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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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黑色的刀飞快地落下,穿透柔软的皮肤,一股猩红的热流窜涌而出,一护左手也被钉在地上。凄惨的哀鸣回响在空旷的宫殿里,撞在冰冷的石壁上,荡出飘渺的回音。
钻心的痛楚几乎让一护失去知觉,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一护感到自己就快没力气噙住它们了……
“哦,真是魅人的表情啊!”
白崎的声音似乎从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传来,一护抬眼,却发现他正以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压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下巴,而另一只手,已经轻轻扯掉了自己的腰带。
Chapter59。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过度章节,所以这一章写得比较水……
嗯嗯,大决战马上就要开始了!哦哦!亢奋!
一护失踪了,不,准确地说是消失了。
因为花见澟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他的灵压。
灵压消失,多半意味着灵压持有者的灭亡——这不是个好兆头。
井上医好了乌尔奇奥拉身上的伤时,他仍处于重度昏迷中。花见和井上将他安置在一株光秃秃的植株下,而后重新返回虚夜宫内部,寻找失踪的一护。行进途中,他们陆续与朽木白哉、朽木露琪亚、阿散井恋次、石田雨龙、茶渡泰虎以及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副队长虎彻勇音相遇——露琪亚战胜9号十刃亚罗尼洛时已经奄奄一息,7号十刃佐马利?路鲁正要趁机杀死她时,朽木白哉及时赶到,手刃佐马利,救了露琪亚;被刚腾拜恩打成重伤的茶渡被及时赶到的卯之花队长、虎彻副队长救下,茶渡恢复意识之后,与卯之花、虎彻两人结伴而行,巧遇正在苦战8号十刃萨尔阿波罗的恋次和石田,五个人兵合一处,很快解决掉萨尔阿波罗。
花见将一护失踪的事告诉大家,众人忧心忡忡。恋次和石田都怀疑是蓝染掳走了一护,并将一护关在由杀气石建成的房间里,所以大家才感觉不到他的灵压,他们主张立刻杀到蓝染那里去救人;花见澟与井上提出应该在虚夜宫内部仔细搜索一遍;而露琪亚觉得一护可能是被其他十刃掳走;虎彻勇音则提醒众人,目前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之前的战斗中负了伤,所以大家应该好好休整一下再从长计议。最后,朽木白哉和卯之花烈整合了众人的意见,作出决定:先停留在原地休息一夜,次日清晨众人分组在虚夜宫内部寻找一护,傍晚回到指定集合地点汇合,倘若仍然找不到一护,就一口气杀到蓝染的宫殿。
“他们已经汇合了……”
冬狮郎忽然停住脚步,跟在他身后的紫堂瞬也停了下来。
“……谁们?”紫堂问道,他一向对灵压不敏感。
冬狮郎回答:“卯之花队长、朽木队长以及花见澟、井上等人。”
听到花见的名字,紫堂的脸上流露出非常担忧的神色:“澟的灵压没有什么异常吧?”
“没有,他的灵压很稳定。”冬狮郎说,“我大致推测了一下他们所在的方位,因为部分通道被毁坏,我们必须绕道行进——大概还要走一整天的时间才能和他们相遇。”
“一整天啊……”紫堂垮下肩膀叹了口气,仰头望向虚夜宫的上空,一钩弯月斜倚在暗黑的苍宇之中。
“累了?”冬狮郎的目光扫上他胸口缠着的纱布,眉头收拢,“那我们在附近休息一夜,明早再继续赶路……喂……”
话没说完,一双大手就擅自绕过他的后背,将他锁进怀里:“啊,小狮郎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红色十字路口一枚。
然而抱着他的男人仿佛没看见这个十字路口,矮下身飞快地啄了一下他的脸颊,继而一脸邪笑地舔舔嘴唇,自言自语道:“真的好嫩啊……”
冬狮郎从来没这么郁闷过。
记忆里的自家三席,应该是个谦和有礼,温柔体贴的人……吧?
谁敢告诉他……眼前这个没事就赖在他身上揩油揩得肆无忌惮的混蛋到底是谁啊啊啊!!!
“小狮郎……你怎么又用好像不认识我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嗯?”
紫堂蹲下来,抓起冬狮郎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脸上,脸上挂着一看就是装出来的委屈的表情——最可恶的是,这样的表情……对于冬狮郎来讲,杀伤力是十分巨大的……
冬狮郎用另一只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这混蛋,好死不死的为什么要长着一双那么可恶的眼睛,都跟他说不要再乱放电了,怎么就是不听……银发的孩子气愤地咬了咬牙:“……谁认识你?我跟你很熟吗?”
“诶——队长好过分……”紫堂拖着慵懒的长腔,一只手不老实地蹭上孩子的脸……
居然还敢说我过分……
莫名火大的孩子一巴掌拍掉男人的手——
“过分的是谁?先是莫名其妙地跟花见澟出走——你们俩真的只是好朋友?我怎么看怎么不像!然后又和市丸银那叛徒纠缠不清——你们俩那姿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至今也没给出一个让人信服的解释!还有……每天都有很多人给你寄来大量的情书和礼物,十番队都快成回收站了……你还真受欢迎哪,紫堂瞬……”
呃……
紫堂瞬目瞪口呆地听着自家队长对自己疑似出轨倾向的强烈谴责。
就像冬狮郎以前没发现他是个外表纯良内心险恶的腹黑一样……他也没发现自家队长居然是个醋坛子……
“澟真的只是我的朋友——小狮郎你不要听女协那些人胡说!至于市丸银……我也不知道他那时到底想干什么,斩魄刀又不在手边,反抗也不是明智之举吧?还有……那些情书和礼物——我明明都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了,可是第二天他们还会再送过来啊!我一点都不想沾花惹草的,倒是花花草草们时常来招惹我……唉……”说着,紫堂幽幽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摊了摊手,“长得太帅确实是件麻烦事……”
“……”冬狮郎的额头迸出青筋,“难道……你想把所有的因由全部归结于长相问题吗?”
“啊咧,队长你就这么没有安全感么?”紫堂笑眯眯地将手搭上孩子气得一耸一耸的肩膀,嘴角的笑意在孩子想要拨开他的手的时候微微收敛了一些:“不过,你放心好了……我喜欢的人,就只有你一个啊!”
“你——”冬狮郎一怔,飞快地别过泛红的脸,“你这混蛋!……说这种话怎么都不脸红?”
“因为……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冬狮郎突然很想砍人,还不等手够到背后的刀,对面的男人就擅自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混……唔……”
骂人的话被堵回嘴里,孩子气愤地扎挣起来,可是不知为什么,推拒的手渐渐软掉,最后竟挂在男人的肩膀上撤不下来——离远看,简直就像搂着对方的脖子热情地回吻一样……
于是,刚刚战胜了5号十刃诺伊特拉的剑八扛着八千流,拐进这条走廊时,立刻被眼前这一幕深深地震撼到了……
八千流激动得揪了一下剑八的头发上的铃铛:“想不到小白……这样主动……”
铃铛清脆的响声,打断了两个浑然忘我的人。紫堂抬起头,看清是剑八和八千流,像是逛街时遇到了同班同学一样自然地打起招呼来:“啊,更木队长,草鹿副队长,你们好!”
正要回头看的冬狮郎马上就石化了……
白崎坐在一把高脚椅上,托着下巴,望着床上昏睡着的一护出神。
一护双目紧闭,面色酡红,额头滚烫,偶尔蹦出一两句含糊不请的胡话来——
“嗯……不要……白崎……慢一点……”
“……哈根达斯……巧克力味的就好……呃……不要草莓味的……”
白崎伤脑筋地撑住额头——到底是自己玩得太过分了……还是这个死神身子太弱了……
【作者乱入:显然是前者——白崎大人你太猛了……】
这样下去弄不好会死掉……
唉唉……真麻烦!
烦躁地站起身,狠狠地踹了椅子一脚,白崎转身离开卧室,大步走出宫门。
花见澟从睡梦中惊醒,他站起身,借着壁灯微弱的火光,环视四周。
目光扫过身边一张张睡熟的面孔,唯独……少了井上。
他的感觉没错……井上的灵压果然消失了。
“怎么了,花见?”觉察到花见澟的响动,靠着石壁休息的朽木白哉也清醒过来,坐直了身子。
“朽木队长,井上的灵压……消失了。”
白崎踹开自己卧室的门,将扛在肩上的人放在地上,然后用力摇晃起来:“喂喂,女人,别睡了!”
井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但马上又重新阖上:“我果然是在做梦……还梦见黑崎君掉进面袋子里了……”
“我可没时间跟你废话,女人!”白崎抓着井上的肩膀,将她推到床边,指着床上的一护说,“你有治愈的能力吧?马上给我治好他。”
井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护,转回头再看看他,混沌的头脑似乎终于清醒一些了……
“黑崎君……两个黑崎君?!”
=尸魂界=
一番队会议室。
队长们表情凝重地分列两厢。
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忽然把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戳在地上——
“……既然你们都已经做好了决战的觉悟,那么,明早例会时间,请各位准时在穿界门前集合。到达现世之后,浦原喜助会为我们打开通往虚圈的黑腔。”
“是。”众死神应道。
番外•;梦魇斑斓夜未央
井上织姬张开双天归盾,淡橘色的光盾罩上卧在白崎床上的一护。
“这么说……你叫‘白崎’?是凌驾于十刃之上的虚王?”井上扭头,好奇地打量着白崎,“真的跟黑崎君好像啊……”
白崎斜倚在白色的沙发上,身子陷进沙发垫里,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我不知道……蓝染大人说我是没有名字的——虚王都是没有名字的,但是那个死神一直叫我‘白崎’……”
“叫‘白崎’也不错嘛,暂时就这么叫好了,总比没有名字强啊,”井上微微偏头,绽开一个甜美的笑容,“请多指教,白崎先生。”
“……”白崎将头靠在沙发背上,用食指的指节顶了顶太阳穴。
头隐隐作痛。
有个异常耳熟的声音在不停地呼唤着……白崎,白崎,白崎……
是谁?
你是谁?
心中的疑问像是茫茫宇宙中的黑洞,吞噬着周边寥寥无几的残光。
那个耳熟的声音渐渐淡去,耳边唯余一声啜泣般的悲鸣——
白崎……
白崎……就是我吗?
那我……又是谁……?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白崎先生——白崎先生!”
井上的声音将飘渺思绪拉回现实,白崎一惊,放下手,呆呆地瞅着井上。
井上指着一护的手说:“黑崎君的手已经治好了,他身上还有别的伤口吗?”
“有……呃……”白崎有些支吾。
“OK,交给我吧——啊——!!!”井上说着,就去掀盖在一护身上的白色毛毯,白崎大惊失色,想要上前阻止,可是白色的毯子已经掀开了大半——
虽说在尸魂界修炼的日子里,井上的腐化程度已经达到了令人惊叹的水平,但同人本上的线条再怎么刺激,也比不上亲眼所见来的震撼是不是?
光洁白皙的皮肤上烙着斑驳错落的红斑,深的像是玫瑰的花瓣,浅的好像洇了水的朱砂,淡淡的淤青点缀其间……再往下看……
一只手忽然死死地捂住井上的眼睛,白崎没好气地吼道:“女人你到底看够没有啊?!”
“必然没看够啊!放开我,白崎先生——!我还没看到重点……”井上奋力挣扎起来。
“重什么点……给我滚到外殿等着,不用你治了,剩下的我自己来!”白崎拖着她走出卧室,往外一丢,反手锁死了门。
外面传来“咣咣”的砸门声:“白崎先生——你太狡猾了!!!你吃了黑崎君……葛力姆乔先生和乌尔奇奥拉先生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白崎发出一声淡漠的冷哼:“哼……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么?你放心好了,女人——他们不会有任何异议的,他们见到我……都是要叫‘王’的。”
门外立刻没了动静。
就在白崎想要转身回到床边的时候,门口的井上忽然语气幽怨地吐了句槽——
“说的也是……王的男人谁敢动啊?”
白崎走进连着卧室的浴室,放好热水,又在靠着卧室墙壁的架子上搜索了一番,终于找到所需的药,折回床边,将药瓶陈列在床头。
他觉得自己真的好心得过了分……
这该死的橘子头死神哪来的这么大魅力,居然让贵为虚王的他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