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沉睡的记忆(佐鸣)-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发现自己无法成功游说鼬,想到对方跟九尾宿主交好的画面,冷笑出声。
「呵~你知道为何九尾会突然侵袭木叶吗?」见到鼬呆住,愣愣望著自己,笑容愉悦起来。「那是我查到九尾被封印在某个宿主体内,把他抓来後,想试试抽取尾兽的术是否有用,结果查克拉不足失败,反倒让九尾跑出来作乱,幸好,四代赶来救了我一命。」
「你!?」从没想到对方竟是害鸣人孤独的罪魁祸首,也是害死四代,毁坏木叶的真正元凶。
他还崇拜过那样的人!
当亲哥哥般地仰慕……对方!
看著止水得意洋洋说出罪状的模样,一种说不出自己被背叛的感觉从内心狂涌出来,他真的没料到…在他崇拜他的时期,就已经干下诸多的事,脸顿时像被人赏了耳光,火辣辣的刺痛起来。
「经过那次实验,以及看到四代成功封印九尾的殉身景象,我知道那个术确实是有用,但所需的查克拉量要比四代的更为庞大,以便运作支援,好使尾兽成功封印进自己想要的地方,而不至於死。」冷冷的眼神瞟向鼬,如镖状的写轮眼开始转动。「我现在还需两名万花筒写轮眼,你最好别抗拒我。」
鼬的双眼呆滞,忽然陷进一个虚幻的空间,看著另一头的自己正露出恶笑,杀害同伴的景象。
「这是月读,你已经陷入这种虚拟的空间,你就好好看著自己如何杀同伴。」止水冷冷看著鼬痛苦的脸庞。「我会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若你答应进入晓,就对著族人们说,执著於组织、执著於全族、执著於名号…这就是拘限自己,限制自己器量的可怕事情,而且也是害怕、憎恨目前还没看到、还不知道之事物的……愚蠢行为!你说了,我才能确定你进入晓的决心。」
真的太愚蠢了,这些族人,宇智波一族瞳术的真正力量是施展在古代兵器上,岂能因为害怕而踌躇不前。
鼬知道止水要自己跟族人说这些讽刺的话,无疑是要自己进入晓後,彻底断掉後路,咬著牙。「止水!」
「当然,你可以不说的,後果……」止水抱著那一具尸体,回头冷笑。「这个人,我会帮你处理,鼬,你逃不过的,就算你意图逃过,我也会找别人代替你。」
「……」鼬瞪著对方的背影,无力的身体躺靠在树干上,缓缓坐下。
==============================
关於鼬的年岁,临之书上是写17岁,但图片贴的是灭族时的图片,所以,我认为在灭族时的鼬是17岁,而佐助和鸣人是7岁。
若鼬在鸣人他们中忍测试时是17岁,那未免比19岁的兜年轻太多了,也太不合理了,不管怎麽看,怎麽想,兜的年岁和资历都比鼬年轻许多!怎麽可能会比鼬大。
所以鼬在鸣人他们12岁,兜19岁时,年纪应该是22岁!这才合理。
==============================
下一回,追溯过去,止水的自杀?!
『我不想再出任务,再这样下去,宇智波一族根本没有未来可言,而我也是一样……不能再背离【道路】了。』
他看著止水的字,面无表情地盯著所谓的遗书,从那些字里行间中瞧出止水根本没有想寻死的倾向,掐著纸张的两根指尖紧紧按著,顿时知道止水使用诈死的手法,漂亮地让自己成为嫌疑犯。
唤醒沉睡的记忆39(佐鸣)
更新时间: 11/30 2005
太阳缓缓西下,鼬走过庭院,瞧见佐助一人坐在走廊上,望著太阳的沈迷目光,道:「佐助一直看著太阳,眼睛会瞎的。」
没回过头,听著自己哥哥在旁坐下的声响,「因为太阳一直在看我,像在追著我跑,忍不住回看。」
他一察觉到有股视线在追著自己,一回头,就见著追著自己的人,充满了阳光般的活力,热热暖暖的笑容,澄澈的湛蓝眸子充满要自己认同的光芒,内心刹时漾著暖液,忍不住想多注视,想让对方更靠近自己。
一旦接触了,就不希望追著自己的视线让与其他人,不希望这个想追上自己的人,转移了目标。
鼬唇角上勾,知道佐助把某人比喻成豔阳,佯装不知情。「是你的错觉吧,太阳都照在大家的身上,都跟在大家的後面跑。」
佐助顿了下,黑瞳绽著不容许的光芒。「只要我在他前面,就不会追著别人跑,视线就不会看著别人,只会一直盯著我。」
霸道的话飘进耳中,鼬望著那道夕阳,笑了下。「既然要持续在前面,岂不是要拼命追求力量。」
佐助缓缓点了头,道:「我想跟你一样强,不,比你还强,父亲就会认同我,一直追著我的视线也不会跑掉。」
他不想一直处在哥哥的阴影下,每个人一见著他,就会提起哥哥,彷佛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陪衬品,连自己的父亲也不例外。
有时,他还真觉得自己有了这个令自己骄傲的兄长,不知是好还是坏,所有人都只在意他!完全忽略自己,就连自己表现的不错,都还加一句,跟在学时的鼬一样好。
如此相提并论,有时还真不希望哥哥存在,这一个老挡在自己面前的高墙,这样的高墙,迟早有天,会抢夺掉身後的视线。
听著佐助渴求力量的话,鼬缓缓抬眸,望著蓝天,唇角勾著若有所思的淡笑。「有了能力之後,就容易变得孤立,也会变得傲慢,丧失了原本的单纯……佐助,其实你很恨我吧,恨我抢走父亲的视线、所有人的视线。」
佐助内心一顿,望向隔壁的兄长,昧著内心说谎。「…我没这个意思…」
「没关系,忍者要活下去,就要遭到别人的憎恨,这是理所当然的事…」鼬笑了笑,他知道佐助又妒又羡的心态,那种心态跟他过去面对止水时的感受是一样的。「不过,你是我在世上的唯一兄弟,我会继续以你突破障碍的这种身份,持续存在於这个世界上,成为你想跨越的高墙,既使你恨我也一样……这就是哥哥。」
想到止水昨晚的威吓,眉头皱起,止水为了万花筒写轮眼,特地在村中多待几年,找寻有能力的人,现在盯上自己,还假好心说要自己考虑两天……
会这麽简单容许自己说不吗?
「鼬在吗?」忽然来了一群人中止兄弟的对话。「快出来,我们有事要找你谈谈!」
鼬走到门口,看到一群人来势汹汹的模样,疑惑道:「怎麽了?怎麽大家都来了?」
「有两个人没来参加昨天的聚会?」冷冽的眼神瞟著疑似在装傻的脸庞,质问道。「你为什麽没有来?」
「……」思索了下,发现自己不能说出跟鸣人见面的事,也不能说自己昨天做了什麽事。
「我知道你加入暗部之後,常常忙於处理一些麻烦的事,令尊也常以这个理由…处处袒护你,但我们并不想把你视为拥有特权的人。」
摸不清族人们只为了这些小事来的用意,歉道:「我知道了,我以後会注意的,各位请回吧。」
哪知这些人似乎还不肯罢休,仍是站在门口。「不过,在回去前,我们有事要问问你。」
眉头锁紧,知道这些人果然是来者不善,质问自己没去集会根本不是他们要问的问题,重点是在这里。
「是关於昨天在南贺之川……跳河自杀的宇智波止水的事。」
「……!?」鼬愣住,听到止水自杀的消息,不敢置信的情绪充斥著脑子,锐利的眼神审视著眼前这群人,瞧他们是否在说谎。
「另一个没来参加的人就是止水,而我记得你……像亲哥哥般地仰慕止水。」像是审问犯人般,语气提高。
鼬听著对方说出自己仰慕止水的话,觉得这句话在他知道止水的作为後,讽刺不已,摸不清止水是否真的死了,只知道自己绝不能说出昨天还有跟止水见面的事,更何况一说出口,势必说出自己杀了同伴的事,只能被动式开口:「这样啊…我最近都没看到他…真是遗憾啊。」
气氛顿时沈静下来,冷冷的语气响起。「我们警务部……已经决定要全力进行调查。」
「调查!?」愣了下,不晓得他们要调查什麽。
一人从腰带中掏出一张纸,伸到眼前。「这是止水写的遗书,已经做过笔迹鉴定,确定是他本人写的东西。」
「既然已经确定他是自杀身亡,为什麽还要进行调查?」完全被止水突如其来的自杀和族人们的言行搞混。
「因为能使用写轮眼的人,可以轻易拷贝别人的笔迹。」
意有所指的感觉十分浓厚,能使用写轮眼,昨天没出席集会的人除了止水外,就只剩自己了,他接下了那张纸,看到……
『我不想再出任务,再这样下去,宇智波一族根本没有未来可言的,而我也是一样……不能再背离【道路】了。』
他看著止水的字,面无表情地盯著所谓的遗书,从那些字里行间中瞧出止水根本没有想寻死的倾向,掐著纸张的两根指尖紧紧按著,顿时知道止水使用诈死的手法,漂亮地让自己成为嫌疑犯。
止水……果真阴险到极点!不断将自己可以後退的路慢慢封掉,逼使自己无路可退,乖乖听话。
「他是宇智波一族中最厉害的男人…人称瞬身止水,只要是为了宇智波一族,他一定会身先士卒执行任何任务。」
极度夸耀止水的话从无知的族人口中念出。
「所以,我们不认为他会留下这样的遗书而自杀。」
「……」你们不认为,他也不认为,只是止水让你们认为他杀了他!「我建议各位最好不要从外表或主观意识来判断一个人的个性。」
止水是什麽样的人,你们是不会知道,更何况,现在止水也不见踪影,他什麽都无法辩,从昨晚到现在的事,全是止水引自己走入困局的把戏。
止水给了自己两条路,一是乖乖听命於他,任族人怀疑自己,一是自己被逼到走头无路,用自杀以示清白。
除非自己能找出止水根本未死的证据……只怕证据也难找寻。
「那封遗书就先交给你保管,你拿著那东西请暗部协寻调查。」
他默不作声,看著离去的族人,一道威吓自己的话从那群人中飘起。「对了,我们会从别的地方著手调查,所以即使你阻止暗部调查也没用。」
果然……早已怀疑了自己,指尖掐著所谓的遗书,自己不被信任的失落感涌满内心。「你们为何不直说呢?你们……怀疑是我干的?」
「没错!死小鬼!」
「鼬给我听好,千万不要做出背叛我们族人的举动,不然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听不下他们的话,狠狠将族人打倒在地,「最好不要从外表或自己的主观意识来判断一个人的个性,你们凭什麽认定……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冷冷瞟著倒地的人,一阵想大笑出声的感觉在胸口激烈涨痛。
「什麽族人、族人的……」从头到尾你们就只相信背叛你们的止水,而不信任他,这样下去,他会被止水逼到走投无路,不如……想办法揪出止水还活著的证据,听到这些话的止水,绝对会现身。「执著於组织、执著於全族、执著於名号…这就是拘限於自己,限制自己器量的可怕事情,而且也是害怕、憎恨目前还没看到、还不知道之事物的……愚蠢行为!」
「鼬!住手。」
父亲的声音从身後响起,喝止自己,回头看著父亲。
「别闹了…到底怎麽了?」眉头皱起,担忧看著自己的大儿子。「鼬……你最近变得怪怪的…」
「我没有什麽改变…」回避父亲的视线,淡漠说著。「只是在达成自己的使命而已。」
这下你满意了吧,止水,完全按照你排好的剧本走,他跟族人都决裂了……
* * *
正要前往暗部的集合地,路过一处密林,清脆的掌声流泄下来。
他愣了下,抬头一望,见到自己杀死的人坐在树干上拍手,他知道那个人不是他,是止水,止水利用那个人的身份,自在活动著。
「鼬啊~我看了那场戏,你演得真好,完全不负我的期待。」戏谑的嘲讽话语伴随著击掌声从上头飘下。
他是说给鼬两天的时间考虑,可没说不会在这两天逼鼬答应。
「……」一见到止水利用自己所杀的人的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彷佛一切都像在他掌控中的模样,阵阵心头火从心底冒出。
止水躺靠在树上,悠然自得望著黑瞳,知道自己设下的局尚差最後步骤。「你啊,看不出来有演戏的天份呢,连你弟弟都被吓著了。」
那些族人真是愚蠢到极点啊~担心鼬不能被人掌控,便派他来监视鼬,这麽好的差事他不接下来,可就笨到极点。
鼬加入暗部半年多以来的曰子,他就不断加油添醋,对族人们传递著不能相信鼬的讯息,这一切的一切布局,就只为了逼鼬投降,没想到向来沈静温和的鼬失控起来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