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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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
☆、就盖个戳
作者有话要说:做了修改,啊痴的完美洁癖发作,不改浑身难受。主要内容没变,看过的妹纸可以不看哦~
“所以说——你结婚了?”徐亚斤尽量保持心绪平和,可天知道,此时她要多努力,才能让自己不爆炸。
“不是结婚,是领证!”电话那头涂画画兴冲冲地解释。
“有——区——别——吗?”徐亚斤那一字低过一字的发音,已经濒临爆发。
“当然有,领证是拿个本、盖个戳就了事,比结婚省钱省事多了。”某女继续解释。
“涂画画!你那逻辑是被脑浆化了,还是真的画画画傻了?一个认识不到三天的人,你就敢去和人家扯证!还不是结婚,对,这是不算结婚!没有彩礼没有婚礼,什么都没有,你就这么把自己给嫁了!”
徐亚斤的火山终于爆发,滋滋地漫天喷烟,火红岩浆滚了一地。声旁,一只双眼通红的“兔子”期期艾艾地不知所措。
“那时候貌似认识只有一天,还有,大王说婚礼以后补——”
“我操/你个七上八下!还大王!你真把自己当古代小妾啦?被那山大王抢去,连聘礼婚礼都省了,直接抱上炕上就行了!”
说到这,徐亚斤忽然想起来什么,语气急转而下,小心翼翼地问道:“说,他上没?”
对于好友这么直接的询问,涂画画有点蒙,愣了会只发出两个单音节:“啊——哦。”
“哦?你丫了个逼的,才——才三天!不对,是一天!涂画画,你——你该庆幸你是打电话,而不是选择当面跟我讲。如果我能化作无限电波,我一定顺着电话线爬过去掐死你!”
徐亚斤已经是语无伦次,气得头都开始犯晕。
……
“呼——”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被疲劳轰炸了一个多小时候后,涂画画终于能够顺利放下电话。
捂着红得发烫的耳朵,第一百零八次庆幸,自己是选择电话告诉徐亚斤这个消息。真不敢想象,要是当面通知,那女人还能不能让她活着回来!
其实,要算起来,她和君如届认识也有小半年了。两人在网上磕磕绊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忽然有一天聊到了结婚这件事,然后就顺理成章了——
虽然扯证那天,两人是实质性见面第一天。
涂画画觉得,她只是把人家一段时间内的恋爱过程浓缩了一下而已;她只不过是高效率地在一天之内由一垒、二垒直接全垒打了而已。
领证,不就是盖个戳,何必像亚斤那疯女人那样大惊小怪的。
29岁,找到一个愿意嫁、一个愿意娶的人,之后的事不就一个顺其自然。
涂画画纠结一遍之后得出如上结论。压根没意识到,她和徐亚斤对于结婚这件事的争执点,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是的,他们只不过是:一个有非娶不可的理由,一个是嫁不嫁都无所谓。正好这个时候,那个非娶不可遇到了那个可有可无。
至于君如届那非娶不可的理由,涂画画至始至终都没有问过。
其实想起那不知被君如届收到哪里的红本本,涂画画还是有点恍惚的。
*****三天前*******
“涂画画。”
涂画画踩着时间点刚到民政局门口,耳边就响起一个沉稳却磁性极强的男音。
循声望去,早晨金色的阳光中,一个高大的男人闪闪发光。逆光相向,涂画画瞧得不是很清楚,模糊只觉得有种“飘飘忽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的感觉。
“老兄,你可不能就这样随风化去,姐可是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
心念才一转,涂画画的身体就义无反顾地做出了反应,两条修长的腿一迈,窜到男人面前劈头就问:“户口本带了没?”
君如届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看着这个顶着张娃娃脸、忽闪着眼睛的小女人,顿了顿,答道:“嗯。”
简洁明了,亦如他在网上那般。
听到他短短的肯定,涂画画反而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了。刚才到底是哪条线短路,怎么一出口竟问人户口本带了没。还该死的一副沉着老练的口吻,就好似她经常干这事一样。
她真想说,她刚才是穿越了,脑子一时不清楚。再次望望那闪闪发亮的“民政局”三字,涂画画不禁一阵哆嗦。
君如届见这女人一会皱眉一会瘪嘴没了下文,好心开口道:“走吧。”
说完,等着涂画画先走。
涂画画迈着有点僵硬的腿,机械地往民政局里走去,脑子里只盘旋着一个问题:为啥他刚才那句“走吧”,竟能硬生生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犯人。
而这会,她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真像是雄纠纠气昂昂的警察叔叔押着猥琐的犯人,要回局里投案一般。
她就是那个猥琐的犯人!
一路被这问题围绕着,直到在登记台前坐定,涂画画才把她那脱了缰的思绪给拽回来。看着坐在对面和蔼可亲的登记阿姨,涂画画又是一阵恍惚。
手续很简单。先是填表格。有一堆身份资料要填。写姓名的时候,涂画画做了一件让她懊悔终身的事——
那会,估计真的是灵魂穿越。她兴奋地凑近身边的男人,瞄了眼他的资料,然后极开心地夸道:
“你真叫君如届啊!我还以为你忽悠我的。如君亲临,好大王的名字。哈哈,你爸妈真会取名字,比我爸妈取的有意境多了,哈哈——”
然后,她就再也哈不下去了。
看着这个叫君如届的男人一脸无辜,似乎在思考他的名字是否真的那么“大王”的样子;看着对面阿姨一脸愕然,继而一脸怀疑的样子。在四周忽然停滞的空气里,涂画画好死不死,又加了一句想抽疯自己的话:
“那我们还填么?”
登记阿姨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皱着眉欲言又止。她还是头次碰到小两口来领证连对方名字都不确定的。
而涂画画已无力去管对面的阿姨是笑还是皱眉,她有点担心旁边这男人。
君如届眉头微微一挑,狭长的睫毛轻眨。“未来老婆似乎有点欢脱,印象不符。”
这念头一闪而过,君某人暗自吐了口气:“罢了,就她吧。”
眉眼微抬,淡淡地瞥了下旁边有点忐忑的女人,君如届觉得还是尽快完成程序离开为好。
原以为他会摔笔奔走,可谁知对方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专注地盯着自己的纸,继续写他的……中间吝啬地一字未给,好似没听到过她的话。
见君如届握笔疾书,端正认真的样子,涂画画瘪瘪嘴,也埋下头继续填。
这回,她再也不敢让自己的思绪脱缰了。
只苦了对面坐着的阿姨,被这两人弄得有点发懵。瞧着男方,相貌堂堂,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不着边际的老婆。虽然,这女方的模样也算端正。哎,不知该不该劝他们回去考虑考虑再来。
这年轻人的爱,她们这些岁数的是不懂喽。
几分钟后,君如届放下笔,拿过涂画画的证件和资料,朝后面那排长椅望了望,讲了见面以来的第三句话:“等着。”
干脆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涂画画很没出息地一矮,乖乖地起身踱过去。
远处,涂画画坐在椅子上,张大眼,努力盯着前面那个,马上就要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只见君如届递过资料,又从自己带的一个文件袋里,拿出一份不知道什么东西递给登记阿姨。远远地望去,那阿姨翻资料的动作越来越慢,到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发起愣来。
涂画画瞧得直咋舌,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起身想前去瞧瞧的动作忽然一滞,涂画画讷讷地靠回椅背上,“算了,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不该知道的去了也不会给你知道。”
不然,刚才他就不用支开自己了。
恍惚间,只听到那阿姨高亢的声音:“哎呦,请两位去拍照吧。”
涂画画猛一激灵,提了包站起身,仔细地整了整衣服。手有点小抖——她怎么忘了还有拍照这回事。
抬头时,君如届已经到了跟前,又是一句:“走吧。”
声音不徐不疾,亦如他给人的感觉:不骄不躁。如果,两人能并肩走,涂画画会觉得很美好。
她不要当猥琐的犯人啊!
两人来到摄影室,入眼便是那大红的布景,前面两张矮凳圆滚滚地等着。
涂画画皱着张脸望向君如届:“那个——可以不拍么?”
君如届闻言,很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回答:“没合照。”
说完,率先向凳子走去,坐好安静地等着她过去。
他们不是在一个频道的吧?涂画画纠结了,她好想建议去合成一张,可是想到自己单人照也没有,怎么合成。
整个过程,涂画画都木着张脸。
“新娘子笑笑……”
“哎呦,新娘子,你老公这么帅,给点表情行不行?”
“新娘子……”
摄影师疯了,这两人是怎么通过审核的,有点新婚夫妇的样子么?
涂画画整个脸都僵了,脸上越来越苍白,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只觉得那啪啪的闪光灯每亮一次,就把她的魂魄吸了一丝。要窒息了!
君如届早就注意到涂画画的不对劲,不动声色地等着她适应。可瞧目前这状况——
“女人真脆弱”君如届想不通,不就拍个照,也能怕成这样。体内的雄性激素一下子分泌过度,在他自个还没反应过来前,手已经搭上了涂画画的腰。
涂画画猛地一颤,挣扎着想抽身,可那环在腰间的手却突然发力,让她动弹不得。她脸色极不自然地转头,却瞧见旁边这人目视前方,淡定如初。
不禁一阵气恼。
“对,先生开导一下妻子,我们就拍一张,马上就好了。来,准备——”摄影师重新复活,猫在镜头前面努力找那个神圣的拍摄瞬间。
保佑他快点完成任务,以后千万别在碰到这么磨人的夫妻!
“咔——”在场的所有人都长吁一口气,总算拍完了。
七分钟后,涂画画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手上的红本。“结婚证”三个大字亮瞎了眼,她眨眨眼,再眨眨眼,慢吞吞地翻开。
照片中的女人脸色苍白,头发湿湿地黏在额头,笑容夸张;而旁边的男人,面容沉静,风度卓然。
有谁会知道,在那看不见的地方,这个一派沉着的男人的手,那一刻正使劲地挠着她的腰!不然,她怎么会笑得那么傻!
涂画画怒了!愤愤地转身怒视君如届,话还没出口,涂画画就被对方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给秒杀了。
好吧,是她自己不在状态,还多亏他大义相救。
君如届看着涂画画瞬息万变的小脸,耳尖微红。刚才那一爪子,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走吧。”又站了会,君如届不得不打破沉默,等着她先走。
涂画画发现大王非常喜欢走在人背后。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关于两人的信息,除了身份证、户口本上的资料,似乎没有交流过。涂画画这人有时候懒得天怒人怨,对于这种关系重大的事,她总是选择性忽略。这回,连证都领了,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决定领证前,涂画画脑中忽然想起这句佛语。别问是劫是缘,她知自己要踏出这一步不容易。
既然选择了,那就义无反顾吧!
最后,涂画画又扮演了一次猥琐的犯人,领着君大王夫妻双双把家还。
对了,大王这称呼很适合君如届。涂画画想起刚拍照那情形,愤愤地觉得这货不言不笑的样子,就是一只臭逼的大王!
☆、马上就好
洞/房这回事,两人都是第一次,因此生疏是在所难免的。可这货未免也太生疏了点,生疏到涂画画欲哭无泪。
黑洞洞的房间内,涂画画眼睛睁了闭,闭了睁,终于忍不住那团肉里传来的阵阵刺痛,出声提醒:“喂,你可不可以——换个地方摸摸?”
“马上就好!”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点急促,君如届手上动作越发快起来。
他来之前有过补习,知道初次行为,应润之缓进,极尽温柔,给彼此一个美好的开始。可摸了半天怎么这地方就是捅不进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痛……”涂画画欲哭无泪,你捅的那是姐姐的骨头啊。那块指甲盖大的软骨,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用得着这么针对嘛!
“马上就好!”君如届更加焦急,他一直用手试探着,可揉了半天也没发现水分。这样要怎么润之?怎么缓进?
还来?
“不要……”瞧着君如届一点转移阵地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