞得碎了,另放在一张方纸上,再笼了方纸,把这绞碎的各色草药按了比例一一装入一只荷包里面。待得荷包装了大半,郗徽掐了荷包开口处,把整个荷包放在手心轻轻拍打,将荷包内装好的草药拍得匀了,这才拿了一旁早已穿好的针线一针针的缝起来。
  
  青莲在一旁看着,本以为郗徽做的是个香蘘,却见郗徽缝的却是个双层荷包,所装草药并不是把荷包填得鼓起,只薄薄铺就,待得一面收了尾,郗徽如法炮制了另一面,装了草药填充好,绞了边,这才取了一旁大红的丝线打成络子,穿在荷包上面,打了个可拉紧可松开的活扣子。郗徽手指灵动,不消半刻这荷包便已全然完工。那荷包布料明黄,用了黄白红三色丝线交缠锁边,底下却是用鲜红的玛瑙链了金黄的穗子,这种荷包是比了香蘘的做法,却不像香蘘那般只是挂饰,亦是比一般荷包更要精致,如香蘘般填了香料,挂在身上既能装物什,又可闻得香气怡人,当真是费了巧思,看着极是精美。青莲见郗徽做完荷包,却拿在手上呆着,神情犹豫,便知这荷包定是要送皇上。青莲递了茶盏与郗徽:“姑娘忙活了这许久,喝口茶吧。”
  
  郗徽接了茶盏,却把荷包递给青莲:“你说这荷包送是不送?”
  
  “姑娘想送谁?”青莲明明知道却有意问着郗徽。
  
  郗徽抬头白得青莲一眼:“好姐姐,你明明知道不是。”
  
  青莲便笑:“阿莲便想听姑娘亲口说。”
  
  “除了那傻小子,还能有谁。”郗徽叹出口气来。
  
  青莲“噗哧”一笑:“也就姑娘敢说皇上是傻小子。不过阿莲觉得,姑娘想送便送就是。”
  
  “可我怕他误会。”郗徽咬了咬唇:“之前第一次遇见他时给他的那个荷包不想他竟还留着,我看他那荷包已是磨得破了。他如此对我,我真是不知该如何对他了。”
  
  “那姑娘心里是如何看皇上的?”
  
  郗徽仔细想了想:“早在之前便听说了他的事迹传闻,那时便想这种人是半点也不能惹上的,只觉此人凶残血腥让人害怕,可后来第一次遇见他,他却是个小乞儿的模样,心中便只是可怜于他,送了他银钱,然后他把我抢入宫中,我便极是厌恶甚至有些恨他,可与他相处久了,他这人竟有几般性情,当真不能只以好坏来概之,越是知晓他的一些事情,竟是越觉着他很是孤苦,心中不知为何对着他却从来没有害怕的感觉,有时更觉着他如个孩童一般,心中自然而然的对他生了几分亲近的感觉,亦是把他当了弟弟来看。”郗徽缓缓说着。
  
  “既然如此,姑娘何必还要烦恼,自己心中如何想,便如何做便是,对得起自己的本心便好。一年之内,公子定会布置妥当让姑娘离宫,姑娘这段时间在宫中便全了那姐弟之情也无不可。”
  
  “对得起自己本心?”郗徽低声念得几句,抬头展颜一笑:“说得有理,我便以平常心对他,这几日当真是钻了牛角尖了。”
  
  “嗯,奴婢还有一法。”
  
  “什么法子?”
  
  “之前皇上没遇见姑娘之前,很是亲近后宫,姑娘何不重又引了皇上与后宫妃嫔,省得皇上日日把心思放在姑娘这里。”
  
  “对呀!”郗徽吐了吐舌头,做了个怪相儿:“也省得那些美人儿见了我横眉怒目酸酸溜溜的。”
  
  “姑娘还知道呀。”
  
  “怎地不知道。”
  
  “可我看姑娘和了那些妃嫔们喝茶喝得挺怡然自得的,很是高兴呢。”
  
  郗徽嘻嘻一笑:“我又不生她们的气,那茶又确是不错,又有各色美人看,自是乐得。”
  
  青莲眼睛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噗哧”一笑,看着郗徽那笑容越来越大。
  
  郗徽看着青莲:“你想到什么了,这般好笑?快说来听。”
  
  青莲轻咳几声,忍了笑:“真想看看姑娘拎公子的耳朵是个怎么样的情景。”
  
  “啊!”郗徽小嘴微张,脸上一红,作势去拎青莲:“阿莲你可真坏。看我不拎你!”
  
  青莲求饶着避了,嘴上却还不放过:“姑娘你拎人耳朵果然拎得越来越顺溜了,待得出了宫,一时手顺,冲了公子耳朵便拎上了。”青莲自己说着又笑起来。
  
  “你还说!看我追上你不好好提了你耳朵拎上一番!”
  
  青莲更是大笑,直笑得要打跌,脚下却也不停,围了桌子跟郗徽绕着:“这不,姑娘便只会这一招了!”
  
  郗徽哪里肯依,此时没了心结,心中开怀,与了青莲便追追打打嘻嘻哈哈玩笑起来。
  
  刘昱入殿便见郗徽青莲玩得正欢,不由得也自一笑:“阿徽在说什么呢,这般开怀?”
  
  郗徽、青莲停了追闹,相视一笑,郗徽迎了刘昱:“在说你家荷妃那儿的茶当真不错。”
  
  刘昱一愣:“你这没有好茶么?她那儿的是什么茶,我叫人与你送来。”
  
  郗徽看着刘昱傻傻的表情不觉好笑,伸手扯了刘昱腰间荷包,那荷包早已起了毛边,锁线之处开了口子,再戴着,这荷包都得散了:“你还带着这荷包,就有这么稀罕么,没见着都烂得不能戴了呀?”
  
  刘昱便要去抢,见郗徽拽在手中又不敢真抢:“好阿徽,快还了给我,我喜欢戴着,统共你就给了我两样东西,我当然是稀罕的。”
  
  郗徽摇了摇头:“烂了你不会再问我要么?”
  
  “那个,那个,我,你会给么?”刘昱挠着头,看着郗徽,又是窘迫又是可怜的模样。
  
  青莲已是递了郗徽新绣的荷包,郗徽把旧荷包给了青莲,拿了新荷包给刘昱:“这个给你。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刘昱之前见郗徽收了荷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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