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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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破涕为笑,进屋取出腰带。
郑喜还是不放心地望着寒芳。
寒芳笑笑:“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放心吧!——只是以后不要再欺负别人了,谁都不容易,和和睦睦过日子多好。”
郑喜笑得勉强。
用完晚膳。
寒芳笑眯眯的看着嬴政。
嬴政连眼皮也没抬一下,说:“如此表情看我,一定有事。”
“聪明!”寒芳一打响指,然后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我有件东西送给你。”
成蟜也把头伸过来说:“我也要听。”
“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寒芳白了成蟜一眼。
成蟜不甘心地坐到一边,低头喝茶。
嬴政不说话,只是淡淡地品茶。
寒芳把腰带递给嬴政,说:“送给你!”
成蟜惊呼:“我也要!”
寒芳给了他一个爆栗:“说了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成蟜揉着头愤愤不平。
“你绣的?”嬴政惊喜。
“我哪有这水平?”寒芳不好意思地说。“我的好姐妹,——苏绣的。”
嬴政把腰带撂到几案上:“不是你绣的,不要!”
寒芳忙在蒲垫上移了移,往前凑了凑:“这么好的腰带不要?”
嬴政挑着眉毛,垂着眼皮自顾自去喝茶。
寒芳眼珠一转,拿起腰带,硬往嬴政腰上系。
“你干什么?”
“哎呀!收下嘛!”寒芳央求。
嬴政淡淡一笑,任凭寒芳在他腰间忙活。看系的乱七八糟的腰带,撇嘴:“就系成这样?”
寒芳眯着眼睛笑得很甜。
嬴政故作无奈的道:“礼送完了,说正题吧!”
寒芳吐吐舌头,道:“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想走走你的后门。”
“后门?”嬴政不明白。
“哦!也就是想让你行个方便。”寒芳笑得更甜了。
“我还是还给你吧!”嬴政作势要取腰带。
“别嘛。蚊子!”寒芳按住嬴政的手,又开始撒娇。
嬴政要的就是她这种撒娇的感觉,表面不动声色地问:“什么方便?”
寒芳立刻说:“我的好姐妹苏!”
嬴政皱眉,他向来不喜欢后宫邀宠,讨封号。心生厌恶。沉声问:“是她叫你来这么做的?”
寒芳眨眨眼睛:“不是呀。不过她知道。”她以为指的是送腰带一事。
“你来给她讨封号?”嬴政心里更不痛快。
“封号?什么封号?”寒芳一脸迷茫。
“那你要什么方便?”嬴政也糊涂了。
寒芳瞪着眼睛迷茫地说:“我想能经常去看苏呀,能不能不用每回都给你请示?”
嬴政笑了,知道自己误会了。独特的她岂是如此世俗?
竞技比赛
球队进步速度很快,没几天基本技巧已经完全掌握。
嬴政天赋过人,总是很快就可以从蹴鞠中领悟到一些新东西,每天都有新发现。而且会布阵法,讲配合,连《孙子兵法》都运用其中。
寒芳看着这一切,更加佩服嬴政的天赋。
嬴政把配合技巧、各种阵法给大家逐一详细讲解。让大家先分小组练习。然后再集中训练。没过多久,球队已可以打对抗赛。
经过抽签二十四人正好分成两队。嬴政和成蟜各领一队。寒芳当起了成蟜的参谋和顾问。两队分开练习,几天后进行比赛。
寒芳也开始跟着在鞠城里跑来跑去,指导成蟜的球队训练。要强的她为了体力能跟得上,开始早上起来跑步。
于是庄严的咸阳王宫里,每天天刚蒙蒙亮就会出现这样一种场景:一个衣着怪异的女子,在来回不停跑着,做着一些怪异的动作,还时不时在台阶上像兔子一样蹦上跳下。
寒芳尽全力用心来教成蟜各种方法,深夜还在苦苦研究竞技打法,不为别的,只为成蟜身上有浩然的影子。
寒芳把成蟜当成起初的浩然来对待,把对浩然的歉疚全给了他。一定要协助成蟜打嬴这场比赛!即使输也不能输的太惨。有一点寒芳看得很明白,成蟜的指挥天才比嬴政差得太远了。
寒芳和成蟜渐渐有了默契,成蟜能够很快领会寒芳的战略战术,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已经心领神会。
也不知道嬴政他们那边训练的怎么样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寒芳决定偷偷去刺探一下“军情”。
寒芳悄悄走到嬴政训练队伍的墙外,小心翼翼伸头张望,没看到赵高正挨着墙内站着。
“奴才给韩姑娘请安。”赵高高声喊道,并且规矩地给寒芳行礼。
做贼心虚的寒芳吓了一跳,她知道自己的诡计被赵高这一嗓子戳穿,忍不住狠狠瞪了赵高一眼,暗骂讨厌!
赵高躬着身,毕恭毕敬。
既然被拆穿了,寒芳索性背着手大大方方的走进去。
球场上,十二人分成两队正在进行对抗比赛。
嬴政看见寒芳进来,向她挥了挥手,但是并没有停下。
嬴政在鞠城中龙腾虎跃地奔跑着,他的身后紧紧跟着一员生龙活虎的小将,正是蒙恬。
只见二人以嬴政为主,蒙恬护在身后。嬴政在前面带着鞠左躲右闪,避开来人,蒙恬则替嬴政排开其它的干扰和阻力。
嬴政冲破重重阻力,带着鞠已到了门前,飞脚一射,鞠稳稳当当、毫无悬念的射进球门。
蒙恬在整个过程中和嬴政配合得很有默契,他总是能通过嬴政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领会嬴政的意图。
寒芳看得连连点头。
嬴政在球场上又奔跑了一阵才停下来,朝寒芳跑过来。内侍呈上浸了冰的丝巾,他随手取了块擦了擦汗,笑着问:“来刺探军情啊?”
老是被他一眼看透,真没意思!寒芳背着手,咬着嘴唇翻眼望着天,不作回答。
嬴政一笑:“你这下可是大获丰收,我全部都让你看了。”
寒芳不以为然地回道:“那你不会停下来?不让我看?”
嬴政站着喝了几口茶,笑道:“嗬!你就是探子,我不让你获得些情报,你岂不是很生气?”
寒芳斜睨了嬴政一眼,毫不领情地抢白道:“那是你自己愿意,不怪我!”说着背着手离去。
嬴政看着她蛮不不讲理的样子,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继续组织大家训练。
正式比赛终于开始了,蹴鞠场周围旌旗招展。
嬴政一队人全是黑衣,成蟜一队人全是白衣,和鞠场周围的旌旗一样黑白分明。
以沙漏计时,鼓声响,比赛开始。
黑白分明的两队人,开始争抢一个鞠。
嬴政和蒙恬配合的依旧很默契,把技巧、配合发挥的天衣无缝,蒙恬一直护卫在嬴政周围,抢着球就传给他,二人一体滚滚前进,首先踢鞠进门。
由于嬴政和蒙恬的默契配合,黑队实力显得强一些。
白队由于多了寒芳这个教练,她能够及时给与提醒。只听她不时地大喊:“成蟜,加油!”,“成蟜左边!”,“成蟜换位!快!”“三号、四号跟好成蟜!”偶尔再来些心理战术,干扰一下对方。
所以一时之间,两队踢得不相上下,争得难舍难分。
起初大家体力还都很充沛,只是在抢鞠过程中偶尔有一些轻微的接触和摩擦。
可是到了下半场,体力都渐渐不济,技巧比赛变成了身体对抗比赛,完全是拼体力和耐力。
身体上的接触和摩擦越来越多,有时候干脆控制不住,直接就撞上了,撞得两人同时跌倒;有时候几人同时争抢一个鞠,结果倒了一大片。
场上的人对嬴政和成蟜有所顾忌,不敢真正和他们来身体上的对抗,怕万一因体力不支,控制不住动作,不小心伤了二人,自己担当不起。
除了成蟜和嬴政二人还在真正的对抗,其他的人在对于和二人的对抗时,都开始有所保留,整个比赛渐渐变成了嬴政和成蟜二人的比赛,其他人都是各自护住自己的队长。
现在,是黑对比白队领先一球。
这时成蟜抢到了鞠,带着鞠向黑队球门奔去,一个没留神脚下一滑,摔在地上。他想要站起来,却又摔倒在地上。
寒芳大叫一声:“停!”
场上的人全都停了下来。
寒芳跑过去焦急地问:“成蟜,你没事吧?”
成蟜摇头说:“没事。”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却又大叫一声坐在地上。
寒芳挥挥手,内侍忙跑过来把成蟜扶到场外。
根本没有什么替补队员,寒芳回头一看沙漏的时间快到了,也不容多想抬脚带着鞠,往对方球门跑去。
这下对方球员可傻了眼,他们都知道她是女人,而且是大王的女人。谁敢碰她一点?寒芳所到之处都是象征性的拦一下,就放她过去了。
寒芳带着球已跑到了对方球门近前,嬴政想要拦她,又怕伤了她,只好放她过去。
这时,蒙恬闪身拦在了寒芳面前。
寒芳知道硬过过不去,突然扬声问道:“嗨!蒙恬!你弟弟蒙毅好吗?”
蒙恬猛地一愣,被问懵了。我弟弟和球有何关系?这时候问他做什么?再看寒芳冲自己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更是摸不着头脑。
寒芳趁蒙恬愣神之际,飞起一脚射门,力道不是很足,球缓缓滚进球门。
沙漏刚好漏沙完毕!时间到!
“耶!”寒芳一声高声跳起,嚷着说,“平局!”
嬴政笑着摇头,但是也没有反对。或许平局这个结果是最好的?也正是他想要的!
比赛终于结束,嬴政下令摆宴,让大家好好放松一下。
晚宴上,也不分主次,几案就在鞠城里呈环形摆放,大家围坐在一起。
经过了多天的相处,这些少年早已对这个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大王,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沉稳,干练,平易近人,还总能推陈出新。他们看他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敬仰的目光。
通过这次蹴鞠,嬴政已经锁定了几个人选,其中最欣赏的就是蒙恬。
寒芳知道自己胜之不武,在庆功宴上,找机会对嬴政低声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谢谢你!你好有度量哦!”
嬴政淡然一笑,为寒芳夹了些菜:“你这段时间也挺辛苦!”
寒芳嘿嘿一笑,扫视众人说:“你看,他们看你的眼神都是仰慕,你现在成了他们的超级偶像了!”
“偶像?”嬴政皱眉。
“就是崇拜的对象!”寒芳吃着菜解释。
嬴政淡淡一笑,端坐着夹了口菜道:“在我眼里,他们是秦国的将来,他们会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寒芳欣赏地望着他,有了更多的敬佩……
龙兄虎弟
成蟜伤得不轻,没有出席晚宴。寒芳放心不下,想要去看看他,嬴政也一同前往。
王室有规定,凡王室的男子除了太子外,到了可以娶妻的年龄就不得再住在宫中,需要另择府第。
嬴政在弟弟可以娶妻前,早就做好了准备,给成蟜划了一大块土地,建了个气派的长安君府。
寒芳不愿意坐车,嬴政只得陪着她徒步往成蟜的府第走去。
四名虎贲军乔装改扮,警惕地护卫在二人身后。
已经立了秋,晚风带着阵阵清凉。
走在路上,寒芳想,真是人生如戏!去年立秋时,自己正因为摘了一个苹果被关在大牢里,如今却和秦国的最高统治者并肩走在
一起。
嬴政抬头看了看寒芳,轻轻问道:“芳,你在想什么呢?”
寒芳茫然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人群,心不在焉地说:“你看!他们过得多自由,多快乐!”
嬴政敷衍着笑笑,没有说话。
寒芳继续低头走路,又走了一会儿,听见嬴政说:“芳,到了!”
寒芳抬头一看,愣住了,这个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当年浩然扛木头赚钱的地方。
往事历历在目,浩然摇摇晃晃地扛木头、费力地穿衣服的情景还在眼前,可是人已离开。寒芳禁不住流下眼泪,抬手擦拭了一下。
嬴政转过身,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想起了我的亲人。”她掩饰着说,不敢抬头,怕嬴政看出自己在撒谎。
嬴政轻轻哄道:“芳,其实我早想问你,你的家在哪里?还有什么人?我把他们都接来好不好?”
寒芳摇摇头,“不必了!”
嬴政诧异地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是孤儿……”寒芳借着说自己身世的哭诉,发泄对浩然的思念。
寒芳一哭,嬴政不知如何是好,退开两步招手示意四个侍卫过来。
四个侍卫忙上前躬身等待大王指令。
“你们每个人给寡人想一个令女人不哭的办法!”嬴政严肃地命令道。
四个侍卫面面相觑,可王命不容违抗,只好躬身领命。
在嬴政的不断催促下,四个人抓耳挠腮地想了一阵,飞身快步离开。一会儿每人手里各持一件物品回来,恭敬地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