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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一笑烽烟+番外 作者:玲梦(晋江vip2012-4-4完结,古灵精怪腹黑女+温润如玉伪渣男-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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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琪挑眉,“他?”
  “就是宝儿她干爹。”
  “哦,原来是见爹爹去了,难怪跑的不见人影。”宫琪想的理所当然,却见楚兮白扔下手头杀鱼的活,正在那洗手,一副终于可以甩手不干了的架势。
  宫琪愕然,“你干什么?”
  楚兮白笑的舒坦,“以后天天我带你去酒楼吃饭去。”说罢,拍拍手,从门口溜了……
  宫琪不明所以,一时无事可做,那眼睛就不安分的盯上了那条杀到一半的青鱼,犹豫了半晌,身赴战场似的,一脸严肃的站起来,走过去,拿起楚兮白放下的那把刀,完全不似楚兮白的细细折磨,直接干脆利落的一刀斩了下去!
  繁华热闹的城南,何时何地都是万般的喧嚣,叫卖不绝,吆喝不断,偏偏,这中气十足的拉生意的呼声还愣是比不上那女娃娃的一声尖叫,缠绵高亢。
  “爹爹!”
  莲宝从街头一直叫到街尾,才在城门处瞥见了那青衫淡雅的男子,一句话都不多说,跳起脚就扑了过去,八爪鱼似的,黏在那人身上,口里一叠声的“爹爹”,叫的甜腻。
  男子不痛不痒的敲了敲莲宝的小脑袋,“说了多少次了,要叫干爹。”
  “不嘛,爹爹比爹爹好多了!就要叫爹爹!”宝儿撅着嘴,千般不依。
  男子无法,一手抱起莲宝一手掏着铜钱买了串冰糖葫芦塞到莲宝嘴里,这才算堵住了这丫头的嘴巴。
  男子笑望眼吃的津津有味的莲宝,没走几步却见街头一抹灿白的白衣一闪而过,男子秀眉一挑,又瞥了眼怀里的莲宝,居然有丝头痛的意味。
  “莲宝啊……爹爹再给你买几串冰糖葫芦?”
  “好啊好啊!”莲宝恨不得要报上去亲一口了,男子立马又转而道:“那爹爹有事先离开会儿,过会儿再来陪宝儿?”
  立马的,莲宝朝着男子脸上亲去的小嘴,改为了咬,狠狠的咬。男子倒抽了口气,宝儿才不情不愿的松了那尖尖的虎牙,水灵灵的大眼睛却立马红了。
  “真的又有事啊……这不是才回来么……”
  一见宝儿这委屈表情,男子语气又软了十分,“爹爹去见个人,马上就回,莲宝乖。”
  宝儿又抓着男子衣服摇了半晌,终于瘪着嘴从男子怀里跳出去,抹着眼泪往回走。男子看了半晌,叹了口气,重又追过去蹲在宝儿面前,顺了顺她跑散了的头发,柔声道:“莲宝乖,等爹爹回来,爹爹陪你逛一整晚的街,晚上,爹爹还陪你睡。”
  “爹爹让我睡?”宝儿一双眼,闪亮闪亮的。
  这用词用的男子啼笑皆非,男子对上那闪亮的眼,轻手勾了勾她的鼻尖,轻笑的应了一声好。
  “啊!最爱爹爹了!”莲宝一高兴,在才咬的那红痕上又亲了一口,这才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男子摸了摸脸上的咬痕,淡淡笑了笑,“果然是个孩子。”
  男子回身,于无人的小巷内,终于找着了人。
  “来这么晚。”楚兮白嘴上嘀咕,手已经伸的老长了,意思明显。
  秦淮泽无奈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莲宝那丫头骄纵的狠,难得甩啊。还有你,每次见面都是找我要银子,你真是比娘子还要难养。我就算养十房小妾也顶不上你一个人的开销啊。”
  “你这人要是能把心思花在男女□上,倒还是好事。”
  秦淮泽不置可否,心中记挂着和宝儿的约定,随意掏了几张银票给楚兮白,转身便要走。从见面楚兮白就开始留意秦淮泽脸上那不轻不重的咬痕,这会儿见人要走,终是开口多问了句。
  “你脸上……是宝儿咬的?”
  秦淮泽一愣,随即一声叹笑,“是啊,那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下嘴真挺狠心。”
  “她狠心?……”明显没说完的话,却偏偏没了后文,楚兮白却隐隐看得见,秦淮泽眼底到底沉了那么一瞬。
  楚兮白一叹,语气似有不忍,“既然你人回来了,想必事情都已办妥,那宝儿……你准备如何处置?”
  秦淮泽抿抿唇,似有不快,“说了国事不劳你插手,宝儿的事,你别管。”
  秦淮泽转身要走,楚兮白却先一步拦住了去路,“国事?我不管什么国事不国事!我只知道你不该对宝儿那般好,如今她这般喜欢你这个爹爹,等到她明白一切,你让她如何自处?……你又如何自处?”
  依旧是那般笑意,秦淮泽说的淡淡,“兮白,我要于楚国尽忠,就无法对他人存义,忠义自古两难全,你能教我一个更好的办法?”
  秦淮泽挑眉望去,楚兮白终究哑口无言。永远都是这样,口舌之战,在秦淮泽面前,他就从来没赢过!
  秦淮泽轻声笑笑,绕过他,走的干脆利落。
  “真到了那一天,宝儿……我自会处置。兮白,我再说一遍,我的事你别再插手,我能容你,不代表其他人也能,你最好是和宫琪安安分分的留在这粗茶淡饭,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风雨之势

  楚兮白一路荡回屋时,眉头一直是蹙着的,直到家门口,乍听一声惊呼,才慌忙闯进屋子里,正看见自己买的那两条鱼滑溜溜的躺在地上,而宫琪处于一脚踩上去,直挺挺往后倒的狼狈模样……
  楚兮白一见宫琪背后连忙唤了声,“小心啊,你身后好大块尖石头的!”话未落,人已经急速的掠了过去。
  楚兮白原本以为自己出手已经很快了,可是他看的更清楚,他还未接着宫琪后倒的身子,地上那一枚尖石已经被墙头打来的一块碎石远远的弹开。
  揽宫琪入怀的时候,楚兮白特意瞟了眼远处那片墙头,那里却是一丝动静也没有。
  楚兮白皱了皱眉,宫琪却是扒着楚兮白顺了好会儿气,才离了他的怀抱气的一跺脚,“什么破鱼,死了还拉我垫背,害我滑一跤!”
  对着一条鱼愤愤完,宫琪却没忘心有余悸的回望一眼那身后所谓的尖石子,却啥都没看见,地上光亮着呐。
  宫琪一阵愕然的望着楚兮白,“地上没东西啊,你看错了?”
  楚兮白正要开口,远处墙头却微微起了些动静,细听,竟是有人走远了,速度还挺快,很显然身手不赖。
  舒望么?……
  见楚兮白望着墙头半天不语,宫琪莫名的也回头看了眼,啥都没看见。看这家伙半天不说话,宫琪越想越不对,斜着眼眯着看了好会儿楚兮白,嘀咕道:“沉默就是心虚,你刚才……不会是特意吓唬我,好找机会对我搂搂抱抱吧?”
  楚兮白收回视线,顿了好几秒才瞟上宫琪戏谑的眼神,而后摸着鼻子笑了笑,“这都被你发现了。”
  宫琪瞬间抽了抽眼角,趁宫琪不注意,楚兮白又瞟了眼墙头,眸光深深。
  围墙之外,走开了宅院好久,舒望才算停了步子,不一会儿却是又徐徐的往回走,没走几步却是果不其然又听见舒然在身后半讽半忿的言语。
  “你都跟了宫琪一路了,该看见的也都看见了。她身边的男人不止你一个,她更不是没了你不行,楚兮白照顾的她也挺好,那风流公子比你还更会讨人欢心,我看宫琪笑的也挺快活,还加上个娃娃,一家三口似的,共享天伦呐,你这个外人掺和进来做什么?”
  舒望步子没停,舒然紧紧握着拳头,三两步便冲了上去,一把把舒望拦了下来。
  “如果不是非常时刻,你以为我会出此下策把你逼出迷迭谷?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旁观别人的开心快活?!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舒望轻而易举的绕过他,继续往前走,舒然终是停了追逐了步子盯着舒望的背影,咬着牙道:“你不听是吧?我非要说!两月前,哈赤偶起流疫,景麒虽有派遣太医前去就诊,却最多只是控制疫情,治标不治本,哈赤族民早有动乱。而最近恰巧流言四起,直传大周古城一带地底埋有乌合子,乃治疫奇方,那哈赤族民恨不得眼都要望穿了,巴不得大周大慈大悲的挖药救人呐!你我都很清楚,古城一带地底埋得乃是金矿,哪里来的什么子虚乌有的乌合子?大周本就交不出他们要的东西,在哈赤看来到成了那见死不救、窝金藏银的伪君子。舒望,我不信你听不出来是有人故意挑起哈赤和大周的不和,这耳旁吹阴风的事儿,可是可大可小的。”
  见舒望仍旧没什么反应,舒然笑的愤愤,“看来你真打算不闻不问了?呵,也是,那群蛮子不过集兵函谷关外按兵不动,半月以来也没见着真有什么举动。朝上都安逸惯了,都说什么我朝赫赫天威岂是区区几个蛮子撼动的了,想他们也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更有甚至,说什么大周若是出兵平乱,乃是以强势之兵欺压那哈赤弱幼之民,不如我朝宽宏大量些,敌不动我不动,还把药材源源不断的往那送,以图落个宽仁的美名,也免损了和哈赤多年来建立的良好附属关系。我看啊,就算哈赤真的造反了,我朝也自有那佛祖保佑,自然逢凶化吉。”舒然瞥着舒望,轻佻一笑,“对吧?”
  舒望终是停了步子,不置一词,舒然却是笑意更深,满脸嘲讽,“哟,我到你耳朵真的聋了,原来还听的见我这一堆废话嘛。舒望,别装作莫不在乎的样子,你有多了解我,我就有多了解你,真的漠不关心,有本事你就真的一走了之啊!”
  半晌,舒望依旧没回头却是长袖一摆,行动如影。
  “舒望!”舒然还想追上去,却被石子绊了个踉跄,再等站稳,巷子里已是静杳无人。
  舒然满目的不可思议,眼睛大大的瞪着,前方却一个人影都不见。张大的嘴还有唤些什么,却已无人听。
  “真的走了……竟然真的走了……”
  空空荡荡的巷子里忽的无比的安静,静的隐隐约约听的见那时断时续的泣笑,喑喑哑哑的,闻之可怖。
  
  街头茶肆,向来是人多聚杂之地,午后时光,人们时常喜欢到此闲聊。哪哪哪家公子又娶了几房小妾,哪哪哪个楼里的姑娘最是销魂,这话题聊来聊去都是些少儿不宜的八卦消息,可惜宝儿这小丫头却偏巧喜欢往此地凑,不为别的,谁叫那冰糖葫芦的摊就摆在那茶肆一旁呢?
  昨个儿可是又在楚兮白那捞了一笔零花钱,今天不花干净了可就不舒服了,这便是宝儿的行为作风!
  “喏!银子给你!有多少冰糖葫芦,全给我包了!”
  小老板先是一愣,而后一脸狗腿的笑容,手脚麻利的先把银子收了,再来慢慢吞吞的打包东西,宝儿到也不急,只是眼巴巴的望着那冰糖葫芦,口水差点没掉下来。
  好半晌,一大包冰糖葫芦才完满的塞进了宝儿的怀里。
  “喂喂,听说了么?”茶肆里又开始了交头接耳。
  “啥?”另一人立马接腔。
  “你这么兴奋做啥?不是八卦,严肃着呐!听说哈赤要和我们大周打起来了!”
  那人才把话题开个头,四周就不少人围了过来,新奇的,惊讶的,各个把耳朵竖的长长的,街头一时更加喧闹了,就更不会有人在意那一支又一支冰糖葫芦落地的声音。
  “啊?哈赤那群蛮子这是做什么?咱们大周不是还好心的给他们诊疫去的吗?这咋恩将仇报啊?”
  “就是啊!真不知道哈赤那是为哪般哦!我听说啊,他们还把我大周的御医全给绑起来了关在一处!这摆明了威胁我们嘛!”
  “还有这等事?哈赤他们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造反这不是?”
  “可不就是造反嘛!不过稀奇的是,声势造的浩大,至今却没啥实际动静。”
  “哈!那当然了!”有人兴奋了,把桌子拍的“梆梆”响,“也不看看他们哈赤,区区一个部落,还真能翻了天了怎了?要我说,咱大周别忍这鸟气,要打就打,也不看看他哈赤面临的是咱大周哪个关卡!函谷关啊!那可是我们大周一等一的铜墙铁壁,就没被敌人攻进来过,谁怕谁啊!”
  “伙计,就你气冲!”有人驳道:“都说了他们手里有我们大周的太医为质呐,真就这么打了?”
  “哎哟!人质咋滴啦?这都快被人骑到头上来了,该舍的就得舍了!他们真敢杀我们的太医,我们反击的还更有由头了呢!”
  “你这说的就等着咱们凯旋似的。”
  “哈哈,那是必须的!真想以卵击石,还不杀的他们屁滚尿流啊!”
  笑声,此起彼伏。
  已近日暮时分,街头小巷的人们才三三俩俩的回了家,那些闲聊之地也终于清静了些许。时候已是不早,早就准备好了饭菜的楚兮白却愣是没上桌,一个人守在门口,时不时往门外瞄一眼。宫琪瞥了眼他那浅忧的神色,自给自足的先喂了自己一口鸭子。
  “那丫头野的很,说不定哪疯去了,你搞得像自个儿娃娃似的,还怕她丢了啊?”宫琪又瞥了眼还在那张望的楚兮白,又塞了满口的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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