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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南宋伪后 作者:了落(晋江vip2012-05-02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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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郗徽不由得“呵呵”傻笑起来,昨日才接了兰英来信,信中提及那小竹子已会叫娘了,虽是含糊,但让人听了心里当真高兴,更是说屋里已铺了暖炕,大冬日的也不用担心小竹子会冻着,又絮絮写了家中生活境况,让郗徽不必担心云云。郗徽见了信心里虽很是喜悦,但心中最想之事还是希望兰英能和了自己一起,如果也能来这京中安居,那自己便也能和她常常相见,兰英亦是无了父母,自己的爹便也是她的爹,又想,让爹多个女儿,想必爹也是会同意的,自己去信时就提了这个想法,可兰英的回信却是一笔带过,只言斧子不愿离了故地,去了京中他是万不能适应的,郗徽细想也是,当初那生死危机之时,姐夫都是守了家中不思外出,更何况如今有了孩子,哪儿会愿去一个自己不熟悉的所在,郗徽想着如今兰英安稳,一切顺心就是好的,再去信时便也不提此事。
  
  郗徽一阵乱想,忽听得有人低声惊呼:“啊!下雪了!”那声音正是青芷。又听得青萝那柔柔的声音压低了:“小点声,这么大惊小怪,别吵醒了姑娘。”
  
  郗徽急忙翻身坐起,问道:“下雪了么?”
  
  青萝已是听得动静,便向室内走来:“是姑娘醒了么?”
  
  郗徽急急起床:“嗯,我起来了。”
  
  青芷亦是跟了青萝一起进来:“是我吵醒了姑娘吧。”
  
  郗徽笑笑,摇摇头:“哪里,我早就醒了,只躺在床上赖着。”
  
  青芷一听,这才放心,高高兴兴的叫着:“那姑娘快起来,外头下了好大的雪,快去看看,当真好看。”说着便来伺候郗徽穿衣。
  
  “你呀,还是这么毛燥,还有什么赶着人家姑娘起来的。也是姑娘脾性好,要不早打了你出去。”青萝摇摇头,笑骂着:“真是个猴儿,姑娘你可得好好给她立立规矩。”说着,便也上前,为郗徽穿戴。
  
  郗徽闻言只是淡淡一笑,这青萝青芷二人跟着自己很是尽心,一个沉稳温和一个活泼调皮,郗徽自己以往和娘亲在一起时虽有大小丫头伺候,但郗徽生性纯良,从未苛责过下人,后经颠沛,独立惯了,心中更是添了几分悲悯之心,平日里虽得了青萝青芷二人伺候,但也把这二人当了玩伴大姐看待,哪里真会去立个啥捞子规矩。
  
  青芷闻言对着青萝做了个鬼脸:“人家只是急着让姑娘去看那雪景嘛,姑娘定会喜欢的。”
  
  那门一开,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便映入郗徽眼睑,那晨间清新好闻的空气带了冷冷的霜气更是迎面扑来,郗徽只觉脑中一阵清醒,深深吸进一口气再呼出,胸中顿觉大是轻快。郗徽举步走入雪中,只觉踩入了一层厚厚的地毯中一般,那雪入脚足有两寸多,都没了脚跟,郗徽在雪地上用力踩得两踩,那雪更是发出“吱喀吱喀”的声音,凹出深深一个脚印儿。 
  
  “姑娘当心着凉了。”青萝说着拿了一领披风给郗徽系了。
  
  “也不知道这雪什么时辰下的,早知道会下雪,我就算睡了也爬起来看的。”
  
  “应是半夜下的吧。”
  
  “半夜下的现在就有这么厚了,那这雪下得可真大呢,也没听着声音,以往我可没见过这么大的雪,我看书上有雪如鹅毛之说,我们那儿,那雪就是下一天,也才在地上铺了一层薄的,雪还不多大,更多的时候下的是冰雨,下的时候淅淅索索的响。”
  
  “那姑娘可有眼福了,这雪才刚开始下呢,这一场还不算大的,到了这季候,有的是下雪时候呢。”青萝说着看了看天:“看这天气,怕日间还有得下,姑娘且等着,这儿的雪下起来,倒真如姑娘所说,像是鹅毛一般,一大片一大片的,且轻轻扬扬的从天上飘着下来,再大的雪下起来也是无声的,好看得紧。对了,我先去为姑娘暖个手炉。”
  
  郗徽高兴的点头,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到处看着,却见一角地上隐隐浮了一粒粒红色的小红点。郗徽凝眸看去,确是一片白雪中有着点点鲜红。郗徽忙走上前去,那一片鲜红竟是一颗颗红色的小果实,竟是以往种在这里的一畦樱草竟已结果。此时那樱草花自是早已凋谢,因了这雪,那樱草叶均已被雪埋在底下,只露了那红红的小果子,犹如从雪中长出一般,在那莹莹白雪之中独自长成。人都道万绿丛中一点红端地让人惊艳,可这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间那一点红更是红得夺人目光,极是奥妙美丽。
  
  “这樱草竟已结果了。”青芷也已走了过来。
  
  郗徽已是摘了一颗放进嘴中嚼了,一股子清甜满溢开来,顿觉喉间津润,满口生香。郗徽又摘了一颗站起身来喂入青芷口中:“快尝尝,好吃吧。”
  
  “嗯。这樱草果儿真是又好看又好吃。”
  
  “可不是,我来摘上一些,等会儿给你们做好吃的。”郗徽说着便又蹲□子去摘。
  
  “那敢情好,我去给姑娘拿个筐来。”青芷说着便跑开去。
  
  “姑娘打算做什么?”青芷很快便拿了个小竹筐子回来,亦是蹲在郗徽身旁,接了郗徽手上摘下的樱果。
  
  “做个樱草果子糕,这一畦樱草果可够得我们吃了,多余的咱们制成蜜饯如何?”
  
  “全凭姑娘吩咐,但姑娘可得告诉我怎么做,以往我们只现摘了来吃,可从未拿它做过糕点蜜饯呢。”
  
  “这个容易,待会儿我自己做便是了。”
  
  “姑娘懂得可真多,竟会做那么多吃食,做得当真又是新巧又是好吃,我们跟着姑娘都是长了不少见识,吃了不少好东西呢,待会儿姑娘可得教了我。”
  
  “不过是为了好玩儿。”
  
  青萝亦是烧了手炉过来,见郗徽青芷摘得正高兴,便帮郗徽把手炉拢在袖间,也蹲□来摘,三人摘了满满一筐樱草果子,这才回去,刚走到廊下,便见范云施施然而来。
  
  范云握了郗徽手儿,为她暖着,见身后青芷捧了满满一筐子樱草果子,又见郗徽眼神熠熠,极是高兴的模样,不觉自己亦是笑了起来:“一大早便去摘这个了?手都这么凉。”
  
  郗徽笑眯了眼儿:“有手炉呢,范大哥,我都不知道你院子里竟还种了这么好的东西。”
  
  “什么你院子,这不是阿徽的院子么?”
  
  郗徽嘻嘻而笑,转身捻了颗樱草果子喂给范云:“这樱草果可好吃了,我来把它腌成蜜饯,待范大哥喝醉了酒,便用它泡来给范大哥醒酒。”
  
  范云自是张嘴接了,唇上触得郗徽那嫩嫩凉凉的指间,直想张嘴含了,又见那青芷正捧了筐子和青萝低了眉目站在一旁,便只伸出舌头轻轻在郗徽手上舔了一舔,郗徽急忙缩回手去,饶是如此,那郗徽脸上亦是升起一抹粉红。
  
  范云装模作样嚼着樱草果子:“果然好吃。”
  
  郗徽轻“哼“了一声:“等会子,做了樱草糕儿,可不给你吃。”
  
  范云拉了郗徽手儿往前走去,低了声音在郗徽耳边轻道:“阿徽可舍得么?”见得郗徽脸儿因了娇羞愈发艳丽明媚,不由得紧了紧握着郗徽的手儿,轻咳一声:“好了,大哥不逗阿徽,今儿个有阿徽喜欢吃的翡翠卷子呢。”
  
  二人携了手儿便去用膳不提。
  
  郗徽用了早膳,便急急去了厨房,青芷早带了那筐新鲜的樱草果子候着,郗徽净了手,一心摆弄起樱草果子来。
  
  待得功成,那一笼笼樱草糕儿新鲜出炉,闻之芬香四溢,观之通身粉红晶莹,郗徽与青萝、青芷各夹起一块吃了。郗徽点了点头,又见青芷吃得飞快,一块糕儿吃下去,又夹了一块放入嘴中,边吃,边鼓着腮帮子叫着:“好吃好吃。”青萝吃相更为文雅,亦是连连点头:“这我可学会了,当真好吃。”
  
  郗徽开心的拍拍手:“那便好极。”说着便把一块块犹自冒着热气的樱草糕码在盘中装了两个暖盒,余下的自是让青萝、青芷二人分了。
  
  郗徽提了一个暖盒送去给范云,范云正在书房,任昉、萧衍二人亦在范云书房坐着。
  
  “任大哥、萧大哥来了,两位大哥可有阵子没来呢。”说着提了提手中暖盒:“两位大哥来得当真凑巧,我刚做了好吃的呢。”
  
  待得众人吃了糕点,郗徽眨巴着眼睛看了范云:“我去一趟爹爹家里好不好,这个糕儿我想送去给爹爹尝尝。”
  
  范云笑着点头:“自是好的。”
  
  “今日任大哥萧大哥都在,那我自个儿去了,范大哥可得好好陪着任大哥和萧大哥。”
  
  范云自是应了,让随从立时安排车马,带人跟着。
  
  郗徽向任昉、萧衍打了招呼便自离去,带了青萝青芷提了暖盒出得府去。
  
  郗徽坐在马车里,手中抱了个小小手炉,浑身温暖,心中亦是暖暖的很是舒坦。自郗徽去过郗府之后,郗烨更是常常邀了郗徽前去,有时留得晚些,便索性在府里住上一晚,几番来回之后,郗徽亦是不用郗烨来请,自己做了什么吃食或是想去看看了便也会自己前去,父女二人虽不在一间府里住着,却也其乐融融,感情大增。
  
  马车忽地一顿,郗徽往前一倾,不留神间,那小小手炉便掉在地上。一旁青萝手快,扶了郗徽身子:“姑娘没事吧。”青芷亦是捡了手炉起来,用帕子擦了,递予郗徽,嘴中犹自嘟哝:“这外面怎么驾车的。”
  
  此时外头已是有呼喝之声传来,郗徽掀开一角帘子,望向窗外。
  
  却见一人正跌在马车前头,另有一人在旁边呼喝辱骂,骂得几句更是一脚便踹在那人身上,郗微细看,自己带着的随从已从车驾上跳下,拦了那动粗之人,那人被拦,索性撸了撸袖子,一把扒开随从,兀自嚷着:“公子爷可没拦着你的马车,是这臭要饭的滚到了你马车前,你跟公子爷叫个什么劲,没见公子爷正在教训小叫花么。”说着便又抬腿向地上的人踢去。
  
  郗徽稍一探身,见那地上之人躲过那人一脚,在地上滚得几滚,已是滚到了自己身旁的车轮之下,沾了满身的雪屑子。
  
  那行凶之人见小叫花还敢躲开,更是不依不饶,追上前来,提腿又是一脚:“公子爷踢你,你还敢躲,会踢你,也是你的福气。”
  
  郗徽见得,皱了皱眉头,掀了帘子,下得车来。
  
  “住手。”郗徽喝住那人,蹲□来扶起地上乞儿。
  
  那人见有人扶起那小叫花儿,更是大怒,刚说出“公子爷”三字,便见得郗微模样,不由得死死盯着,看得呆了。
  
  说话那人姓张名锋,因了祖上有德,家中很是有百十亩良田,平日并不事生产,只请了长工短工,更有老父是个能算计的,又开了店铺经营,到成了一方财主,更在京里置了房产。张锋有了父亲生财,自己便整日里游手好闲溜狗斗鸡,上过几年私塾,却不是那读书的料子,却偏生学得酸哩叭叽,爱赋弄风雅,本是农家子,到硬是让家中一干人等管自己叫做“张公子”,而自己亦是嘴里“公子爷”“公子爷”的不停口,这京中街坊,能在京里置得起房子,多少家中都是有些富余之人,哪里看得惯他那嚣张气焰,好笑之余,背地里到是叫他做“装疯子”,可见这人是有几分疯性儿的。
  
  这“装疯子”见了郗徽亲手扶了小叫花子,又见郗徽生得极是美貌,回过神来,更是起了性子,嘴里咂巴两下,嚷着:“好一个慈悲好善的小裙衩。”伸手便来抓郗徽。
  
  跟着郗徽身边的随从正要拦,却见那张锋“哎哟”一声,已是滚到了一边。原来竟是那小叫花儿离得郗徽最近,见那张锋伸手抓郗徽,便极快地用脚踹了那人,竟把那人硬生生的踹得飞了出去。
  
  郗徽亦是愣了愣,见那小叫花正望着自己,头上身上兀自沾着雪沫子,身上穿着虽不显单薄,却是破破烂烂,一身衣裳挂了好几个口子,灰扑扑的也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一张脸也是左一道灰又一块炭的,很是脏污,郗徽心下怜他,便拿出帕子为那小叫花子擦去头上雪花:“你没事吧?可有伤着哪儿?”
  
  那小叫花也不说话,只看着郗徽。
  
  郗徽见那小叫花儿双手通红,怕他冻了,从一旁青萝手中拿了手炉,放入小叫花手中:“这个你拿着,暖暖手吧。”说着,解下腰间荷包,把荷包放入小叫花手中:“这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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